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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4部分

笑相遇-第34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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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说完还看了看千枭。
    
    他除了皱着眉头一脸严肃地看着面前的茶杯,就没有其他的表情了。
    
    我又看了看泛夜,他也是一副心事重重的样子。
    
    当然,我知道这意味着什么,这里,有太多我们现在根本无法解释,甚至是无法理解的东西。登时,我看到了摆在我们面前的路是有多曲折。
    
    一个时辰之后,我再度躺回了那个排炕上,脑子里是我们现在所获的不完整的片段,他们就像被揉成了一团的毛线,如果想要理顺他们,就必须找到那个线头。
    
    这好难,起码现在确实如此。
    
    我感到前所未有的烦闷,头一回有了想将自己隔绝于世的念头。
    
    可此时,我能做的也只是把头埋进薄被里,换取片刻宁静。
    
    夜晚的郗城很冷,近来我越来越怕冷了,我蜷卧在被窝里尽可能地保持我。
    
    迷迷糊糊地,居然也就这么睡了过去。
    

长烟半世遮孤城(8)

    第二天,我是被吵醒的。
    
    我睡得头昏脑胀地,听着外面一连串的吵闹声,很不情愿地撑起了身子。
    
    沙地一下,一件青黑色的长衫顺着我身上的被子滑了下来。
    
    我揉着眼睛的手顿了一顿,下意识的看了眼泛夜的位置。
    
    已经没人了,估计在我睡得正香的时候他就已经醒了。
    
    泛夜的被褥整整齐齐地摆在那里,一丝不苟。我微微诧异,这么久了,我居然现在才发现,泛夜也是个容忍不下瑕疵的人。
    
    门外的动静越发响亮,将我从这九霄云外中拉了回来。
    
    我爬起来,随意将被褥扬了扬,叠了起来。眼角的余光刚好看到刚才滑落在一边的衣服,想了想,我还是拾起来叠好,放在一边。
    
    我满意地拍拍手,视察我的劳动成果。因为我是站在床头或者床尾的一侧,冷不防地就看到整齐安静呆在遥远的另一边的,泛夜的被子。
    
    顿时,我明白了天堂和地狱的差别,不由的笑了笑,然后转身出去。
    
    “啊!”
    
    我刚打开房门,一声惨绝人寰的尖叫就跟我问了好。
    
    我四下看了看,又是一声惨叫传来。
    
    是从外面传来了。
    
    我一边打呵欠一边朝外走。
    
    但我还没走到门口泛夜就黑着脸回来了。
    
    “出什么事了?”看他脸色不是太好,我直觉不妙,赶紧小跑着迎上去。
    
    “嗯。”泛夜紧皱眉头。“文顼私闯禁地,按军规,要处极邢。”
    
    “啊?”我惊讶地张着嘴。
    
    那个文顼就是在上次我要和泛夜摊牌时候打断我的那个小队长。虽然我觉得他确实不是什么识大体的人,但至少不会笨到去闯禁地这地步。
    
    “被都督压下来了,只罚军杖一百。”
    
    “哦。”我把这一声地尾音拉得长长的,阴阳怪调。弄得泛夜一脸哭笑不得。
    
    谁让他说话变得大喘气呢。
    
    不过适可而止这个词我还是知道的。
    
    我把睡得有些松垮的发髻重新绑紧,拉起泛夜的手就往外走。
    
    “走吧,去看看。”
    
    手被紧紧地拽住了。
    
    我回头,泛夜一脸淡漠地看着我,手里紧攥着的,是我的手。
    
    虽然他看我是一脸平静,可我觉得这样的场景却有点怪异的味道。于是我用力地扯了扯被扣住了的手。
    
    只是无奈,男女有别,这话不假。我好几次想把手抽出来都无功而返,反倒是最后泛夜一使劲,我就扑在他怀里了。
    
    “你…”我被吓了一跳。看见他伸手过来,我下意识就往一边躲。
    
    在做这个动作的一瞬间,我察觉到他一晃而过的僵硬,然后又继续伸过来,给我拉了拉衣领,捋了捋褶皱。
    
    我不自在的推开他,转身就往外走。
    
    开玩笑,两个大男人做这种暧昧的动作,要是被别人看见可不跳海里都没用了。
    
    我循着声音找到了用邢的地方,不出所料,很多人。我扫了一眼,在场的多半都是我们一路来的人。
    
    文顼此刻呈大字状地趴在一张怪异的大铁台上,手脚都被固定住,动弹不得,唯一能动的就只有脑袋。两个士兵面无表情地将板子一下又一下轮在文顼屁股上,从他刺耳的尖叫声中就可知晓那两人究竟下了多重的手。
    
    我啧了一声,有点不明白究竟那个禁地里有什么,至于只是踏入都要抵命?
    
