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就这么妖艳-第30部分
按键盘上方向键 ← 或 → 可快速上下翻页,按键盘上的 Enter 键可回到本书目录页,按键盘上方向键 ↑ 可回到本页顶部!
————未阅读完?加入书签已便下次继续阅读!
“敢多动一根手指头,我切了你。”我瞪他一眼,帮忙脱了贝贝的衣裳,只留了贴身小衣,又扶她坐好,方便张无忌施针。
张无忌便是低低的笑:“我不会的。”
他好像很高兴的样子,大概以为我终于吃醋了,在意他了。
他素来擅长脑补,我也没对他解释。
让他高高兴兴地施针,对贝贝只有好处。
他对贝贝施针时,我便蹲在炉子跟前,升火熬药。
期间,小昭闻见药味儿,进来一回。
我对她说没事,打发她回去了。
张无忌给贝贝施针,用了半个时辰,就收针了。
药也熬好了。
我用碗盛了,放在一旁晾着。给贝贝穿好衣裳,让她躺下,然后等药凉一点,能入口时,就端过来喂她。
“她没有意识,恐不能张嘴。”张无忌在一旁拧眉。
我轻声唤了贝贝两声,见她果然昏迷不醒,便端了碗,自己饮了一小口,俯身渡入她口中。
身后传来一声短促的惊愕。
“怎么?你想来?”渡完一口,我扭头看张无忌。
张无忌连忙摇头:“不,我不想。”
他看我的眼神有些异样。
我没理他,又饮了一小口,俯身渡给贝贝。
我怕她喝不下去,浪费了药汁,便喂的很慢。一小口一小口的来,喂了很久。
但效果很好,一滴也没洒,她全咽下去了。
我便有些高兴,只觉得她很快就要好起来了。
“芷若,如果我生病了,你也会这样喂我吗?”旁边,张无忌有点嫉妒地道。
我心情好,便随口道:“好呀。”
“真的?”他眼睛一亮,问我。
我便冲他笑:“骗你是小狗。”
他顿时不笑了,面上带了怒意,看向我的眼神带了几分控诉。
他还记得我之前骗黑玉断续膏的用法时,也是这样哄他的。
“我以为撵走韦一笑就没事了。”他半开玩笑地道,“没想到我防了男人还有女人。”
我不理他,拧了帕子,给贝贝擦手擦脸擦颈。
“芷若,她是女人。”我听见张无忌用一种试探的口吻对我说。
我点点头:“怎么啦?”
“你们”他说到这里,突然笑了一声,仿佛想通了什么似的,带着几分好笑的口吻:“没事,没事。我先回房休息了,有事你叫我。”
他大概是想说,我们都是女人,怎么能在一起?
他有这种想法是很好的。
我头也不抬:“那你回去吧。”
过了一会儿,我听见他说:“你不送我?”
口吻中带了几分不悦。
我抬头一看,他仍站在门口,脸上没了笑,乌沉的眼睛盯着我,看不清情绪。
他嫌我冷落他了。
我心里一想,的确不太好。贝贝还没醒呢,我拆桥拆的快了一点。
但我这时不能承认,不然就被他抓了把柄了。
“你我之间,还需这么客气?”我用一种奇怪的口吻对他说,仿佛我们很熟,客气反而显得生疏,不太好的样子。
说完,我放下帕子,起身走了过去,“那我送你吧。”
我拧起眉头,带了几分不高兴。
“你我之间,不需客气?”他等我走到他身边,反问我一句。
越来越精明,竟不上当了。
我便离他两步远,打开门,做出一副公事公办的表情:“张教主,这边请?”
我脸上的表情,是模仿灭绝待客时的样子。
张无忌像见了鬼一样的看着我,他闭了闭眼,扶住门框:“好,好,不需客气。”
我忍不住笑出来。
搀住他的手臂,笑道:“无忌哥哥,走吧。”
棒子打完,还是要给甜枣的。
他又高兴起来,轻哼一声,回了屋。
我送他回屋,又伺候他躺下,他还不满,向我索吻。
我便冲他诡笑:“我刚跟贝师姐你现在提这样的要求,莫非是对我贝师姐有企图?”
“你!”他生气了,扭过头,把手一指门口,“你出去!”
