自己捡的宠跪着也得养-第67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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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心魇,无论你如何勾引我,我再也不会失控受你摆布。”
什么受她摆布,释心红着脸,那日明明是他失控在先!
其实释心是不太明白自己现在的举动算什么的,但听了应央的话反而被点醒了,原来这便是“勾引”,她在“勾引”她的师傅!她的主人!她的神尊!
释心觉得自己本来就皮糙肉厚,现在干脆不要脸算了。男女之事,本来就要一方主动,他既不愿,那就让她来。
她曲跪在他背后,直立起身子,双臂环上他的脖子,脸自后贴上,轻吐气息,看着他形状圆润的耳垂,心念一动,伸出润湿的舌头舔了舔,又放在齿间轻咬一下。
应央身子一震,将两眼紧紧闭上,额上青筋暴起,一滴汗沿着鬓角缓缓流下。
释心见这样他都没有反抗,胆子大了起来,缠绕在他脖子上的手一路向下,沿着他宽松的衣襟伸进去,触着剧烈起伏的胸膛,她有种被电流窜过全身的感觉,整个人都羞耻得不行,恨不得找个地缝钻进去,可到了这种地步,她怎能退缩!
贪婪的饕餮尝到情爱的甜美,又怎可能放过嘴边的美味!
“师傅,你承认了吧,你心里有我,你对我起了色欲,你爱上了我,你爱上了你的小徒弟!”
应央牙关紧咬,身体的温度越来越高,释心被这温度烫得十分舒服,刚想将身子再贴近几分,突然一阵气劲猛地从他背后暴出,她猝不及防,直接被震飞出去,跌进浅水边的草丛里,摔得一身草泥。
释心发懵地爬起来,尴尬感一瞬间冲破天际。哪有人会像她这样狼狈,如此不要脸地极尽撩拨之事时,被对方不留情面地震飞出去。
释心爬起来,捂着摔痛的屁股重新走到应央身边,决定再接再励。然而这一次,无论她做什么说什么,应央再没有丝毫反应。
释心奇怪,走到他面前蹲下,认真地盯着他的脸看了几眼,这才发现他已进入闭识状态。
所谓闭识,就是封闭所有感知,断绝外界的一切干扰,进入幽静的内心世界,是一种修炼者经常用来净化心灵的修炼之法。很有效,但也很危险,因为闭识状态的人几乎没有任何自保能力。
释心不甘心地又撩拨了一会。这种自己一个劲地发功,对方却毫无反应的挫败感很快让她坚持不下去了,她觉得自己像个神精病,索性放开他,退后一步坐下,趴在他腿上打起盹来。
一个时辰后,应央悠悠地从鼻间呼出一口气,从万古沉寂的内心世界出来,整颗心都平静了。
然而一低头,他又看见趴在他腿上睡得香甜的魇魔。
魇魔成形,迷惑宿主。
然而魇魔的所作所为,却是宿主内心邪恶**的真实表现。看着这魇魔的举止,他才明白,原来他竟是有了那样多卑劣的念头。
看着魇魔熟睡,他伸手摸了摸魇魔的脸:“魇魔……三日你未出现,我以为已将你除去,却没想到你仍根植于我心底,不过是一丝情念流露,你便再次化形而出……天雷无妄,无妄而得……原来这无妄卦占的不仅是你,亦是我……难道只有那一种办法能将你从我心里剔掉吗?”
鼻间传来一股浓烈的血腥味,释心睁开眼,看着眼前的画面怔了一下,瞬间反应过来,伸手去夺应央的手:“师傅,你疯了!”
应央一手插进自己的胸膛里:“心魇,我狠不下心杀你,那我便剜心剔魇,我不信我应央无法断绝此念。”
释心握住他的手,浑身颤抖:“师傅,不要!”
“你是我修炼时产生的色魇,若不是你,也会是别的魇魔,我非受制于你,而是受制于仙途上的千百障业!”
“师傅,你别这样!”释心慌得声音都在颤抖,“我错了,我错了,我不该这样对你,你不要伤害你自己。”
应央却不理由她,坚定地将手指一点点伸进胸膛,又慢慢取出,一颗散发着淡淡黑气的晶莹小珠被取了出来,那小珠不过指头大小,里面有一个小小的影子,似是活物一般在里面动着。
释心瞳孔紧缩,仔细一看,那影子竟是一个缩小到极致的自己,乖巧地跪坐在小珠内,一派天真无知的模样。
这就是……魇念?
应央却是俯身一咳,吐出一滩血来。
“师傅!”释心惊得忙去扶他,一手慌乱地去捂他不停流血的胸口,心痛懊恼恨不得将自己吃了,“师傅,你有没有事?要不要紧。”
“无论你是人是妖,你都是我的徒弟,我怎么能够对你动情!这只是一时邪念侵体,让我迷失心智,我应央,此生此世,断不会对你生出一丝一毫有悖伦常的情愫。”
第098章()
应央重新闭上眼,心思宁静;气息平和。
百丈外;释心现出身形,跌跪在地下;四肢无力,大脑一阵阵发白。
只是因为应央神智不清做出的一些举动;她怎能如此脸大地觉得应央会是喜欢她的呢?
