虎狼妇人美少年-第14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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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难受,乐子挨了你耳光,更难受啊!”她进入状态,他却几起几落,折腾久了,加上压力阀早就胀开过,释放了一点能量,心有余而力不足,还没进入状态呢,于是抬起有点软嗒嗒的顽根,正对她晃了晃。
“哦哟,好大的东西,跟丝瓜差不多!”她双眼迷离,死盯着它,用一只手紧紧握住不放!
“焉丝瓜啊,小瞧人了!”让她一握,一只手很快握不住,非得两只手了!
“啊啊!难怪你胆大包天,原来本钱跟锄把子一样!”焉丝瓜一跳一跳地,很快升级为锄把子!
“不是锄把子,而是蒿竿子呢!”由她把玩着,锄把子无限伸展,越来越粗长,慢慢升级为蒿竿子!
“天哪!好吓人!”她死盯着,眼珠子好像要出来了,朱唇微启,恨不能一口将它吞下去!
“姐姐,乐子的东西不算小毛毛虫么?”
“呜呜,当然不算,呵呵,乐子快点嘛!”
“看来不做点啥子,姐姐不高兴了!”说完,粗长的蒿竿子慢慢没入沼泽地带,跟那座肉山串连在一起!
“谷,弄死人了!”还没咋个动作,她已经双眼发直,喉咙里含混不清,沉入河底吃了水一般!
“何必那么恼火,还没正式开搞呢,先来几杆杆深的!”林乐力道沉厚地做起了往复运动,“巴适么!”
“嗬哟,当然巴适,你的长杆杆打透底了!”汤美芝年轻阴盛,刚刚动了几下,喷井里的岩浆涌动,充分润滑着蒿竿子,以迎接更猛烈的冲击力!
“瓜婆娘,还打我么?”也许是报复心在作怪,蒿竿子全部没入在沼泽地后,突然稳住不动了!
“呜呜呜!乐子,姐姐是个瓜婆娘!瓜婆娘就是姐姐!饶了我嘛!”半路上来个急刹车,让她生不如死,似哭非笑地哼哼着!下面不行,就来上面的,两片湿漉漉的嘴唇贴上去堵住他的嘴,舌头用力搅动着。
“喊我一声爷爷!”跑车的离合轻轻一抬,静候她的反应。
“爷爷,快搞我嘛,使劲搞!”稍稍的一动,也让她麻痒难耐,眼白上翻,几乎要昏死了!
“既然爷爷都当了,还有啥话说,再来几杆杆重的!”当了爷爷,得到一种邪恶的满足,猛抬离合,加大油门,来了个全速百米冲刺!
床架吱吱嘎嘎地,顿时地动山摇!
“哟哟!好巴适!呵呵呵!舒服到骨头里了!”她身子扭摆不停,很受用地承受着一波又一波的冲击力,滚烫的岩浆喷射不止,泛滥得一塌糊涂!
“我的好姐姐,舒服到骨头,待会儿还要舒服到心肝呢!”正当她如癫似狂时,突然又踩了个急刹车!
“乐子爷爷,莫要把我急死喽!”她慌了,使劲抱住他,想要凭借一己之力,将那根超级蒿竿子朝沼泽地里送!
林乐稳住蒿竿,任凭她咋个使力,就是不配合!
第031章 再接再厉()
自聋子大嫂偷看洗澡,出道以来,遭别个稍稍撩拨大柱子,就“嗷嗷嗷”叫个不停,是几个老手的耍弄对象,现在遇上个更稳不起的,也该戏耍戏耍她了。
时而停,时而动,时而深,时而浅,害得她硬来不行,又来软的,叫了爷爷又叫祖祖,原本带点报复的意思,运用自如之后,却发觉是一项新技术,潜修升了一级,从聋子手上由等外级升为初级,现在由初级升为八级,好不自豪!看来无论学啥子,武功也好,修真也好,都得靠点悟性,没有悟性,林乐就不是林乐,而是李二娃了,于是暗暗自勉,偷人的技术无穷无尽,花样百出,不同的人,需要不同的招数来伺候,还得继续探索哦!
“呵呵!”
“嗷嗷!”
再一次的全速冲刺,庞大的肉山反应奇快,猛地一紧,手脚及腰杆没了弹性,成为钢筋铁骨,死死攀缠住对手,以获取最大的动能!
巅峰时刻已经到来!
觉察到对手的异样,脊椎一阵酥麻,很快回应,往复运动的力道无比沉厚,释放出最大的动能!
“嗨!嗨!嗨!”里屋内,筑路号子吼得山响!
“呜呜呜!”受到锤击,下面的肉蒲团不停地呜呜咽咽着!
山摇地动间,从上到下,就像齿轮对齿轮,紧紧咬合在一起,不留一丝缝隙!
“哎呀,乐子爷爷,好巴适哦!”
“哦哟,美芝姐姐,好安逸哦!”
俩人再也忍不住了,使出全身的力气,同时向终点冲去!
“嗷嗷嗷!”“呜呜呜!”
上下翻腾,左右摇摆。
忽而飞身上了白云巅,忽而掉入无底深渊!