我掩口笑起来:“那你好好休息。”
说完,我便出去了,替他掩了门。
刚出门,碰见了宋青书。
他刚从屋里出来,看见了我,立刻后退一步,又把门关上了。
避我如蛇蝎。
我觉得有趣。
剧情中,宋青书痴迷周芷若,甚至为了她,不惜背叛师门。
而现在,做出欺师灭祖之事的人是我,倒把他吓着了。
我也没往心里去。
回了屋,见贝贝没事,我心里多少安定下来。
一低头,看见了铁指环。再一转眼,看见了倚天剑。
心里多少是高兴的。
我的心愿终于达成了。
更诚实一点说,高兴的比重远远大于难过、愧疚。
我掌控了自己的命运。
除了与朝廷争斗,死于乱箭之中,就只剩下自然老死这一种情况了。
我可以任意逍遥。
世界虽大。
第40章()
贝贝没事了;我就去找其他师姐们,慰问情况。
我先找了静玄;她和丁敏君住一屋。
“怎么样?”我问她们;“伤得重不重?药还有吗?”
丁敏君瞥我一眼;冷冷道:“师父的尸骨未寒,周师妹就开始摆掌门的架子了?”
静玄倒是正正经经回答我:“大家伤势都还好;药也够,掌门不必担心。”
“哼;她算什么掌门?”丁敏君又挖苦我道;“师父的尸骨坠落火中;她不闻不问;就要带着大家走。师父怎么把掌门之位给了这样冷心冷肺的人?”
我挑挑眉;对她道:“说起这回事,我分明是把师父的尸骨交给静玄,你为何抢了去?抢走又照顾不好;损毁师父的尸骨;我还没找你问罪!”
丁敏君张口结舌:“你,你——”
“掌门息怒。”静玄在一旁低声劝道。
丁敏君顿时大怒:“你就知道巴结她!师父说了,她和姓张的小子不清不楚,这掌门之位迟早要交出来的!”
“掌门和明教张教主是正常来往。”静玄波澜不惊地道。
丁敏君冷笑:“哦?如果是正常来往;为何武当宋大侠说;要给她和张无忌订婚?”
静玄这回没说话;抬头看我。
“宋大侠误会了。”我四两拨千斤;不提这茬;只说道:“大家好好养伤,早日回峨眉,安顿师父尸骨。”
“恐有不便。”静玄微微皱眉,“不如火化了,再带回去?”
我觉得她说得有道理。
千里迢迢,扛着一具尸骨回去,的确不太妥当。
“也好。去通知其他师姐,明早我们火化师父尸骨。”我对静玄吩咐道。
静玄点点头:“是,掌门。”
丁敏君气呼呼的,恨不能剜了我。
“今天好好休息。”我淡淡看她一眼,便走了。
敲开了宋远桥的房门。
“周掌门?”宋远桥见是我,有点惊讶。
我对他点点头,说道:“关于宋大侠之前说的,跟张教主的事,我来解释。”
“请进。”宋远桥做了个请的手势。
我走了进去,才发现这是两人一间的屋子,房里的另一个人是宋青书。
他看见我,倒没像之前一样如惊弓之鸟,但也有些不自然,冲宋远桥道:“既然爹和周掌门有事详谈,我便出去了。”
“去吧。”宋远桥也没留心,就让他出去了。
等他走后,我便对宋远桥道:“张教主的确曾与我共处一室,但那是为了商议攻破万安寺、救出六大派的事,并无私情。”
宋远桥点点头,用一种深沉的、睿智的、不容欺瞒的目光看着我:“但我听杨左使说,你和无忌一路行来,举止颇为亲密?”
这口吻,就好像我是骗了他闺女又不肯娶的臭小子。
“并无此事。”我一口否定。
这种事不能承认,一旦认了,再解释什么都说不清。
我又补了一句:“师父临走之前,将峨眉派交到我手中,希望我将峨眉派发扬光大。我发过誓,绝不会醉心于儿女私情。”
当然,在这种老江湖的面前,口吻还是很软的。
我回忆着普通的二十岁的姑娘,在失去师父、肩负起掌门之位后,应该有的反应。
漠然是绝对不合适的。
有点害怕,有点难过,强撑着架子,才是妥当的。
果然,宋远桥叹了口气,松了口:“既然这样,那就先不急,暂且放一放。等我问过无忌,再说此事。对了,无忌怎么了,回来后我不曾看到他?”
