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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87部分

与天争锋:倚天屠龙-第187部分

小说: 与天争锋:倚天屠龙 字数: 每页4000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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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明月青伸手,替傅夕歌擦拭着嘴角的血,目眶中的眼泪,终是流了下来,她颤声说:“如果那所有的一切你都忘记了,那你亲手杀死你伯母的事情,没有忘记吧?”

    她这话落,所有人心里都一阵大震,包括那一脸痛苦的傅夕歌,他也是脑袋一片空白。

    他说:“杀死我伯母,杀死我伯母?”他忽然一把按在了明月青的肩头,咆哮了起来:“快告诉我,快告诉我,我是如何杀死了我伯母的?”

    妙弋亦失声与明月青说:“姐姐,你是不是疯了,傻小子怎么是那种人,他怎么可能杀死他的伯母?”

    “青儿姑娘,话不可乱说啊。”归影也在那里与明月青道。

    明月青摇了摇头,又点了点头,她缓缓拿开傅夕歌按在她肩头的手,走到地上放包裹的地方,扯出了自己的那一只包裹,缓缓打开,只见一只古琴露了出来,傅夕歌见之,眼神放光,惊声道:“碎心琴,原来在此?”

    归影失声道:“碎心琴?琴神的碎心琴?”

    傅夕歌没有回答他,一双眼睛只是怔怔盯着那明月青手中的碎心琴,却见明月青淡然一笑,古琴横呈,“铮”地一敲,一个熟悉的声音,瞬间如同一道裹挟着雷电的波纹,飞掠了过来,撞击在了傅夕歌的心坎之上,那一刻,傅夕歌的脑海间波涛翻涌,有一个场景瞬间灌进了他的胸腔:

    “我要用生命去保护她。”傅夕歌一声长啸,放开了伯母。

    那边,师父与段子羽,已经交锋起来。

    段子羽的饮血剑刺穿了星月儿的身体,下一剑,撩向明月青。

    傅夕歌目眦欲裂,绝叫一声:“师妹。”

    “永别了,师兄,永别了,爹爹。”星月儿微笑着,笑容在空气中凋零。

    段子羽的饮血剑毫不犹豫的。

    刺向明月青。

    师父的寒月刀刀光赫赫,却比那饮血剑慢了半分。

    傅夕歌捧过了碎心琴。

    这是他最后的希望,因为也许只有碎心剑,才能快过段子羽的剑。

    所以他毫不犹豫的击了下去,用尽了毕生之力,琴音如约响起,以他为中心,形成了一个巨大的漩涡。

    他的伯母吐血。

    他的师父吐血。

    他的师妹吐血。

    只有明月青和段子羽,在那漩涡之下,呆呆站着。

    漩涡落尽。

    傅夕歌的青魔剑终于出手。

    剑风呼啸,顶上了段子羽的胸口,段子羽那一身衣服,全被炸成了碎片。

    露出了柔丝宝甲,还有他那张奇丑无比的脸。

    他用恶鬼般的笑容盯着傅夕歌的脸,阴森森道:“你用碎心剑杀死了你的伯母?”

    傅夕歌冷笑,他眼眶充血:“下一个是你。”剑气暴涨,撩向喉咙。

    天空中一道电光划下,准确无误的劈到二人头顶。

    两人的耳鼻之中,冒出了缕缕青烟。

    战斗结束了。

    没有人过来收尸,因为段子羽带来的所有人,全被碎心剑所杀。

    又过了许久,现场空荡荡的。

    那些在现场生死搏杀的人,就像被风吹走了一般,消失得无影无踪。

    “啊……”傅夕歌仰天悲啸。

    他扑通一声跪到在地,口中道:“是我,是我杀死了我的伯母,我的师妹,啊,我不是人,我是畜生。”

