与天争锋:倚天屠龙-第5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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刺猬把自己的肚子晒给对手看一般。
傅夕歌见范遥摇头叹息,便又问道:“范伯伯,他们既然算计于我,为何又要退开呢?”
“傻小子,他们不是退开,他们是蓄势对你发动新一轮的进攻,注意他们的破……”话没说完,段子羽怒啸:“闭嘴。”眼神与张宇初一个交换,二人同时掣剑腾起,化作两条狂龙,再次杀向傅夕歌。
这次,他们使用的是独孤九剑相辅相成,剑法精微奥妙,达于极点,但毕竟一招一式,尚有迹可寻,待得再将“以无招胜有招”的剑理加入运用,那就更加空灵飘忽,令人无从捉摸!
傅夕歌见对手弹开之后又复攻而回,心中奇怪大盛,刀风缓了缓,准备再次弹空劈出,范遥的声音飘来:“现在他们二人用破剑式,如果你再用剑法,必遭其殃。”
“那要怎么办?”傅夕歌大惊,已然迷茫了。
第7章 燕王扬马西域行【7】()
杨逍道:“段贼打赌已输,却是死不认帐,好不要脸。”他用真气催动声音,飘荡在长空之中,整个光明顶上一时间只剩他的声音悠悠荡荡,那声音就像一条鞭子,狠狠抽打在众武林盟众的心间,其实在场的无人不知,那边段子羽刚才与傅夕歌所约定的三剑,已然败给傅夕歌了,但是段子羽却装作什么都不知道,赖皮得匪夷所思,实在是教人汗颜。
那杨逍的讥讽之声悠悠回荡,段子羽的手下们脸上挂不住的同时,也不要脸的回骂了起来,华山派的岳五清首先出头:“杨逍老贼,你有本事自己上啊,被盟主打得像条老狗一样只知道吠叫,你还要不要脸?”
峨嵋派的静思是一个小尼姑,但却舌尖牙利:“跟你们魔教贼人,还谈什么江湖道义?谈道义你们难道就不杀人了吗?谈道义难道你们就能改邪归正了吗?对魔教贼子,不杀,难平民愤。”
丐帮的奚鸠松长老也是一个骂人不吐皮的主儿,你看他舌灿莲花口若悬河滔滔不绝:“明教既然注定要败,早败晚败都是一败,今天我们段盟主一剑斩死这小贼,是替天行道,是弘扬大义,你们应该感谢我们段盟主,是他老人家英明神武,替你们超度了一个恶灵,哈哈哈。”
这端一开,整个光明顶顿时间如爆炒黄豆,滚水翻锅一般,有名的无名的高尚的低下的,只要能说话的全全加入了战阵,那境况真是壮观,男声女声老声小声粗声细声此起彼伏,你方唱罢我登场,语不惊人死不休,只吵得天昏地暗,日月无光,连那正在血战的三人都似乎被人忘记了。
现场大吵大闹之际,段张二人却配合默契,独孤九剑中“破剑式”如同迅雷一般的杀出,天下剑法,没有不破。
傅夕歌见二人抢攻而上,心中虽然慌急,却也不乱阵脚,长刀再次嗡嗡一抖,狂弹而出,还是用他刚才那迅雷剑的招式来对付二人,因为他除了此招,别无他法。
却见傅夕歌屠龙刀在手,青光匹利,如同无数团青色的火焰在他手指尖跳舞,那火焰被他的功力驱动着,像雨点一般射向夹杀过来的二人,从傅夕歌刀锋所发出的雨点,全全落在了段张二人的剑锋之上,竟不偏半分半毫,而段张的剑则青光闪烁,真气流动,穿梭在傅夕歌的青色火焰之中,傅夕歌的刀焰弹到他们剑锋,却听得“兹兹”声响,就像水珠落到了热锅之上一般,气化之时冒出了股股白烟。
