虎狼妇人美少年-第2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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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在等,等他的侵入,等他的放肆,之所以不正面看他,也许是不想惊扰他,以便于一个怯生生的少男能很好地张弓搭箭。
时值正午,瓦房顶上的一片亮瓦,投射出一束明亮的日光,透过蚊帐,恰好照在那一具女人体上,使得它纤毛毕现。
一股浓浓的汗味,夹杂着一种说不出的气味,也许属于母兽,也许是属于人类,从未闻到过的,正在刺激他的嗅觉神经。
然而,他并没充分地张弓搭箭。
也许是祖先赋予的本能,驱使他干了点什么。
这一过程,持续了大概三秒钟时间。
三秒钟过后,像一台废置多年的、锈迹斑斑的发动机,接上电源后,刚刚转动了几圈,却因为线路问题,转动的声音慢慢低下去、低下去,很快没了声息。
六秒钟过后,他羞涩地爬起来,开始穿衣服。
她也没事一般,开始穿衣服。
俩人下了床,又回到那根长凳子上,不过,这次距离远了一点,他坐这头,她坐那头。
难堪的沉默。
林乐隐隐约约感到,他并没有成功。
“林乐,就这样的,你的姿势是对的。”沉默了很久,她说,仿佛在安慰他。
“嗯。”
“碰上这样的事,男人一般是要挂点红的。”她又说。
挂点红,林乐很清楚,当地的意思就是出点血,给点钱,乡下如果有谁撞见一男一女在野地里野合,第二天会向男方要求挂点红,一张红纸夹点零钱,算是冲了喜,驱散了“霉气”,而她要求他挂红,一时还明白不过来。
究竟是谁吃了亏,更一时没明白过来。
幸好,他裤袋里还有哑巴嫂子给的十元零花钱,揣了好些天了,一直舍不得花,皱巴巴的,掏了半天,掏出来递给她。
她看也不看,就收入衣袋里,仿佛那是该她得的。
“我得走了。”再也无话可说,当然也无事可做了,林乐欠了欠身子,向她告辞。
“好的,有空来耍。”她送他到篱笆门。
钻出梨园,走在池塘边的小路上,林乐手脚瘫软,头昏脑胀,似乎体内一种武侠小说中所说的修为,已经让她给窃取了一部分,吃亏的应该是自己才是,怎么还会给她钱呢?一个贪图小利的女人,把一件本来很神圣庄重的事看成了一桩买卖,他本来是想来上祭坛的,打算倾泻出自己的所有,希望她也全身心投入,然而事没干成,反而向他要钱!钱倒无所谓,让他无法忍受的,是干了那事儿之后,无法排解的失落!他突然想起一位作家说过的话:少男的第一次,往往会感到后悔,不是后悔犯错误,而是后悔自己的起源。原来人的起源,竟是这样的简单,曾经最渴望的,竟然是这样的索然无味!
突然间万念俱灰,仿佛活着没了多大意思,走着,走着,到了坟山,似乎要死了,倒下,倒在草丛里,倒在尘土中,蚂蚁慢慢钻空了腐肉,留下一堆风干的白骨,而灵魂则早已升上虚空,成了游荡在宇内的一团夸克。
林乐一直认为,他是世上最美的男孩。
个子不高,但四肢协调,柔韧有力。
松针一样的头发,展示出旺盛的生命力。
脸蛋略带枇杷黄的色泽,轮廓分明,却又线条柔和。
一双大眼睛,总是睁得很大很大,仿佛是外星人,不停的用好奇的目光看着一切。
隆起的鼻孔,显示着倔强,也暗示着强烈的**。
微微抿紧的嘴唇,则透出一种安分和自爱。
常常,深夜里,孤灯独坐,他会对着桌上的一面镜子,长久的细看自己。
长久的爱镜子里的林乐,爱自己。
胜过爱任何人。
他是最美的,胜过任何人。
美得有点让人窒息,美得像杯子里快要溢出来的水。
他要给出点啥子,像海葵遇到敌人时全部抛出内脏一样,甘愿牺牲,被窃取,被捕获。
翻过坟山,回到家中。
这一夜,躺在床上,瘫软的部分又苏醒了,恢复了往日的活力,变得坚挺有力,成了一支等待耕作的犁铧!