“嗷嗷!我的好姐姐,全给你了!”
“呜呜!姐姐全要!好烫哦!”
一股股滚烫的琼浆,喷射到沼泽地深处!
过了一会,咬合的齿轮慢慢松开,俩人瘫软在床上,不动了。
“美芝姐姐,乐子没让你失望么?”还是林乐先说话。
“呸!杀千刀的!谷!”汤美芝癫狂之后,恢复理智,突然翻身坐起,蓬头散发地,目露凶光,又狠狠一巴掌抽在他脸上,“趁人之危,没安好心,老娘真想去派出所告你!”
“告了我,同样也坏你名声嘛。”这一巴掌比以往的重了许多,原以为搞定后,该是皆大欢喜的,一时懵了,带点哭腔说道。
“呜呜,咋个办嘛?干脆跳河死了算了!”汤美芝一把鼻涕一把眼泪地哭开了,“天哪,要是让那个醋坛子男人晓得了,还不闹得天翻地覆,呜呜!”
原来是为了这个!林乐意犹未尽,手掌在她的大磨盘子屁股慢慢滑行,滑到沟壑深处,抚弄着那片黑森林,嘿嘿一笑劝道:“天知地知,你知我知,另外除了张婶,哪个会晓得我们的好事?莫要担心。”
“唉,”汤美芝止住哭,任随他摸摸搞搞的,并不急着不穿衣服,“总觉得他在外面拼命挣钱来供养我,有点对不起人嘛。”
“天长日久,你在家里闷骚得出问题了,住进医院,才对不起他哦。”
“嘻嘻,林乐说得好!”里屋的门突然开了,张婶从门缝里偷窥了全过程,跟亲历并无两样,过足心瘾,面色潮红,听到俩人的对话,满意地推门而进,拍了怕巴掌,表示赞赏。
“张姐,原来你俩个早就串通好了,一起来来害我的!”汤美芝抹抹泪水,眼白一番,假装生气地说道。
“张婶害得你水水流了一席子,其实是为你好嘛。”她的眼白一翻,露出万种风情,逗得林乐心神荡漾,刚刚结束冲刺,下面的焉丝瓜又粗胀起来,变成一柄锄把子了!
“中了你俩个的计,有啥办法,只好认命喽。”完事后,汤美芝有些尿急,光叉叉地下了床,磨盘子搭在尿桶上,刷刷刷撒起野来。
夜色浓重,屋子里静悄悄的。
三人坐在床上,压低嗓门,有一句没一句地闲扯着,窃笑不止。
张婶坐在俩人中间,说笑间,一会儿摸摸超大峰峦,一会儿搞搞锄把子。
休整了片刻,再次受到撩拨,锄把子继续暴涨,成为耀眼的红烙铁了!
“呵呵!原以为是根毛毛虫,想不到是根特大号的!”汤美芝死盯着看,口水都快流出来了,忍不住伸手握住它的一段。
“张姐我都是过来人了,哪里会看走眼的!”张婶说着,也伸手握住它的另一段。
俩个妇人,指指点点,挨挨碰碰,就像欣赏一件不可多得宝贝一样。
“哎哟,莫要逗它,你们看,又想吃肉肉喽。”没过多久,林乐重整雄风,轻松地恢复到先前的激战状态!
“还想耍,快回隔壁那边去嘛,有我这老东西在,总有点碍事!”张婶推了推他俩一把。
“我那上三年级的娃儿,夜里容易惊醒哦。”汤美芝迟疑了。
“张婶又不是外人,看我们搞事情,别有一番情趣嘛。”林乐嘿嘿一笑,不置可否。
既然都让张婶耍弄过,身上的每个角落都不是秘密了,俩人不约而同地,一个翻身回到床上,又开始啃啃咬咬,两条舌头故意伸出老长,不断缠绕搅动,发出吧唧吧唧的声音。
“你俩个好耍,把我晾在一边咋个行?”张婶说着,粗硬的铁手,一只在超级肉山上慢慢滑行,一只把玩着红烙铁,“嘻嘻,两头不误,舒服么!”
“舒服得要死!”俩人异口同声地答道,话音刚落,又一个猛子扎进对方的幽深的口腔里!
这种前所未有的玩法,汤美芝实在没见识过,支持不住了,眼睛一闭,软软地瘫在床上。
见火候已到,林乐和张婶交换了了一下眼色,心领神会,猛扑而上,一个揉搓上面,一个耍弄下面!
没过多久,汤美芝半睁双目,微启朱唇,熬受不住地哼哼呀呀起来!
“呵呵,巴适不?”林乐声音颤抖地问道。
“嘻嘻,安逸不?”张婶也窃窃地问道。
汤美芝昏死过去一般,像一堆烂泥,既不说话,也不动弹,待了一会,突然翻身而起,双手捉住林乐的红烙铁不放!
第032章 连续作战()
“美芝姐姐,还生我气么?”
