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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89部分

世界特种部队始祖-第89部分

小说: 世界特种部队始祖 字数: 每页4000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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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长友心想也对,从北平出来的省委书记级别的人都在里边吃牢饭,何况这个小破党员。

    他也紧张地想起来,最后实在没有办法,只好说:“那你认识什么人,能真正对你好的,能知道怎么救你的?”

    沈擒龙说:“我没到别的部门去过,也就手枪队的那些人对我不错,不知道队长肯不肯救我。”

    长友重复了一遍:“手枪队的队长,行,就是他了。我现在找他去,赶着天不亮以前回来。小龙,我只能帮你办这么多,你能不能活命就看自己的运气了。记着,明天尽量拖延,实在挺不过去就胡说八道,让别人有时间找人救命。”

    沈擒龙答应一声,可是长友早就听不见了,他已经从后墙上翻出去了。他要连夜跑几十里山路去找人,然后又要跑回来,时间相当紧迫。

    要是让人家发觉了,他在给特务通风报信,他当时就是一个死,比沈擒龙还要快得多。

    ****

    沈擒龙这一夜都没有睡着,他大瞪着眼睛,不知道自己到底为什么落到这个境地。

    到了快天亮的时候,他才迷迷糊糊地睡过去。

    也不知道是什么时候,沈擒龙觉得肩膀一阵剧痛,原来是他半夜才接上的,又让那个战士一脚踢到关节上了。

    沈擒龙自己练过擒拿卸骨,他知道,如果这被卸下来的关节不马上接上,以后就根本接不上了,别说是什么后遗症的问题,而是根本残废了。

    所以在长友走了,他的心定下来之后,沈擒龙试着忍着剧痛,挣断了草绳,试着接上脱臼的胳膊和腿。

    沈擒龙的手比较有劲,勉强揪断了一段绳子,活动多次,这才把草绳从身上抽下来。但脱臼的胳膊依然无力的放在地上。

    到了这时,沈擒龙也没有了办法,他只有试着挣扎着挪动身体,费了一个多小时的功夫,才把动弹不得的右臂用身子挤到身体一侧。

    然后沈擒龙慢慢往起站,感觉着手和肩关节垂下的方向,又挪动身子找好方位,一咬牙猛地向地上一摔。

    沈擒龙的整个身子一下子砸在已经对准关节位置的手臂上,手臂一时没有马上顺着身体的角度转到横向的方向上,被身体一撑,重重落在地面上。

    沈擒龙计算了多次,这个方位计算得正好,被身体猛地撞了一下的胳膊向上反向撞过来,只听“咔嚓”一声,右臂已经合上。

    如果是在平时,这样已经脱臼了很久的胳膊是不能轻易动的,需要让已经拉伤的关节休息一阵,把已经受伤的关节槽恢复起来。

    但是这时沈擒龙却不敢耽误,他咬牙用右手撑起身体把软软的左臂顶在地面,这次有手指帮忙,比刚才方便得多,他本来想要用右手把左臂接上,没想到从旁边过来的那只手居然没有刚才用身体硬撞那么管用。

    沈擒龙连接几次都接歪了,最后还是用手把关节对正,又往地上摔了两次,又花了半个多小时,才终于听到一声脆响。

    到了这时,沈擒龙才满头是汗地倒在稻草上。

    可是,这样沈擒龙的胳膊也已经受伤了,要养几天才能完全好。

    没想到,早晨的时候,那个审讯的战士一进来就重重一脚踢到沈擒龙受伤的关节上了,剧痛一下子就把沈擒龙疼醒了。

    沈擒龙心想,幸好是我,自己懂得接骨,要是别人,现在就已经残废了。

    这样就是证明不是日本特务,出去也已经是一个废人了,下半生日子怎么过呀?

    那个战士发现沈擒龙身上的草绳已经没有了,立刻大怒,冲过来对沈擒龙就是一顿狠揍。

    沈擒龙实在无法忍受,他投奔革命,不是为了来受这种待遇的。

    沈擒龙在装作摔倒的时候轻轻用肘尖撞了一下那个战士的小腹,那个战士立刻感到全身无力,连喘气都困难。

    在这种情况下,他当然也就没有能力再打沈擒龙了。

    他只好命令沈擒龙跟着他走。

    沈擒龙边走边活动着受伤的胳膊。

    不管怎么样,先得抓紧时间恢复身体的功能。

    能不能枪毙,另外再说。

    进到昨天审讯他的地方,沈擒龙一眼看到,长友一脸疲惫地坐在桌子后面,拿着笔在等着作笔录。

    自己的朋友为了自己一夜之间跑了近百里山路,在那样的黑暗中,不知道有多危险,沈擒龙从内心深处感到感激。

    特派员一边很不耐烦地抽烟,一边看着前面的地上,在想什么东西。

    看到沈擒龙他们两个进来,特派员生气地说:“怎么才来?”

