庶女的生存法则-第182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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得太皇太后渐渐不再把纳侧妃的事儿挂在嘴边,反而还嘱咐李骁要对如情好一些。
最后,也是重中之重,太皇太后还与如情交代了些事,“……哀家年纪大了,也没几年可活了。哀家最放心不下的便是你和骁儿,皇上已有意削番,估计首当其冲的便是以骁儿为首的权贵亲王,所以你们夫妇俩可得仔细点儿,千万别被捉到了把柄。不过你们也别太担忧,骁儿如今都卸了差事,为人也越发谨慎,相信皇上会念及旧情善待你们。我最担心的是我去了后,路淑妃会任意妄为。这女人仗着是太后的堂侄女,领慑后宫,心狠手辣,皇帝都三十有二,膝下却只得两个皇子,也不知是皇后在搞鬼还是她在搞鬼,不过这二人靛里都不会是干净的。你们日后可得提坊点,千万不要与她们打交道,也不要轻易得罪了她们。”说到这儿,太皇太后冷冷一笑,一向慈爱的浑浊的眸子里陡然迸射出杀气,“不过有哀家在,也不会让她好过的。”
……
从宫里回来后,如情远远望着靖王府在黑雾中的匾额,心下陡然松了口气,皇宫虽豪华,但无法成为她的主菜,还是自己的狗窝呆着舒服呀。
马车直接从二门里驶了进去,回到狗窝的如情舒服回到隆仙居,一溜烟钻到炕上,神气十足地对丫头扬声道:“望哥儿呢?去,把他抱过来,让我玩玩。”然后又吩咐底下人给她端热粥,点心及瓜果。
李骁也换上轻便的深紫色镏边外袍,埃着她一道坐了下来,刮她的鼻子,笑骂:“你猪呀,宫里头那么多山珍海味你不吃。”偏要跑回来吃自己的,真是败家子。
如情嚷道:“只光应付着那些刀光剑影的,哪还顾得上吃?”吃着热乎乎的红稻粥,舒服地叹口气,还是自己的狗窝好呀。
……
想着再过十来日,又要进宫去陪笑陪吃陪聊,如情的心情便一直好不起来。所幸王府各庄子里也陆续送来各色年货,暂且把她的注意力引开。这些飞禽走兽,各色米粮,马车足足拉了上百辆。为怕这些管事奴大欺主,如情不但要查账目,还要派人去各庄子里巡视,及让人考核底下人的全年“业绩”,再论功行赏,忙得团团转,而身边管事丫头更是忙得脚不点地,以至于没时间去盯梢品荷等人,这不,就在众人忙得脚不点地时,事情就给发生了。
如情忙里偷闲喝了口鸡肉粥,边喝边冷声问:“你是说,这人又与玉姨娘搅在一起了?”
周妈妈点头,“可不是,虽然隆仙居上下都忙成一片,但也时常瞧到品荷往玉姨娘的院子里跑,常常一呆就是大半天。再出来的时候,腰包里都鼓鼓的。”
如情静了一会,又道:“那这丫头平时候可有什么异样的举动?”