她来这里倒底是想干什么的?逼着她最爱的师傅自残吗?
释心跌跌撞撞地走了出去。八卦陆的结界会阻止一切想闯进来的人,却不会阻止从内部出去的人。释心走到陆地边缘,回首望了一眼正坐闭目的应央,突然觉得自己有些可笑。
此时他是一个修仙者;与他人妖殊途;待得他重返神坛,她与他身份有别,她跟他怎么可能有未来。
释心失神的飞着;等到她回过神来时;发现自己已经飞到了外海上空。她看了一眼散发着恶臭的外海,又看了一眼沿海破败的城镇。
神尊转世来守护的地方;她却将它搞得一踏糊涂。
她究竟是为什么要来到他的身边?她究竟凭什么敢来到他的身边?
释心回头望了一眼天机山的方向;转身毫不迟疑地飞出了清岳境。
漆黑夜色下,星辰繁缀,照亮这一方安宁小镇。寂静无人的小道上,除了角落偶尔被冷风吹醒的乞丐翻动下身子,便再不见一丝动静。
万籁俱寂之时,街角的乞丐被突然刮起的一阵寒风冻醒了,翻了个身,抬眼瞧见了一旁的巷子内悄无声息地走出来四人。走在前头的那人,星光洒在他身上,将那一身麻布袋上的污渍照得清晰不已。那乞丐只当时同行找住处,打了个哈欠,便要睡去,眼光无意落在那麻布袋的身后,身子一震,冷汗就涔涔流了下来。
那麻布袋身后跟着的根本就不是一个人,那人头生犄角,大眼睛尖嘴巴,眼睛四处乱瞄咕噜噜直转,那嘴巴更是发出“咻咻”的声音,就像是在夜里出来觅食的妖魔鬼怪。走在这尖嘴人后面的是一个短发男人,一头银丝在星光下十分明显,简直就是像勾命的无常鬼。至于最后一人,乞丐已经没有勇气去看。眼见那四人快要走到他身边,他赶紧闭起眼,浑身吓得瑟瑟发抖,口中里念叨道:“神佛保佑,鬼神不近,神佛保佑,鬼神不近……”
夜风虽然寒凉,却不刺骨,然而当那四人从他身边经过去,温度骤降,寒风凌彻若严冬腊月,将他沾着津液的口唇都给冻上了,眉毛也冻出了一层寒霜。
好在那四人很快就走过去了,乞丐小心翼翼地睁开眼,将手赶紧放在脸上搓了搓,才觉得被冻僵的脸恢复了一点知觉。然后去推身边的两名同伴,推了两下,那两人动也不动。
乞丐这才觉得不对劲,他的手已经冻得极冰,怎么这两人身上的温度比他的手还要冰?他哆哆嗦嗦地去探那两人鼻息,手指伸过去后,人就吓呆了,两人竟已生生冻死,吓得一屁股坐倒在地。过一会,爬起来,惊恐至极地跑开了。
“到了,就是这里。”沙哑的声音陡然响起,身后三人同时止住脚步,停在了一座看上去十分富庶的大户宅门前。
何回走颜不语身边:“你确定你的傀儡在里面?”
“嗯。”颜不语应了一声,沿着台阶走到朱漆门前,伸手在那镶嵌满铜钉的大门上推了推,发现门自内被锁上了,于是他将手按在门上,不一会大门就被腐蚀出一个大洞,上面的铜钉也变成一堆铜水流到地下。颜不语跨进门槛,本就脏污不堪麻布在那铜水上拖过,沾染上一些铜汁,瞬间凝固在麻布下摆,远远看去反着星光,仿佛镶了十几片鳞片。
后面三人鱼贯进入,沿着青砖道走到深院,整个大宅房屋无数,却都是漆黑一片,只除了偏院的一间小屋从窗户上透出一层昏黄的烛光来。
颜不语刚走到那屋前,那屋门便自内自己打开了,一个穿着绫罗绸缎的娇小女童走了出来,长得白白嫩嫩,十分甜美。
屋内传来柔和的女子声音道:“甜宝,外面冷,别乱跑,快回阿妈怀里来。”
便有一个女子从门内探出身子,来抱那女童。
那女子的穿着打扮得体且华贵,梳着妇人的发髻,看上去约摸二十出头,似乎是这大户人家的媳妇。然而当她跨出门槛,看到门口四个陌生人时,脸一下子变得苍白,扶着门框,身子便软倒在了地下,已是惊惧得言语不能。
女童转身,看了那女人这般模样,似是很不满道:“阿妈,我说了,不许这样,我不喜欢你害怕的样子,好没意思。”
那女人立即跪正身子,头如捣蒜:“大仙饶命,大仙饶命,看在我伺候您这么多日的份上,请您放过我家相公。”
走在最后的阿牛见着那少妇,眼睛一亮,他已经很久没看到过正常人类了,更何况是如此美貌娇柔的女子。他不忍心让她这样自残似的磕头,便要去扶她,身子刚动,便被何回按住了胳膊。
阿牛道:“讷古娘可恋见的,惨嘘嘘刀,憋嚷她磕头咧!”(那姑娘可怜见,惨兮兮的,别让她磕头了!)
