与天争锋:倚天屠龙-第185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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相传很久很久以前,雁荡山下有个美丽的姑娘叫玉贞,从小死了父母,六岁就进花老财家当牧童。
每天清早,玉贞牵着牛,上山放牧;晚上,牵着牛回来。凶恶的花老财对玉贞非常刻薄,把她当成会说话的牛使唤,在破牛房的角落里搁了块门板,叫她和牛睡在一起,不许她同旁人接近。玉贞心里有苦楚只能对牛叹,眼泪也只能对牛流。每当玉贞纷纷掉泪的时候,老牛就跑过去,伸出舌头,轻轻地舔着玉贞的手,似乎在说:“别难过。”
夏天,牛房里蚊子嗡嗡叫,老牛会轻轻地走过来,甩起尾巴,为睡着的玉贞驱赶蚊子。冬天,北风夹着雪花从破窗口钻进来,老牛就用温暖的身体为姑娘遮风御寒。一天天,一年年,玉贞十分体贴地爱护老牛,老牛也非常喜欢自己的小主人。
玉贞和老牛相依为命过了十二个年头,玉贞长到了十七岁。细细的眉毛又长又黑,圆圆的脸儿白里透红,出脱得十分美丽,简直象一朵芙蓉花。方圆几十里的人都说她是仙姑下凡。
却说这花老财,是个爱财贪色的恶棍,见玉贞姑娘一天一个模样,便起了邪心。奸刁的管家去向花老财献计,在花老财耳边如此这般一说,喜得花老财顿时眉开眼笑,连说:“妙,妙妙,行得。”
这天晚上,管家扶着花老财来到牛房门口,朝里一瞅,见玉贞姑娘正躺在门板上睡觉,老牛站在那里,尾巴一甩一甩地为玉贞姑娘驱赶蚊子。玉贞姑娘梦中忽然感到自己被捆住了手脚,动弹不得,想喊喊不出,想逃逃不脱,急得眼泪一颗颗地洒了下来,用乞求的眼光看着老牛。聪明的老牛明白姑娘的意思,竖起那铁鞭似的尾巴,朝着花老财脸上狠狠地打去。痛得花老财妈呀爹呀直叫。老牛又耸起那只锋利的角,对准花老财的眼睛挑了过去,顿时把花老财的左眼珠挑了出来,痛得他一个劲地喊“救命”。再说管家蹲在门外望风,忽然听见花老财喊救命,又见他满身是血往外逃,只得扶着老花财回到前厅。
花老财对打手们说:“还不快去,饭桶,把玉贞抓来!”打手们拿着棍子,前呼后拥,朝破牛房奔去,里外围了一层,可谁也不敢往里闯。
管家在后面直骂奴才。许久许久总算有两个打手壮着胆子进去,前脚刚踏进,便妈呀一声惨叫,被老牛喇喇两声用角挑出老远,甩在地上,半天也起不来。打手们被吓得后退了好几尺,再也没人敢进去了。该死的管家见没法打进牛房,便叫:“来人,来人,用火烧牛房。”
玉贞姑娘听见管家在叫用火烧,急得在屋里团团转。突然,老牛奔到姑娘跟前,四脚下跪,又急忙用尾巴往背上甩了几下,意思是说:“快,快骑上。”玉贞姑娘上了牛背,老牛马上站了起来,撒开四蹄,
耸起两角,睁开大眼,驮着玉贞姑娘,朝紫竹山顶跑去。后面打手喊着叫着追了上来。老牛跑啊,跑啊,跑到了山岗头,看看四面都是悬崖,再也走不脱了,又四脚跪了下来,让玉贞姑娘站到一只角上。
等姑娘站好,老牛把角朝空一转,对着玉贞猛然一吹,玉贞姑娘便乘着牛角飞上天空。等花家的人赶上来,已不见了玉贞姑娘,只见老牛变成了一只角的石犀牛。传说玉贞姑娘飞到了月亮里,每当晴朗的夜晚,就走出云层,撒下银光,看望自己心爱的老犀牛;犀牛也仰起头望着当年相依为命的玉贞姑娘。
“我要用生命去保护她。”傅夕歌一声长啸,放开了伯母。
那边,归影与张宇初,已经交锋起来。
张宇初的饮血剑刺穿了星月儿的身体,下一剑,撩向慕容霜儿。
傅夕歌目眦欲裂,绝叫一声:“师妹。”
“永别了,师兄,永别了,爹爹。”星月儿微笑着,笑容在空气中凋零。
张宇初的饮血剑毫不犹豫的。
刺向慕容霜儿。
归影的寒月刀刀光赫赫,却比那饮血剑慢了半分。
傅夕歌捧过了碎心筑。
这是他最后的希望,因为也许只有碎心剑,才能快过张宇初的剑。
所以他毫不犹豫的击了下去,用尽了毕生之力,筑音如约响起,以他为中心,形成了一个巨大的漩涡。
他的伯母吐血。
他的师父吐血。
他的师妹吐血。
只有慕容霜儿和张宇初,在那漩涡之下,呆呆站着。
漩涡落尽。
傅夕歌的青魔剑终于出手。
剑风呼啸,顶上了张宇初的胸口,张宇初那一身衣服,全被炸成了碎片。
露出了柔丝宝甲,还有他那张奇丑无比的脸。
他用恶鬼般的笑容盯着傅夕歌的脸,阴森森道:“你用碎心剑杀死了你的伯母?”
