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就这么妖艳-第45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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曾经拥有是很美好的事。要我一辈子对着这么个可怕的男人,我不如去死。
所以我特别高兴谢逊要住我旁边,老爷子的耳朵很棒,张无忌绝不敢偷偷摸摸来我房间了,这样我就可以顺理成章地离他远一点。
安顿下来后,我便扒拉了那两摞话本子,捡了实实在在的热血武侠故事,读给谢逊听。
他叫我儿媳妇,不管是在岛上还是在船上,都毫不遮掩地打了赵敏的脸。
冲这个,我就乐意哄他。
老爷子是个快意恩仇的人,听到兴奋处还会耍拳,威风极了。他也会讲他自己的事,以及身边兄弟姐妹们的事,给我听。
他很通透,对情仇都看得很开。好便好,坏便坏。爱便爱,恨便恨。
“早晚有一天,我要取成昆狗贼的项上人头!”老爷子说这句话的时候,声音嗡嗡的,带着无法磨灭的坚决。
他爱过,恨过,痛过,悔过,苦过如今只剩下了坚定的报仇之心。
我渐渐有点敬佩他,在他跟前也越来越恭敬起来。
这一世,我身边只有两位长辈。
第一位是灭绝,她宠爱我、信任我,把峨眉派交给我。但她实则没跟我说过多少话,她性格冷漠,又常常闭关,五年中跟我说过的话,甚至不如这几日谢逊对我说的多。
第二位就是谢逊了。他对我很有好感,大概是他瞎了眼睛后精准的直觉,他发觉张无忌更喜欢我而不是赵敏,所以他很疼爱我。会给我讲很多道理,也会讲小时候张无忌的事。
“他小时候很调皮,一点儿不像现在这样沉闷。”谢逊对我讲道,“他爹跟他娘成天腻腻歪歪在一起,没人照看他,他就喜欢跟着我。他还会趁我睡着,在我脸上涂鸟屎。这个混小子,被他爹打了不知多少次。”
“我和二弟根本治不住他,只有三妹能叫他收敛些。但三妹有时候也拿不住他,他鬼机灵鬼机灵的,一旦三妹凶狠几分,他便放声大哭,声音嘹亮,把岛上的野兽都引过来了。每到这时,二弟和三妹就只能对付野兽,还得担心他别被伤着。事后,也没力气教训他了。”
谢逊很会讲故事,比我读话本子要高明多了。他声情并茂,高兴时还哈哈大笑,我听得都入神了。眼前仿佛浮现出,一对神仙眷侣,在漂亮的孤岛上带着一个顽童,有高兴有烦恼,生活平静又不乏刺激。
“殷素素是怎么叫他收敛的?”我就好奇这个。
谢逊便哈哈大笑:“你想收拾他?那可不行,怎么也要等到你们成亲之后我才告诉你。”
“前辈,你就告诉我嘛。”我心里痒痒,“不多说,就说一个?”
以殷素素的手段,哪怕我学来一个,以后也能治张无忌了。
我摇晃着他的手臂,跟谢逊撒娇。
见他不为所动,便站起来,狗腿地给他捏肩捶背。
“哼,就你这点手劲儿,跟蚊子咬似的。”谢逊坐得如山一样沉稳,一动不动,嘴里嫌弃我,却到底还是对我讲了。
“无忌孩儿从小就怕孤单。他静不下来,也不爱一个人待着。三妹气急了的时候,就会找个小山洞,把他关在里面,让他反思悔过。每次关上半天,他就消停了,乖上好几天。”
我一怔。
张无忌怕被关小黑屋?
我忍不住想,他学九阳真经的时候,窝在那么小的山洞里,只有猿猴在其中,没有人和他说话,他不怕吗?
他那时还是个少年,而且是濒死的少年,并不懂得九阳真经能治好他。
我脑子里只有一个念头——变态不是一日养成的。
我不由得对他起了几分同情。然而这同情在我脑子里待了不到三秒,就散得干净。
我可不是圣母,我没有拯救他的念头。
就这么过了几日,我和谢逊大多时候都在一起,或在房间里读书说话,或在甲板上走走。
张无忌和赵敏则马不停蹄地审讯、查探。
有一天,谢逊不知想到什么,心情低落,不肯说话了,把我赶了出来。
我一个人无聊,便走到甲板上看海。
第57章()
我闻到了那人手上的味道;没有挣扎,配合地放轻脚步。
“你好得很啊,躲我这么多天?”捂住我的;不是别人,正是张无忌。
他把我按在狭小的角落里;一手撑在我耳边;一手抬起我的下巴,逼迫我迎视着他。乌沉的眼睛盯着我,眼底涌动着幽暗;像要把我一口吃掉似的。
这几天他一直找我,但因为我跟谢逊同进同出,所以他一次也没接近过。
而且他身边还有赵敏盯着,也不方便一直找我。
“不敢打扰张教主办案。”我冲他轻笑。
他捏着我下巴的手;渐渐下滑,落在我的颈侧;慢慢摩挲着;力道有点大:“你以为有义父在;我就拿你没办法了?”