“如何没有?成天穿的花里花哨的,又是描眉又是画妆的,成日里在王爷跟前转。”
与如情的忙碌相比,李骁倒清闲许多,不是教盟哥儿练练拳脚,便抱着望哥儿逗弄,偶尔在外书房消磨时光,这品荷便有了大好机会,三五不时在李骁跟前显晃。
“王爷可有注意到她?”其实如情最关心的还是这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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要到结尾了,瓶颈这家伙又来烦我,气人,今天降温,姑娘我冷得膝盖痛。颈椎也冷的痛,码字多辛苦呀,一群坏人还不放过我,
157 纳妾
更新时间:2012…12…20 10:19:59 本章字数:8218
如往年一样,王府里里外外早已挂满了喜庆的灯笼,从二门处一直挂到屋檐下,远远望去,如同一颗颗火红的圆球,带着喜气的颜色,给肃穆的府邸增添了无数生机。葑窳鹳缳晓
总算拨云见天的靖王府,下人们想着今年李骁承诺过的双份赏银,做起事来格外勤快。望着外头贴对联,描窗花的忙得不亦乐乎的小丫头们,周妈妈笑了起来,“王爷一颗心都在两个哥儿身上,哪里还有闲暇功夫瞧她?再来依品荷的姿色,王府里闭着眼睛一抓都能抓到好几个。更何况,和王妃比起来,她也实在不够瞧。”
周妈妈又想到什么,笑意加深,“王妃有所不知,前两日,喜庆喜欢从外头回来,便瞧到品荷在外书房外,故意摔倒在王爷跟前,隔得远,也听不到王爷在说什么,不过走得近了便听到王爷正在教训品荷,‘走个路都走不好,笨手笨脚的,也难怪王妃要把你调到他处……仔细点,这花可是王妃最喜爱的西域海棠,弄坏了仔细你的皮。’”
如情瞪圆了眸子,“这是什么时候的事?”
周妈妈笑道:“就是前日,喜庆那死蹄子也是个忘性大的,忙着去拾缀外书房便把这事忘了凛告王妃,今儿一大早才恍然想起来。不过她怕王妃心里不高兴,所以只告诉了我一人。”
如情点头,“喜庆喜欢都是个稳重的,也难怪大嫂子把她们送与了我。”喜庆年纪长些,做事稳重,想法周全,待人接物说话行事都很有章法。如情也渐渐委于重任于她。而喜欢年纪要小喜庆四岁,正是天真烂漫的年纪,做起事来稍微欠火候了些,但嘴巴却是异常的牢固,并且是个臭石头,看着随和天真又无邪,却是极难被收买的。偶尔还让“行赂”的人赔了夫人还折兵。
当李骁让她找两个不识字又稳妥的丫头收拾外书房时,她便把喜庆和喜欢过去。虽然喜庆同样识文断字,但为人确实稳妥,如情也还是很信任她的。
“品荷那起子心思我心里清楚的很。只要不做的太出格,我都睁只眼闭只眼。不过即然她想自寻死路,可就怨不得我了。”就算她变着法子去勾引李骁,只要不出格,她都可以忍了,但身为她的陪嫁丫头,居然与姨娘勾结在一起,甚至走得极近,还与姨娘身边的丫头姐妹相称,这可就犯了她的大忌了。
不想被扶正的小三不是好小三,不想当宠妾的小妾不是好小妾。玉姨娘这些人的心思她懒得去理会,不过平时候让人盯紧了不让她们有使妖蛾子的机会就成。但若与她身边的丫头套近乎甚至来往亲密,这种潜在性的危险可比妾室直接拿砒霜毒害她还要大。
周妈妈知道如情的原则,也觉得品荷是不能再留了,于是轻声问道:“王妃,昨晚品荷从宜芙院回来,便被我给拿下了。这个时候正关在后边的屋子里。王妃要不要先审问她?”
如情点头,“也好,把她带进来吧。”
周妈妈点头,转身出去,大声喝道:“把人带上来。”
两个婆子麻利地把扭着一个丫头进入屋子里,其中一个婆子往她膝盖处狠狠一踢,品荷双腿一软,迫不得已跪倒在如情跟前。
这时候,沉香,于夏,玉琴,玲珑,于冬,喜庆蓝茵侍书等一众丫头全一溜字排开,冷冷盯着跪在地上的品荷,
今日里的品荷一身浅绿色绣桃花袄儿,头梳双丫髻,髻边压着朵杯口大的密蜡白玉兰花,生得杏眼桃腮,脸颊描了胭脂,也画了黛眉,额头占了一抹珠沙。如情只觉这珠沙很是熟悉,想了半天才记起,似乎这是路淑妃最爱的妆扮,路淑妃生得艳若桃花,妩媚婉转,额上贴着各种式样的妆花,不但衬出肌肤的吹弹可破,甚至越发艳光四射。路淑妃在宫中一呼百诺,世人都爱跟风模仿,这阵子路淑妃甚爱额上贴妆花,立马便在民间盛行起来。而品荷这妆花不敢镶金贴银,却也是用胭脂笔画上去,如此打扮下来,倒确实让人眼前一亮。
如情淡漠地盯着她,“你可知错?”