    话毕,噗的一声射出了一口鲜血,“傻小子”,妙弋惊叫着扑了过来,望着蒙面女孩那熟悉而刻骨铭心的眼神,傅夕歌想起来了,所有一切都想起来了,他懊悔的叫了一声:“妙弋。”又止不住吐了一口鲜血,气血攻心,悲痛欲绝,昏死了过去。

    气晕过去的傅夕歌还在一口不迭的吐着鲜血,妙弋一把将其搂入怀中,紧紧的抱着,抱着,抱着,一刻也不想再分开了,他的泪像雨点子一般扑扑落到了傅夕歌惨白的脸上,望着这个全天下最为可怜的男子,她的一颗芳心,痛如刀割。

    明月青轻轻跪了下来,跪在了傅夕歌的身前,把那碎心琴轻靠在了傅夕歌的身上,然后伸出手去,捧起了傅夕歌紧闭双眼的脸,望着他说:“师兄,对不起,我爱你。”

    所有的人身体不禁一颤。

    明月青不管他们怎么想怎么看,顾自说道:“你知道吗,京城外槐花树下那一夜开始,我的心就落到了你的身上,虽然方孝孺的出现改变了这一切,但是我心中所爱的始终是你啊,师兄,这一世你我断是无缘,但愿来生,还能再遇。”

    说罢,轻轻吻了过去,吻上了傅夕歌那吐血的纯。

    一个少女的心,从此碎去,再见了,我心爱的郎。

    不知过了多久,明月青站了起来,与二人道别,归影说:“青儿姑娘,你确定要去北方吗?这一路风霜雨雪,你孤零零的一个女孩,如何吃得了这么多的苦?”

    “再怎么说,他也是我的男人,我的丈夫,一世夫妻,一件寒衣,却是要送的。”明月青凄然一笑,道。

    妙弋望着她的义姐,心中万千痛苦,却无法形容,她颤声道:“姐姐,你这一走,我们还能再见吗?”

    “不能了吧!我们姐妹不见为好,免得再勾起那许多回忆,那样会更让人伤心的。”明月青一脸凄苦,却又忍不住再看了一眼妙弋怀中的傅夕歌,动情的道:“妹妹,姐姐走后,我们的傻小子就交给你了,你要好好爱他,好好疼他,将来如果你们有了女儿,就把她取名叫作明月青吧,这样的话,他可以一辈子记住我的。”

    说罢,脸上竟堆起了幸福的笑,枯草连天,新芽吐绿,在冬春交接的甘阳古道上,那个孤独的身影,在那银铃般的笑声中,渐渐远去,消失在了人们的眼际,走向了长城修筑地山海关,留在了千古传说之中。

    时值盛夏,清风徐徐,月升东山。老槐树上虽然没有鹊儿,但知了却不停地鸣叫着,池塘里的蛙声大作街道上,乘凉的人很多,男女老少,三五成群。老爷爷们拿着烟斗,胸有成竹地谈论着今年的收成;老太太轻轻地哼着催眠歌,不停地拍着怀里甜睡的宝贝孙孙;姑娘小伙子们正在争论什么,时而发出阵阵笑声;那些天真无邪的儿童,正在追捕着繁星似的流萤;几个大一点的学生,躺在凉床上,仰望天空,进入了甜蜜的遐思

    这是在北平城中。

    原来的王府,一个蒙面女子,紧紧搂住一个昏迷的男子,在五月的槐花树下,静静依偎着,望着这夏日里的风景,她的心,像花儿一样飘荡着。

    田野里的小草都已长到一尺多高。

    在一望无际的绿草中,朵朵野花时隐时现,它们就像一群穿着各色衣裙的仙女,在碧海中游戏,蜻蜓和蝴蝶结对而来,在草地上盘旋,在花间歇脚。蜻蜓落在草尖上,就像睡在摇篮里的娃娃,随着微风摇来晃去。蝴蝶在花间翩翩起舞,像是和野花比美。在这花园般的大草地上,一群一群的孩子们在捉蜻蜓、扑蝴蝶、采野花一阵阵开心的笑声回荡在草地上,使草地更加喧闹。一眼望去,这又是块点缀着蓝、红、黄、粉各种色彩的地毯,这时的地毯图案在不断变化,令人陶醉。

