世界特种部队始祖-第781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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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支党卫军的分队长是旗队长马克,这是一个军衔不高,但是权力极大的党卫军军官。
他虽然向盖世太保的局长卡尔登布龙纳报告,但是因为他的任务的重要,以及他用无数的成绩和尸体在希特勒心里建立的位置,所以他经常会直接接受希特勒的命令。
虽然表面上来看,党卫军有层层的等级,下级必须向上级报告,但是事实上,很多事情因为保密的原因,不是具体负责的人,其他人根本不知道内情。
希姆莱虽然是党卫军名义上的领袖,但是他并不知道很多第三帝国的各种机密。
早在1943年2月斯大林格勒战役之后,盖世太保头子缪勒就开始未雨绸缪,在其他国家布置盖世太保的秘密特工,为纳粹战败做准备。
所以,从瑞士、瑞典,到西班牙、阿根廷,很多地方都有盖世太保的秘密基地。
加上这时德国还占领着欧洲的大部分地区,所以纳粹的国外秘密行动还是有很大的空间的。
马克出身于党卫军,和党卫军的其他高级军官都有很深的渊源,而缪勒、舒伦堡也绝对不会放过和这样一个希特勒信的红人结交的机会,所以马克可以利用很多他们的情报。
马克十分清楚自己在这些高级特务头子眼里的地位,他绝对不会去和这些人争权夺利。
马克只是利用舒伦堡他们的情报当中有关盟军方面对第三帝国的秘密武器进行侦察的情报。
马克经常采取主动进攻的方式,直接潜入那些德国占领区之外的中立国之类的地方,突袭盟军的间谍网。
利用这种先发制人的手段,马克得到了很多盟军潜入德国进行侦察的情报。
很多盟军的间谍和当地跟盟军合作的抵抗组织,根本不知道发生了什么事情,就被他一网打尽了。
这次,马克又是从盖世太保的间谍那儿了解了这个罗刹联络站的情报。
加上他自己掌握的其他情报,马克敏锐地察觉到,这个在其他德国间谍和美国英国间谍眼里无足轻重的普通联络站,其实是专门针对第三帝国秘密武器进行侦察的重要节点。
很多从第三帝国窃取到的关于第三帝国的原、飞弹的高级情报,从第三帝国的各个网络传递到这儿,再汇集到一起,最后再集中送到莫斯科。
一般人都以为这儿没有俄国电台,所以这儿不是一个重要情报站,但是,只有马克知道,从他负责的秘密武器基地窃取的情报,都是图纸之类的重要的东西,用电台是无法传递的。
马克十分有耐心地等了很长时间,先从外围入手,进行长时间的监视。
等到他把这个联络站里边的罗刹间谍的行踪、日常生活习惯全都掌握了,这才开始动手。
他挑选的这一天正是罗刹间谍全都集中在这所房子里边的日子。
虽然马克他们不知道这些人在里边是在对情报进行伪装,以便送走,还是要对各个渠道送来的情报进行评估,进行挑选,以减少传递时候的工作量。
但是,只要能够把这些人一网打尽,那么其他问题暂时不必考虑。
马克朝两边看看,黑暗中,他的人已经全部就位。
马克闪到第一个人身后,掏出自己的特制的无声的驳壳,准备一会儿的战。
而其他人则或者是使用安装了的,或者是用的加了的德国p38。
一般的勃朗宁、美国的m1911a1、苏联的托卡列夫,这些都是管短后座式,管不是固定在套筒座上的;而是要随套筒运动一段的;所以并不适合加装。
而德国的p38反而正是这种的最佳人选。
第一个人来到罗刹联络站的门前,蹲下身子,在门前鼓捣起来。
片刻之后,前门无声无息地打开了,这个人急忙躲到旁边,他手上“哗啦”一响,原来他手上是一堆钥匙。
这个人原来是一个技术特工,是开锁的高手。
他用万能钥匙打开了罗刹联络站的前门,为突袭创造了条件。
技术人员闪开之后,马克和他的手下一跃而起,闪电般地向小楼里边冲进去。
这是一座临街的大楼,前面没有院子,出了门直接就是街道,但是进了街道这边的前门,里边却是一个长长的楼梯,一直通到楼上。