    “啊!”
    
    又是一板,文顼大声尖叫,头上的青筋都绷了出来。
    
    我别开头,实在不忍去看,对那个禁地更多了一分好奇。
    
    这时,我看到了站在另一边的千枭。
    
    他今天的感觉很不一样,虽然我和他距离很远,但我还是能感受到他浑身上下透出来的那股低气压,那是种拒人千里的愤怒。
    
    我犹豫着要不要走过去打个招呼的时候,他却好像感觉到了有人在看他一样,抬起了头。
    
    看见我,他眼里似乎闪过一丝不明的东西,然后又将视线投在叫得极其惨烈的文顼身上。
    
    见状,我甚是自觉地走了过去。
    
    我很想弄清楚这又是怎么一回事,难道说这些人对昨天我那个不算成功的下马威已怀恨在心,这次只是一个报复的借口吗?
    
    我不甚清楚,只好先找一个比我更了解缘由的人来问。
    
    很明显,我在朝着我的人选靠近。
    
    只不过这个过程并没有看起来那么轻松。所有人连重一些的呼吸都不敢,只有文队长一声比一声弱下去的惨叫和呻吟盘饶在四周,充斥每一方空气。
    
    在场的全体人员无不屏息,唯恐打破了这怪异的氛围,而这期间,唯独我这个异类在不急不缓地挪动着。
    
    我默默地站到了千枭的身边,学着他的样子也望向行刑方向。
    
    只不过那些带着血腥趋向的画面远没有我身旁这个身姿挺拔的人有吸引力。
    
    我在看着那两个士兵落下第四十七板时终究还是别来了头。
    
    我站的比千枭后一点,在这个位置,他无法看到我偏脑袋这些个小动作。因此我也很不合时宜地大肆观察起了他。
    
    同以往一样,我还是忍不住将目光停在他的脸上。
    
    真的太像了。
    
    我心里猛地一酸,千枭太像周晟了,如果不是这一股冷峻的气息,我几乎会将他当作是周晟。
    
    只是可惜,这些不过是我的幻想罢了。
    
    就在我沉溺在这不明情绪时,我感觉到有个不算太大的力度在推我肩膀。
    
    这倒让我一下子清醒过来。
    
    我才看清,推我的人是千枭。
    
    他见我回过神,又转移了视线。
    
    我不自在地挠挠头,也顺着他的方向看去。
    
    登时我就不冷静了。
    

长烟半世遮孤城(9)

    就在我神游时,对文顼的酷邢已经结束,所有人都轰地一下挤上去将已经接近昏迷的文顼给扶了下来。
    
    一个健硕的小伙子将意识不清的文队长被在背上,所有动作都避开了他被打得血肉模糊的臀部。
    
    最重要的,是他们已经走在我们前头了。
    
    我懊恼地瞄了眼千枭,但那斯却什么表情都没有,连眉头都不皱了。
    
    对我点了点头,然后从我身旁走过去。
    
    我很识趣地跟上,在跨出院子时,仍不忘回头望望事发现场。
    
    邢案上的那滩血迹映入我眼中,我不由地问候了一句下令的人。
    
    不管他是谁,但他的目的确大概能猜到,他在警告我们。
    
    可是警告我们什么东西呢?是不要质疑他们,不要试图和他们作对,还是别的什么。
    
    这些我们都不得而知。
    
    然而就这么一瞬间,我脑子里蹦出一个连我自己都无法理解的答案。可在现下,它却是唯一一个能够解释得通的答案。
    
    我试图将我不经意的猜测串连起来,可是简单地一想,就让我在这大冷的天气里出了一身的冷汗。
    
    我不敢再犹豫半步,赶紧小跑着追上千枭。
    
    此时的我,急于将我的猜测,全部倾倒出来。
    
    他原来走的并不快,估计是在等我,所以在我追上来之后他便加快了脚程。
    
    不过我并没有太在意这点,此时我的脑子全都被我一股脑涌出来的猜测假设给挤扁了。
    
    一路跟着千枭回了他的院子。
    
    但其实我连自己什么时候进来的都不知道,甚至在千枭停下来的时候我都没有发现,直直撞到他的身上。
    
    这或多或少让我有些尴尬,我只能装装咳嗽来掩饰。
    
    但很快,这种尴尬就不能压制我所想表达的东西了。
    
    我赶紧关上门,一把拉过千枭将他按在椅子上,然后极其端正地坐在他对面。
    
    可这一坐下,我却犹豫起来。
    
    要不要将我的猜测告诉他?
    
    随即我的推测很合时宜的又在脑海中过了一遍。于此,我只能给予三个字的评价。
    
    不靠谱!
    