    而这王府就位于北平城郊,进得府中,迎面就看见堂前栽着几颗苏铁树,还有一些有名的树,四周那点点绿叶,在细雨中发清发亮。顺着小路跨过石门,果真如匾额上写的渐入佳境:十多米高的大假山峥嵘挺拔,气势雄伟。山下的荷池曲径,小桥流水丁冬,丁冬的水声夹杂在阵阵的欢声笑语之中,交织成一曲动人的春曲;山上峰回路转,逶迤曲折,常春树和迎春花黄绿相映,显得格外动人。站在山顶的望江亭上,俯看王府,青山绿水,亭台楼阁如画美景,尽收眼底,精巧的园林建筑果然吸引人们,园中常驻的春景,更让人心驰神往!

    迈进园林,那一株株高大得槐花宛如一把把撑开得雪伞,它们挨地开枝,枝干多得不计其数,枝上的花朵挤挤挨挨,一簇堆在令一簇上,花面在雨的滋润下长出一层雪白,雪白在阳光中透出几分清凉的舒意。摘一片在手心中一揉,强烈的花香沁人心脾,一朵朵,一簇簇,活像满树的雪花,那浓浓的幽香更令人陶醉。

第282章 王府惊变天地震【4】() 
而欧阳妙弋就坐在这棵令人陶醉的槐花树下,欣赏着人间的美景,心中想着,多年之前,傻小子是如何与明月青在这槐花树下相遇的,那个时候的他一定很俊朗吧,那个时候的明月青也一定很漂亮吧?要不然他们怎么会一见钟情,怀念一生?

    看着怀中星目紧闭的少年,妙弋的心却是在幸福与痛苦之间挣扎纠结着,傅夕歌已经昏迷了七八天了,他的身体每天都是冰冷的,只有那颗心脏在微微的跳动,如果不是摸到他的心跳,你会把他当成一个死人,妙弋多盼望他能尽快醒来啊,可是她又怕他醒来,如果他不醒来,她就可以这样一直抱着他,抱着他,抱到天荒地老,他也不会离开。

    两个人静静的相守在一起,这就是最好的幸福,这种幸福是可望而不可求的,在这个风雨飘摇的江湖上,能得片刻的安宁,那便是毕生修来的福分。

    北平城的子归鸟,又在声声断肠般地嘀叫了起来。

    潇潇暮雨,如同漫天的牛毛,滋润着初夏的天地间,一座城,笼罩在了细雨笼纱之中,满城的雨丝,轻抚着随风飘荡的柳丝,雨滴落在了头顶的槐花花瓣上,像一颗颗晶莹剔透的珍珠,闪耀着夺目的光,妙弋在雨花之下,竟已痴了,这世间的烟雨,竟会是如此极美的,如此平静,就像是一幅永恒的画。

    可谁又知道,这画幕之后隐藏的那些丑恶,残忍,凶杀,生离和死别?

    如果没有那所有的纷争,这个世界,将是多么的美好啊?

    此时此刻,她想起了好多好多,她与傅夕歌在一起的点点滴滴,在她的心目之中是那么的鲜活,那么的记忆犹新,那么的无法忘怀!丐帮大会的第一眼初见,无名谷底的生死相依,峨眉山上的痛心之别,王蛇园中的相爱相杀,雁荡山之中融为一体,这么多的风风雨雨,他们都走了过来,而如今走到了这北平城下,傻小子,难道你要退却了么?

