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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6部分

笑相遇-第26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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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入夜,我刚打发走仍旧在发表长篇大论的渺渺准备好要出去,却不料刚一打开窗户,一个东西就掉了进来,而打开‘大门’的我,则很不幸地被砸中,向后倒去。
    
    咚。
    
    我闷哼一声,只觉得后背生疼,气极地朝肇事者身上狠狠地砸了一拳。
    
    “你干嘛!”天知道我真的有想骂死他的冲动,但我又不敢发出太大声音惊动其他人,特别是渺渺,所以我只好尽量压着嗓子然后以恶狠狠的表情质问他。
    
    泛夜以极快的速度完成了从我身上起来顺带拉我起来再同我拉开一段距离的过程。
    
    “有事找你。”他语气平静地像什么都没发生。
    

谁予千千结(4)

    这种平静的语气更是让我气不打一处来,敢情我这肉垫当的还没什么价值了还。
    
    “那你怎么早不进来!”
    
    “刚到,你就开了窗,没站稳。你,你没事吧”
    
    “没…”我毫无表情地应道,瞥了一眼背对着我的泛夜,虽然看不见他的脸,但他的耳朵红红的。
    
    我没理会,继续说道:“我刚好也要去找你们,事情有进展了。对了,你找我什么事。”
    
    “我们也是因为这事,姐她听说濯江边的画坊似乎要改成酒楼。姐她想问这事是不是和你有关。”
    
    “你们抬举我了。”我笑道。“不是我,是赫连麟。”
    
    “他?”泛夜转身,微蹙着眉,表情有点严肃。
    
    “嗯,他今天来找过我,还邀请我去参加他的酒楼开张。我觉得这是个机会,不过…”我挑了挑眉毛。“这可能就要你们帮忙了。”
    
    “你想怎么做?”
    
    “过来。”我朝他勾勾手指。
    
    泛夜愣了一下,最终还是低下头来。
    
    我在他耳边低声说道:”你告诉弄晴,那天,她就是惊鸿。”
    
    “那你是…”泛夜显然知道我想要干什么,目光有点严肃。
    
    我坦然地看着他,一副不可置否的样子。
    
    他终究是没有说出来,但即便说了,我同样不会有什么别的反应。
    
    “泛夜,这是我们所能做到最好的,相信我。”
    
    我内心里是绝对的肯定,假使这次我能成功,那对我们向目标的迈进便是一个史无前例的飞跃。
    
    泛夜再次沉默,此时的他显得比以往要深邃,我竟无法看透他到底在想什么。
    
    但我的感觉是,似乎我并不是很值得被相信。起码他的沉思传递给我的是这样一种信息。
    
    这一刻我心中满是自嘲,本来嘛。我和他们非亲非故,亲人尚有背叛,而我自己不也是这样的吗?
    
    但这仍然掩不住我心中涌出的丝丝失落,这些年我们也算得上是同患难,但不曾想相信一词的出现,还是要思付良久…
    
    最终他还是点了头,我也只能是无奈的一笑。
    
    似乎是从那句相信开始,一切就陷入了尴尬之中。
    
    我和泛夜好像都没什么兴趣再开口,我在盘算着东西,而他则像在发呆一样坐在一旁。
    
    也许最后他还是受不了了,起身又看了看我。
    
    “先走了,我去告诉姐。”
    
    我默然。
    
    等他准备上窗台时,我才猛然记起我还有话要说。
    
    “泛夜!”我慌张地喊了一声,才意识到这一嗓声音有点大,赶忙压低继续说道。“明天来的时候带几件衣服,你懂的。”
    
    泛夜背对着我点了点头,并未说什么。我在他身后目送,眼见他已攀上窗台,却在最不经意间回过了头。
    
    他眼中的东西我还未看清,他就早已消失在了月色与最后的回眸之中。
    
    我心中泛起一丝苦涩,却还是笑了,其实我也不知道,是我真的没看清,还是我刻意忽略了我最害怕的部分…
    

谁予千千结(5)

    闭上眼,脑海中浮现的依旧是那让我心弦颤动的容颜,他就像是个无法摆脱的恶咒,我不知在这奇怪的缘分中我该何去何从,不知我这颗已称得上苍老的心是否除他之外还能容下别人。
    
    总之,他确确实实扰乱了苏黎世的上辈子,而这一世,我们居然又遇见了…
    
    即便我知道,他们不是同一人。但在每一次看着那张熟悉却又陌生的脸时,我都曾以为那就是他,只不过换了个发型,变了个性格。所以我总是想对他笑,总是想他看见我的示好后亦能回我个浅浅的微笑…
    
