重生之不二公主-第40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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人重叠,契合的不差分毫。
漫天的雪,这个场景不是自己死的当日吗?为何,他会记得?
“阿紫,我总觉得在见你第一面之前就认得你。而你与我相处之时所表现出的细微种种,也似乎肯定了我的猜想。你可以告诉我,在此之前,我们之间是不是真的发生过什么?”
原来……这便是你所有的记得。但一些事,现下,还是不要让你知道的好!于是紫阳并未转身,眼睛直视画卷道:“我也与王爷有同感,但至于具体的,却也是没有任何印象了。或许……是上一世我们遇见过吧!”
朱隶溪眸光垂下,继而沉默着再未言语,似乎在低头思量着什么。
于是稍稍再过了片刻之后,紫阳便转身告辞:“那王爷好好休息,我就先退下了。”
“阿紫。”朱隶溪声音有些急促的拦道,随即沉声请求,“别走。”
紫阳怔了怔,而后道:“你受伤了需要好好休息,我留在这里不仅多余,好像还会妨碍你。”
朱隶溪一笑,“本王渴了。”
紫阳稍稍犹豫会儿,还是顺承的去给他倒了水。
朱隶溪接过喝下,而后伸手,示意此刻正站的远远的紫阳接过。
紫阳凑近,手刚触及茶盏,就从她的指尖滑下,光滑微凉的触感清晰。她的意识还愣怔在那滑落的茶盏之上,只觉手上突然出现的力道一紧,用力的将她朝着床的方向一带,一个脚步不稳间,不由己的就重重朝着他的怀里倒去。而此时,唯一意识,却只剩了……要小心的把持好自己倒下的力道位置,以免撞上弄疼了他的伤口。
被禁锢在他怀里,紫阳不敢动弹一下,更别说是挣脱开他的怀了。于是只有口头上使劲,“朱隶溪,你要抱我你直说,别这么一惊一乍的,到时弄不好还伤了自己。”
“我以为你会不答应。”
紫阳的脸色被言重稍稍一变。
“那阿紫,我还想亲你。”
“……这个动作幅度挺大,还是等你病好了之后吧!”
“那要不你亲我,我不动好了。”
“……好,那你松开我,我来亲你。”
“被我抱着不妨碍你亲我。”
紫阳执着,真诚道:“妨碍了,本公主放不开。”
朱隶溪想了想,“阿紫,你把脑袋从我怀中出来。”
紫阳脸紧贴朱隶溪的胸膛,摇了摇头道:“不抬。”
“你是不是等我一放开你,就准备逃走!”朱隶溪猜测的一针见血。
“你想多了啦!”紫阳为了证明她自己真的没有这么想过,只有无奈的抬起头,然后对着他唇的位置嘴贴了上去,舌头伸出舔了舔。正待要缩回,却在触不及防间,碰及了他迅速探出的舌尖柔软。
他记得这个动作?
以前每每她主动做这么个动作,他都会以着这个方式来迎合着自己。莫不是,其实……那些关乎于她俩的记忆实则他也都记得,只是瞒着自己,不愿告诉自己而已。
他的唇离了她的唇畔,手捧上她的脸颊,温柔的眼神望着她,问道:“怎么了?”
紫阳从远走的思绪中回神,摇了摇头,“没什么。”
“阿紫。”他轻柔的一句唤,眸光极尽的怜惜暧昧。紫阳只觉所有的意识都消逝在了他的眼睛里,浮沉若梦,唯有此间的真实。
伴着他眼睛的越来越近,紫阳缓缓闭上的眸子,唇上袭来他柔软的两瓣,从小心的允吸,到欲罢不能的攻城略地。手也不安分的从他的腰间一步步移入她的衣衫之内,揉捏着她胸前的柔软。
紫阳的意识伴之清醒,再这般下去,情况只会愈演愈烈,他的身体。于是稍稍挣扎,便逃离了他已然霸道的吻,而后拽出他的手道:“嗯……我现在可以走了吧?”