    那个战士说:“他把绳子弄断了,我打了他一顿。”

    特派员又要拍桌子,但是最后还是没有拍下去,他指着沈擒龙说:“我警告你,只许你老老实实交代,不许跟组织耍滑头!”

    沈擒龙心里暗想,我到底是什么身份?是组织里边的还是特务叛徒?

    要不,可能是在用纪律约束我的时候我享受革命战士的待遇,在要枪毙我的时候我又成了特务?

    我有两个身份,能领两份津贴吗?

    特派员定好调子以后,把长友手里的笔录拿过来,看看昨天审讯到那儿了。

    他皱着眉头看了半天,好象很吃力的样子。

    最后把笔录一摔,对沈擒龙说:“为什么你要帮助鬼子把那么多物资弄到根据地来?你有什么阴谋?”

    沈擒龙也先给自己定好了调子,不能跟人家硬抗,但是特派员提的这些问题还真不好回答,因为这些问题的提问角度都是让人不适应。

    所以沈擒龙既要能够回答,又要不让特派员特别生气,这是一个非常费脑子的活。

    特派员看到沈擒龙低着头不说话,认为沈擒龙这是消极对抗,拒不回答要点问题,就又紧逼了一句:“那么多的同志都牺牲了,偏偏你不死,这里边的含意不是昭然若揭了吗?”

    沈擒龙猛地抬起头,这次他真的再也无法容忍了,他大声喊道:“别的同志都是为了掩护我,掩护物资牺牲的,那些同志本来也应该活下来的!”

    特派员又要拍桌子,后来又没有拍成,他又要抢长友的笔录,长友折腾了一个晚上,早就累得不行,实在没心思跟他敷衍,就暗暗把笔录拽到一边,特派员一下子把笔录撕了一个大口子,一看昨天的审讯成果要弄没了,只好把手收回来。

    特派员指着沈擒龙说:“你不要把自己伪装得这么高尚,你说,为什么别人都不能弄到物资,只有你能弄到?”

    沈擒龙叹了一口气,希望能好好解释一下自己的方法,让特派员理解自己和以前根据地的同志不同的思路。

    沈擒龙说:“以前的同志都是由城市的同志到敌人控制的地区去买,可是我是带着我们手枪队去抢,所以他们可能被捕,我们却能一次抢到很多。这是我们有革命武装的结果。”

    特派员又要拍桌子,但是先要找到沈擒龙的错处,至少是他自己认为的错误。

    但是想了一下,没有找出来。

    于是屋子里突然冷场了。

    特派员又点上一根烟,抽了几口,想起来一个问题:“不要给自己找借口,鬼子把北平城封锁得跟铁桶一样,会放你们这样轻易地出来?明明是鬼子故意放你出来的,让我们的同志为你做了掩护!”

    沈擒龙又想了一阵,要对付特派员这种思维方式,他也得好好想一阵才行,他也有点脑子不够用。

    特派员得意地看着沈擒龙,看到他回答不出,就在长友的笔录上敲打一下:“记下来,这是一个重要的证据。”

    沈擒龙心想,什么了这就证据了,他急忙说起来,为了不激怒特派员,先得压低嗓门。

    沈擒龙说:“我送回来的物资很多,除了你现在用的白纸,还有几吨的炸药,鬼子会送给我们炸药炸死他们好几千人吗?”

    特派员愣了一下,马上说:“那是为了掩盖你们更大的阴谋!说,你们到底有什么阴谋?”

    沈擒龙心想,鬼子还有比这更大的阴谋吗?

    他还没有想好,特派员突然急急忙忙地在一堆纸里边翻了一阵,然后拿起一张纸喊道:“对了,看到没有,后面你的巨大阴谋就出现了,春节那天晚上,你带着鬼子袭击了八路军的司令部!”

    沈擒龙真是控制不住了,他也喊起来:“明明是我报的警,怎么是我领着鬼子来的呢?如果不是我报警,那司令部才保不住了!”

    “哼哼,你为了掩护自己,做出的伪装,说,你跳到司令部去,是不是为了暗害首长?”

    “不是!”

    特派员终于拍桌子了,他喊道:“你还敢顽抗!”

    他对沈擒龙身后的战士一招手,两个战士扑上来,又对沈擒龙一阵拳打脚踢。

    沈擒龙心想我和他也掰扯不清了,干脆利用昨天的新发现,一个跟头摔倒在地上,装死了。

    两个战士打了几下,看到沈擒龙没有反应,只好弯腰来看沈擒龙。

    他们又是掐人中,又是用凉水浇,沈擒龙就是不醒。

    沈擒龙这次终于找到了能降服他们的法子,干脆咬牙挺下去。

    他跟着高队长在冰雪里边潜伏几个小时,那滋味比用凉水浇厉害多了,所以这点小痛苦他能忍过去。

    长友在旁边说:“特派员,这些小资产阶级身体和心灵都很脆弱,不能这么打下去了,再打他就要死了,咱们还没拿到口供啊!”