    但事实是,他的鄙夷从最初见面时候开始,就从未被掩饰过。
    
    确实,他不是他,而我也早就不是我。
    
    明的,我是惊鸿,是这时代被誉为‘万人尝尽’的妓女。暗的,我是彧秋,连姓什么都不知道的可怜虫。无论作为谁,我都没有一丁点可以有的骄傲。
    
    所以,苏黎世啊,别乱想了…
    
    睁开眼睛,所有东西都化成烟化成雾。
    
    我伸手将窗关上,把那轮如勾的新月统统锁在了外面。
    
    都城中是一派宁静。
    
    即便远南内外危机涌动,一切都如同往常,在春暖花开的季节,宁静而又喧闹。
    
    属于春天的毛毛细雨依旧天天不停地下,好似把明年的雨水也给预支了。
    
    但今天是个特别的日子。
    
    为什么说特别呢?
    
    因为在远南传说春季总是细雨不断的都城,今日破天荒的能够看见明媚的阳光。
    
    当早晨第一缕春阳溜进了我的窗户,照亮了我接近一个月没有见过阳光的房间时,我感觉前所未有的清爽。暖暖的阳光让人也变得暖暖的,我不由地听从了它的召唤起了床。
    
    今天果真是个特别的日子。
    
    …今天是连麟的好日子。
    
    …
    
    时间随着太阳的爬升一点点从它底下溜走。而我也在太阳底下,闹市之中肆无忌惮大摇大摆地闲逛着。
    
    我非常满意此刻这种悠闲的感觉,可以四处走走看看,而不用一路都像被人盯着。
    
    心情舒畅之余,我仍不忘记回头看看泛夜。
    
    相比起来他倒不怎么开心,可以说是黑了大半张的脸,估计是见我满面春光地回头,他的脸上又聚了一层乌云。
    
    想来他多半都是在晚上才出门,这样抛头露面的次数怕是少之又少。我很明显地感觉到四周那些雌性动物,无论年龄,都有意无意地会将视线投注到他身上。也好,今天就让他好好感受下万众瞩目是什么感觉。
    
    我走一步停一步地向目的地迈进,不时把手里的扇子拍的啪啪作响,回头揶揄两下黑脸泛夜。
    
    直到…
    
    “你想玩到什么时候。”
    
    泛夜严肃无比的声音从后方传来,虽然不大,但已足够我听见。
    
    奇怪的是我一听到他的声音脑海里便不自觉地映出了他包公一般的脸。
    
    我自认为我自制力一向不好,想到这么有喜感的东西着实让我花了些时间才忍下笑意。
    
    “咳咳。”我虚咳几声,这次并没有回头,我想也许这样能让自己尽量显得严肃些。“我是在玩吗?”
    
    明显就是…
    
    事实摆着,我不禁心虚了一下。
    
    泛夜没有搭话。
    
    这是种无声的肯定,叫做默认。
    
    ————————————————————————————————————————————啊哈~貌似这几天的都有点莫名其妙,但是,这会是个转折,咱家黎世小妞就要踏入水深火热中了~啊哈哈(某后妈飘走。。。)
    

谁予千千结(6)

    “刚才也不知是谁非要跟着我来的,现在这是怎么了呢~”我特意将尾音拉得长长的,听起来很滑稽。
    
    说完,我用扇子遮着脸回头,猛地拿开扇子对他挤出一个几乎露了整排牙的夸张假笑,不等他做出什么反应,迅速转了回来,继续走着。
    
    话说今天一大清早我就拉着渺渺出来了,我潦潦草草买了些比较体面的东西作贺礼,硬是很“顺便”地去了弄晴的胭脂铺。
    
    于是乎,在送走已经是惊鸿姑娘的弄晴之后,我才发现我已经被某个人给黏上了…
    
    唉。
    
    我深吸一口气,抬头望了望天。
    
    太阳已经升的很高了,即便我这几年来离正午时分也差不了多少了。
    
    是时候了。
    
    稍稍侧了侧头,透过余光我能够看见泛夜的鞋子不紧不慢地跟在后面。
    
    不知不觉中,笑意褪去,反倒是一种使命感油然而生,让我加快了向濯江前进的步伐。
    
    一路前进,耳边的鞭炮声和一些喜庆的锣鼓声就越来越清晰。直到我远远望到江边最惹眼的一处,那幢极其别致的两层建筑被一层因为放鞭炮生成的白烟笼罩着,门前还聚集了许多的人,其中还有还有一个庆贺的班子,舞狮的人还是不是随着高昂的鼓点耍弄着他们的绝技。这些都让平日以宁静清幽著称的濯江显得格外热闹。
    
