笑相遇-第4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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眼前的男子浑身散发着阴霾的气息,身着着蓝色长袍,却不是之前的那个水蓝色,而是深蓝,更加重了几分味道,面容却极为英气,菱角分明,不得不承认他的确是帅,只是他的那双眼里总有隐藏不住的戾气。
看着在那使劲掰着他手的娘亲,听着娘亲的话语,我才反应过来。是他在掐着我,他要置我于死地,他的女儿。看来我这是的命运,也不过如此啊。
氧气似乎离我越来越远。
我定定地望着他的眼睛,想从他眼里看出一丝的怜悯。他似乎也有些惊讶与我的反应,不哭不闹也不挣扎,还瞪他,可是仅仅是惊讶,没有别的,这就是爹,我心底冷笑。蓦然的他却突然送开了手,将我扔在床上。
娘亲想过来抱我,可是他反手就有扣住娘亲的颈,将她举高,双脚离地。无助的晃着。
我刚刚松开束缚躺在床上大口大口喘着气,见娘亲被他擒着,也不顾得头上刚刚撞的生疼,翻起身往床边挪。
在床上滚了两下到了床边,以现在的角度审视,才发觉这床真的很高,抬眼看看那边的娘亲,脸色已经开始由红转紫了,时间紧迫,我闭眼继续翻身,咚的一下掉了下去,疼得我龇牙。
哐,我急忙望去,他又是留下一个背影就不见了,娘亲躺在地上也是喘着粗气,一脸的憔悴。看着看着眼泪就这么顺着脸颊流下来,上辈子我已经死过一次了,我遗憾我自己放弃了原本可以很美好的人生,所以我知道生命的可贵,我已经没有机会再重来了,上天让我保留了记忆,是给了我机会,我不想再错过这一世,可是接二连三的接近死亡靠近死亡,看着娘亲,这个柔弱无助的女人越来越憔悴,她是我这世的母亲,我给了她我两世以来的对母亲的爱,可是看着现在,我完全没有能力保护她,像我上辈子一样无法保护妈妈一样,我好怕,好怕有一天他会离开,会重蹈覆辙。然而接下来的事,就证明我的担心是事实。
娘亲听的我哭马上爬过来抱着我,倔强的没有流一滴泪,而我哭得天昏地暗,完全沉寂在我的世界里,我甚至可以感觉到我在颤抖,我的心疼。
今天很不寻常。
一整天都没有看到小弥,但是我累了,娘亲怕也是累了,没有心思去想了,哭着哭着也就睡过去了。
是夜,熟睡中的我猛然觉得四周变得很炎热,就像火在烤一样。
等等,火一样?
在梦里也打了个激灵,强撑开双眼,映入眼中的是一片火红的光,或已经烧到了横梁,平日睡的床也已成一片火海,这样的场景惊得我一身冷汗,也暗自庆幸今天没有在床上睡觉,但是四周的形势,或已经将我们扩在其中,无可退路。
热浪一波波的袭来,我才发觉娘亲好像没有任何反应,强侧过脑袋来,发现她脸上全是汗,秀眉紧紧的揪在一起,好像沉迷在噩梦当中了。这有吓了我一跳,赶紧啊啊啊的叫她,这么热都还在做梦,等下怎么死的都不知道。
她听到我的叫声倒是很快就醒了过来,很快反应过现在的形势,惊恐的抱着我站起来。而后又颓废的坐回下来,泪流不止,嘴里反复呢喃着“他真的要我死,他真的要我死”
还是坎坷(2)
就在我也决定放弃的那一刻,一个黑影窜了进来,不,应该是飘,从天而降的。来人一袭黑衣蒙面,一手抓住娘亲的手就要往外冲,可是娘亲却反手将他拉住。
他他出奇的忘了娘亲一眼,以示他的疑惑。娘亲不理会他的,反倒是轻轻吻了吻我的脸颊,我能感觉到她脸上泪水的冰冷,然后慈爱的看着我,像是下了很大决心似的,将我塞进了那人的手里,别过脸不再看,“你把带彧秋走吧”
“曦月小姐你,你”这是个男人,明显他很惊讶娘亲的决定,而我也处在震惊中。
“不要说了,快走,这里坚持不了多久就会塌了”语气坚决。
“不,要走一起走”语气也很坚决。
“我不可以走,小弥已经死了,如果我走了,他一定会怀疑我们还活着的,我不能让他知道,我要让彧秋活着,你快走,走啊”
“小姐,不,一起走,逃出去我们就隐居,他永远找不到”
“呵呵,不可能的,他为了得到剑籍会不择手段,你我都是见识过的,总是躲得再远他一样能找到,我求你了你快走吧。”