    归影的身影,停在了欧阳妙弋的身后,雨花浇打下来,淋着他们三个人,三人就像画中的人物,被定格在了那里,变成了一个静态,那是一副水墨画,青烟笼纱中,只留下了无声的唯美。

    归影说:“欧阳姑娘,我要走了。”

    “归影大哥,你去哪里?”妙弋动了动身子,回头看向归影。

    归影握紧了手中的剑,与她道:“燕王被段子羽所抓,受了酷刑,生死一线,据说六月初六,在燕王府中处决。”

    “然后呢?”欧阳妙弋反问。

    “我必须救他,就算是复国无望,我也不可能眼睁睁看着他被段子羽杀死。”归影钢牙紧咬,仰面朝天,细雨在他的脸庞之上留下了密密麻麻的一层水珠,他悲声道:“想当初的宏图大业,如今却成了空梦一场,太子丹殿下的勇士们全被我葬送在孤山了,此次不去救他,归影于心何安?”

    “燕王府之中救死囚,无异于飞蛾扑火,归影大哥,你想好了吗?”妙弋摇头望着归影,希望他能打消那个念头,归影却仰天惨然笑着:“归影的心意已绝,要死,就跟燕王死在一块吧,赫赫。”

    “但是如果没有我的峨眉剑法相助,你连燕王府都杀不进去,如何救得了燕王?”妙弋提声问道,归影的心猛地一震,不禁寒了下去。

    是啊,没有欧阳妙弋的相助,他是无论如何也杀不进燕王府去的。

    妙弋的剑法与他的剑法两套剑法合二为一天衣无缝,再加上他们二人手中都有绝世宝剑,二人合璧,横扫千军不在话下,上次他们出入燕王府来去自如,如果不是段子羽的突然出现和妙弋的无心恨下杀手,那燕王怕也是人头落地了,所以没有妙弋助阵,饶是他归影有通天的本事,怕也是寸步难行进去不得。

    听完欧阳妙弋那么说,归影只得长叹一声,道:“欧阳姑娘,现在夕歌兄弟昏迷不醒,你要留下来照顾他,这硬闯燕王府之事,还是由在下一人去完成吧。”

    说罢深看了一眼傅夕歌,攥住宝剑转身欲离开,妙弋提声叫道:“归影大哥。”

    “如何?”归影回头。

    欧阳妙弋道:“在给我今夜时间,如果他不醒来,妙弋便与你一起去闯宫吧。”妙弋搂着傅夕歌,与他道。

    在夜色即将降临之前,归影望着妙弋抱着依旧昏迷的傅夕歌,他道:“如果夕歌兄弟醒来了,你就好好陪着他吧,我不想让你们这对苦命的人儿刚见面就要分开。”

    “我不会与他见面的。”妙弋不由自主的摸向了自己的脸,泪水如同开了花般的坠落:“我不想在他的记忆里,留下我这样的一张脸。”

    “难道你要离开他?”归影有些惊讶,更有些不解,他一脸疑惑的望着妙弋,不明白她话中的意思,所以问道:“你们好不容易又找到彼此,为何又要再言分开,你难道愿意彼此痛苦一世吗?”

    “我不想毁了他一生。”妙弋柔情款款的看着怀中的男子,流着泪,幸福的笑了,她道:“他给了我美好的爱情,而这样的美好,就让其存在记忆里吧,大家都不去打扰它,那就是最好的。”

    “问世间情是何物,直教生死相许。”归影仰天叹道。

    他是个粗人,他不懂什么叫儿女情长,而因为从小身体被伤害,他这一生都不会拥有男女之间的情事了,但是他会感动,为别人的爱情而感动,或许这是多余的,因为不是爱情中的人,你永远不会懂得相爱人之间那种痛苦与欢乐。

    过了半晌,归影道:“如果此去燕王府回来还能活着,欧阳姑娘下一步将如何打算?”

    “如果不死,那还的请归影大哥收留妙弋,从此海角天涯,残剑飞雪,再不分离,可好?”妙弋的目光中有淡淡的悲伤,还有淡淡的憧憬,和淡淡的决绝。

    归影听罢,亦点头笑道:“那我们二人的剑,亦叫残剑飞雪吧,从此江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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