寂静的山村之夜,泥巴墙的家,静得能听见一颗针落地的声音。
他的房间,隔了一间堂屋,就是哑巴嫂子的房间。
懂事以后,或者说开始藏在被窝里偷偷犯错误、又偷偷流泪以后,哑巴嫂子一直最完美的幻象。
他最想要的,不是别人,正是同住在家里,吃相同的食物,甚至呼吸相同空气的嫂子。
村里人说,嫂子如果不是哑巴,一定不会嫁到乡下。
她皮肤白腻,身躯丰满,散发出一股好闻的奶香。
她不喜欢装扮,一年四季,穿的是洗得发白的旧衣。
如果不是冬天,她总喜欢打一双赤脚,因为经常干农活,裤脚挽得高高的,露出莲藕一样的小腿。
一个小叔子和嫂子住在一起,村里人难免说些闲话,然而哑巴嫂子从来不计较。
她不会说,是个没有心计的女人,习惯了村里的日子,日出而作,日落而息,怡然自得,并不觉得缺少了什么。
甚至不觉得缺少男人。
大哥死后,得到点赔款,也存入银行,从未派上什么用场。
其实,她才三十几岁,正是生命力旺盛的时候。
白天,林乐面对嫂子,从来没胡思乱想,到夜里,在被窝里,在他的意念里,她却成了另一种偶像。
在被窝里偷偷犯错误时,总想象着身边有她陪着。
而现在,他已经明白男女之间到底是怎么回事了。
然而,她是他的嫂子,长嫂为母的嫂子,母亲一样的女人。
他的母亲,在产下他后,因年龄太大,就难产离去。
于是,他对嫂子,更多的是尊重。
第004章 过去的女老师()
夜深人静,堂屋里的老闹钟敲响了零点,林乐躺在床上,弄得床架吱吱嘎嘎。
无数个夜晚,他想到轻脚轻手穿过堂屋,推开那扇房门,潜入她的房间。
那道门对于一个小小的小叔子,从来就是不设防的,长嫂为母,在她的潜意识里,他就是她的儿子。
两点。
他终于熬不住,穿过堂屋,推开了那扇门。
站在门边,犹豫了很久,轻轻带上门,回到自己房间。
躺在床上,钻进被窝,又犯了一个男孩犯的错误。
也许是头一回大失所望,没达到想象中的境界,从此,他不停在村外游荡。
想重来一回,却不愿再钻进梨园。
重来一回,可以在野地里,在树林里,在草丛里,在岩洞里,四目相对,默默无言,一拍即合,翻来滚去,放肆一回,疯狂一回。
在村里,从小就听过很多这样的野合故事,现在,他想成故事的主人公。
一天。走在柏树林边的小路上,迎面走来一位陌生女孩子,背了个竹篓,里面装着兔子草,年龄跟他相近,怯怯地望她一眼,她也怯怯地望他一眼。
从她的眼里读到了倾慕之意,她也从他的眼里读到了倾慕之意。
擦肩而过,没有谁敢开口说话。
走远了,他回了回头,她也回了回头。
一天。
清晨心血来潮,跑步到陇上,下山时,见石板桥边坐着一个三十来岁的陌生女人。
她住在河对岸,扭伤了脚,去找一位民间骨科医生,迷路了。
静静的早晨,无人的陇上,即使躺在石板桥上干点什么,也难得有人发现。
他指出路向,回头就走,走不远,回想她的眼神暗含着某种暧昧,想折回去,希望能有什么意外发生,却犹豫着,始终没再回石板桥。
一天······
总之和聋子大嫂的事情结束了,有了头回,林乐却没品尝到其中滋味。
待在家里不是办法,如今的社会种田养不活人啊,听说镇上的学校伙食团要招几个小工,他想去,却不清楚怎么招,何时招,于是去找小学老师赖老师问问。
她家离村子有好几里路,是山脚下的一座独院,上小学时,她当班主任,男人黄老师搭班教数学,俩口子一直教到他毕业,后来黄老师和一个村支书的亲戚争自留地,失手打人,抓进派出所,本来就是民办教师,村支书就把他开除了,后来到镇上的一家电器修理铺打杂,而赖老师则转成了公办。
这是个星期天,镇上逢场,黄老师骑了一俩狗儿车去修理铺打杂了,只有她一人在家。
林乐本来想站在门口问问伙食团招工的事,随后就走,过去的学生来访,赖老师显得很惊喜,一把拉起他进了里屋,问明来意后,说是周四中心校要开全体教师会,可以跟她一起去。
林乐喝着她泡的茶,有意无意环顾四周,发现屋子里很凌乱,满地摆放着各种家用电器零件。
赖老师是个爱唠叨的女人,滔滔不绝地回忆他小学时的好多小事情,她三十几岁,个子娇小,而胸部却大得不成比例,也属于那种活泼型的女人,读六年级上体育课时,做原地跑步示范,那上边一漾一漾、一摇一摇的,当时他虽小,却不转眼地地看着,仿佛心也在跟着摇晃。