“不,我,小姐!!”“啊!!”我和他同时惊叫,看着曦月娘亲抽出自己的发簪,往心脏刺去,微笑,然后倒下···“我感觉他的身体在颤抖,而我,又何尝不是。
他深深的看了一眼躺在地上的娘亲,咬牙转身离开,还是飘的,是轻功。
我静静的,不发出一点声响,也不哭,我知道次是不是哭的时候,尽管我的母亲有离开了,在我还未满月的时候,事件重演。
那个男人也没出声,只是一路都可以看见他眼中在闪烁这什么,我知道那是泪。我不由得开始猜测,他和娘亲,有什么关系。
直到我在悲痛中入睡,我做了一个很长的梦,我的两个母亲,梦里萧媃和李曦月,还有小弥。都对着我微笑。我奔入她们的怀里失声痛哭。
第二天我醒来才发现,枕头湿的不成样子。
不久一个男人进来了,约莫四十上下,面向和善,眼神却犀利精炼,手里拿着个碗。身形很像昨日的黑衣人,但是因为昨日一直是蒙面,我也不敢确定。
来到这里后总是看见这些眼睛很深邃的人。
他小心翼翼的喂我吃粥,一瞬不瞬的盯着我看,把我看得毛毛的,突然感叹道“丫头你长得真是像小姐啊,只是眼睛,”
我闭眼假寐,他也没有继续往下说,只是叹了口气,轻轻把我放下就出去了。从音色看,他就是昨天晚上的黑衣人。
许久,我睁开眼,满含着眼泪,是为娘亲流的。
———————————分割线——————————————————————咳咳,这张有点短,晚上还有更哈
还是坎坷(3)
望南后山,一女童在一坟前跪拜,表情神色都出奇平静。
碑上大大的写了个字——慈母李曦月之墓,在大字下方一行小字,不孝女彧秋。
‘‘‘十二年就这么过了,在这个历史上没有的时代,亦或许是另一个时空的某个时代。
这些年来,我一直都不愿再回首当年发生的事,不愿想起娘亲在我面前自尽的样子,如果说我身为苏黎世的时候不知悲痛是因为我没有亲眼所见的话,那么我用彧秋这个身份,则是看得真真切切。
每年跪在娘亲衣冠冢前,我都不知道该说什么,想哭,但眼睛却是干的。
老翟是娘亲以前家里的管家,也就是当年晚上出现的黑衣人,这些也是后来我偷偷听到的。他只告诉我叫他老翟,是我的伯伯,其余一概不谈。这个衣冠冢也是他建的,也是什么都没说,只告诉我母亲是染病而死。
我知道他是不想让我知道那些事情,但是我却不明白为什么他要教我那些事情。
这里是望南山的一处小山谷,当年他带我回这里之后,一直细心的照顾我,像是对待自己亲女儿一样,但我们都是属于那种话不多的人,所以一般时候小屋里都是一派平静。
只是从我三岁开始,他便开始对我越发严厉,先是教我识字,而后便是武功,驭毒,最后居然搜集来兵法政史的古籍让我看。如果发现我在偷懒,他也不打不骂,只是满脸的失望之色。他也算是个年近半百的人了,这样的神色让人看了也实在不忍。
所以我也极力的迎合他的意愿,将那些书籍武籍的统统看完,才能换到他欣慰的一笑。
可是我更不明白了,他既然是不想让我知道,又为什么让我学这么多的东西,想不明白,也就不想了我起身默默离开。
竺溪边,我坐在溪边的石头上看着水中的倒影,白皙的肤色,细挑的眉间揉合了灵气和几分妖冶的味道,明亮的双眸,眼角上还有一点不大的泪痣,有一种不经意间就挥露出的妖娆和暗藏的深邃,精致高巧的小鼻,薄薄的双唇有些泛白,穿着简洁的淡月白色布衣,没有像其他的小孩一样扎着童稚的双髻,头发松散的用梳子定着,少许青丝垂在瘦弱的肩膀上,手中执一大大的竹篮,不显懦弱反倒是加了几分不羁。其实这张脸是挺像娘亲的,像缩小版。只是这双眼太媚惑了。
我不知道眼睛到底是像谁,也许是原来的自己吧,苏黎世的眼睛也是很妖的不是吗。嘲讽的笑笑,真没想带还会带着前世的影子。
将装着衣物的篮子放在溪边,脱下衣物浸入溪中。每年只有去看娘的时候我才会穿女装,就是为了给娘看。平时我都穿着男装,当然这些衣服很多都是硬从老翟那翻出来的,不管合不合身就直抢了来改,老翟他也一直在无奈中就这么适应了。
之后我都会到这里泡泡凉水,一是平复心情,另一个则是回味那些平时不敢回味的,譬如娘亲,譬如小弥。,再譬如和她们在一起的短短半月时光。
