哥哥我又错了-第62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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殷天晟呆呆地看着徐守江。
很久,才沙哑地小声说,仿佛自语,“吴晓芽她不是我的女人了”
其实曾经也不是,将来呵呵,看来更不会是了
一股悲伧感涌上来,冲击得殷天晟几乎落泪,他狠狠闭上眼睛,端起来酒杯,把一整杯酒一口气全都灌进了肚子里。
啪啦!!
然后狠狠将酒杯砸到地上,清脆的碎玻璃声,吓得周围的客人都竖起眼睛,殷天晟则旁若无人地宣泄地大叫着,“烦死了!太烦了!烦透了!真他妈烦啊!”
没人敢吱声,没人敢动一下,连蚊子,也立愣着眼,汗毛竖起地看着老大。
只有徐守江慢八拍地混乱地应着,“烦啊,是烦啊,我也烦死了喝,喝醉了倒头就睡,什么女人男人死人活人的,都不想了!喝!”
待到徐守江抬起头来,摸着酒杯想和殷天晟碰杯时,才惊诧地嘟噜,“咦?人呢?我家老大干嘛去了?”
有个小弟回答,“江哥,老大走了。”
“走了?为什么走了都不喊着我?嫌弃我!”徐守江稀里糊涂喝下去几杯酒,都觉不出来什么酒滋味了,捶着吧台桌面,叫着,“连老大也嫌弃我!我好可怜啊!老大有女人,为什么我没有?呜呜呜,我他妈的为什么要难过?谁和老子干杯?”
话还没有说完,他整个人的身子就往后出溜,几个小子眼疾手快,托住了徐守江,“江哥,江哥”地喊着,那才发现,徐守江已经睡着了,睡着了嘴巴还气嘟嘟地撅着,手里还拿着一只空酒杯。
“呼呼,呼呼”蚊子跑得上气不接下气,晚上的空气骤凉,他呼出来的气体都变成了一团白雾。
“老大,还要跑多久?很晚了啊老大!”
蚊子跑得身体零件都要松散了,拖拖踏踏的拽着自己脚丫子,几乎要和大地亲吻去了。
在蚊子后面,无声地跟随着五辆汽车。
蚊子前面二十米,是殷天晟。
“要走你走!”
殷天晟简洁地说着,仍旧一个频率慢跑着。
蚊子无奈地耷拉下脑袋。
老大郁闷了,老大情绪糟糕了,老大就一定要发泄,一定要找事情累死自己。
这不,喝酒喝不醉,干脆跑起步来了。
可怜的自己啊,老大跑步,他身为老大的贴身跟班,总不能坐上汽车吧,那样子显得多不尊敬老大?可是真的尾随着老大如此高负荷的“锻炼身体”,他还真的吃不消。
要死了要累死了要瘫了要躺倒地上了
两个小时后
“老大,是不是可以休息了哈求已经凌晨一点了哦老大”蚊子终于不硬撑着了,坐在汽车上看看手表看看仍旧一个速度奔跑着的殷天晟。
老大就是强!跑了两个多小时了,竟然一直维持着一个速度,比魔鬼还要可怕的耐力啊!
殷天晟身上的肌肉块,都达到了最佳状态,精壮,有力,高弹力,他擦擦额头的汗,步履如风,“不是说了吗,要走你就走,少罗嗦了!”
o
还没累吗?
吴晓芽!你这个大祸害!这都是你害的!
呜呜,他好困啊!蚊子抹抹眼屎,打了个哈欠,只能继续窝在汽车上,看着老大在郊外奔跑。
殷天晟一边跑,一边回忆着和吴晓芽的点点滴滴,从一开始邂逅她,从一开始和她说话,甚至她的小表情,他都可以清晰地回忆起。
三点半
殷天晟停下步子,望着夜色,大口大口地喘息,身体像是洗了个澡,全都湿透了。
“老大”蚊子被小弟推醒,使劲眨巴着眼睛,问,“回去吧,老大?”
“嗯,回去。别喊我,让我睡到自然醒。”
“哦。”
蚊子的话刚刚说完,殷天晟就一头扎进越野车后排,陷入了疲倦的深睡眠中。
蚊子看着如此自虐的老大,叹息,“唉,伤人的破爱啊,威力真大,算了,看这幅样子,我还是回老家找个媳妇得了,爱情这玩意,我可玩不起。吓人啊。”
殷天晟这一觉,一口气睡了三十个小时,醒来时,已经是一天一夜后的早晨了。
睁开眼睛,殷天晟却发现,安晶晶正在自己卧房里站着。
“嗯?你怎么会在我家里?”殷天晟皱眉不悦。
蚊子是怎么办事的?他不是下过命令,不许安晶晶随便来这里的吗?她是怎么进来的?蚊子干什么吃的?