傅夕歌冷笑,他眼眶充血:“下一个是你。”剑气暴涨,撩向喉咙。
天空中一道电光划下,准确无误的劈到二人头顶。
两人的耳鼻之中,冒出了缕缕青烟。
战斗结束了。
没有人过来收尸,因为张宇初带来的所有人,全被碎心剑所杀。
又过了许久,现场空荡荡的。
那些在现场生死搏杀的人,就像被风吹走了一般,消失得无影无踪。
他是天师教教主。
张宇初,为明代正一派天师,历代天师中最博学者之一。有道门硕儒之称。字子旋别号耆山。其是四十二代天师张正常长子,于明洪武十年嗣教,为第四十三代天师。明洪武十三年敕受“正一嗣教道合无为阐祖光范大真人”,总领天下道教事。二月,特召入朝,勉励修节以格神明,诰封其母包氏为清虚冲素妙善玄君,命建斋设醮紫金山和神乐观,庚午年入觐,降敕重建大上清宫。
洪武二十四年旨谕禁私出符篆,赐龙虎山天师正一玄坛印,以俾关防符箓,镇护名山。建文时,一度受贬,遂于乡里黄箬峰下构岘泉精舍居之。明成祖朱棣即位,入贺至阙,赐以缗钱修葺大上清宫。永乐四年敕谕编修道书,命早完进来,以通类刊板。五年曾三次建斋篆于朝,帝有器物厚赐,并给驿券还山。六年、七年,两次奉谕往武当山寻访张三丰。永乐八年羽化。藏蜕于岘泉。耆山公志于文二十余,博通诸子之学。认为文之正气乃三光五岳之灵,“发而为文,文所以载道也,文著而后道明”。著作遗世者有《岘泉集》十二卷见《道藏》,《四库全书》录为四卷,《道门十规》,《元始无量度人上品妙经通义》四卷,及诗文序论等文章,为方内方外之士所敬重。并擅画墨竹,精于兰蕙,兼长山水。曾画《秋林平远图》,洪武三十一年所画的《夏林清隐图》轴传世,现存日本。
张宇初自幼喜读书,除熟谙其世传的符箓斋醮术外兼博揽众家之长,尤善于词墨,为当时名人雅士所重。苏伯衡称其“形峻而学广,灵仙飞化之变”,梵祝禳祈之灵异。“儒经释典……诸子百家,多所涉猎……”宋濂亦赞曰:“颖悟有文学,人称为列仙之儒”。“……国初名僧辈出,而道家之有文者独宇初一人……”。
张宇初于明洪武十年嗣教,为第四十三代天师。十一年入朝,十三年敕受“正一嗣教道合无为阐祖光范大真人”,领道教事。十六年命建玉箓大醮于紫金山。十八年命其祈雨于神乐观,即刻应验。二十二年奏准降敕重建龙虎山大上清宫。二十四年受赐“正一玄坛之印”。建文中,居乡咨肆不法,被撤印诰。成祖即位诏令复职。永乐元年命其陪祀天坛。四年,命其编修《道藏》,五年命就朝天宫建玉箓大斋。六年七年,曾两度受命寻访张三丰,皆无结果。羽化后由下任天师续编《道藏》。
第279章 王府惊变天地震【1】()
端午的夜,像瘟疫一般弥漫着,而在这瘟疫一样弥漫的夜色里,天地间在无声无息的变着颜色,客栈的上房里,明月青与方孝孺对坐在宫灯之下,他们彼此眼里的深情,在心灵之间穿梭,在交融,在互暖。
那两双手,却不知何时,已紧紧握在了一起,像是已融为了一体一般。
这就像多次的久别重逢,他们不想彼此再分开。
明月青的心,是两头飘乎的,因为此刻的她,心里还住着一个傅夕歌,那么多次的生死相依,那么多次的真心相对,那么多次的纠缠,那么多次的分别,让她的心,挤进来了那个冷漠的男子,或许,这就是上天的授意,她必须有此一劫,这是她生命中避免不了的劫数。
方孝孺握紧她的手,深情的说:“青儿妹妹,对不起,这些年来让你吃了这么多的苦,受了这么多的罪,我真是个罪人,没有保护好我的姑娘,我该死啊。”说着说着泪花闪烁,眼泪便像断了线的珠子般滚了出来,看得明月青极是心疼。
她忙抽出一只手去替他擦拭腮边的泪水,边擦边柔声说:“孝孺哥哥,我不怪你的,青儿也知道你的苦,明白你的累,这一年以来,你一直在寻找青儿的,你也为了青儿受了很多很多的罪,青儿又不是铁石心肠,如何不知?”她的手在方孝孺光滑的腮边擦过,就像擦过对方温柔的心,两颗心的温柔,在这个温暖的夜色里暗暗升腾着。
方孝孺却是泪如泉涌,再也止不住了,他哽咽地道:“对不起,对不起,真的对不起,我的青儿妹妹。”
明月青有些惊奇,又有些着急:“孝孺哥哥,青儿都已经原谅你了,你为何还要一直说着对不起呢?”