虽然楼梯上面铺着廉价的地毯,但是马克他们这些彪形大汉冲上来的时候,楼梯还是发出了“咚咚”的响声。
马克冲到楼梯尽头的时候,警觉的罗刹间谍还是冲出来查看究竟了。
马克扬手一,驳壳可以射击150米的威力巨大的瞬间击穿了那个罗刹人,因为有,声十分沉闷。
马克带来的全都是高手,马克开的同时,他身后的党卫军也发现了冲出来的罗刹人,两支在马克身后同时射击,又是两发射进了那个罗刹人的胸口。
因为他们用的是p38,所以经过传出的声比马克的声尖利多了。
马克脚步丝毫不停,他从那个被打倒的罗刹人身边一跃而过,直扑那个罗刹人出来的房间。
马克刚刚跑到门口,又一个罗刹人发觉情况不妙,从房间里边冲出来。
马克手起一,那个人连人影都没看见,被冲力巨大的打得一个踉跄,摔倒在门边。
马克冲进房间的时候,一个身材魁梧的家伙正手忙脚乱地从写字台的抽屉里边往外掏什么。
马克一打过去,那个人哼了一声,消失到写字台后面去了。
马克跑过去,举对准了地上的人。
那个人惊慌地看着马克,用手捂住鲜血横流的肩膀,一言不发。
马克一眼看到,打开的抽屉里边有一支苏联的托卡列夫。
马克拉开抽屉,把拿出来,塞到自己的裤子口袋里边。
马克的手下早就冲到了里边,他们举着无声,对着各个角落,防备有其他人跳出来袭击他们。
就在这时,从其他房间传来了“嗤嗤“的声,紧接着,后面的窗户处传来了响亮的玻璃碎裂的声音。
马克急忙跑出去,还没有跑到那个窗户打碎的房间,另外一个房间传来了一声巨大的响。
马克猛地一惊,几乎是与此同时,又是几声“嗤嗤”的声音,一个声音大叫一声,然后整个小楼又变得一片沉寂。
马克低声骂着:“是谁开?跑了几个?”
有人回答说:“这家伙有,已经打死了!”
马克没有到那个有声的房间去,他又继续跑到有窗户打碎的房间。
到了那儿一看,后面的窗户少了半扇,从破碎的窗户看出去,灯火辉煌的街道历历在目。
马克急忙跑到窗户前面,把身体从窗口探出去,向下面一看,地面上一个穿着白色裤子的人直挺挺地趴在地上。
在他身边,两个穿着黑色风衣的人正在抬头向上看。
看到马克在窗口张望,那两个人笑着举起胳膊,对马克摆摆手。
马克松了一口气,唯一一个跳窗逃跑的罗刹间谍也被埋伏在后面的党卫军突击小队的人干掉了。
整个战斗只响了一,这已经算是相当不错了。
谁都不是神仙,怎么能保证你只打人家,不许人家还手哇?
马克这才来到各个房间,对整个战场进行巡视。
其他房间全都满地是血,不过地上躺着的死伤的全都是罗刹人。
只有那个响的房间,一个身材高大一身黑衣的突击队员躺在房门口,把路都挡住了。
马克问道:“怎么回事?”
一个党卫军报告说:“这家伙手里有,我们才一进来,他就开了一。我们的人死了。”
马克看也没看地上躺着的手下,只是下令说:“赶紧清理现场。”
没有人回答,但是所有人都立刻行动起来。
有人把死尸先拖到一边,有人迅速搜查被打伤的罗刹间谍,检查他们身上是不是还有武器。
另外有人打开所有的箱子,柜子,抽屉,收集情报。
很快,那些被打伤的罗刹间谍已经被戴上,堵住嘴,包扎了伤口,押到街道上。
这些人被押上汽车,先送到隐蔽地点关押起来。
马克轻松地在各个房间来回走着,询问有什么有价值的发现。
手下十分得意,他们把发现到的重要情报向马克一一汇报。
所有的情报全都进行了分类,那些没有进行加密,一眼就能明白的东西,比如图纸、文件,收罗到一堆,那些密码情报,收到一堆,这些是要送到德国让密码专家进行破译。
另外,一些可能查出隐藏在德国占领区的罗刹地下间谍网的往来信件,汇总到一起,这些马上会传递回德国,按照这些地址,进行大搜捕。
马克的手下进行这种突袭,已经是轻车熟路,十分高效。
马克看了看手表,他们进来了几个小时了。
马克问手下:“还有多少工作?”
“大概三分之一。”
马克说:“天马上亮了,留下看守的人,其他人撤退。要注意查看俄国人的信号,不要让他们发出警报。”
有人笑着说:“发警报?他们有时间吗?”
