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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6部分

笑相遇-第6部分

小说: 笑相遇 字数: 每页4000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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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无意中瞥到刚才我的血滴落形成的痕迹,他们刚才说什么,找到血迹,天。
    
    赶紧用鞋子在地上来回搓,可是血迹就是擦不掉,没办法了,只好。
    
    我用手沾了老翟的血,往草屋的方向同样的滴了同样的痕迹。
    
    “走”
    
    那边的声音越来越近,现在我只能在赌一把了。四处看可看,迎着他们来的方向右边的不远处,有一块不算太大的石头,还勉强能藏身。
    
    我马上跑到石头边,贴着石头蹲下。刚蹲好他们的声音就响起来了,“少主,血迹延伸到这儿”
    
    “嗯哼”
    
    “他应该没有走远,要不要四处搜寻一下”
    
    “还是走吧,他不在这附近了”
    
    “可是这血迹是不是应该再,”
    
    “呃,你是在命令我?”疑问的话语,确实肯定的无法辩驳的语气。是在阻拦他们找人吗,可是他不是也是来找我的吗。
    
    “不,不,只是主公他说那名女子,哦不,那个孩子,一定要”这个随从还是什么的似乎是被他震慑住了,说话都不连贯。
    
    “好吧,主公的命令,就应该遵守不是吗”
    
    “是”
    
    此时我心里很忐忑也很矛盾。如果说要躲,从脚步声判断,他们已经快接近我这个位置平行了,只要再注意到这边,就很容易发现我的存在。但是从另一个方面,老翟的死却在无时不刻的冲撞着我,那种冲出去和他们拼了的心态时刻在我脑海里萦绕啊。
    
    ————————————————————————————————————————————————————————————————————————————啊啊,笑笑的文好冷清啊,大家如果喜欢就给笑笑一些评论让笑笑知道吧
    

原来这才是开始

    可我还有理智,他不允许我这么做,谁都是,他们都用了自己的命换了我的命。要冷静,冷静。
    
    我一点点的围着石头挪动,避开他们可能看见的视角。但不可能完全没有声音,不引起他们的注意。
    
    果不其然,有人在朝这边走来了。
    
    我不自主的有望和他们相背的地方又移了一点,手意外的触到一块小石头,本能却让我将他拾了起来。
    
    或者殊死一搏,是我最后能做的。
    
    鞋底和地面摩擦的声音,在此时听来却像一种走向死亡。时间过得很慢,我紧紧的抓着那块一边被磨的很锋利的石头,心脏几乎就要蹦到嗓子眼了,原来要做到毫无顾忌的拼命,也这么难。
    
    他步步*近,我在拼命躲闪,所有的一切都直*心理防线。
    
    “唔”一声闷哼,接着就是什么物体倒地。惊得我直冒冷汗,手心都是湿的。连呼吸都有些胆怯。
    
    “啊”这次是另一个人的低喊。
    
    直接压倒了我建筑的防线,眼泪刷刷的开始往下流,我帮石头放在怀里,用左手死死捂住嘴巴抽泣。
    
    一切都变沉默。死寂般的沉默。
    
    “小姐,拿者,找到他,”
    
    “老翟,老翟!!”
    
    “啊!!!”头好像被什么给磕了,肩膀好像还在痛,双重的痛感一下让我清醒过来。我抚抚头,瘫坐在地上。
    
    微风卷起已经落下的叶子,刹时间平静被打破,景致凌乱不堪,泥土的气味,还有腥味。
    
    我下意识拢拢衣物,颤颤巍巍的坐起来,届时一片叶子顺着风向飘到面前,沾染着淡淡的血色,仅看一眼,就唤醒了我昨日的记忆,灰衣人,妖妖的男子,老翟。
    
    不。
    
    再次回忆还是有恐惧,扶着石头才勉强站起来,踉跄的从草丛里出来。尽管经历过,可眼前的景象还是让我吃了一惊。
    
    老弟仍然躺在那儿,身下的血早已干涸,渗进了身下的泥土里,让这片地看起来红的耀眼,脸透出那种死去的人才有的苍白,被身下鲜红的泥土映衬的更加可怕。而在我刚刚藏身的草丛不远处,也躺着两个人,两个灰衣人,仰面朝天,表情很是诡异,给人不好相信的感觉,而他们颈上,都拖拽着一条长长的伤痕,触目惊心。
    
    只看看了一眼我就别开了头,不敢再看,不管是老翟还是那两个人。我有点担心此事我会干点什么不好的事出来。
    
    甩甩头,将那些想法赶走,娘亲和老翟都不会希望我这么残忍的。现在是时候要回家了,回家。
    
    我实在没办法想像我是怎样把老翟给弄回来的,因为他的身体已经僵硬了,一路上半背半拖,他的全部重量都压在我的背上,弄的我直不起腰来,右肩也是剧痛,可此时心里面的煎熬,又何止于此。
    
