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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55部分

摄政长公主-第255部分

小说: 摄政长公主 字数: 每页4000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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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老族长看了看左右,方压低了声音问:“那你想怎样?那大周皇帝这样对我们,难道不是想用我们帮他挡住西伯猎那些红毛?难道不是想驱策我们为他去死?”

    “那不一样。这片草原本来就是我们的。我们在这里放牧生活,谁也不招惹。如果那红毛鬼子胆敢来,咱们也不怕。再说,额布格看看大周军营里的那些家伙,您觉得那些红毛鬼子会不害怕?‘砰’的一下,再强壮的汉子都能飞上天去变成一堆肉泥,据说这神器是大周公主改良过的,大周公主能做的事情,我也能做。等我去学到了本事回来,咱们也造这火铳火炮,看那红毛鬼子还敢来不。”

    老族长脸上的暴躁缓和了几分,看着正直豆蔻年华的孙女若有所思。卓玛说完这些不再理会她的祖父,而是欢快的跑去收拾行装了——封爵书已经签署完毕,据说大元帅不日就要进京,她是一定要跟着去的。

    帝都城虽然是冬去春来,但西北大草原上依然是寒风凛冽。

    上官默并没有如卓玛预料的那样很快回京,而是留在了西凉城过年。

    卓玛猜不透上官默打的是什么主意,但却固执的没有跟她的祖父回去,而是以赌约为由,留在了西凉城,每日都围着上官默转悠,鞍前马后,形影不离。

    而帝都城里,这个年过的也并不痛快。

    吴嫚的死讯传回帝都之后,李钰和云启商议,为了保存卫家的颜面,把此事按下不提,只叫田棘和邵阎着重审理吴崇古,胡宗瑞等人的罪责,反正这两个人图谋不轨已久,也不缺吴嫚这一个证人。

    初审过后,邵阎把那一干人等的供状交到紫宸殿的龙案,刚缓过劲儿来的皇帝看过之后又气得昏厥过去。

    紫宸殿里急传御医,守在旁边的李钰心急火燎,却偏生又收到了李铎受伤去了凤城的消息。

    “立刻派人去把他给我接回来!有多快走多快,片刻不许耽误。”李钰沉声吩咐。

    关山忙应了一声亲自带人去凤城,半个月后,李铎被接回帝都。

    连续昏迷三天的皇上被儿子一声声叫醒,睁开眼睛后极为难得的笑了:“铎儿,为父终于等到你回来了。”

    “父皇,儿臣回来了。父皇放心,完颜轲已经被杀死,他的余部也尽数被我们歼灭。儿臣向父皇保证,未来五十年,西北再无战事。”

    “铎儿好样的。不过十五岁的年纪,就有这盖世功勋。将来登基称帝,执掌江山,肯定比爹强多了。”皇上欣慰的笑着,缓缓地伸出手去想要去摸儿子的脸,无奈却没力气举手。

    “父皇别这么说。”李铎伸出手去捧了皇上的手,缓缓低头,把脸贴近他的手心,“在儿臣的眼里,您是古今无双的好皇帝。更是好父亲。”

    “皇帝,并非为父所想。能做一个好父亲,为父这一辈子也算是无憾了。”皇上看着自己的儿子,又轻声叹息,“为父知道有人心术不正,几次想要暗害我的铎儿。不是为父软弱无能,只是……有那么一句话,叫:手心手背都是肉。”

    李铎顿时明白了皇上想要说的话,一愣之后轻轻点头,应道:“父皇放心,儿臣会善待弟弟妹妹们。”

    “好,好……”皇上满意的点了点头,缓缓地闭上了眼睛。

    李铎只觉得自己手心里的那只手蓦然一沉,随即,他的心也跟着沉了下去。

第189章委屈() 
大周天承八年腊月,皇帝终于妹子能熬过这个年关,带着对子女的几分不舍离开了人世。享年四十六岁。

    皇宫内外,一片哀声。

    李铎虽然对这个父皇没有真正的父子感情,但比起上一世的父子关系来,他跟皇帝之间怕是更亲厚些,他对自己的关心从不掺假,对自己的信任更是没话说。李铎的心里他一直是和蔼可亲的长辈,是值得依靠也必须保护的亲人,现如今远征归来父子二人还没来得及多说几句话,他就这样撒手人寰死在了自己的眼前,李铎一时也觉得痛不可当,眼泪倏地一下流了下来。

    “爹……”李钰扶着龙榻缓缓地跪在地上,先是无声的流泪,继而哽咽,最后慢慢的放声痛哭。

    她跟李铎不同,她是十多年前来到这里,跟李闯有十多年的父女情分。而且李闯待她与其他子女更是不同,这十多年来简直把她放在心尖子上宠。

    说是宠爱也好,溺爱也罢。

    人生在世能有几个人容许你任性妄为却舍不得呵斥一句,就算是闯了天大的祸事也只是摸摸你的头,问一句:“可曾吓着了没有”?或者他根本不问是非不究责任,只是把你抱进怀里安慰一句:“莫怕,凡事有我”?哪怕是你毁了他最重要的东西,他也只是瞪一眼,跺跺脚,叹一口气,连一句重话都舍不得责问?