朱隶溪头靠在身后的褥枕之上,慵散的样子,简单而直白的表明,“不可以。”
“为什么?”紫阳郁闷,亲也亲了,还过分的……整了整自己凌乱的衣衫,紫阳愈发愤懑,脸色不好的道:“徐婉莹知道了,肯定又要找我的茬。如若到时我为此缺胳膊少腿,亦或是无辜惨死了,可都是朱隶溪你害我的。”
“现在有我护着你,他不敢拿你怎样。”朱隶溪平静道。
紫阳辩驳,将漏洞提出,“你能护我一时,可若你离了王府,我怎么办?”
“你……她不会是你的对手吧,我的阿紫不会那么没用的。”朱隶溪表示放心。
“我很没用的。”紫阳皱着眉头懊恼。其实,这句话真的很贴合实际。如果自己有用,又怎么会再次回到了这里。
“那本王保护你,走到哪里便将你带到哪里。”
能不能说点有用的,自己的心智还不至于低到可以用哄三岁小孩子的那套来糊弄!于是紫阳闭嘴再不说话,哼,不理你。
半晌之后,朱隶溪问怀中紫阳:“阿紫可是累了?累了的话,我们躺下睡觉吧!”
“……”
见紫阳不言语,于是朱隶溪单手开始帮紫阳脱衣服。
紫阳拽住朱隶溪的手,吼道:“没看出我生气了,很生气吗!”
“阿紫真可爱……”朱隶溪手蹭蹭紫阳脸颊,继而笃定道:“本王一定要快些好起来。”
完全被忽略的生气,完全!紫阳心死。唯有紧紧拽住自己的衣服,垂死挣扎般的坚定道:“我要穿着衣服睡觉,什么都不脱。”
朱隶溪被逗得轻笑出声,“阿紫你若再可爱一点,本王要忍不住了。”
“朱隶溪,你其实真的很无赖。”
朱隶溪愣了愣,“这句话听着很熟悉,阿紫上一世肯定经常这么同我打情骂俏。”
紫阳嘴角抽了抽,认命的躺下,无奈且无力的道:“明日若徐婉莹来找我麻烦,你替我挡着。本公主现在心力交瘁,伤心至极,实在是没有心情同她斗了。”
“本王马上就可以了,阿紫不必那么心急,以至于心力交瘁且还那么伤心。”
紫阳咬牙握拳,然后识相的认命,闭嘴再不多言。好吧,只要他想,什么话都可以往他所期望的歪里方向发展。不说话,有时候,真的很明智。
朱隶溪分出半条被褥盖在紫阳身上,然后牵过紫阳的左手,十指相扣后,便闭上眼睛真的睡觉了。
紫阳瞪了一会天,不待多久,困意便来袭,于是支撑不住的闭上了眼睛。
昏黄的烛火明晃,晕照了墨色寂寥。
夜色阑珊寂静,她的浅浅呼吸清晰可闻。朱隶溪嘴角微弯,幸福弥漫。
第五十五章 撒娇
第二日,大早。阳光透过窗棂,映照入屋内。紫阳睁开眼,便见暗褐色的绣圈纹床盖,好陌生……
转过头,是他沉静和祥的睡容,平质安稳的呼吸,却是异常的熟悉。
“朱隶溪……”她脸凑近,拍拍他脸颊,至于目的……呵……便是将他吵醒。
朱隶溪睁开双眼,便对上了她晶亮含笑的眸。转头瞧瞧窗外的天色,也是该起的时候了。于是对着外头吩咐:“进来吧!”
紫阳愣了愣,立马瞧瞧衣衫,平直齐整安然无恙,遂气定神闲,端庄沉雅的下了床。
清清进来见着装很是齐整的紫阳,清澈眸间藏不住的疑问,终究还是未能忍住好奇的问出了口:“小姐为何睡觉不脱衣服呢?”