既是泼妇,又是贞洁烈女,真怕一时想不通,将其硬生生折断,林乐连忙护住宝器,却见她仰面躺下,不言不语,双眼迷离,痴痴地笑,拖着它往自家沼泽地塞!一边说道:“又想折腾人,咋个不生气嘛。”
“原来姐姐想吃回锅肉,何不早说呢。”
按小鸡公的说法,很多妇人都是无底洞,果然如此,应对她一个,也有点应接不暇了,好在能量充足,对方胃口越大,越是喜欢,于是毫不迟疑迎上去,却不急于动作,手持昂扬宝器,在那可怜巴巴的创口周围擦来刮去。
“嗬哟!我的老祖宗!快点来嘛!”汤美芝捉住它,毫不客气地往深处递送。
三人的手,在三双眼的注目下,一点点地将宝器送入该去的地方!
这就是吃回锅肉的好处,来得简单又直接,既然已经来了一盘,对方处在状态之中,无须婆婆妈妈的过程,昂起上半身就开干,“嗨!嗨!嗨!”,深沉有力的号子声中,毫无顾忌地做起了往复运动!
再看汤美芝,笑容如花,吮吸着自家手指,嘴角流出了口水,一副很受用的样子,而那对大咪咪在冲击力的作用下,有节奏地荡漾着,兔子一般,鲜活无比!
“下面含着根大东西,上面也要含根小东西啊。”林乐动作不停,手指同时伸入她嘴里!
“呜呜呜,每个洞洞都塞着才舒服嘛。”汤美芝吃糖一般,吧唧吧唧的,像吞下了一柄锄把子!
午夜过后,屋外,鸡不鸣,狗不叫,屋内,床架吱吱嘎嘎。
往复运动不紧不慢,力道沉稳。
“嗨!嗨!嗨!”“呜!呜!呜!”
此时张琼花一反常态,像个局外人,抄着双手,翘起二郎腿坐在床边,笑嘻嘻地看俩人动作,一面东拉西扯地聊天。
“美芝,这几天手气还好么。”
“哼哼,还好,呜呜,赢了三百多。”
“乐子,你呢。”
“嗷嗷,输了一百多。”
“以后白天一起打麻将,晚上一起搞事情,既是牌友,又是搅搅,好巴适哦。”
“呜呜,那咋个行,村里人看多了,要说闲话啊。”
“嗷嗷,张婶说的要得,更好耍嘛。”
这种见不得人的运动,本来容不得第三者在一边打岔的,然而张婶作为亲密的知情人,没完没了的闲话,不仅不碍事,反而陡增了一番情趣!
于是,旁观者又成为参与者,无形中掌控了那事儿的全过程。
没过多久,汤美芝全身一紧,面目扭曲,像一个冲向终点的女短跑运动员,哼哼呀呀地大叫起来。
“哎呀,好巴适!”“嗬哟,爽死了!”
“好!把姐姐弄巴适了,再来几杆杆重的!”得到反馈,迸发出最大的力道,开始全速冲刺!“嗨!嗨!嗨!”
第二个回合结束了,打扫完战场,汤美芝又蹲在尿桶上撒完野后,穿上衣服。
本来她家就在隔壁,张婶却叫送送,于是跟着从后门出去,顺着阴沟朝左边走。
屋后是一道土坎,坎上荆棘遍布,灌木葱茏,野狗也不容易钻进去,把屋檐下的一切遮得严严的,在两家之间来去,即使白天也无人察觉,俩个特派员,加上个联络员,真是搞底下工作的好地方。
接连搞了两盘,中途也没咋个休整,有点疲软,夜风一吹,昏乎乎的,到了汤美芝家后门,本想告辞离开,却又让她拉住。
“后半夜还长,你走了,姐姐好寂寞哦。”尝到蒿竿子的厉害,她一时没了泼妇架子,可怜兮兮地哀求着。
“嫌寂寞,没关系,乐子陪你嘛。”
后门边就是她家的红苕窖,站在窖门外,俩个并不卿卿我我,却搂搂抱抱的。
仅是搂抱还不行,总该做点啥子,下面的火暂时退了,温情脉脉地,吧唧吧唧又开始亲嘴。
然而,她个子实在太高,加上穿了高跟鞋,仰起脖子久了,有点累人,不得不搬来一块石头垫在脚下,嘴巴才刚好对齐。
亲了一阵,她的腰肢又开始按耐不住地扭动起来,喉咙里哼哼呀呀的。
即使不算老手,也能觉察到这种微妙的信号,不多时,焉丝瓜及时地伸长变粗,成了一柄实实在在的锄把子,朝对方富有弹性的肚腹又顶又撞。
刚吃了肉肉,又来惹事,太不规矩了,她的手伸入他裤裆,饶有兴致的把玩着,感觉它明显在升级,牵引到那片稀里糊涂的沼泽地,又是蹭又是刮。
站在红苕窖边,动了几下,有点别扭,于是她吊着他的脖子,滚在窖门外的一堆干草上。
草叶的锯齿边豁人的肌肤,又痒又痛,不得已,取下窖门上的木板,滑了下去。
土窖是空的,六七月份,去年的红苕就吃完了,然而,里面的氧含量实在太低,做了一阵往复运动,都大口喘气,头昏脑胀,支持不住了,不得已,又回到地面,站在在阴沟边吭哧吭哧地干开来。
搞完第三盘,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