段张二人两剑杀出,断无退路,在傅夕歌奇妙诡异的剑法之前,亦然不失攻势,你看他二人双剑不时相交,用一人引开傅夕歌的青焰,另外一人却寻空猛刺,将那青焰弹杀回去,几回合下来,傅夕歌弹出的青色刀焰多半均被段张二人的剑招反弹回来,撞击在自己的刀口之上。
这招看起来更加诡异,在段张“破剑式”的反攻之下,傅夕歌的刀风变成了自己弹招杀自己了,却剑那星矢一般迅速的青焰自他刀口弹出,在空中划出一道优美的弧线,射向了对方的剑锋,在对方的长剑狂撩之下,绕着对方的剑刃转了一圈,又以更加优美的身姿,划出更长更大的弧线,反射回来,“铮铮铮铮”,全全弹进了自己刀口,自己弹出的一分力道,对方却还回了四分力道,几招下来,直震得傅夕歌虎口发麻,胸闷欲炸,步子踉跄了几下,手间弹出的青焰顿时淡了不少。
段子羽脚步一撩,与张宇初递了一个眼神,身子如同鬼魅一般滑到了傅夕歌背后,倚天剑在手中挽起一道紫芒,喷射着愤怒的杀气,直刺傅夕歌后腰“命门”穴,这剑来势极快,更是瞅准傅夕歌的空门而杀出,为求一蹴而就一击毙命,段子羽在剑气中注进了八成紫霞神功,所以那剑锋吐出了耀眼的紫芒。
张宇初见段子羽已祭出杀招,怕傅夕歌就这样丧命段子羽之手,心中自然大为不悦,手中“破剑式”还未使老,竟又拖出了自己的天雷剑法中的致命一招“惊雷袭月”乍然刺出,那秃剑吞吐着滚滚的电芒,张宇初像是一支脱弦之箭,被那电芒拖拽着射向傅夕歌心窝,他刺出这么快的一剑,显然是要跟段子羽抢傅夕歌的命。
两大高手一前一后,争抢着首先把剑刺进傅夕歌的身体,现场所有人都摒住了呼吸,因为他们看见场中那紫青双芒乍放之时,段张二人已是使出了毕生最快的剑法,如果不是神仙,怕是断难避过这两大高手的致命连环剑。
天地间瞬刻出现了一幕诡异的情景,以那傅夕歌为中心,靠北的段子羽方向艳光四照紫芒大放,竟似阳春三月一般;而张宇初那边却是风声萧萧雷电交加,冬不像冬夏不像夏。两人则以这冰电火雷交织的剑气,残忍的毁灭着一条十岁的生命,剑锋,已戳到身边。
傅夕歌双眼一闭。
刀,如同一个恶魔,困兽尤斗般,弹出,迎着那漫天的死亡气息,在使用迅雷剑的同时,他也运上了“乾坤大挪移”的心法。
那孩子就近在咫尺,突然间又似远在天边!段张二人的宝剑眼看已经刺进了傅夕歌的身体,但那剑锋却诡异之至地转了弯,刺向自己的搭档而去,“张兄,闪开。”“羽弟,为何刺我。”“小心,乾坤大挪移。”“混帐,这小子太阴险,哎哟。”张宇初的手腕已被段子羽剑气割伤,他怪叫之下只得抽剑而逃。
但是自己的秃剑却拖着他的整个身子,无法抽得回来,傅夕歌一道青焰弹了过来,削去了张宇初的一只袖角,张宇初怪叫一声,回劈一掌,掌风如同海浪汹涌滚向傅夕歌,却被傅夕歌的刀风一引,卷向段子羽。
段子羽剑锋转弯误伤了张宇初,正在愤怒惊诧之时,忽然一道刚猛的掌风砸到侧脸,掌力掀起他的须发惊得他低喝一声,不待多想抽手一掌还砸过去,竟是降龙十八掌中的“羝羊触蕃”,这招是招脱困之掌,就像野羊被困在了圈套里,它要狠命冲出圈套逃出生天一般。