紫阳稍愣,随即镇定答道:“我是方才起来穿的。”
有一句话怎么说来着,嗯?哦……对,叫欲盖弥彰。思及此的清清意味深长的瞟了眼床上的朱隶溪,然后意味深长的“哦……”了一声。紧接着脸色一变,担心问:“王爷伤口如今可有大碍?”
朱隶溪笑着摆手。清清朝他竖起大拇指。
活宝!紫阳无语转身,走向梳妆台。与此同时,却听得外间门外吵闹声响起,徐婉莹尖细而骄横的吼叫忽现,“本王妃要见王爷,你们竟敢拦着!”
“让他进来吧。”朱隶溪低声道,声色又恢复了素来的平稳,与昨晚那人简直判若两人。
清清闻言,便跑着小碎步去了外间,对着外头喊道:“王爷让王妃进来呢!”
紫阳对着铜镜,泰然闲适的一下下梳理着头发。反正,他朱隶溪扛着,也便是……发生神马事情都与自己无关。
徐婉莹疾步入内,在对上朱隶溪冷峻的眸光后,立马收敛了脸上的嚣张怒容。且端雅了步子,头上金步摇微微闪动,雍容华贵的走至朱隶溪面前,娇柔着声音担心问:“臣妾听闻王爷受了伤,便急忙赶了过来。王爷可有大碍?”
“无妨,小伤而已。”
“伤在哪里了,臣妾瞧瞧。”徐婉莹随即紧贴着朱隶溪在床畔边坐下,脸凑近。
朱隶溪大方的扯开中衣,胸间包缠的白布带便暴露在了光天化日之下。徐婉莹脸色一变,道:“此处可是心脏的位置,王爷竟还说无甚大碍!”
“刀剑未伤及心,偏了三分,且伤口并不深,半月之内便可愈合,所以爱妃放心。”
徐婉莹显然不放心,扫视了屋内,便指着紫阳振振有词道:“‘灭燕王,朱家女’的传言王爷想必已然听得,说的便是这个妖女朱紫阳,此番王爷身临险境且差点危及性命便是因她而起的,所以王爷切不可再将此女留在你的身边了。”
紫阳手执发梳的手不由顿住,预言……祸害?
“如此夸张的传言你是从何处听得的,本王怎从未听说过!”朱隶溪神色不复方才的些许温和,声音也在冷的基础之上,明显的更冷了几分。
“王爷怎么可能未曾听说过!张大……”徐婉莹情急之下不禁说漏了嘴。
果真是他张道宇。朱隶溪眸间犀利,神色微沉。
徐婉莹见状,马上改口道:“现在街头巷尾这个传言已然传遍,想必北平城内人人皆已知晓。更何况此番王爷为了此女,真的就差点……”
“住嘴!”朱隶溪喝道,声调冷寒,威严的慑人。
徐婉莹被吓得身子往后面缩了缩,怯懦的声音,却依然执拗的表示出自己的想法,“王爷不愿意听,可这个真的是事实……如若王爷依然固执己见,必将扰乱我方人心,于大计不利。”
“够了!”朱隶溪低声喝断,继而眸光黑漆,拒人千里的冷冽,“王妃已然见过本王,那么可以走了。”
徐婉莹闻言,不大情愿的起身,叮嘱了一句:“王爷好好照顾自己。还有臣妾方才说述,句句逆耳忠言,还请王爷认真思量。”才恋恋不舍的离去。
待其走后,朱隶溪沉着脸色屏退了左右。屋内,便就只剩了他和紫阳两人。
紫阳愣怔的眸光从桌案移转,望向窗棂,只觉……阳光一瞬间黯淡了好些。仿若自己一下被包裹进了不透光的黑纸里,所有的暖人光亮都被隔离在了外头。
“阿紫。”他的声音传来,揪疼了她的心。紫阳让人不查的微微叹息一声,抬起眸光对上了他的眼睛。
她的神色娴静,平静的不现波澜。又是一刻,他觉得离她那般的遥远。
紫阳淡然的一笑,隐隐可见的哀凉,“王爷真是在胡闹,明明知道,还敢留着自己。”
朱隶溪剑眉深蹙,“这些谣传你也信?”