品荷呆愣愣地望着如情,她虽是如情的陪嫁丫头,但与如情并不亲近,甚至从未离如情十步以内的距离,是以这般近距离之下,反而不自在起来。
再来,如情身边一溜排的丫头,个个对自己虎视眈眈,眼生不屑,心下难堪,萎顿在地,咬牙道:“不就是与其他丫头说了两句话么?大不了下次不再犯便是。王妃就饶了奴婢这一回吧。”
似乎,她觉得自己犯的错实在微不足道,如情惩罚了她还是她小题大作了,如情眉眼微沉,瞟向周妈妈。
周妈妈得了令,上前一步一个巴掌轰了出去,嘴里骂道:“贱婢,自己犯了错还敢狡辩?你觉得后院的规矩章程都只是为着其他下人设计的?你就可以例外?仗着哪门子的势?这般不把王妃放眼里。”
品荷陡然挨了打,又当着众多方府昔日陪嫁丫头的面,只觉颜面尽失,但她又没那个胆子与如情叫板,只得生生挨下这掌掴之辱。
如情瞟到她眼里一闪而过的怨恨,冷笑一声:“捉了你的错处,你还不服?太太夫指了你来,到底是侍候我的,还是来做我祖宗的?”
品荷咬唇,一言不发。隆仙居三等丫头里,多的是犯懒偷混的丫头,而王妃却单单单把她列出来,她也摸不准王妃究竟是何心思,难不成是想要给其他丫头立威?
如情见她似乎没有想到她找她麻烦的真正原因,看来玲珑她们掩藏得极好,她自己暗地里勾引李骁的事还以为不曾被发现,于是淡道:“你可知你错在哪?”
品荷低头,声音细若蚊吟,“王妃恕罪,奴婢不过是偷了一会子懒,下次铁定不再犯了。请王妃看在太夫人的面上,饶了奴婢这一次吧。”
周妈妈倏地怒道:“住嘴,贱蹄子自己犯了错,居然还敢搬出太夫人来压王妃,当真是吃了蛇心豹子胆了。”
品荷纵然不忿,也自是知道如情如今今非昔比了,是堂堂王妃,又生下嫡子,望哥儿还被今上亲自下旨赐下大名,靖王妃这个位置是坐得稳稳当当了。而李氏,李氏虽说名议上是如情的嫡母,但这时候也只有巴结讨好的份,若如情不顾李氏的颜面发落她,说到李氏那儿去,李氏也是无可耐何了。
如情盯着她,“今日捉了你两回错处,或许你觉得不是什么大事儿,我若罚了你,你肯定不会心服。也好,咱们就把话说到明处吧。”接过沉香递过来的清炖鸽子汤。这汤是用乌骨鸡,加老鸽子,龙骨,牛肉,大骨头,用文火煲足五个时辰,其间要不断捞去浮油,待汤汁成金黄色后隔渣方能用。
虽然生下望哥儿已满百日,但周妈妈说女人生孩子极伤身子,得补够百日方能恢复元气。如情也觉得女人生孩子就会流失体内五分之一的胶原蛋白,这古代没有这种东东,也只能从食物里提补了。
如情拿着汤匙缓缓搅动着碗里的汤,使之没有滚烫感后,这才缓缓喝下,吐去嘴里的骨头,沉香已拿了个乌黑雕桃花钵锰放到跟前,如情把骨头吐了进去,又缓缓喝了几口汤,待身上略有暖意,这才盯着品荷,缓缓道:“你时常往外跑,自己的差事都不顾,此乃擅离职守。你明知我最忌讳的便是外人打听隆仙居的事,偏你仍是与玉姨娘那些人说笑在一起,甚至王爷的行踪也要与她们道来,此乃不忠,违背主子命令。光这两点错处,我就算发落你也没人敢说个不字。”