一掌击来,“轰”地一声,两道刚猛无俦的掌力横空撞上,两个人不同程度的受到了掌力的剧烈反震,幸好他们随机应变,把那反震而回的掌力化进了剑风之中,想要用剑扳回一城。
傅夕歌屠龙刀轮换飞劈,一道青影把自己浑身上下守得滴水不漏,而段子羽刺来的长剑还是转弯飘过,每刺一式都会被傅夕歌引向张宇初,他倚天剑本来就锋利无比,哪是那张宇初手中的寻常之剑可以敌抗的,几下金铁相交,张宇初本来已秃的剑又被削去了一大截,竟变成跟匕首一般长短了,若不是念在手中的剑乃家传圣物,张宇初一定会掷剑用掌,回惩这小贼了。
段子羽见自己每剑刺空,每剑都给张宇初造成伤害,于是他只得变换剑路,长剑振空一弹,发出了嗡嗡之声,竟也学着傅夕歌的弹剑招式,回击傅夕歌,他这见样学样东施效颜之法,也是被傅夕歌所逼出来的,因为他暂时无法找到破解傅夕歌招式之法,所以只好效仿傅夕歌的招式,以谋求从中窥出破绽。
可是他怎么能知道,傅夕歌所弹的剑法,是先蓄力而弹出,关键是在于蓄力之上,找不到这个关键点,你就算弹得再优美再壮观,也不过是一个表演杂技之人而已,傅夕歌看见段子羽学自己弹剑,忍不住“噗嗤”一笑,口中道:“段盟主,这么弹真难看。”
“你小子还敢小看本座?”段子羽弹了一剑,却弹不出剑芒,攻劲瞬间小了不少,傅夕歌用刀风把自己守得滴水不漏的同时,再运起张无忌教给他的乾坤大挪移卷向段子羽暗下去的剑芒,嬉笑道:“不会弹?我来帮你吧。”
“狂小子,吃我一掌。”张宇初见傅夕歌出言讥讽,心中暴怒,手中的“匕首”狠狠前推,后面却跟着砸出天雷掌法,直切傅夕歌肩头,段子羽见傅夕歌刀风卷来,本要沉着应对,却又见张宇初的剑和掌同时砸击而到,他哎哟一声叫道:“张兄,此刻不能出掌啊!”“为何?”张宇初的剑掌已挟起了浩荡之威,砸进了青光里来,就算想收亦来之不及。
果不出段子羽所料,张宇初掌剑砸至,非但没有伤到傅夕歌分毫,倒被傅夕歌用乾坤大挪移是何端厉害?不但能开碑裂石,纵然是削铁断钢怕也不在话下。
那段子羽见这劈空一掌当面砸到,掌风推着那柄匕首般的剑,那速度竟比电光还快数倍,断剑变成了暗器,已然脱开张宇初的手间,带着“咻咻”的破空之声,直射段子羽胸口的“膻中”穴来,段子羽目眦欲裂亡魂毕冒,长剑狠狠回刺而去,左掌又是一掌砸下,这次是“损则有孚”。
“损则有孚”的意思就是同归于尽,段子羽体内的“紫霞神功”全注于剑,而催动掌力的则是他在巧合中学到的九阴真经,两种神功都已被练得登峰造极,若不是生死关头,他不会全全使了出来。
是以,这一剑一掌之力是何端的强悍?无人能知。
段子羽长剑直直刺向飞射而来的断剑,掌风却是要按住张宇初断剑之后的天雷掌巨力,这现场哪像段张围攻傅夕歌,倒像段子羽与张宇初巅峰对决生死相搏一般,见他们的两大头子都动了真格生死搏杀起来,那本来漫天叫骂的天师教和武林盟众人,全全停住了叫骂,心脏都提到了嗓子眼前,大气都不敢喘一下,他们无法知道结局会不会被颠覆,因为魔教的手法实在太诡异了。
只见段子羽的剑刺出之时,那倚天剑竟在空气中像麻花一般的翻卷了起来,而这麻花的翻卷后,把那飞射过来的张宇初断剑包裹在了他麻花剑的中间,两剑竟在这奇怪的巨力之下合二为一了,而左掌砸出的掌力,竟幻化成一条青龙,没有砸上张宇初的天雷掌,而是被傅夕歌用乾坤大挪移牵引着,擦着天雷掌风之侧,砸向张宇初胸前,张宇初见胸口青光一闪,一道青色掌风凌空冲来,他惨叫起来:“我命休矣。”