“他受了点伤。”我想了想,委婉地说道,“他怕大家担心,忍着没说。”
“严不严重?”宋远桥立刻紧张起来。
我想了想,摇摇头:“不算严重。”
还没死呢。
“那就好。”宋远桥松了口气,看我的眼神又变了,“无忌肯跟你说,却不肯跟我们说,看来还是跟你更亲密一些。既如此,就劳烦周掌门多多照应了。”
我心里啧了一声。
想不到宋远桥这样看起来端方正直的人,玩起手段来也很溜。
分明是他师侄,他自己不照应,也不叫明教的人照应,推到我一个女人的头上。
“我会的。”我点了点头,张无忌还要给贝贝治病,这几日还得哄着,“张教主于我们峨眉派有恩,于情于理,我都不会不管。”
然后就看见宋远桥的脸色有些古怪:“周掌门真是有情有义。”
我冲他笑了笑,又寒暄了几句,便起身回去了。
到了晚上,张无忌醒了。
睡了一天,精神不错。
晚饭的时候,他下楼了。
“教主。”杨逍等人站起来。
“无忌。”宋远桥也朝他招手,很关切,“过来坐。”
张无忌对杨逍他们点点头,然后坐到了宋远桥他们那一桌:“大师伯,二师伯”
“无忌,听说你受伤了?可好些了?”宋远桥关切地问道。
张无忌看了我一眼,笑着说:“是周掌门告诉您的?她就爱小题大做,我没什么,一点小伤。”
一点小伤?
那还要我扶他下楼!
我撇了撇嘴,松开他的手,坐到了峨眉派那一桌。
“嗯哼!”忽然,身后传来一声闷叫。
紧接着,便是宋远桥他们的惊呼声:“无忌?你怎样了?”
“我,我没事。”张无忌虚弱地道。
我扭头一看,宋远桥等人极为紧张地扶他坐下。
宋远桥抓过他的手,摸他的脉,立刻拧起眉头:“伤得这么重,还下什么楼?”
这时,就连杨逍他们也感觉到不对了,起身围过来:“教主受伤了?”
“一点小伤,不碍。”张无忌笑着道,但明眼人都看得出来他有多勉强。
啧,这演技。
上午还叫我坐他腿上,教我写字呢。
“无忌为这次救援六大派的事,出了大力啊!”宋远桥叹道,“如此宅心仁厚,他们推举你做武林盟主,当真没有选错人。”
我拿起一只馒头,慢慢撕碎了往嘴里送,看张无忌演戏。
就见他连连摆手:“我年纪轻,没有经验,当不得此重任。他们说一说也就罢了,怎么大师伯也这样说?”
这话一出,武当几位大侠顿时就不乐意了。
“你怎么当不得重任?”
“无忌你宅心仁厚,又胸怀大义,何况武功高强,光明顶上我们都见识过,若当真推选武林盟主,非你莫属。”
“说得很是,无忌你就不要谦虚了。”
张无忌还在摆手。
“我们教主就是太心慈了,当时也不愿意当明教教主的,还不是被我们架上去的?现在也当得挺好!”
“教主就爱谦虚。”
明教的人也跟着捧。
“青书,你要多多向无忌学习。”宋远桥偏过头,见自己的儿子,武当第三代红人低头吃饭不吭声,便板起脸训了一句。
宋青书的动作顿了顿,抬起头看向张无忌,神情古怪:“向他学?”
“怎么?你自问做得比他好?”宋远桥见儿子不给面子,更是板起脸。
宋青书古怪地笑了笑:“好,好,我跟他学。”
我心想,这孩子是受委屈了。叫他跟张无忌学?学欺师灭祖吗?
“宋少侠有宋少侠的长处,何必跟别人学?”我笑着看过去,“张教主固然风光。但宋少侠生就一副侠义心肠,为人正直,嫉恶如仇,江湖人谁不称道?”
宋远桥诧异地看我一眼,点点头:“不敢当周掌门的谬赞。”
这就是当掌门的好处了。
如果我还是峨眉的一个小小弟子,这时说这种话,是极不合适的。
但我是掌门人就不一样了,从地位上就跟他们齐平,甚至还高一头。
“我说得都是肺腑之言。”我又补充一句,便不说话了。
宋青书带着嘲讽与轻蔑地看我一眼,丝毫不领我的情,起身道:“我吃饱了,上楼了。”
“若不麻烦的话,请宋少侠到我屋里一趟,看下我贝师姐是否无恙?”我对他一笑。
宋青书好似很抵触,他拧起了眉头,犹豫了下才道:“好。”
说完,他就上楼去了。
“这小子,昨天回来后就古古怪怪的。”宋远桥拧眉训斥一句,便又夸起张无忌来。
张无忌便无奈地叹气:“师伯,你们不要这样说了。等我把义父接回来,再说罢。”
“狮王是你义父,他一定会支持你的。到时有屠龙刀在手,号令天下有何难?”
我轻笑一声。
顿时引来了数道目光:“周掌门为何发笑?”
我将倚天剑解下来,搁在桌上,轻声道:“倚天不出,谁与争锋?”
场中顿时寂静无声。
众人都看我。
峨眉众人看我,明教众人看我,武当众人看我。
“昨晚救出六大派时,众人推举无忌做武林盟主,我记得周掌门当时并未反对?”俞莲舟看向我说道。
这些老江湖,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