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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41部分

游凤戏龙女状师-第41部分

小说: 游凤戏龙女状师 字数: 每页4000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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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待二人出去了,渔嫣摸了摸额角,扭头问身边的婢女道:“这个很丑吗?”

    “不丑,很美。”婢女赶紧说。

    渔嫣捂着额角,进屋照了照铜镜,勉强让自己镇定下来,多大的事呢,也有人长着痣,越长越大,也没见死人的,只怕是最近太累,胎记才跟着造|反的吧。

    桌子上摆着两匹布,还有针线剪刀等等,给渔嫣分的事是做鞋袜。渔嫣不擅长这些,可这是善事,权当积德了。她把婢女们叫进来,让她们做鞋,她自己做袜子。

    倒不是她想偷懒,袜子容易做,即便是缝歪了,还能拆了重来,鞋子若做坏了,将士们穿着不舒服,倒是添乱、惹麻烦。

    白色的布剪好了,一片片拼上去。渔嫣拿针线,可远不如拿笔来得轻松,左右都别扭,没半盏茶功夫,十个手指都扎过了,不时把手指送进嘴里去吮几下,皱脸拧眉的,只觉得这是天下最难、最难的事以后定要好好珍惜衣裳鞋袜,得扎多少手指,才能做出一套精细的衣裳啊!

    几个婢女在一边看着,想笑,又不敢,有一个走过来,轻声教她。

    “娘娘,针这样拿着,不会扎手。”

    “我也会的,只是做得少。”渔嫣抿唇笑笑,有些不好意思。

    “娘娘的手金贵,是拿笔的手。”婢女大胆地说了句。

    渔嫣抬眼看她一眼,认出她是常在御璃骁身边伺侯的人。

    “你叫什么?”

    “奴婢芳兰。”

    “名字挺好听的。”渔嫣轻轻点头,这芳兰长得眉清目秀,又很机灵。看着她,渔嫣又忍不住想念安和念恩了,既不是水银,是这胎记的原因,那两个丫头就没什么错处,真想现在就看到她们!

    “娘娘做上一两双就行了,夫人们都会这样,只要名义上做过就好。”芳兰又劝她放下针线,去休息。

    渔嫣摇摇头,小声说:“反正是闲着,能做就做吧,你看我这速度,我也做不了多少。”

    婢女们退开去,房间里静静的,只有剪刀撕开布料时发出嘶啦的声音响偶尔响起来。

    ——————————

    傅总管引着徐大夫去帐房领了十两银子的诊金,带着他从角门出了衙门,笑眯眯地一拍他的肩说:“徐大夫,要好好的研究好,弄错了,可是要掉脑袋的。”

    徐大夫连连点头,连声说是。

    “我好心提点你一下,不懂的,千万别装懂,没把握的,也千万别轻易去试,这不仅关乎你的名声,还有你徐家上下十几口人的性命。”傅总管脸上的笑更浓了,盯着徐大夫的眼睛,愈加像个老狐狸。

    “是,小人知道了。”徐大夫又连连作揖,一副诚惶诚恐的样子。

    “好了,你走吧。”傅总管一挥手,让徐大夫离开。

    徐大夫抬手抹了抹汗,微弓着腰,匆匆往回走。傅总管看着他的背影,眉头轻轻皱起,直到完全看不到他了,这才转过身,慢吞吞地回了衙门里。

    徐大夫一路奔回了药铺,直接回了房间,关上门,扯掉了胡子,双手在脸上揉了几下,慢慢地往下揭着面具,赫然露出夙兰祺那勾着笑意的桃花眼。

    “主子回来了。”男子闪身从暗处出来,抱拳向他行礼。

    “拿晨时露水来。”夙兰祺把装着渔嫣鲜血的小瓶取出来,倒进了小盘中,低声说。

    侍卫赶紧过去,取来了凤兰祺一大早就采来的露水,夙兰祺把这水倒进了小盘中,那鲜血在露水里渐渐地淡了,不再那么艳丽。

    “果然如此。”夙兰祺轻笑,坐了下来,端起茶碗抿了一口,盯着鲜血不出声。

    “主子,这是怎么了?”侍卫不解地问。

    “我又能发一笔了。”夙兰祺伸了个懒腰,走到榻边去躺下,手指交叉扣在胸口上,懒洋洋地说:“阿泗,你觉得渔嫣美吗?”