    我放慢了脚步走近人群。
    
    从远处观望时就知道人很多,但真的要走到一定距离时才能知道这是什么场景。其实用人挤人来形容好像也不为过了,我极度怀疑我过去后是否能如愿地挤进去。
    
    索性,我就停了下来。说实话我很是好奇他究竟用了什么方法吸引这么多人来捧他的场。我自认为他应该不会随意与一些无谓人结交,想当初他来捧我的场,也是因为那些被张妈妈吹出来的名号。
    
    “什么时候去?”泛夜走到我旁边也停了下来,望着和我同样的方向。
    
    “现在门口人太多。”我皱着眉应道。看现在这阵势不知什么时候才能腾出位置。“我们先走走吧。”
    
    泛夜垂下眼眸,然后点了点头。
    
    我耸耸肩,看了看两边的路,最终向看起来人烟较为稀少的西边走去,而泛夜很听话地跟在旁边。
    
    走了有一段路了,我们谁都没有说话。
    
    其实除了在商量某些事情或是他把我惹急的时候安静的依旧不会按这些来辨别时间,但推算起来,现在氛围会被打破,我们同处时的状态大多都是像现在这样我不言他不语。我是不知该说什么,而如果要他没事说说话,在我看来比登天还难。
    
    越往前走这的人就越少,树啊草啊什么的就越多,我四处张望着不知看什么。然而除了极富绿色的景致,很无意地,我看到泛夜微皱的眉头。
    
    愣了一下,我才反映过来他也许是在担心弄晴。
    
    “怎么?在担心弄晴?”我明知故问。
    
    “嗯。”泛夜低沉的应了一声。
    
    但我注意到了,刚才他在回答之前更大幅度地皱了皱眉,只不过那是在很短的时间里。
    
    ——————————————————————————————————————————这星期的工作日我很守信用吧,亲们~
    

谁予千千结(7)

    “放心吧,这一会儿功夫她是能应付得了的,再怎么我也不会把她给卖了。”说罢我很用力地拍了拍他的肩膀。
    
    但泛夜回敬我的却是一个无奈的神情,实在无趣。
    
    我唯有摇摇头将注意力放在四周的景色上。
    
    只是这堤岸边上我实在是找不出什么能够吸引我眼球的东西,杂草遍野,唯一比较有诗意的也就是那一江清澈的春水。
    
    我丢下泛夜,越过几株杂草走近河堤。
    
    在远处看时,江水并不湍急,可一旦临近观之,才发现它也并不如远处所见一般宁静,只是它流淌的丝毫没有波纹,仿佛没有丝毫它溜走了的痕迹。
    
    我微微将头伸出了一点,以便能照到自己。的确,倒影很清晰,一个清晰的陌生面孔。
    
    我小心翼翼地抚上我的脸,而倒影中的那个人也同样做出了这个动作。
    
    我笑了,那确实是我。
    
    然而就在此时,涟漪从倒映的画面中央一圈一圈地散开,扭曲了两个世界的宁静。
    
    我吓了一天,霎时间一段回忆充斥在我脑海之中,窒息的感觉,冰冷的气息…
    
    我一把推开我自己,让自己远离河堤。
    
    接着我听到的是脚步声。
    
    泛夜走了过来,见了我的神情,皱起眉头,握住了我的手腕,不由地就探头往我刚才所处的水边望去。
    
    但他看见的,只有一截摆动的尾巴和被搅动的水面。
    
    “怎么了?”泛夜问道。
    
    我轻轻摇头,挣扎几下,将手从他手里挣脱出来。这下泛夜的眉头皱得更厉害了。
    
    无视掉他的不悦,我抬头看了看天。
    
    “你说我们两个大男人在这拉拉扯扯的被人看到成什么样子。我看时间差不多了,我们回去吧。”我假装乐呵地撞了撞他的肩膀,越过他径自往回走。
    
    很快,泛夜就跟了上来。
    
    “倘若别人说避闲,我信,但是这人若是你,这可信度就不高了。”泛夜揶揄道,话中句句损我。
    
    对此,我毫不留情地赏给他一记拳头。
    
    但其实很难得的,是我从他的语气中听出了一点笑意。
    
    刚才的事情好像也就暂时是过去了,他不再问,我也不提。但不说不代表没发生,不提起也不代表已忘记。
    
    于我而言,有些记忆是永远无法忘却的,特别是那些已铭刻在心中的东西,有些感觉,只会如同水中的涟漪,震碎越来越多的平静。
    
    …“怎么样。”
    
    “嗯。”
    
    …在回来的路上,这样的对话不下十次。其实我是担心过的时间太久,弄出来的效果会和之前有差距。
    
    最后,我整了整衣服,雄纠纠气昂昂地和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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