突然,我听见小屋的方向传来一些铮铮的声响,刀剑相碰的声音。
老翟向来是在清晨时候练剑,今早也是,之后他就出去帮娘亲买香烛去了,怕是没那么快回来,那么现在,不好。
我赶忙披上衣衫,巡路往草屋方向赶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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呃,希望大家能给些评论和*,让我能够改进,谢谢啦
还是坎坷(4)
打斗声越来越近,隐约能看见剑光闪动,看来真出事了。只是平静日子过了十多年,这些人冲着什么来。
我越到离战场不远的一棵树上,此刻不能轻举妄动,否则就算不管自己的事也极易引火上身。
我眯起眼睛观望形势,说起来这也不是刻意的动作,只是那时为了老翟,才夜夜顶着微弱的烛光来看典籍弄到的近视眼,想想也不由的叹息,这么明亮的一双眼,居然近视,可惜啊可惜。
那边看身影似有七八个人在打斗,几个人似乎是一边的,都是统一的灰色长衫,专门去攻击惟一一个穿着蓝色衣服的人,招招都刁钻无比,可是蓝衣人武功似乎更胜一筹,估计是因为对方的人多,消耗了太多的体力,渐渐的显露出破绽处在了下风。
一直盯着那人看,我突然猛地瞳孔一缩,全身一震。
那个蓝衣人正是老翟。
我正准备下树帮他,却看见老翟往我这边一撇,立即目光一凌,示意我不要出去。弄的我也不敢轻举妄动,也搞不懂他到底要干什么。
后来其实我想了,如果当时我没有犹豫没有被他震慑,或者就还有一线可能。
正我踌躇着估摸不透老老翟的意图何在,他怎么又惹上这些人的时候。老翟却已经被那群人打倒在地。可是他任然时不时的目光威*这我不准现身。
看着他这个样子我实在有些按耐不住了,轻轻的跃到另一棵树上去,带起一阵风和树叶的沙沙声。
以那些入侵的人的武功也听到了,纷纷侧目听动静。
我一边尽可能隐藏好自己,一边也在注视他们挑选时机。眼看其中一个人缓缓转过来,。却听见啊的一声想起。我稍稍探出头,透过星星点点的树叶观察形势。
老翟跌坐在地上,捂着胸口,发丝凌乱,嘴角还有一丝血迹,身上的衣服破了多道口子,血迹斑斑,四周的人纷纷用剑对着他,而还有一人捂着还在流血的手。想必刚才那声惊叫就是他发出来的。
现在我是不能出去了,否则他们一定会用老翟来威胁我,那是就不仅是老翟有危险了,在还没有弄清对方来这的目的前不能轻举妄动。
此时捂着手的人开口了,“我看你还是说了吧,对你我都好,你少受点罪,我也好早点复命”
他全是一派胜券在握的样子在一旁,任由另一个人处理伤口,不管不顾老翟的不理会。
“怎么样,考虑一下吧”
“根本不知道你说什··”
“你怎么可能不知道我说什么”他打断老翟的话,不知何时弄了把匕首,贴在老翟的脸上。用极为诱惑的声音“还是老实的,说了吧”
“哼”老翟不买账。扭开了头。
见了老弟这反映,似乎也是怒了,仍然保持着这个动作,似在隐忍。
光顾着盯着那边的情况,没注意脚下,一用力,树枝咔的一声。
可就那么一瞬,有什么东西直直的向我飞来,*人的寒气很是吓人,我侧身一躲。
那东西就钉在我身旁的树干上,是那把匕首。
被发现了。
我冷笑一下,看来不出也不行了。
告诉我为什么(1)
我纵身跃下树,不理会他们,所谓敌不动我不动,斜斜的倚着树干。
几个灰衣人立马执起手中软件指向我,发出铮铮的响声,而我仍然不为所动,和他们僵持着。
半天后那个半跪着灰衣人才缓缓的站起来,转过身来。
也是此时,我才看真切了他的容貌,大概也是十六七上下,很高,以我和他现在的距离目测过去,起码也有一米八几。深邃狭长的眼眸,高挺的鼻梁,嘴角还带着若有若无的笑意,黑亮的长发也是松松的绾着,更衬出了他那份慵懒和不羁,还有妖娆。
我撇撇嘴,他和我是同一个类型的。
他的衣服只要仔细看,就会发现其实比其他几个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