马克也得意地笑了一下。
这次突袭十分干净利落,那些俄国间谍连掏的时间都没有,怎么可能有时间安放警报装置。
马克唯一担心的是那个跳窗逃跑的俄国间谍。
虽然这只是二楼,楼并不高,但是他是真的要逃跑,还是只是要用这种方式,向大街上的其他人表明,这儿出了事,这个可不好说。
不过,马克他们对于这种袭击,早就有了成套的应对方案,别看那个家伙打碎了窗户,又死在了大街上,可是,马克的手下马上会对现场进行清理,窗户会换新玻璃,人会拖走。
至于整个小楼和大街上的血迹,马上会有专门的清洁工擦洗干净,连一点儿痕迹都不会留下。
马克只担心一件事,那就是有邻居会看到这边发生的事情。
不过,进行反间谍工作,假情报欺骗俄国总部,那不是他的工作。
其他的事情,留给缪勒和舒伦堡他们去干好了。
马克这一次已经是收获颇丰,完全不必再贪图更多了。
这一次又可以把俄国苦心经营多时的多个间谍网连根拔起,俄国对第三帝国秘密武器的侦察工作又要瘫痪很久了。
马克带着俘虏回到了德国,对俘虏进行审讯。
他手里有很多当场查获的证据,那些间谍想不招供也不可能。
当然,很多俄国间谍还是相当坚强,不肯投降。
但是对于马克来说,这些全都不重要。
他的工作不是劝降,他需要的是他保护的秘密武器研制环境的绝对安静。
可是,这时他留在罗刹联络站的人送来了一个信封,这是刚刚从德国寄来的。
马克问负责情报分析的手下:“汉斯,信上说什么?”
汉斯摇摇头:“完全没有发现。”
马克笑着问道:“没有发现?怎么可能?”
汉斯正在用镊子夹着一块海绵,在信上慢慢擦拭。
他说:“已经是最后一种密写药水了,这些信件上面没有一点儿反映。”
马克有点感兴趣地问道:“噢?没有密写吗?那么信件的内容呢?”
“很正常,完全是正规的商业信函。”
马克不慌不忙地掏出香烟,点上,抽起来。
那个俄国联络站,根本没有一点儿国外的商业业务作为掩护,如果有什么商业信函,只能是从本地收到的。
现在这封信是来自德国的,就说明这只能是潜伏在德国的俄国间谍发出来的情报。
马克想了一下说:“会不会是其他方式?比如,微点?”
汉斯扔掉手里的镊子,最后一种密写药水也没有见效。
他说:“要么是俄国人用了新的药剂,要么是用的其他的联络方式。”
他一边说,一边用一个镀铬的裁纸刀在信件的表面小心的刮着,马克的提议是正确的,万一这是用的那种把情报拍摄在微型胶卷上,藏在标点符号里边的手法呢?
可是,很快,汉斯泄气地把裁纸刀扔在一边说:“完全没有。”
马克沉思着拿起信封,汉斯马上说:“不可能,没有人会把情报放在信封上。
从德国到俄国,这么远的路程,万一信封撕破了怎么办?那情报不是全完了?那有有经验的间谍会犯这种低级错误?”
马克点点头,但是他还是仔细地看着信封。
他和汉斯商量说:“会不会只是一种暗号?比如说,这个邮票代表了什么?”
汉斯闻言,接过信封,用一个很大的放大镜仔细地看了一遍邮票,然后摇头说:“不可能。这是公开发行的普通邮票,不会代表特定的意义。
如果上面是什么风景,坦克什么的,传递什么信息,表明我们的基地的位置,也许可能。不过,这个绝对不是。”
马克沉吟起来,他心想,专门邮到俄国联络站的信件,不传递情报,绝对不可能。
那么,这个情报会是什么呢?采用的又是什么传递方式呢?
马克把信件和信封摆在一起,一会儿看看这个,一会儿看看那个,他突然问道:“你用药剂检查了信封没有?”
汉斯不由得一愣:“检查信封?”
马克说:“是的,为什么密写内容一定要在信件正文上呢?人人都知道如果出了事,第一个要看的就是信件本身。如果他把情报写到信封上,你根本不会看。”
汉斯大叫一声,急忙又抓起镊子。
他小心地擦拭着信封表面,可是信封还是没有一点儿反应。
马克拿过信封,用裁纸刀把信封裁开。
被药剂浸泡过一阵的信封,已经有些变形。
在信封没有写地址的一侧,信封表面开始呈现出微微的起伏变化。
汉斯用药剂再擦拭一阵,试到第32种药剂的时候,弯弯曲曲的数字慢慢现出了原形。
汉斯大骂:“这个狡猾的东西!他居然会想出这种古怪的办法!”
马克笑了起来,他又掏出一根烟点上,他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