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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24部分

庶女的生存法则-第124部分

小说: 庶女的生存法则 字数: 每页4000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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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蓝茵面无表情地回答:“那就起来侍候呗。”见她还想问,不由板下脸,“王妃屋子里的事,你问这么详细做甚?”
    品兰干笑一声,“只是好奇嘛,毕竟,姐姐一个黄花大闺女的,半夜三更的起来侍候王妃,那,王爷又是何人侍候?”
    蓝茵冷淡地道:“王爷自然是王妃侍候。”细细盯了品兰,问:“你问这么多做甚?怎么,你也想侍候王爷?”
    品兰连忙摆手,“不不不,王爷什么身份,侍候他的人海了去。如何轮得上我。”
    蓝茵上下打量品兰,悠悠道:“你长得这么标致干净,也难怪太夫人会让你陪嫁了。只是可惜了你不了解王妃的性子。”然后不再理她,端了茶水进入里头。
    这时候如情还在看卷宗,蓝茵把茶放到桌上后,却不离去,如情不由纳闷,“还有事么?”
    蓝茵欲言又止的,四下没人,如情喜清静,是以屋子里从不留丫头,但隔壁梢间肯定有人候在那的,蓝茵想说什么,但怕被人听去了,而一旦说出来又有打小报告之嫌,正天人交战着,如情抬头:“有什么话就直说吧,闷在心里,不嫌难受么?”
    蓝茵想了又想,最终只是道:“那个,这两日奴婢瞧了品兰品荷成天里抹胭涂脂的,成天在奴婢眼面前逛来转去,可把奴婢给薰死了。可奴婢又不好明着说出来,奴婢想请王妃出面说上两声,可好?”
    如情稍有意外,多望了蓝茵一眼,“你是大丫环,自有斥责底下人的权利。若是不听教诲,再告诉周妈妈,或沉香便是。”隆仙居有两名大丫头,分别为沉香,流月,周妈妈是管事嬷嬷。沉香管如情这边的陪嫁丫头,流月则管李骁那边的,周妈妈则统管所有隆仙居的丫头婆子媳妇。不但要侍候好主子,还要管束派遣底下的丫头,甚至有处罚的权利。犯了小错给予斥责,若屡教不改,则打手心,或面壁思过等等,而罚奉逐出隆仙居或打卖,便要有如情的同意。
    大丫头下头还有十二名大丫环,分别是玉蓉、玉芙、香茗,云霞,玉琴,玲珑,侍书,蓝茵,于夏,于冬,喜庆,喜欢。这十二名大丫环分别轮留值夜侍候李骁和如情,也有斥责底下丫头的权利。但却没有处罚权,若是哪个小丫头犯了事,斥责后仍是屡教不改的,则上报给沉香流月或周妈妈。
    二等丫头有八名,专门守在次门处负责给大丫环们打下手。
    而底下的三等丫头则有三十六名,则要听从上头大丫头大丫环或管事嬷嬷的吩咐。也是分为两班倒,各有分工,却不能进入主屋半步。品兰品荷属于三等丫头,只负责在外头的抱厦里负责通传,很简单也轻松的活儿,前担条件是不能离开。
    蓝茵见如情说得这么简单,点了头,领命出去了。当然,她不是去训斥品兰,而是去找沉香。
    ……
    隆仙居是王府里最大的一处院落,三进三出的四合院,主屋在北面,而南西两面则为侧屋,如今西面则收拾出来给了盟哥儿住,南面是李骁的内书房,也设置了间花厅,李骁从盟哥儿那出来,回到主屋,便见如情穿着中衣披着袍子坐在灯前翻看着什么,不由问道:“还不睡?”
    如情见李骁胸前一处湿渍,“可要叫下人来侍候?”
    李骁沉下脸来,“自己男人还需要别人侍候么?”说着甩下一句话“进来侍候为夫沐浴。”便去了里头。
    如情呆了好一会儿,这才想到,身为妻子的,确实得侍候男人,于是吩咐了香茗去打热水,又屁颠颠地转入屏风后头,给李骁宽衣,问:“这衣裳怎么弄脏的?”