    直到我看到了院子里的苍竹,围院的篱笆,笼子里的鸡仔,才涌现出一点点的心安,仿佛躺在院门前的几个人是不存在的。
    
    帮着老翟清理了伤口,就帮他换衣服,我挑了一件青色的,是之前我给他选的,记得当时我还调笑他穿上就像是常青的竹,他为此还不肯跟我闹小孩的脾气不肯穿。其实这也是我的真心话,他在我心里,是一个永远不会被忘却的,应该说记忆。
    
    再之后我像往常一样洗了个澡,包扎了伤口,也顺便将那块玉佩给洗洗干净。我总觉得好象在什么地方那个见过这个东西,而我预感,他必定会告诉我,所有事情的答案是什么。直到午时的阳光照在了我脸上,我才发觉,有时候人冷静起来,也是很可怕的。
    
    没有回避灼热的阳光,我张开双臂尽情的在享受,因为我知道,也许这是最后一次感受在这里的安宁了,也许我再也不会回这里,也许这里的一切我再不会看见了。
    
    等到我见和所有事情都弄好,也已经到傍晚了。
    
    我望着手中的火把站了很久,最后还是做出了决定,毅然决然的把他扔了进去,顷刻间火焰就开始吞噬一切可以点燃的东西,草屋,小树,翠竹,鸡窝,还有院子里的五个人。
    
    我默默的背起背囊,可是不舍越来越浓烈,依依不舍的再看一眼眼前已是火海的小屋,我曾经的家,我曾一度以为,我可以在这,安静的将老翟送走,安静的过后半生。但却事与愿违。
    
    这十三年的回忆和过往,就全都随着这场大火化作尘烟了。可发生过的往事,又怎会如烟。
    
    转过身便不再回头,每一步却是沉重。
    

一路孤独(1)

    总觉得还有什么事还没有做,现在我终于明白了。
    
    把我不自觉的走回昨天的那条路,在哪里他留下了老翟的命。
    
    以前面对林桐那种疯狂到近乎变态的报复心,我总是有点想象不出来,我甚至在那几天理想国我遇到这种事情会怎样处置,我以为我可以很大度的看开,毕竟人已经死了,可是真的轮到自己身上,才真真正正体会到这些事情远没那么简单,单是当年娘亲消失在火焰里的景象就已深深触动了我,有想过找出害她的人,可我还是一直压抑着自己,我自私的认为时间是万能良药,以为我自己可以的不想是我真的淡忘。
    
    这次老翟的离去让我迷茫。而看着面前这两个杀了老翟的人我却更迷茫,他面的脸上映衬着红光,不知道是远处的火光还是天边的夕阳所做。
    
    此时的脑海是混乱不堪的,里面的两种力量在相互的抗拒。一个在努力的制止渐生的不寻常情绪“他们已经死了,生不带来死不带走,扯平了”另一边却极力怂恿“你不要忘了,如果不是他们,这些事根本不会发生”
    
    剩下的就是这种煎熬。
    
    紧握着手,某些时候人的自制力其实很受影响,就譬如现在,之前的一幕幕不断或再在脑海中回放,两个力量的权衡,始终有个东西在消磨我的理智,即使我自己知道,却无力去管,就这样感受着理智在一点一点的被抽离,剩余下来的空隙则渐渐被占据。
    
    不清醒的神经在支配着我的身体,伸手进背篓里,将走时放进去的小匕首握在手中,走向地上的两人。
    
    一步,两步,每一步都格外沉重,却又停不下来。
    
    不能自己真是个折磨人的事。站在他们的身侧多久,身体的颤栗就有多久,握刀的手就抖了多久。
    
    不在沉默中爆发,便在沉默中死亡,这句话是永远的真理。
    
    许久,我抬起头努力扬起一个微笑,既然不能阻止,何不让它爆发得更猛烈。
    
    左手举过头顶,我不是左撇子,拿起来很是别扭。望了一眼躺在地上的人,从一开始我就不敢去看,你可以想象一具陌生人的尸体会给你带了的恐惧,即使你看过死人。
    
    他们颈上都有一抹血痕,眼睛张得很大,显然自己被杀出乎了他们的意料,而那人出手的速度看来也是极快把,不然怎么就将他们死前最后一刻的表情记录得那么真实。剑还都握在手里,反射着红光。
    
    犹豫一下,还是将匕首收了回来。掰开他已经僵硬了的手,从中抽出软剑。淡漠的斜眯一眼,冷哼一声。
    
    该来的还是会来,只是他是如何结束别人,如今我也要让他尝尝自己的剑是何等滋味,即使他已经感觉不到。可我不想罢休,也不会罢休。
    
    不再拖拉,我径直提剑,刺入其中一人的身体,剑尖没入和抽出的触感,喷溅出的血液,顺着剑身就这么往下滴,滴答滴答…无一不刺激着我潜藏的犯罪因子,让我愈加疯狂。想把过往所有的怨恨都发泄在他们的身上。
    