    “若没那胎记,还挺美的,那胎记有点儿”侍卫阿泗小声说。

    “你不识货。”夙兰祺瞟他一眼,有些不悦。

    “是,属下不识货。”阿泗赶紧说。

    “下去吧,我睡会儿。”夙兰祺翻了个身,手一挥,帐子便落下来。

    “那个徐大夫要不要”阿泗做了个抹脖子的手势。

    “你几时看到我乱杀人了,不收银子,没钱赚,你还费这心思?”凤兰祺的语气有些冷酷起来,让阿泗不敢再多言。

    玄泠国的皇族,无不嗜财如命,这夙兰祺尤胜,敛财的手段让人咂舌,家中财宝更是数不胜数。

    “其实我还挺想得到渔嫣的,她很有味道你们凡夫俗子,不识货。”他合上长睫,又淡淡地说了句。

    阿泗嘴角猛抽,抱了抱拳,退了出去。院中有棵高大的杨树,满树叶片被风拂得哗啦啦地乱响,院子里的药架上摆着数十个大箩筐,小厮们正在忙活,居然无一人发觉徐大夫和管家都换了人。倒是徐大夫的老娘有点嫌这儿子不太勤快了,都没去给她洗脚,正在屋子里嘟囔不停。

    ——————————莫颜汐:皇上,臣妾要熄灯—————————————

    一轮月,静悠悠地悬在枝梢头,更声已过了三下,已是戌时二刻。

    渔嫣才走到后门处,御璃骁就不耐烦地从一边闪身出来,盯着她质问:“你还得寸进尺了,让本王等你这么久。”

    “忘了时辰。”渔嫣轻声说。

    “你还有理由?”御璃骁眉头一拧,不悦地转身往外走。

    “还不是要做鞋袜,做不好呢。你想去哪里,我很困,想睡了。”

    渔嫣有些无奈,靠在一边的树上,低眉打哈欠。若不是他打发人来催,她真会爬上榻睡了,大半夜的,还要去哪里折腾?她可不是他,有折腾不完的精力。

    他转过头来,视线往下低去,她的双手藏在袖子里,低眉顺目,一脸困倦模样。大手抓来,托着她的小手一看,手指根根都红通通的,有细小的红点儿。

    “居然做个针线,也能扎成这样。”他粗砺的指尖在她的手指上不轻不重地抚了一把,淡淡地说。

    “啊,不会,不如她们心灵手巧,会捏肩揉背,也会百花宴,军中行,我可以回去睡觉吗?”渔嫣实在忍不住,打了个哈欠,转身要走。

    “回来。”他恨恨地摁住她的肩,绕到她的前面看她。

    “王爷,高抬贵手让她们陪你去吧。”渔嫣努力抬了抬眼皮子,无精打采地说。

    “这么累?明天别做了。”他拧拧眉,沉声道。

    “好。”渔嫣巴不得,只要别让她再被针扎

    “渔嫣真恨你这种要死不活的样子!”

    御璃骁满腔的热情被她浇灭了一半,不免有些不喜,在她的手上稍重地抓了一把。

    “王爷,我是女人,没你那样好的体力,不然等我学几年内功心法吧,练出如牛一般强壮的体魄,再和你日夜厮杀不停”

    渔嫣愁容满面地盯着他,努力往回抽着手。

    御璃骁语结,呼吸渐重了,有些恨恨地把她的手甩开,冷冷地说:“若说得寸进尺,你渔嫣当属天下第一。”

    “王爷啊”渔嫣真想磕头求饶,只是想睡觉了而已,就有如此大罪吗?