他猜到我故意拿谢逊当幌子来躲他了。
“那你试试?”我扬了扬眉头。
谢逊就住在我隔壁,我不信他敢来。
张无忌盯着我;阴沉地笑了。
“你等着。”他说完;便低头在我唇上咬了一口,而后退开了去。
我缩在角落里;一时没有动弹。等他的脚步声远了;才慢慢走了出去。
趴在船边;看向远处深蓝的海面。
渐渐的,我忍不住笑了。
心情有一点说不出的愉悦,清甜如春日里长满山坡的甜甜草,咬一口,微甘的汁水便溢出来。
有趣。
我竟不觉得害怕。
潮湿的海风吹在我的脸上,把头发都吹乱了,发丝飞扬着披在面上,并不好受。
但我一点拂开的心情也没有,反而觉得很放松。
我尝到了恋爱的味道。
不多,只有一丝。
因为太少,所以还引不起恐惧,只觉得甜。
离上岸还有二十几日,不长也不短,若是谈一场恋爱,时不时偷个情,便过得很快了。
我心想,如果今晚张无忌真的能摸过来,我就同他玩玩。
我怀揣着好奇和期待,等着这一天过去。
吃过晚饭后,张无忌一手提着一只酒坛子,敲开谢逊的房门。
“义父,我找来两坛好酒,咱们爷俩喝一顿。”
谢逊有了义子和酒,就不跟我说话了,把我撵了出去。
我好奇地看了张无忌一眼,却见他冲我眨了眨眼。
我忍不住想笑,随即抿住了。没敢多看,我就出了门。据老爷子说,他的耳朵很好使,便连人扭头都能察觉到。
还是别给张无忌找茬了。旷了几日,我有点馋,还是希望他今晚摸过来的。
回到房间,我便躺到床上,摸了个话本子,一边翻动着,一边听着隔壁的动静。
一开始,只有偶尔碰碗的声音,以及低低的说话声。
他们声音并不高,尤其男人说话的声线低,并不容易去听。我若是趴在墙壁上,刻意去听,倒也能听见。但我没有,便听不见什么了。
直到一声大喝:“好,咱爷俩今晚不醉不归!”
是谢逊的声音。
他说话声音很大,又中气十足,隔着老远都能听见。
张无忌真的把谢逊搞定了。
他把谢逊喝趴了,隔着一面墙,我都能听得到谢逊震天响的打呼声。
我放下话本子,忍不住笑了。
过了一会儿,脚步声传来,有人敲门。
我起身去开门,果然是张无忌。
他一把抓住我的手,闪身往里挤,同时反手关了房门。
将我拦腰一抱,就朝床边走。
他迫不及待地把我压下,捧着我的脸就开始亲吻,一只手还伸进我衣服里。
我都听到床板发出不堪重负的声音。
“喂。”我戳他的腰眼。
他被我打断,不悦地拧起眉头:“怎么了?”
“床要塌了。”我无辜地眨着眼睛,“你上次虽然修好了,但也只能承受我一个人的重量。”
他听了,怔了一下,随即脸上露出点坏笑来:“只能承受你一个人?”
说完,他站了起来,将衣服一扒,雄赳赳气昂昂地站在床前。
“我不在床上就是。”他扯着我的脚腕,将我整个人扯到床边,重新压了下来。
许是站着方便用力的缘故,他弄得我几乎要尖叫出来。我不得不抓了衣裳,塞进口中,但还是止不住地发抖。
偷情的感觉又激烈又刺激,我浑身都出了汗,软在床上,微微发抖。
才刚歇了一口气,忽然他把我抱了起来,一只手搂着我的腰。
“你要干什么?”我抱住他的脖子,免得掉下去。
他一手扯了被子,用力一拽,顿时,被子落在地上。因他还抖了一下,所以被子是平铺落在地上的。
他抱着我跪下来,把我按在被子上:“这样就没声音了。”
刚才我一直嫌床板吱呀吱呀的,他虽然没说话,但一直拧着眉头,大概嫌我聒噪。
破了处的张变态,一下子点亮了新技能,他什么招式都想得出来。
把我按在地板上,为所欲为。又因着被子相隔,几乎没有什么声音,这一次我们俩都很尽兴。
事后,他抱着我,躺在地板上。
被子被我们俩折腾得皱皱巴巴的,但这时也没人有心情管了。
“隔壁的呼噜声怎么没有了?”我枕着他的肩膀,正享受着余韵,忽然注意到一件事,仰头看他。
张无忌不以为意:“义父出去吹风了。”
???