信……自然信。死了的人,都还能重活一次,这世间又还有什么不可信的。且方才徐婉莹口中所诉皆不错,往昔之种种,自己的确算得上是你命里的祸害。
“本王不信。”朱隶溪声音坚硬的笃定,而后柔软了下来,温暖的眸光锁定着紫阳的眼睛,含满疼惜,“我的阿紫如若要我的性命,本王不知要在你手下死过多少次了。”
“所有的事都会变,今日我不杀你,并不代表日后我不会对你动手。”清冷而恨绝的话音所道出的每一个字,都像是锋利的针尖一下下狠狠刺疼着紫阳的心。
朱隶溪笑的释然,“阿紫不会。”
紫阳皱眉,冷颜相待,“你不是我,你怎知我不会。今日本公主便将此话言明,它日你朱隶溪若当真身死我手,也是活该。”
朱隶溪深邃眸间,却只有柔怜,心疼的问:“怎么哭了呢?”
因为说的是真的,所以才会哭。自己真的无法保证,它日不会动了杀你的念头。“朱隶溪……你就不该再让我回来。”
“本王不会让这些有可能发生。所以阿紫别怪我无计可施,就真的只有……把你囚起来了。”
紫阳嘴角勾笑,无奈哀凉,“一些是命,朱隶溪。即便你如此做,也是改变不了的。”
“本王最不信的……就是命!”他眸光坚定似若不起波澜的幽潭,声音低哑沉稳,却是威严的让人无法辩驳。
*…*…*
艳阳暖暖高照,天空澄澈无际,湛蓝如洗。拂风和煦,摇曳碧叶竹影。绿草花缤,彩蝶沾花轻舞。
紫阳倚窗而立,绣眉微蹙,留恋而哀怨的瞅着窗外这幅生动活跃、却是可望而不可即的初夏美景图。
随即起身,抬步朝着床上正低头看书的朱隶溪走近。怨念的眸光很是委屈,哀求的声音又夹带着稍许暴走的低吼:“朱隶溪,你让不让我出去!”
朱隶溪头不抬,同样的回答,“本王现下出行不便,阿紫再忍忍。”
“你不便同我能不能出去有半铜板关系!我要出去,本公主已经陪你在这个房里闷了三日了。我快要发霉了,你看我头发上,都快要长小草了。”此话是紫阳再接再厉的换了新招数。
朱隶溪被逗的轻笑出声,眸光从书上抬起,暖暖盯着紫阳纠正道:“阿紫,发霉和长小草可是不一样的。”
笑了,很好。于是紫阳紧接着缓和了脸色,柔起声音开始央求,“隶溪,我就出去一会会么,晒一会会太阳后,就马上回来。”
“你就不怕太阳晒不成,反倒被泼了一身水?”朱隶溪当头泼下第一盆凉水。
紫阳苦脸,哀怨的神色看着朱隶溪,可怜兮兮的模样。
朱隶溪摇头,放下手中书卷,无奈,“既然如此,阿紫扶我起来,本王这便同你一道出去走走。”
紫阳愣了愣,矜持的佯装出担心,阻拦道:“可是……王爷的伤口可还没好利索呢!”
“阿紫若是心疼,那我们还是不出去了?”朱隶溪黑眸现出打趣的光亮。
紫阳努嘴,苦瓜脸,接着可怜兮兮。
朱隶溪但笑不语。
没用了么!于是紫阳只有再次变换招数,只见其眸间继而一亮,哀怨尽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