    “回去睡吧。”御璃骁转过身,不再理她。

    渔嫣如遇大赦,一溜小跑,飞奔远去,哪像疲惫的样子?御璃骁扭过头,盯着她的背影看了会儿,轻轻摇头。

    明日是他的生辰,可他得去前方军营,白天一直在忙,今晚想和她多呆会儿,哪知她就这样跑掉了

    这女人的心肠,硬得很,也冷得很,最擅长阳奉阴违,假腥腥。

    正在心里给她定着各种不好,各种不妙,渔姨又急匆匆地回来了,他长眉微展,正以为她回心转意的时候,渔嫣已经拉着他的袖子,小声说:“王爷,明儿把念安和念恩,还有阿朗还给我吧。”

    “明日让会让你监斩。”御璃骁淡淡地说着,转身就走。

    “王爷”渔嫣急了,伸手就抱住了他的手臂,她刚刚才想到芳兰说的,御璃骁明日要去军营,现在不求他,那三人又得多吃几日的苦头。

    御璃骁低头看她,那满脸急切的模样,让他心头微微一涩,淡淡地说:“渔嫣,我自问待你不薄,你何时会给我几分真心?不似这般阳奉阴违,有事求我时,便露出这副巴结模样,无事之时,便恨不能躲我似躲洪水猛兽?”

    “哪有真的只是困了”渔嫣媚眼圆瞪,急急解释。

    御璃骁一指托起她的小脸,心中一动,沉声问:“那你的心里,可曾装进了我?”

第94章 【107】繁华落尽,与君行() 
那淡淡的、柔柔的月光落在她的眸子里,羞涩彷徨的水波荡漾,娇软的红唇微微张着,露出一星贝齿,引诱人去亲吻。

    “你心里可有我”御璃骁盯着她,尾音拖长,带着沙哑的期盼。那颗心咚、咚、咚不自觉地加快,心中揣了渔嫣这只擅跑的鹿,她那轻盈盈的小蹄子,就踩在他的血肉之上,每一下,都踩得他热血澎湃。

    如此情怀,人生第一次遇上,那情的滋味,让御璃骁尝到了何为酸,为何涩,何为欢,何为乐,何为紧张,何激动,又何为失落

    他是孤寂的王子,也是高傲的战神,但他始终是个凡人,也有七情六欲,也想要一个贴心的女人。

    渔嫣想挣开他的长指,却浑身酸软无力,想挪开视线,不和他如此灼人的眼神对望,却又像被最黏的糯米浆粘着,不得移开分毫。

    互望了片刻,御璃骁的瞳中渐渐有了些失望的光,长指慢慢松开时,渔嫣飞快地垂下了长睫,轻轻地哼一声“有”

    这声响,和一只在夜风里飞过的蚊子哼没多少大区别,好在御璃骁的耳朵还算不错,听了个真切。

    “再说一回。”双瞳骤然一亮,长指重又缩紧,掐住了她的下颌,“你说句喜欢,我就”

    就什么?立她为妃,看上去她好像无所谓,不过金银财宝理当是她所爱吧?他拧拧眉,沉声道:“你说句喜欢,我就赐你黄金屋,翡翠床,珍珠镜”

    “啊”渔嫣唇角微微下弯,水盈盈的美眸又抬了起来,舌尖在唇上舔了舔,心火旺得让她嘴麻口干,嗓子又开始有些疼了。

    渔嫣想像黄金屋、翡翠床,珍珠镜一定华美极了!不知能变卖成多少银子?