何回摇摇头,不说话。阿牛瞧了瞧他的神色,没敢坚持,退了回去。
甜宝没理会身后不停磕头求饶的女子,走到颜不语身边,挽起他的胳膊,甜甜道:“主人,您终于来接我了。”那亲密模样,似是一点都没注意到颜不语已经变成现在这副不人不鬼的模样。
“甜宝。”
“嗯!”女童扬着笑脸。
颜不语低头看她明媚的笑容:“走吧。”
甜宝道:“等等。主人,还有阿鼻,我去叫他。”
颜不语沙哑的声音微带一丝疑惑:“阿鼻?”
甜宝跑进了屋子,不一会抱着一个比她身体大了两倍不止的魁梧男人出来:“主人,你看,阿鼻也在呢!”
那女子一见那男人,立即扑过去,跑着那男人的腿,惨嚎道:“大仙求您放过我相公,求您放了他。”
甜宝冷冷瞪了那女子一眼,表情十分不悦:“说了多少次,这不是你相公,这是我的阿鼻,你的相公已经死了。”
女子不肯松手,一边哭,一边磕头,磕得额头都破了,全是血。
阿牛探身看了看被这美貌女子称为相公的男人,只一眼,吓得他赶紧缩到了何回的身后。
这人哪是一个人,分明是不同的肢块缝合起来的一具碎尸,更夸张地是那人手脚都给缝错了位置,胳膊的位置缝着双腿,双腿的位置缝着胳膊,头与胸腔也缝反了,明明是趴在地下,头却是朝上。乍一看去,简直就像一个小孩子做出来的糟糕布偶娃娃。
实事上,这也确实是小孩子做出来的东西。
甜宝抱着那怪尸,邀功一般看着颜不语:“主人,你看,我有好好地修补阿鼻。”
怪尸的眼珠子居然随着甜宝的动作缓缓动了动,移向了颜不语,这具怪尸居然是活的!
颜不语看了一眼丑陋傀儡,除了被他处理过的胸膛还基本完好,其它部份甚至脑袋都已经不是原来的了。
甜宝和阿鼻本就是傀儡,没有生死之说。甜宝体内有他的一缕魂魄,只要他不死,甜宝就不会死也不会腐,就算受伤也能慢慢恢复。而阿鼻不同,没有植魂的傀儡,说到底也只是一具尸体而已,过一阵子就会慢慢腐烂掉,化成尘泥。
他没想到甜宝会一直给阿鼻缝补新鲜的肢体,把他给保留了下来。
“主人——”甜宝眼睛突然一亮,盯着躲在何回身后的阿牛,稚声稚气道,“那个人的身体好漂亮,我要他的身体做阿鼻。”
阿牛突然被点名,吓了一跳,看着一个漂漂亮亮周周整整的小姑娘,说的话却恶毒得跟魔鬼一般,吓得又往何回身后缩了缩。
颜不语看了一眼阿牛,又看了一眼他身边站着的银发男人:“他不行。把阿鼻放下,你去找些新鲜材料来。”
说完也不避讳众人,直接蹲在地下开始支解那怪尸。那女子看到如此血腥的场面,眼睛一翻,直接晕了过去。不一会甜宝拖拽来一堆男尸,颜不语在那些男尸身上挑拣了一番,取下需要的部件,缝到了阿鼻身上。
身体很快就重组好了,腿脚都在该在的位置,看上去竟不是那般吓人了。
颜不语瞧了一眼阿鼻的脑袋,这个脑袋看上去面容清秀,也算是个美男子,但跟这肌肉魁梧的身躯实在不配,便想将那头颅折了,重新换一个,甜宝赶紧抱住那头颅道:“这是甜宝挑的,甜宝喜欢这个脑袋。”
颜不语便没有坚持。
不一会,阿鼻站了起来,木然地转动着眼珠子看了看在场几人,随后目光落到一旁的甜宝身上。
甜宝立即张开双臂,像一个撒娇的孩子道:“阿鼻,抱抱,阿鼻,抱抱。”
阿鼻俯身将她抱了起来,放在肩上。甜宝开心地拍手晃脚道:“阿鼻,耶耶,阿鼻,耶耶!”
那女子恰好醒来,瞧见自家夫君已不是怪尸模样,全手全脚地站起来走动,激动地爬过去,抱住她的腿:“相公——”声音却嘎然止在喉间,便见顶着她夫君脑袋的男人伸手扼住了她的脖子,直接将她脖骨捏碎了。
她连悲鸣都没有发出一声,直接歪着脑袋死去。
颜不语转身:“我们走吧。”
阿鼻扛着甜宝跟了上去。
何回也转身离开,残两追上他,发现身后一人没跟上,回头道:“阿牛,你还站着干什么,走了。”
阿牛看着那女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