外头天气虽冷,但屋子却摆了足足三个炉子,屋子里温暖如春。而玉荷额上却冷汗涔涔,嚅动着双唇,再也不敢硬气,接连求饶。
如情把碗里的汤喝完,沉香又给盛了满满一碗汤,这回里头全是肉,如情也来者不拒,慢条斯理地吃着碗里熬得香软的牛肉,一阵似有似无的骨头汤香飘进品荷鼻间,因为一心想着心事,以至于中午也没多少饭,这会子闻着大骨头熬出来的浓郁香味,使得嘴里的啐液已无法控制地急剧地分泌着。
屋子里地砖坚硬,虽然穿得厚实,但膝盖敌不过长时间的承受力度,品荷双膝跪得发痛也发麻,再加上背脊里冒出的汗意,紧紧粘在背上,越发难受。品荷总算见识到如情的威严,忍不住再一次求饶,“王妃,奴婢知错了,以后再也不敢了。”
“先别急着告饶。我话还没说完呢。”如情吐了个骨头进钵锰里,这才道:“因你是我的陪嫁,又是太夫人给的,我自是不会苛待你,你这些偷奸躲懒的错处,也没必要与你较真。但你千不该万不该还心了不该有的心思。”
品荷神色惊惶,忍不住辩解道:“王妃,奴婢冤枉,奴婢冤枉,奴婢只是因为,因为王妃只重用于冬她们,却独独把我撇下,心生难受。于冬年纪比奴婢还要小,进府也没多少时日,可却能越过奴婢出入王妃屋子里,王妃这是打心里信不过奴婢呀……”
她昔日是李氏身边的人,虽然并不得重用,却也是威风八面的二等丫头,哪想陪嫁到王府,却只做个三等丫头,虽然吃穿用度比方府来说,仍是奢侈不已,可想着同样是陪嫁身份的于冬她们一个个穿金戴银,出入隆仙居主屋,并且外头的人都争相巴结着她们,偏对她冷嘲热讽,时常来一句“明明都是王妃的陪嫁,怎么却还天差地别了”,每每听到这样的话,总让她无地自容,渐渐地,便心生了怨恨。
如情唇角微弯,淡道:“你口口声声说我信不过你,可你的所作所为,又有哪一点值得我信任你?”
品荷身形一震,吱唔着一个字都说不出口。
如情又道:“昔日我便与大倮儿说了,你们想得到我的重用,自是要表现一番,让大倮儿承认你们的本事,我这才重用你们。你自己不力求表现,偏还漏我的气儿,索先触犯王府的规矩,你来说说,你要我如何重用你,信任你?”
品荷身形抖如康筛,一个字都说不出来。
“先不说这些,单你心思不正,起了不该有的心思,还窜梭别人与你一道同流合污,我可容不下你了。”
品荷神色慌乱,还兀自挣扎,“王妃这话什么意思?奴婢听不懂。”
“在我面前,就休要再装了。大约在十个月前,你穿了品兰的衣裳,梳了她的发型去外书房借我的名义给王爷送点心,还有一天早上,你故意摔倒在王爷面前,你存了什么心思,还需要我指明?”
品荷脸色惨白,萎顿在地,一句话都反驳不得。
不过,品荷仍想作捶死挣扎,“王妃,奴婢有罪,存了不该有的心思。可是太夫人把奴婢指给王妃做陪嫁,本就是为了给王妃分忧解劳的。如今王妃发落奴婢,那奴婢如何再服侍王妃,替王妃分忧?”她抬起被泪花糊花的脸儿,越发显得楚楚可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