    “不如,直接赐我黄金万两”

    她喃喃地说了句,他的手指立刻就收紧了,掐得她的小脸生痛。

    “顽笑而已”她连忙说了句,秋波慢眨,双手摁在他掐自己脸的手指上。

    喜欢二字,不过唇开唇合而已,可又好像嘴里塞满了东西,就是挡着那两个字不让它们出来。

    她无法否认这男人对她的吸引力,他符合渔嫣对英雄男儿的一切幻想,她喜欢他,不是因为他是王爷,而是因为他是顶天立地的男子汉。

    心火越烧越旺,她又忍不住舔了舔嘴唇。

    “你干吗舔嘴巴?”他拧拧眉,视线落在她的唇上,强行克制着俯身吻下去的冲|动。

    渔嫣轻轻喟叹一声,不知如何答他。

    “为何叹气?”他眉拧得更紧。

    “能不能总这样质问我?我只是你的妻妾之一,不是你的囚|犯。”

    渔嫣眨眨眼睛,纤细的手指抬起,轻柔地落在他的额心上,慢慢地,抚开这拧成的川字。冰凉的指尖,带着不可思议的魔力,让他方才的丝丝恼意渐渐平息。

    他凝望着她,却不知说什么才好。在她面前,他才能体会到“手足无措”这四个字的滋味。

    “我嗓子痛”渔嫣干巴巴地说了句,越加的口干舌燥了。

    “嗓子痛?”他的长指滑到她的咽喉处,轻轻地摸了几处。

    御天祁点过她的哑穴,按理说不会让她嗓子痛,傅总管把徐大夫开的药方拿来给他看了,都是些清热去火的东西,说或者是山中风凉,让她着凉。若说医术,晨瑶会远胜徐大夫,可渔嫣心里不舒坦,他也只能放弃让晨瑶亲自为她诊病的念头。

    “走吧”他轻轻地抓住她的小手,犹豫了一下,又低低地说:“明日是我生辰。”

    渔嫣眼睛瞪了瞪,又慢慢眯了一下,乖乖地低下头,原来明儿生辰!

    “变哑巴了?”他恼火地在她的掌心里挠了一把,长年练武而让手指上覆着一层茧,磨得手心发痒。

    “嗓子痛。”渔嫣细细软软地说了声。

    “我看,你除了假腥腥,还得加一条,最擅装。”

    御璃骁抓紧她的手,拉着往外走,嗓子痛的时候,声音是哑哑的,哪是现在这般绵软的调调?

    渔嫣纤细的手指在他的掌心里钻了钻,他以为抓得她痛,便松了点力道,那五根细细的手指,便钻进了他的指缝里,和他紧紧地扣着。

    御璃骁的身形绷了绷,手指弯起,把她的手扣得牢牢的,二人一前一后地出了小院,往月色轻笼的小街上走去。

    ————————————莫颜汐:皇上,臣妾要熄灯————————————

    过了半盏茶的功夫,晨瑶慢慢地从粗|大的榕树后走出来,身子软软地靠在树干上,掐了片树叶,寂寞地吹响了乐声。

    晨瑶站得远,远远地看着他们两个拥抱,牵手那些温情,她从未拥有过。

    飘飘渺渺的乐声,在夜风里和枝叶一起抖动,本以为会落泪,却眼睛干涸火辣,只瞪着那扇轻闭上的门,一声一声,断断续续地吹。

    她从来知道他的心在天下,以为只要相伴便好,哪知才一回京,便有一个叫渔嫣的女子大步闯来,毫不客气地把她从他的身边挤开,就连争都没来得及争,他的心就这样坠进渔嫣的怀里去了。

    她呜呜咽咽吹不下去,恨恨的把树叶砸碎,丢到一边,再伸脚用力地踩着,直至碾进泥里,这才转过身,额头使劲触在树上,以此来减轻自己的痛楚。

    能在人前装得无动于衷,在一人独处时,却怎么都欺骗不了自己痛得满是裂缝的心。晨瑶就快憋不住气,她真想马上执起长剑刺进渔嫣的胸膛——没有她,御璃骁谁也夺不走!

    “小姐。”低哑的声音从身后传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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