第8章 燕王扬马西域行【8】()
“轰。”张宇初当胸中掌,整个身子如断翅之鹞,向后面弹了出去,段子羽惊叫一声:“大哥。”欲要飞手去抓张宇初,傅夕歌的屠龙刀已劈到他的脖子,刀风犀利,割断了一缕头发,段子羽抬剑格挡时,手中长剑被那无匹的刀风劈得飞弹而开,虎口剧痛,倚天剑拿捏不住,发出一声“嗡嗡”龙吟,脱手飞出,刺到了广场上的青石板中,深入盈尺,兀自颤抖不已,段子羽失去宝剑,不敢多待,身子几个起落,倒飞而回,把飞在空中的张宇初拦腰接住,落回天师教众人中。
段子羽抱着张宇初落入天师教人群中,众人叫着教主之名围了上来,却见张宇初脸色青黑,嘴角流血,显然伤得不清,段子羽忙把张宇初扶坐在地,张宇初弟弟张宇清忙奔了过来,大叫一声:“大哥。”坐身于张宇初身后,运功替他疗伤,张宇初嘴唇发青,惨然一笑,抬眼看向段子羽:“羽弟,你我兄弟俩败得好窝囊。”
段子羽钢牙一咬,眼眶通红,颤声道:“张兄莫要丧气,待我现在去取那小儿人头,来给哥哥你出出气。”
张宇初苦笑:“那小儿手法奇特,羽弟你又失了宝剑,现在取他小命你还有把握吗?”
“大哥。”一声凄厉的悲呼之声想起,一个二十多岁的女子扒开了天师教人群,扑到张宇初身前,看见重伤委顿在地的张宇初,心中一疼,娇泪滚出,号然问到:“大哥,你怎么样了,身上的伤有碍无碍?”
推身扑到张宇初和段子羽身间,对张宇初的关切之意溢于言表,张宇初见这女子扑过来探问,脸上堆起了勉强一笑,抽着一只手抚摸着女子梨花带雨的脸蛋,安慰道:“三妹,哥哥无事,莫要担心。”
女子见张宇初笑得十分勉强,而且胸口的道袍竟破了一个大洞,她定睛细细看向张宇初胸口,却见一个紫红色的掌印,赫然印在张宇初雪白的肌肤上,那女子失声痛叫:“降龙十八掌?段子羽,你打我大哥?”
“啪。”女子一记耳光落到了段子羽的脸上。
打得正在沉思的段子羽火星子只溅,猛然回过神来,却见那女子柳眉倒竖,母老虎一般,翻掌又是一记耳光向他抽来:“你这窝囊废,枉为武林盟主,竟然掌伤自己人。”话落处,耳光眼看又要打到,段子羽忙探手出去,伸出铁钳般的右手把女子挥来的巴掌抓住了,提声道:“真儿,听我解释。”
那叫真儿的女子名叫张宇真,乃段子羽的三个情人之一,她是张宇初的亲妹,兄妹之间关系亲密,此刻见张宇初竟然受伤于段子羽掌下,不分青红皂白便向她的夫君挥出了耳光。
张宇初见妹妹误会了妹夫,心中大感不安,忙劝架:“三妹,你误会羽弟了,哥哥我伤在乾坤大挪移……”
“魔教贼子,拿命来。”张宇真是一个冲动女子,闻得兄长原来伤自魔教,亦没有细想,拂身而起,蹿向明教那边,欲出手惩治魔教弟子,看见妹妹如此冲动,张宇初话没说完,便又急转话:“羽弟,快拦住她。”
段子羽身如惊鸿腾掠过去,探手把张宇真抓住,口中道:“真儿,莫要冲动,魔教贼子不好惹。”“段郎,你怕了吗?”张宇真回脸问他,段子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