我立刻坐起来,瞪着他:“他不是被你灌醉了吗?”
然后张无忌就笑起来,好像听到了很蠢的笑话一样,他笑得不能自已,六块腹肌都颤抖起来。
我伸手过去,狠狠一拧:“说话!你们搞什么?”
“义父是千杯不醉的,我提了两坛酒,不够他塞牙缝的。”张无忌抱着我求饶,“那是我给义父赔礼道歉的酒。”
我拧眉:“赔礼道歉?”
“我把屠龙刀和倚天剑的事告诉他了。”张无忌说道,“我弄坏了他老人家的刀,还瞒着他那么久,当然要道歉。”
!!!
“他原谅你了?!”我用不敢置信的口吻道。
同时,我觉得身上有点发凉。谢逊没打死张无忌,显然是原谅他了。他们是父子,有什么说不开的?
那我呢我我可不是他闺女啊!
“我告诉他,回头找最好的匠人,把刀重新融了锻造,还他一把宝刀。”张无忌说道。
他轻描淡写的,我有点恼,捶他道:“那我呢?”
他该不会只为他自己开脱了吧?
“我跟义父说,你是不得已的。”张无忌说道,“义父不怪你。”
他是这么跟谢逊说的。
“义父,我和芷若心意相通,奈何灭绝师太认为明教是歪门邪道,逼着芷若发毒誓,永远不能跟我在一起。偷取屠龙刀也是灭绝师太让芷若做的,她不敢违背师命,为此都不跟我说话了,还把我往赵敏的怀里推。她心里不知道多难过,她真的不是有意骗您的。”
谢逊是这么回答的:“倘若是别人偷的,我必杀他到天涯海角。但如果是我儿媳妇,只要她给我生个大胖孙子,此事既往不咎!”
所以,他装醉,趁机溜了出去,让张无忌到我房间里撒野。
“你不是哄我吧?”我掐张无忌的腰。
如果我嫁给张无忌,又生了儿子,谢逊就原谅我。否则,就追杀我一辈子。
“你们爷俩合起来哄我?”我越想越觉得有可能,以我这些日子跟谢逊的相处来看,他老人家是个很通情达理的人,但又很知道变通,他如果原谅了张无忌,很可能跟张无忌合谋,让张无忌称心如意。
如果我不嫁给张无忌,不仅张无忌不乐意,就连谢逊也不乐意。老爷子叱咤江湖几十年,号召力不小,如果他要追杀我
“张无忌,你去死吧!”我狠狠掐住小张同学,打算把它掐掉。
我又掉他陷阱里了!
他怎么这么会挖坑!
“啊疼”被我掐住了命根子的张无忌,两手抓着身下的被单,身子微微扭动,口中发出诱人的低吟声。
他长得英俊,声线低哑,这样一叫,我脊梁骨都酥了。
“还想诱惑我?”我气得又加大力气。
他睁开雾蒙蒙的眼睛,有点无辜,有点委屈:“芷若,你饶了我吧,让我做什么都行,求你别欺负我。”
“你到底看了我多少话本子?”我咬着牙,恨不得把他脑子挖出来,按水里洗一洗。
他咬着唇,双眼迷蒙,在我身下扭动。
小张同学更是吹了气一样,迎风就长。
气得我又上了他一次。
他很配合地在下面夸赞我:“掌门真厉害!”
“掌门饶了我吧!”
“我要死了!”
我看着他闭着眼睛,面色迷乱,忍不住心中微动。
我一直以为他在演戏。自从听了谢逊对我讲的他小时候的事,我忍不住想,他是不是其实挺享受的?
有个同龄的玩伴,陪他玩各种游戏。
张无忌没有朋友。
在冰火岛时没有,在武当时没有,离开武当后没有,当上明教教主后没有。
一直没有。
我有时候看着他,觉得在看我自己。
但他比我幸运一点。他遇到了那个让他敢于放开内心的人,我还没有。
我是他的光,他却不是我的光。
最后一次释放的时候,我哭了出来。
第58章()
爽过之后;我就把张无忌踢出去了。
他匆匆穿好衣裳鞋子;临出门前还借了我的镜子;把头发理了理。
“这样看不出来了吧?”他摆弄一番;问我。
还真像偷情。
我冲他轻哼一声:“看不出来了。”
他放下镜子;又凑过来,在我眉心亲了一下:“明天再来找你。”
“呸!”我踢了他一脚;“快滚!”
他轻笑一声,走了。
我精疲力尽地躺在床上,觉得自己跟张无忌这样;真像是狗男女啊!
我渐渐有点困了;便蜷着身子睡了。隐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