    反正李钰上辈子没遇到。

    然后这辈子遇到了俩,先一个已经去了;最后一个,如今也去了。

    想着以后再也没有人会想着老头儿一样宠着自己了,想着这老头儿其实一点都不老,虽然他两鬓斑白可实际上还不到五十岁!可是他就这样被太医诊断为油尽灯枯,就这样死了。

    死了。

    不过二十七天之后便入皇陵。

    以后想要看一眼也只能是在画像上了。

    一想到这些李钰就心如刀绞,酸痛无比,泪水汹涌,怎么哭都觉得不够。

    李铎一开始也只顾自己伤心,听见李钰哭也没怎么在意,想着她跟皇上的父女情义自然比自己深,哭两嗓子也是应该的。熟料她从小哭到大哭,以至于伏在龙榻上哭得上气不接下气,任凭旁边的人怎么劝,她就是抱着皇上的手臂不撒手。

    云启是外臣,此时跟其他大臣们跪在外边不便进来,但听见里面这哭声已经要急死了——李钰还怀着身孕呢!而且上次因为扶了皇上一把扭了腰,胎像一直不怎么稳定,就这个哭法非出事儿不可。

    这边云启正如热锅上的蚂蚁,急不可耐时,又听见李钰的哭声戛然而止,情急之下,他忽的一下站了起来,推开门口的太监便往里冲。

    “哎哎——王爷……您!”门口守着的小太监无奈的瞪眼。

    云启刚闯过屏风便见王德急匆匆的抛出来,见了他也不及躬身,只焦急的说道:“王爷快点,公主晕过去了。”

    李钰做了一个很长的梦,梦里的情景很好,阳光明媚,鸟语花香,她又回到了很小的时候,那时候家里是古香古色的房屋,家具,还有一个精致的小花园,花园里种满了月季,月季园四周的墙上爬满了蔷薇。

    那时候她骑在她老爹的脖子上抓蝴蝶,有个美丽的女子拿着花剪子修剪花枝,偶尔看着这边的父女二人会心一笑,或者嗔怪一声“胡闹”,或者又担心的提醒一句“小心啦”。

    这样的梦境太美好,以至于她想要一辈子都赖在父亲的肩头不下来,让他爹就这样驮着她捉一辈子的蝴蝶。

    只是再好的梦境也不能成为永远。

    当一声声哭号由远及近越来越清晰的时候,李钰没睁开眼睛就低低的骂了一句脏话。

    “钰?”耳边传来关切的呼唤,“是醒了吗?”

    “是谁在这里号哭!”李钰睁开眼睛迎上云启关切的目光。

    云启一心只在李钰的身体上,还真没在乎谁在外边哭,于是蹙眉道:“是后宫的妃嫔吧。”

    李钰吸了一口气坐起身来就要下床,云忙扶住她:“我刚用银针稳住了胎气,为了孩子着想你也要节哀。陛下是你的骨肉至亲,但你腹中的孩儿也是你至亲骨肉。陛下也不希望你为了他过于伤心而伤到了孩子,是不是?”

    李钰乖巧的点了点头,应道:“我知道。”

    云启这才放心的扶着她起身,又拿了厚厚的貂裘给她披上,夫妇二人转过紫宸殿后殿的屏风帐幔往前面来。

    紫宸殿的正殿里,李铎和王德等几个近身服侍的太监帮皇上擦洗身体换上了寿衣,之后被移至灵床上放在了正对着殿门的位置,此时供桌上香火果品等已经由秦淮带着礼部的官员料理齐备。

    香案下面的火盆里燃着一叠一叠的纸钱。

    而跪在火盆跟前一边哭一边烧纸钱的恭妃杨心怡,她的身后还跪着二皇子李钧,二公主李铃以及三公主李钗,还有初夏以及几个叫不上名来的后宫美人们。

    其实哭也是一门艺术,真正会哭的人可以哭的一波三折一声三叹,哭的旁人陪着她伤心落泪。

    杨心怡在深宫中历练了这几年,就真的练成了这本事,她一身缟素跪在那里,一边哭还一边数落:“陛下就这么一撒手去了,留下我们孤儿寡母的可怎么过……钧儿还那么小……呜呜,还整需要父皇保护的时候……呜呜……”

    “陛下真是狠心哪!您怎么就舍得!”

    “陛下!你睁开眼看看……你看看钧儿,看看铃儿,看看钗儿……”

    “这么点儿的孩子就没了父皇,以后可怎么办呀!呜呜……”

    “臣妾知道您想着皇后姐姐……可是您也不应该撇下我们不管哪……”

    “臣妾倒也罢了,不过蒲柳之质,为了陛下吃苦受罪都是应该的,可是钧儿他们怎么办呀!”

    “行了!”李钰从后面转出来,朝着杨心怡厉声喝道:“你要哭就哭!别在这里念念叨叨的!我听着心烦!”