***
篝火晚餐,显得那么冷清。
除了红妹发挥正常外,瘦丫感冒了,赖赖的。最是容易快乐的吴晓芽,竟然破天荒的,也显得恹恹的。
张含森本就沉默,只是他特意注意了吴晓芽的情绪。他的心情更为复杂。
晚上,红妹和吴晓芽挤一张床,瘦丫自己一张床。
“啊!”吴晓芽突然低叫一声,猛然醒了过来。
“呜呜,好黑啊,好吓人啊,呜呜,门开了”吴晓芽做恶梦了,像是小狗狗钻进被子里,抖着身子使劲搂抱着红妹,“红妹,红妹我做梦了,好可怕啊红妹”
“哦,%#¥e”红妹匝巴几下嘴巴,模模糊糊地嘟噜了什么,继续睡。
红妹身上可真暖和,像是个小火炉,抱着她,吴晓芽稍微好一点了。
吴晓芽竟然瞪着空灵的大眼睛,再也睡不着了。
她突然想到,在某一个夜晚,她睡觉中间去厕所,误打开房门,门口竟然站着殷天晟的事情
虐虐虐,使劲虐小晟晟!砖头不要来啊!
第182章 重要吗()
“也只有疯子才会半夜三更地傻乎乎地呆在别人房门外吧,疯子哦”
吴晓芽轻声嘀咕着,想笑一下,却笑不出来。
殷天晟就那样走了
一气之下,走掉了。
“他真的放弃了”吴晓芽都不知道自己说这话时,语气是多么地酸涩。
翻过来翻过去,红妹的鼾声又响亮,吴晓芽竟然怎么也睡不着了。
她披上厚厚的睡袍,穿着室内拖鞋走出了客房。
外面有一片银色的月光,淡淡的,照得大地几分凄美。
凄美呵
一直粗线条脑子大条的她,竟然也会用这么拽文的形容词了?凄美
带着露珠的草地软绵绵的,吴晓芽冻得抱着自己胳膊,胡乱走在爱情海风情园的精致花丛里。
找了一张长椅她坐下,看看夜空,吴晓芽傻乎乎地嘀咕,“睡不着的话,是不是开始衰老的表现啊?”
“不是啊。”突然有个人回答她,吓得吴晓芽浑身寒毛都竖了起来,“啊!”一声尖叫,下意识地双手先捂住了眼睛。
“呵呵,怕什么啊,难道我是丑八怪吗?是我啦,含森。”
张含森好笑地走过去,扯了扯她的手指。
“哦?”是含森吗?吴晓芽那才放下去一点点手,看到月色下,张含森正对着她抿唇微笑,简直就像是小时候听到的童话里的王子下凡,吴晓芽看着清幽的张含森,竟然有五秒钟的傻呆。
“你刚才吓死我了,我至少要少活十年,被你吓得。”
吴晓芽揉揉鼻子,憨态可掬。
“呵呵,你是恶人先告状,好不好?我一直都没有睡,自己在这里散步,是你咚咚咚地走过来,先吓了我一跳。”
“是吗?你为什么一直都不睡?”
张含森眼神跳了跳,转脸,轻轻一笑,“那你呢?为什么不睡?”张含森坐下,和吴晓芽并排坐在长椅上。
“唉,我也不知道,做了个噩梦吓醒了,就怎么都睡不着了。”
张含森看到吴晓芽抱着个胳膊,知道她冷了,于是脱下他的风衣,披到吴晓芽身上,“穿上,晚上很凉,不要冻感冒了。”
“没事的,我没事的,你自己穿着吧,你也冷的。”吴晓芽脸蛋红了。
森森真好啊,就像就像她家里的暖手袋,总是给人一种安详的温暖。
不像是某个精神病家伙,动不动就搞突然袭击,总是让人心脏,跳得乱乱的。
哎哟,自己怎么回事啊,和森森在一起,怎么可以去想姓殷的那个家伙?不想,不想
“我不冷的,男人嘛,很有活力的,你穿着吧。”张含森抻着袖子,索性伺候着吴晓芽正经八百地穿上了他那件长款风衣,呵呵,很有意思,她穿上,肩膀也剩余,袖子也长,像是个唱戏的。“我继续回答你刚才的问题吧。”
“什么问题?”吴晓芽都忘记了她自己的话了。迷糊啊
“睡不着的话,不是开始衰老的表现,而是在成熟,在长大,在酝酿心事的表现。”
o哦?
吴晓芽挠了挠头发,因为睡了半夜的觉,头发本就乱糟糟的,这一挠,乱上加乱,如果她照照镜子,一定会羞得吐血身亡的。
“成熟?长大?酝酿心事?”
张含森深深地看着身边的纯净的丫头,吁口气,“嗯,是的呀。这说明,我们的晓芽同学,开始成熟了,有了小心事了。”
心事?什么心事?
吴晓芽锁着眉头,顺着这个话题延伸着思索开来。
心事心事
许久,吴晓芽才叹口气说,“是啊,好像真的像你说的,是有心事了”
张含森的眼皮,猛然跳了跳。
吴晓芽狠狠咬着上嘴唇,咬完了上嘴唇,再咬下嘴唇,看得张含森都替她心疼那两片粉唇时,吴晓芽终于憋得吭吭哧哧地说,“含森我想问你个问题”
“嗯”
“你说女孩子的那个那个那个那个”
“呵呵,什么啊?”