“其实这一年来,我一直都跟在你的身后,在你看不到的地方,默默的守护着你,就怕你受到一丝伤害,而形影不离。”方孝孺的泪已然决溃,他像一个受了委屈的孩子,紧紧攥住明月青的小手,怕一松开,自己救命的稻草就消失不见。
明月青疑惑的道:“孝孺哥哥,你说这一切都是真的吗?”
“是的,从火烧桃河村开始,哥哥便一直跟着你,看着你遇到一次一次的危险,落进一次一次的绝境,而我却无能为力,我却胆小如鼠不敢出现,我是一个怕死鬼啊。”方孝孺绝嚎着,悲痛之至,让人看起来也不免感染,与他一起同悲。
明月青摇头说:“你既然能跟了我这么久,却为何不出现呢?我也感觉不到你的存在,我甚至因为你被送到北方去了,我还曾一度打算北上去寻找你呢。”
“我不是不想出现,而是不敢出现,因为我怕一出现便会死在杀手的剑下,那样的话,我便再也不可能见到你了。”方孝孺一脸惊恐,说着这些话的感觉像是心有余悸,用紧惕的眼光四下瞄着,怕一不小心就有魔鬼降临也似。
明月青惊讶问道:“为什么,什么人要杀你,他干嘛要杀你,你做了什么对不起他的事情么?”
“我没做什么对不起他的事情,但是他却要杀我,从八年前那个月圆之夜的槐花树下开始,他便开始追杀于我了?”方孝孺一脸惊恐,一脸无奈,还有一脸的懊悔。
明月青愈听愈糊涂了:“八年前的月夜,槐花树下,一切都很正常啊,为什么会有人从那刻开始要刺杀于你呢?”
方孝孺只得苦笑着,把他在八年之前那夜的事情与明月青说了,其实那天明月青在树上睡着之后他便离开了,等到了半夜之后他才回到树下,那时的明月青已在树下的石台上睡着了,有一个少年侠客站在她的身边,少年剑客的脖子上却流着鲜血。
那少年冷望着他,问道:“你为何忍心让一个女孩在树上睡着,你难道不怕她会出什么事情吗?”
方孝孺傲笑:“在我的家里,会出什么事情,小子,我看你是多虑了吧?”
少年没有回答他,只是负手看向身后的花树,与他道:“这个女孩想要满树的花落下,我成全了她。”
“你是如何成全她的?”杞郎看着那少年脖子上不停流下的鲜血,已是触目惊心,声音发颤的问。
那少年道:“我用剑一片一片的把它们削断,待姑娘醒来,这满树的花朵就会像雪花一样的飘落下来,为这个傻女孩下起一场槐花雨。”说到此处的时候,那少年竟然温暖的笑了,笑得那么明媚,那么的温柔。
他温柔的看着沉睡中的明月青,目光中跳跃着一种深情,然后轻叹一声,缓缓离开。
方孝孺目送他孤单身影的离去,想说什么,却又不知该说什么,直到那少年走远了,才又送会了一句像警告,又不似警告,像威胁,又不似威胁的话:“这辈子你若有做出对不起明月青姑娘的事情,我发誓,会追杀你到天涯海角,绝不食言。”
这一句话,吓得方孝孺扑通一声跌倒在地,他不知道那剑客是如何知道明月青的名字的,又是如何知道明月青想让满树花儿落下的,所以他忍不住问到:“请问侠客姓谁名甚,方孝孺以后好作报答。”
“报答不必,你只要记住,有一双眼睛在时时刻刻盯住你,而那一双眼睛的主人,他叫傅夕歌。”那话说完,人便飘飘而去,完全消失了。
“傅夕歌?”明月青身体一振,失声道:“我的师兄,他要刺杀于你,他怎么可能会刺杀于你啊?”说到激动处,明月青竟整个人站了起来,手摇着方孝孺的肩膀,高声问道。
方孝孺被摇得晃来晃去,失去了平衡,他的一张脸,却红得似泼上了酱,他怎么可能跟明月青说他是因为跟思阳公主回宫而被傅夕歌撞见,傅夕歌才一怒之下要追杀于他吧?如果不是他做了对不起明月青的事情,那个剑客难道会吃饱了撑着,非找他的麻烦,但如果不说一个信服的理由,明月青又如何可以相信,他是无辜的呢?
所以他说:“那是因为他喜欢你,而你喜欢我,所以他嫉妒,要横刀夺爱,要杀了我。”
明月青一听,脑袋如受雷击,身体一震,险些晕倒过去。
门外响起了一声冷哼,有一个朗朗的声音传了进来:“方公子在此大放厥辞胡说八道,难道就不怕良心不安吗?”
两人一震,却见门推开了,走进来四个汉子,他们不是别人,正是那燕王朱棣,马和四人进来,方孝孺便起身迎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