    “盟哥儿不肯喝药。给颠出来的。”
    如情宽衣的动作顿了下,“其实太医大多开的都是些强身健脾的,盟哥儿平时候多注意些膳食便是。何苦再喝那些苦得掉渣的药?”先前替盟哥儿诊治的胡大夫被李骁派人砸了药店,连招牌匾额都给让人砸得稀烂,并被赶出了皇城。如今,替盟哥儿诊治的是宫里的太医。
    太医仔细替盟哥儿一番惩治后,称并无大碍,平时候多多注意就成了,只开了些强身健体,开胃健脾的药便是。
    李骁道:“好,就依你之言。”
    这时候已有婆子抬来热水,倒进大木桶里,如情对只着中衣的李骁,“王爷先沐浴吧,我先出去了。”李骁却拉住她,在她耳边道:“侍候我沐浴。”
    如情不满,但想着这几日他表现还不错,算了,就当奖励吧。于是给他削光衣裳,等他坐到桶里后,打了香膏,拿来细软的毛刷轻轻刷他的背,轻闻他的头发,嫌恶低啐一声,“还是洗洗头吧,够脏了。”这男人,真枉为王爷了,一点都不讲究卫生,她嫁给他到现在,也才统共洗了两回,基本上是七八天才洗一回,这个脏鬼。
    李骁任她解下头上的束发,闭着眼强辞夺理,“这算什么,想当年,随父王行军打仗时,十天半月水都不碰一下。”然后又哼道:“你那二哥,也不见得比我干净到哪儿去。”
    如情轻哼,“二哥自有二嫂子操心。”男人再臭,也只有枕边人才能闻得到。她与知义虽亲厚,但也没有亲密到那种地步吧。这男人吃哪门子飞醋。
    这句话让李骁转怒为喜,伸出湿淋淋的手搂上如情纤细的腰肢,“你这话我爱听。”
    如情打断他的手,轻斥:“哎呀,安份点。”她正给他洗头呢。
    虽然凑近了闻,是有股不好的味道,但洗出来的水还不算脏,如情三五下给他洗了头,又三五下给他洗了身子,便拿了大毛巾,“可以了吧。”
    李骁却不起来,“我下边还没洗呢。”
    如情脸红似血,啐道:“你又不是没有手。自己洗啦。”
    李骁很爱瞧她跺脚恼怒的模样,一张嫣红的脸蛋儿格外娇俏,从桶里起身,精壮的身子惹得如情不敢多看,胡乱扯过大毛巾丢到他身上,然后转身拿了干净的小衣与他穿上,再让他坐到凳上,亲自拿了毛巾给他擦试湿发。
    接连换了三条干净的毛巾,又拿了玉鸟花的玉梳给他把头发梳直,这一梳下来,头发又开始滴水了,又拿毛巾擦拭,如此再三,总算头发不再滴水,便披散着,待干了再歇下。
    “在齐王府,没有人为难你吧?”
    如情嘻嘻地坐到他旁边,自己捻了块苹果片吃进嘴里,“没有呀,王爷如今可是热灶呢,是谁脑子犯抽,与我为难?”也只有白痴才会如此。哦,当然,豫王妃,杨启宁,还有李骑的老婆陈氏,这些才真是脑子犯抽的。
    “若有谁敢为难你,尽管与我说了,我定骂上门去。”
    如情想着昔日他先前的那些丰功伟绩,笑问:“听说你曾当街鞭打福国长公主的驸马?”
    李骁轻哼,不屑道:“谁叫那竖子嘴里不干净,嫌弃我母妃的出身。”
    嘿,原来还是个护母的犊子,这个儿子还不算白养了。“那,荣国府的世子呢?”
    李骁说得轻描淡写,“那厮胆敢戏弄盈儿,当真是活得不耐烦了。那时候盈儿也才不到十岁。”
    果然是个好兄长范儿。
    如情又问:“听闻你九岁就拿剑杀侍女?”
    李骁不可置否,“那贱婢被父王的一个姨娘收买,妄想下毒害我。我何必手软?”然后侧头,“好端端的,问这些做甚?”
    如情不好意思道:“我也是听别人说的,还以为是讹传讹呢。”
    李骁执起她的下巴,“所以这也是你不愿嫁我的原因么?”
    “嗯。”如情实话实说。当然,这也是其中一个而已。
    李骁放柔了眸光,“你放心,我虽脾气不大好,但绝不会动你一根手指头的。”然后又能加了句,“若是有人敢欺负你,我定替你出气,男人揍他几顿,女的就掴她几巴掌。”
    如情又拿了块苹果片放进跟里,“放心,别人不敢欺负我的。”其实,她也不是好欺负的呀。
    先前在方家时,如善时常暗地里给她使绊子,她也会找机会还击回去,而如善被方敬澜骂了后还只以为自己不小心让父亲逮着了错处呢。
    李骁截住她的雪白皓腕,把她手头的苹果片往自己嘴里送,轻斥:“该打,自己男人不侍候。”
    果真是大男子主义,不过,如情从来没有想要做什么大女人,也就举一反三拿了苹果片塞进他嘴里,李骁满意点头,“孺子可教也。”如情再塞一块,尽管嘴里还未吃完,不过李骁仍是张了嘴,可惜如情却折回了去,塞进自己嘴里,然后俏皮促狭地笑着。
    灯下下,如情一身洁白的绫衣,脸上清洗得干净,如是剥了壳的水煮蛋,李骁情不自禁低下头吻住她的双唇。
    他吻得很猛,如情快喘不过气来,一翻挣扎总算找着了呼吸,李骁吻着吻着,又双手开始解她的衣裳来,如情红着脸道:“去床上啦……”
    李骁果真打横把她抱到床上去,如情又道:“你头发还湿着呢。”
    “无妨,等做完了就会干了。”
    如情红着脸,把头埋进他怀里,任他把自己放在床上,李骁伸手扯掉床帘,开始做他生平最痛快的事儿。
    事后,如情懒懒地趴在李骁赤裸的身上,在他结实的胸膛上画着圈圈,这男人身材还不错,宽肩窄臀,标准的衣架子,但细看之下,身上还是有好些伤痕的,比如胸膛处就有四五处,也有刀伤,也有箭伤,尤其肩膀上的一处箭伤,看着还挺新鲜。
    “你可是王爷呢,怎么身上还这么多伤?”