现在,她的胸部一点没变,甚至更挺了。
她是老师,林乐根本不敢有非分之想,即使闪过了一丝念头,又很快自行压制住。
坐了几分钟,觉得该走了,于是欠了欠身子告辞。
周四下午两点到中心校大门外,赖老师早就在等着他,一起去伙食团,恰好承包人不在,打麻将去了,而她还要开会,林乐只得去镇上的茶馆泡了一碗盖碗茶,一直喝到茶水泛白,到了五点,回学校问问,承包人还没回来,而教师会也没散,各分管领导分别发言,又臭又长,到校长发言,更是阐了一大板,一共说了四点,每一点里又包含了无数个小点,直到六点才散会。
为了帮学生找活干,赖老师叫别的老师先走,等承包人回来,一问,工钱太低,而且早晨四五点钟就要干活,林乐不乐意。
俩人一起往回走,从镇上回村子有十来里路。
到本村时,已是夜色茫茫。
她的家要近些,跟她走则会绕道,该分手了,林乐刚要说谢谢,她拉住他的手,说是再同一段路。
到了她家,已是傍晚。
“进屋里坐坐再走嘛。”
“赖老师,太晚了,以后再来。”
“急什么,坐会儿嘛。”
林乐正在犹豫,她不知从哪来的一股劲,一把拉他到了门边。
“赖老师,谢了,太晚,嫂子要煮饭,要喂猪,忙不过来。”林乐挣扎着往外走,根本没想过她还有别的意思。
“晚一点也没关系嘛。”赖老师笑着,死死拉住不放手,慢慢拖他进了屋。
屋里没有亮灯,也没有其他人。
林乐正感到有些奇怪,赖老师却不开灯,拖住他的双手,拖向里屋。
在拖的过程中,她不停地把他的双手往自己胸口上塞!
突然探入一处不知有多宽、也不知有多深的地方!
一拖一拽,一次又一次,感觉到一片温软的海!
两三秒钟里,他晕了,全身骨头酥软了,只有一个地方突然翘起来!翘得老高,直接抵住她的小腹!
这是一种明确的信号,她立刻有了反应,一把抱住他,不是拖,而是和他一起滚进了里屋!
屋子里一片漆黑。
来不及掩门, 更来不及思考, 也根本没有思考, 发了疯一样狠狠地揉搓从小学时代就想去摸一摸的地方,感觉到它的超强弹性!同时也听到她的粗重呼吸, 这样的时间,这样的地点,不知该会发生什么?她是老师,难道她疯了?
难道她想干丑事? 当脱得精光,她的手捉到他最敏感的地方时,才最终确信这是事实。
滚在一起,根本没有上床,似乎也忘了上床!
一下子就滚在泥巴地上!
自从上初中以来,每次路上遇到她,打了招呼过后,总是直直的看他,眼神怪怪的,样子就像一个小孩子见到好吃的糖果正在流口水。
原来,她正值壮年,寂寞难耐,早已垂涎他很久了!
第005章 偷着乐好巴适()
那一晚做了两回,第一回很猛,没几下就结束了,第二次不慌不忙,吃了点夜饭,才从容自如地上床,时间拖得很长,直到双方都很满意, 她还说话,直到熬不住了,才开始呜呜呀呀地哼。
煮夜饭,吃夜饭,上床,都是摸黑进行,事后躺在床上说些悄悄话。
她女儿去县城读初中了,而黄老师因为修理铺生意好,也许还是刻意安排,这一夜没有回来。
“是第一回么?”
“嗯。”
“难怪不太懂,多几回,就不慌了。”
“嗯。”
“你已经长大了,男人和女人嘛,就是那么回事,不要觉得不好意思。”
“不觉得了。”
“还想不想来?”
“当然想。”
“作个暗号,夜里来屋边看看,屋檐挂了串玉米棒,就可以进来。”
回到家里,一连几天,心里除了装着和赖老师的那事儿,什么也不愿多想,傍晚,偷偷去她家看了两回,屋檐下都没挂玉米棒子。
一个月黑风高的夜晚,又去了,见屋檐上的玉米棒,放心地进门,别上门栓。
她早已吃过饭,戴起眼镜,正在饭桌上改单元测验卷子,见他进来,头也不抬。
“赖老师,想不到你是近视。”
“有一点,平时戴眼镜不舒服,哦,还有支红笔,可以帮我改么?”
“可以。”林乐看了看她给的答案,改起卷子来,“来了两回,却不见挂上玉米棒子。”
“莫分心,好好改,你看,我的红勾勾多深。”
“是该划深些,哦,你的有多深,我也能有多深。”
“当然是越深越好。”
俩人看似心不在焉地改着卷子,说着闲话,磨蹭很久,一直没说到“正题”,呼吸却越来越粗重。
她的鼻孔开始扇动,面色变得潮红。
卷子还没改完一半,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