    是的,是发泄,发泄所有吐不出来的怨,咽不下的恨。
    
    剑尖带着我所有情绪,要在他们身上捅出无数多个的血窟窿。
    
    等到神智真正恢复过来我也已经记不得我到底捅了多邵霞,下了多重的手。我没敢去看他们的模样,不过估计是好不到哪去,血肉模糊或者是最低限度了。我自己下手造出的后果,怕是比想象中的要恐怖。
    
    血液流淌到我脚下,浸湿了我千层底的麻布鞋,已不再温热。
    
    那一瞬间似乎世界都远离了,我只在我的世界,没有喧嚣,没有复杂。握剑的手终于低垂下来,静静的跪在他们之间,任凭血水侵染月白色的裙边。
    
    天边的弯月泛着清冷的光,透着无限凄凉。
    
    我就近在旁边的林子里拾了些干树枝和藤蔓,将他们遮掩起来。
    
    “阿门”在胸前画了个十字,我并不是什么教派的信徒,唯一对我比较有影响的教派也唯有基督了,毕竟以前的房子,就是欧洲风格的小城堡,苏昌茂很好这口,原因为何我也不知道。之后渐渐我也开始迷恋起中世纪格调的暖色,也就开始比较上心。从建筑到文化,从文化到传统,再到信仰。
    
    也许是恐惧,也许是内心迸发的罪恶感,“救赎”这两个字在脑海里愈加清晰。
    

一路孤独(2)

    呵呵,救赎,是救自己,还是救别人。
    
    奋力敲击着手中的火折子…很快,林中幽僻的一角也泛出红光,升腾起黑色的烟雾。
    
    一个单薄的身影在摇曳的烟雾中逐渐走远。
    
    等我真真算是下到山脚时,已经是皓月当空了。回望整座望南山,如今只能模糊的看到树影的轮廓,不知道是因为黑还是因为,眼里噙满的泪模糊了视野。。
    
    夜空上的繁星在闪烁,一大片的,实话说我以前还真没仔细的看过这里的夜景,但我现在在看的时候,却要走了,在这里我过了十三年深居简出的生活,没想到最终也是沦落到要将这些痕迹全部剔除。不知道这算不算是天意弄人。可是谁又想到其实老天的作弄远不止于此。
    
    抛开这些念头,着眼回到摆在面前的路,有两条,刚好是一条向左一条向右。我只知道往左的那条,是通向平安镇的,那是老翟平日里购置生活常用品的地方,所以我知道的比较清楚些,它是个边陲小镇,是度远的边界属地。但是其余的情况我就真的是什么都不知道了,甚至不知道这是哪,年代和国家。
    
    既然另一条路通往何我清楚的话,那干脆就先去平安镇先暂住下好了。但转而一想,那天老翟是要下山去买香烛来拜祭娘亲的,那他去的又一般是平安镇,那只能说明那些人是在平安镇里发现老翟行踪的,如此说来,平安镇,怕是早就已经不平安了。
    
    更何况他们死了几个人,还没有抓到我,看那个妖妖男子手下的人似乎是很听他们口中说的主人的谁的话,他们必然不会那么容易罢休咯。
    
    呃,等等,好像那些人之中就只有那个妖里妖气的男子不见了,真是的,越来越搞不懂他了,难不成他身边那些喽啰们还是人他动的手。
    
    一阵寒颤,又不杀我又不抓我,那他到底是为什么。
    
    不再多想,踏上那条不知通向何方的路。
    
    其实这里并不算是真正意义上的路,可能是一些樵夫上山砍柴走的多了罢。这倒让我想起鲁迅那句经典之中的话‘这世上本没有路,走的人多了,也便成了路’其实循路而走是很多人在遇到不确定时会选择的一种方式,因为有路,就一定曾有人走过,所谓的前车之鉴,不管最终结果如何,还是宁愿步人后尘。
    
    所以一成则矣,一败便涂地。
    
    但是任由这种感觉时,很都多已经到达了走投无路的地步,就像我一样,这两天的折磨,真的让人身心俱惫,其实在空闲下来的时候我会想,如果不是我投胎到‘她’的身上,亦或是我没有带着记忆,是否真会被打垮。但这些都只是如果,而这世上没有如果。
    
    仰起头做最好的姿势迎着未知的方向,未知的命运,其实这一刻就注定了我无法再回头。
    
    小道两旁都是和山上一样的常青乔木,很高很高,再次挡了才刚露脸没多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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