    李骁捉着她细软的小手,放在唇边亲吻,“早些年随父王出征打仗义,受了些伤。后来还去大同临阵杀敌过,被流箭所伤。不过,幸好有你做的牛皮,方没伤到要害。”
    如情呆了会,这才想到,早些年她确实听知义说过,她捎给他的牛皮护甲确实送了两件给李骁。为此靖太王妃还特意向他道过谢呢。
    “二哥哥身上也有好多处伤。”如情感慨,武将与文官不同,可以时势造就英雄,不若文官那样,要外放,或熬资历方可胜任。而武将只要有高超的武艺,几分心计,遇上平叛或打仗,有本领的人很快就能脱疑而出,再遇到有人赏识,升官加爵都是容易的事。
    知义运气不错,有傅老将军和靖王爷的举荐抬举,再凭自身努力,本身也有真才学识,所以这才年纪轻轻就能领镇一方军权。只是,当将军的表面是很风光,但谁知道这里头付出的血与汗?
    不过,总的说来,主将虽时常上阵杀敌,但仍是倾向于运筹帷幄于千里之外,再来身为主将,亲兵精卫两百余名拼死护在身边,还真不容易被敌军伤到。尽管如此,仍是有被流箭所伤或被敌军冲散包围的危险。估计李骁身上的伤应该是流箭居多。
    李骁听她又提及知义,不高兴搂紧了她,轻拍她的屁股道:“知义自有他媳妇操心。你只需替**心便成了。”
    如情又好气又好笑,没见过如此爱吃醋的男人,还堂堂王爷呢。
    “他是我二哥。至亲的二哥。”她事先申明,若是这男人连至亲的醋都要吃,可要不得呢。
    李骁哼了哼,“幸好他只是你兄长。”
    如情不解其意,正待问,哪知他却又转移了话题,“最近很忙吧?”
    如情翻翻白眼,他说的不是废话么?但凡大富之家过个年,上下都会忙脱一层皮。
    李骁皱眉,“那你怎么又让乌管事给你备老牛皮?”
    “二哥哥大年过后就要去大同了,我得多做两件软甲送他。”
    “那我呢?”
    如情愣了下,“你又不上战场。”
    李骁老大不高兴,“那就不用送我么?你怎么当人家媳妇的?”
    看样子,这男人不止大男子主义,还真把自己当大老爷们了。不过见他一副得不到糖吃的模样,如情又安抚道:“好好好,若得了空,就给你做帽子可好?”做帽子相对来说简单些。
    “不,我要衣裳。”李骁搂了她,在她脸上亲啄了下,“就像当年你给知义做的那件袍子。”
    如情绝倒,“你衣柜里还少么?”
    “那不同。”
    如情再次绝倒,原来男人也会撒娇呀,她还是头一次遇上。不过,她也有办法应付的,“先前在娘家时常弄针线,给熬坏了眼,如今周妈妈都不许我在晚上做了。这样吧,若是白天有空,就给你做,可好?只是估计要花些时间了。”干脆做一套夏裳吧,做到夏季刚好能穿到身上。
    李骁忽然心中沉沉的,分不出是难过还是怜惜,只是搂紧了她,“算了,就做帽子吧。白天做。”
    如情“嗯”了声,也搂紧了他,笑嘻嘻道:“就知道王爷最会心疼人。”
    李骁暗叹,明知这丫头惯会巧言令色,还爱拍马屁,可瞧着她打从内心散发的欣喜笑靥,仍是心中柔柔的。望着她发自肺腑的高兴,他也跟着笑了起来。
    “明日初三,我母妃那边的亲戚要来。你要有个心理准备。”
    如情过了好一会儿才明白过来,“……向家人,也要来么?”
    李骁盯着她的双眼,微微点头,“每年初三都要来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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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累死鸟,实在累死鸟





     115 装死的婆母,一个人战斗
     更新时间:2012…11…15 16:41:58 本章字数:8439

    如情木了会,心情陡然沉了下来,“除了向家外,还有别的亲戚吗?”
    “都是出了五服的亲戚了。”听李骁的语气,似乎对自己母亲那边的亲戚不以为然,如情又问,“究竟还有哪些亲戚呀,你先告诉我,我也好有个准备。”
    “除了向家外,其余的全是出了五服以外。你也没必要放心上。”李骁道,“对了,我那原表叔一家子也会来。”
    “原表叔?”如情脑袋似乎不大灵光,好半天才道:“原侧妃的家人?”
    李骁点头,“这一家子都是一群喂不饱的,你可得多加注意些。”
    估计是趁着拜年来打秋风吧,如情先前在海宁老家也遇到过这样的亲戚,不足为虑,“这些我还不放心上,只是,毕竟是原侧妃的亲人,按往年的规矩,一般是给多少银两呢?”
    “这个一向是母妃做主的。明日请安时你去问她,也好心中有个数。”
    如情点头,又问,“除了向家和原家外,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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