    确实,这个想法确实太过于荒谬,虽说未必不可能,可一想到其有背后可能牵连的更多的东西,我就不由地想把它否决掉。
    
    也许是我脸上的表情变得实在太过精彩,千枭忍不住推了我一把,把我从说与不说的艰难抉择中唤了回来。
    
    “出什么事了?”他迷惑而又严肃地问道。
    
    看着他深潭一般幽谧的双眼,我竟是有点儿辨不清方向。
    
    良久,我才醒悟过来,苦笑着摇了摇头。
    
    他也并未多说,只是点了点头。
    
    突然我觉得有点心虚,不知这么做是对是错,再怎么说,即便我和他不是同路人,可现下,也算得上是一根绳上的蚂蚱。
    
    我盯着他的眼睛,竟是不自觉地张嘴想道出我的猜测。
    
    只是下一秒,我便止住了快到嘴边的话,将所有言语再度化为唇边一抹苦涩的笑。
    
    我看着眼前的人,不由埋怨上天,究竟是为何,你不愿让我摆脱这宿命,让我看着这张脸,这双眸子…
    
    也不知我就着这个姿势愣了多久,总之是我觉察到我的手都发麻了,我才回过神来。
    
    只是所有的混沌都汇集成眼前这张陌生又熟悉的面孔。
    
    …我从千枭那儿出来时已是日上三竿。
    
    要不是刚才说着话时肚子叫了一声,我还没记起我整个早上腹中是空空如也。
    
    担心被他听见,我悻悻地找了个借口就跟他道别。
    
    在我掩门的时候,无意地看见他的目光中似乎有点什么…
    
    但我也不想深究了,毕竟我想知道的都了解得差不多的。
    
    穿过大厅,我走到这院落的大门。
    
    这回不用翻墙了。
    
    我感叹道。
    
    其实刚才来的时候也是随着千枭从这儿进的,只不过当时我似乎在发着愣,也没有什么别的感觉,也没有注意现今这在门口的两个门神刚才是在还是不在。
    
    不容我多想,那本就只是几步的距离就已被拉近不少,再有几步我就到了门口。
    
    我本一直低着头,然而在经过他们身旁时,我仍是瞄了他们一眼。
    
    或许是潜意识在作怪,我总觉得,他们身上透着一股阴冷的气息,即使面无表情,却还是让人感觉他们是在看着仇敌般的凶狠。
    
    凶狠…仇敌。
    
    我终还是收回目光,快步离开。
    
    这感觉太折磨人了,如今一大堆一大堆的不确定全都堵在我的胸口,着实让我缓不过气。
    
    看来不论为何,我也必须得去会会那所谓禁地里的秘密了。
    
    事情就这么定下来了,一瞬间就感到一口气松了下来。
    
    然而,没有了左右我的杂念,我却觉察有一道慎人的视线紧紧地盯着我,犹如锁定了猎物的猎豹。
    

长烟半世遮孤城(10)

    我整个人都顿了一下,可也只是一晃,我仍快步走着,尽量掩饰住刚才的停顿,尽量不让他觉察到我发现了他。
    
    我甚至感觉我的速度越来越快,可那道视线却如影随形,似乎牢牢锁在我身上一般,怎么甩都甩不掉。
    
    我莫名地烦躁了起来,索性也不再疾步而行了。
    
    至于那视线的主人究竟想干嘛,我都随他,兵来将挡,水来土掩。
    
    我有意识地摸了摸贴身收着的小匕首,自信又多了一分。
    
    怕什么,我还没到绝境呢,不是吗?
    
    然而我已做好防范,那道一直紧盯我不放的目光却突然消失不见了。
    
    于是我又愣了一回。
    
    这是怎么了?
    
    我有点反应不过来,依然保持着戒备。
    
    可过了一会,一切一如从未发生,四周静的可怕,却也让人慢慢放松下来。
    
    我逐渐放下按在腰间的力道,确认那道冰冷的目光不复在,才真正放下手。
    
    我抬起头来,大大地松一口气。
    
    然而顾盼四周,我却不由地倒吸一口凉气。
    
    我居然又到了昨夜我和泛夜经过的那个神秘的院落,然而,这也是让文顼领了一百军杖的所在。
    
    那个所谓的军营禁地。
    
    这是刚才千枭告诉我的。
    
    千枭说今日一早,那个吴参军便来寻他,说是我们的队中有人犯了军规,而且还不轻,他们做不了主让千枭做定夺云云。
    
    看吴长书那副着急的样子,还真让一向沉着的千枭内心都有那么一瞬间不淡定了。但依他的性格,肯定也不会表现出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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