“就是吧嘶嘶女孩子的那个那个那个贞操”吴晓芽终于憋紫了脸,说出来关键词,呼吸都要羞没了,眼睛看着自己的手,“是不是很重要?对于男人来说,女孩子的那个很重要?当然,你可以不回答”
“当然不重要。”
张含森斩钉截铁地回答。惊得吴晓芽眼睛瞪得溜圆,不敢置信地去看张含森。
“为、为什么?”
“呵呵,因为那本来就不是什么重要的事。人,要抓住的,是未来,也只能抓住未来,纠结于过去有什么意义呢?谁可以改变过去吗?贞操这两个字,本来就是落后时期对女人的歧视和禁锢。”
吴晓芽还保持着这样的表情,半天才干巴巴地笑了笑,然后低头,暗里“耶耶!”了无数声。
吴晓芽心情轻松了几分,问,“那含森啊,你什么时候认识殷天晟的啊?”
“哦,那是五年前吧,有一次”
吴晓芽和张含森在寂静的夜里,伴着月色,愉快融洽地交谈着,谈了很久。
张含森暗暗的苦涩:丫头,你可知道,你问我的所有的问题,都是围着殷天晟这个人进行的,你自己知道吗?糊涂的你,大概是不会注意到的唉
张含森轻声说着,低头一看,吴晓芽竟然坐在长椅上,小脑袋抵在自己胳膊上,睡着了。
“晓芽”张含森深情地低声呼唤她。
自嘲的笑了笑,“晓芽啊,和你在一起,真的很温暖,不孤单了”
某芽同志当然听不到,她上辈子应该是猪,吃喝睡这三样事情都演绎得异常完美。
张含森小心地抱着吴晓芽,走过台阶,走过花丛,放到了他套房的大床上。
第183章()
吴晓芽困坏了,翻过来,把小腿压过去,像是小猪一样,拱啊拱的。
张含森就那样,借着一室清辉,静静地看着她。
“睡觉真不乖啊”张含森轻笑着,深情地看着她,长叹一口气。
吴晓芽梦到了阳光下,有个很帅的男人在看着自己。
她眯缝着眼走过去,仔细瞧瞧男人的脸。
额为什么看着像是她家森森,可是再揉揉眼,他那张脸又有点像是殷天晟了呢?
“你到底是谁哦?”吴晓芽懵懂地问。
男人对着她笑,很蛊惑的笑,笑得吴晓芽心跳飞快,“你说我是谁?”
“哎呀,我就是因为不知道你是谁,才问你到底是谁的嘛。”汗死,就像是绕口令,绕死了。
“呵呵,问问你的心。”
“哦?我的心?”吴晓芽傻傻地把小爪子放在自己胸口上,摸了摸。
男人再次笑,“问问你的心,我是谁。”
吴晓芽皱着眉头想啊想,还没有想出个所以然来,美男人竟然随着烟雾一点点消失了。
“喂!你站住啊,你别走啊,你还没有告诉我你到底是谁呢,这不让人纠结死吗?喂”
咣!一巴掌扇在了吴晓芽脑袋上,打得吴晓芽脑子嗡嗡的。
“喂什么喂!都喊了你n遍了,你怎么还不醒啊?臭麦芽!瘦丫这个肥病号都起床了,就剩你了!醒过来啊!”
红妹的尖利嗓门震得吴晓芽一阵阵耳鸣,“哎呀,吵死了,我要用苍蝇拍把你打死,臭粑粑红妹!”
吴晓芽挠着头发懒洋洋地坐起来,一脸的睡意。
红妹一边对着镜子整理着她那头有个性的头发,一边坏笑着说,“行啊你臭麦芽,表面上装得挺纯真,你还会搞这么个高级的手段?你竟然直到用身体勾引男人了?”
?
吴晓芽的困意吓走了八九分。
“你说什么呢?”
红妹把梳子砸向吴晓芽,“还装?你昨晚是不是和张含森共度春宵一夜的?”
“没、没有啊”吴晓芽红着脸使劲摆手。
“切,鄙视你!你现在就睡在人家含森帅哥的床上!!”
“啊啊啊啊”吴晓芽一惊一乍的,稀里糊涂跳起来,站在床上左右看。
果真是啊这里根本不是她们三个的那个房间,而是张含森那个豪华的总统套房!
哗!吴晓芽低头看自己的衣服,看看上衣,看看下裤,满脸的惊慌。不过还好,衣服完好无损,没有一点被蹂躏的迹象,嘎嘎嘎。
红妹走过去,狠狠拍打了一下她的屁屁,吊儿郎当地说,“如果不是看在你是死党的份儿上,你抢了本小姐的男人,我一定要捏扁你,不过安啦,我现在对于含森哥这样的男人也没有多少兴趣了,很明显的嘛,人家和我在一起压根就没有一丁点的共同语言,就像是个闷葫芦,我可不要和一个闷葫芦过一辈子。让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