    “……”杨心怡抬头看了李钰一眼,张了张嘴巴,忽然又大声的哭起来:“陛下!你看到了吧?!陛下!你睁开眼看看呀!你一走,臣妾连哭您都不能哭了呀……”

    “来人!”李钰朝着殿门口喊了一嗓子。

    值守的四个太监上前来应道:“奴才在。”

    李钰看了一眼杨心怡,冷声说道:“现在还不是哭灵的时候,你们把二皇子,二公主和三公主先带下去。”

    “李钰!你做什么?!”杨心怡立刻警惕的把儿子护在怀里,“你父皇尸骨未寒,你就来欺负我们了?你是要让你父皇死不瞑目吗?”

    李钰给旁边的人使了个眼色,两个年轻的太监上前去硬生生把李钧从杨心怡的怀里抱走,另有人上前去按住要扑过去的杨心怡。

    “我父皇临死之前把弟弟妹妹们托付给了太子。我想,太子会善待他们,让他们健康的长大的。至于你——我们有更重要的帐要清算一下。”

    “你这是什么意思?你要把我们都逼死吗?!我们好歹都是陛下的女人!你要在你父皇的灵前,逼死我们吗?!”

    “我怎么能逼你?我也逼不了你。”李钰冷笑着走近了杨心怡,冷冷的定住了她,缓缓地问道,“你不过是个蠢货罢了!我如果是你,我就会知道,只要父皇活着,你便可以在这后宫里衣食无忧,因为就算你不是父皇的妃子不是李钧的母妃,你还是杨世叔的女儿,是我父皇的至交好友留在这个世上的唯一骨肉。就算你贪财,就算你愚蠢,就算你算计到我父皇的头上,他也会包容你。为你撑起一片天,护你周全。可是,如今父皇还不到五十岁就龙御归天了。太医院给的结论是——油、尽、灯、枯!哼!一个男人,身为天下之主,富有四海,什么补品养品没有?再者,父亲虽然操劳果国事,但外有忠勇武将御敌,内有诸位大臣分忧,后宫之内也没有那些妖精日夜纠缠,他才不过四十多岁,怎么可能油尽灯枯?这些话,骗鬼去吧!”

    李钰说着,忽然抬起脚来朝着杨心怡的肩膀狠狠地踹了一脚。杨心怡被人按着,躲也没处躲,硬生生挨了她这一脚,只觉得骨头都断了。大冷的天,她硬生生出了一身的汗。

    “李钰!”杨心怡咬着牙没有喊,只是愤怒的看着李钰,咬牙道;“你父皇可看着你呢!你杀了殷皇后,关了吴贵妃,现在又在他的灵前如此待我!你就不怕遭报应吗?”

    “报应。”李钰冷笑道,“原来你也知道这两个字。很好!今天在父皇的灵前,咱们好好地说一说这报应——请大理寺卿来!王德!你带内宫禁卫按照我之前给你的那个名单,把人都给我绑到这里来!”

    王德和外边的禁卫一起答应着各自去忙活,皇帝驾崩,大理寺卿早就进宫候着了,不过片刻的工夫,大理寺卿赵世琅便匆匆到了,随后,王德也带着人缉拿了恭妃的宫里三个宫女四个太监,另外还有太医院里的一个老太医以及国医馆里的一个医女。

    赵世琅进了紫宸殿先给先皇陛下扣头上香,然后才问李钰:“不知公主殿下传唤下官是有何要事?”

    “赵大人,本宫和太子爷请你过来是为了我父皇被谋害一案。相关的疑犯本宫已经查的差不多了,还有些物证,自然要你赵大人带人去查。给父皇的药动手脚,可是谋逆大罪,你可要好好地查。”

    “什么?!”赵世琅吓得一个趔趄,扑通一下跪在地上,颜面痛哭:“陛下……陛下竟是被人谋害……”

    李钰的眼泪又止不住流下来,想起前两日无人的时候皇上跟自己闲聊,偶然间说起杨心怡时,他的感慨:总归是朕对不起她,你杨世叔跟父皇是至交好友,他唯一的女儿却……稀里糊涂的跟了朕。虽然有个儿子,可每每想起此事,朕的心里总不是滋味。看在你杨世叔的份上,她做的那些事情,朕也就睁一只眼闭一只眼了。幸好你和铎儿都足够的聪明,经历了这么多事,看到你们姐弟二人能够互相扶持,不但有能力保护自己,还能让这大周天下更加强大,父皇也放心了。至于那些龌龊之事,过去就过去吧,也不必放在心上。

    那一刻,李钰才恍然明白,其实她的父皇心里明镜儿似的,什么事情都瞒不过他的眼睛,而他只是因为心里的那些愧疚,所以才会不动声色。

    云启看李钰又落泪,忙上前来拿了帕子给她,又吩咐赵世琅:“好了,赵大人先别哭了。你把这件事情的真相查明白,便是报了陛下的知遇之恩了。”

    “是!下官明白。”赵世琅磕了个头,站起身来,朝着王德拱了拱手,“当着万岁爷的面呼来喝去的是对万岁爷的不敬,还请王公公帮忙,把这些人转到偏殿去审讯。”

    “赵大人所言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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