    特派员冷冰冰地说:“好容易发现了他这么一个明显的特务嫌疑,他这个案子一定要结案!”

    长友说:“对,特派员,这次我们终于找到了一个突破口,鬼子没有想到他们的愚蠢给我们送来了这么宝贵的线索。可是,这么重要的案子没有口供怎么交给其他首长们呢?还是应该办得象样一点好。”

    特派员点点头:“对,你说的有道理。不过时间很紧,一会你写完,摁着他的手指头在上面摁个手印就行了,不用那么复杂。”

    长友说:“既然他的案子已经是铁证如山,那咱们着什么急呢,还是把案子办稳妥,让其他人看看。我看这个家伙和咱们以前收拾的那些特务一样,也顶不了多长时间,才一天,就这个熊样,再过一两天,还不是和其他人一样,让他们说什么就说什么。”

    特派员沉思着点点头:“也对,不过,还是要尽快结案,这样我们可以对上级有个交代。”

    长友又说:“只有把案子办好才能对上级有一个好的交代。办了那么多的案子,就这一个证据这么明显,案情又特别重大,不好好办一办,反而让上级生气。其他特务一进根据地就让咱们逮捕了,根本没有什么罪行,可是这个特务却在咱们根据地潜伏了这么长时间,犯的罪行又极其严重,不抓他个典型,抓谁呀?”

    特派员猛一点头,做了决定:“长友同志说得好,这次我们要好好办一下。你们把他弄醒,一会给他上大刑,案子还是要尽快办,早点拿出成果来。”

    长友说:“他这个身体实在不怎么样,不是劳动人民,就是不能经风雨。不能太重,要是弄死了,到手的成果就没了。”

    “不,我们不能来资产阶级虚伪温情那一套,必须用革命的手段对付反革命的手段!先弄醒他,一会上最厉害的,我就不信他一个小资产阶级能顶住!”

    两个战士答应一声,出去找东西了。

    过了一会,他们拿来一根烧红的铁条,扒掉沈擒龙的鞋,往他脚心上一戳。

    沈擒龙想了一下,全身一激灵,大叫一声跳了起来,朝四周一看,急忙慌张地在地上用屁股和胳膊肘支着向后倒退,一下子把身边的水桶撞倒了。

    凉水一激,沈擒龙又大叫一声,昏迷了。

    那个战士拿着铁条又朝沈擒龙的脚心上一戳,不料沈擒龙的脚心全是刚才碰到的凉水,烧红的铁条遇到了凉水,“嗤啦”一声,火灭了。

    战士气得把铁条摔到地上,大骂起来。

    长友说:“特派员,你忙了一上午了,也应该吃点东西休息一下了,让他们先准备一下一会要用的刑具吧!你去吃点点心。”

    特派员“嗯”了一声,一边站起身一边对那两个战士说:“你们去准备一下,连一个小资产阶级都拿不下来,你们真是白吃这碗饭了。”

    两个战士拉长了脸,看着特派员出去。

    他们的邪火都发到了沈擒龙的身上,又是一顿拳打脚踢。

    沈擒龙还是一动不动。

    两个战士骂道:“打他都打得饿了,先去吃饭。”

    他们出去,连门也不关,大概是所有受审的人都心里有组织,不会逃跑。

    他们一出去,沈擒龙急忙跳起来,抱着脚拚命揉搓,他一边用手揉,一边从地上搂过和了泥的脏水抹在脚上被烧伤的地方。

    沈擒龙骂道:“小日子过得不错,没到中午,又开饭了。手真黑呀,专门找最疼的地方下手。鬼子都没把我打成这样。”

    过了好久特派员才带着人进来,一切都是老样子,特派员还是一些让沈擒龙无法理解的问题,沈擒龙也是一到对付不了的时候就装死。

    特派员还从来没有遇到过这么不坚强的人,弄得狗咬刺猬,没处下口,气得七窍生烟。

    他的智囊长友又不断地胡出主意,转眼天又要黑了。

    突然门猛地打开,从外面冲进来两个人,前面的是一个上了年纪的干部,沈擒龙不认识,后面的自然就是沈擒龙的队长。

    沈擒龙长出了一口气,救兵到了。

    队长看到倒在地上的沈擒龙,心疼地上前抱起他,低头一看,沈擒龙全身伤痕累累,脸都变了形,原来清秀的小伙子,现在已经变成了包公。

    队长已经听到长友报告说沈擒龙的胳膊要残废,他急忙问:“小沈,残废了没有,有重伤吗?”

    沈擒龙勉强咧开嘴,笑着说:“没事,都是皮外伤,他们那有咱们了解身体的构造。”

    特派员这才明白,原来沈擒龙一直没昏迷,全都是在装死,他气得掏出手枪,对准沈擒龙就是一枪。

    那个老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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