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就这么妖艳-第58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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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在紧张我吗?
还是紧张别的什么?
委实奇怪。
“可卿,你万万不能”他的声音有些哽咽。
我拧起眉头。
他偷偷摸摸一大早跑我房里来,却不是同我玩一玩,而是说这些不清不楚的话。
委实没意思。
他也不过十六七岁的年纪,怎么藏了这许多的心事?别别扭扭,实在叫人难受。
我是不耐烦哄他的。
但又实在怜惜他昨晚的机灵,便想探他一探。
想着,我推开了他,淡淡道:“老爷非要,我拒绝不得,大爷又护不住我,我趁早死了干净。”
“别!”他搂过了我,紧紧抱在怀里,像抱什么宝贝一样,“你不能死,可卿,若老爷非要你不可,你忍了就是,万万不能想不开。”
我拧了拧眉。
真没见过把老婆往别人怀里推,不仅不护着,还纵容的。
一点男人气概都没有。
也难怪都说宁国府脏得不成样子。
我忽然不想要他了。
“我知道了。”我淡淡道,推开他,坐了起来,“今日他再喊我,我便如了他的意。”
他怕贾珍怕到这个地步,怕是不能为我所用了。
我索性坐起来,穿好衣裳。准备套鞋子时,却看小黄瓜呆呆地坐在床上。
水当当的模样,看着我,黑白分明的眸子里闪动着什么,时明时灭。
“快起吧,一会儿给老爷和夫人请安。”我一边穿鞋子,一边抬头睨他。
他怔怔地盯着我,忽然拽了我的手腕,把我往床上推。
推倒后,便拼命扒我的衣裳,在我身上又亲又啃。
他急促而迫切,动作倒并不粗鲁。
微微的刺痛中自带了几分快活,我捶了他两下,便道:“大爷这又是在做什么?”
“可卿。”他忽然自我胸前抬起头来,双眼含泪,看着我道:“我喜欢你,打心底喜欢。但老爷我是不能再碰你的。”
他抱着我的身体,紧紧的不肯撒开。像是抱着什么宝贝,想碰又不能碰。
我很无语。
这具身体有点奇怪,异常的饥渴。被人一碰,便火烧火燎的,极难压下。
他不碰我便罢了,火没燃起来,怎么都好说。
但他撩拨了我,却又不敢碰,让我窝火。
“如果下一刻我就死了呢?你后不后悔,没碰过我?”我抬起两条腿,缠在他腰上,轻声问他。
他浑身一僵,紧张地看着我:“你不会做傻事罢?”
我抿着唇,没说话。
他便怔怔地看着我,眼中闪动着情绪。
真不是个爷们儿。
都这时候了,还犹犹豫豫。
我心里嫌弃极了,但又苦于没有其他可用的人,便将他往下一拉,迎了上去。
他最终还是没克制住,跟我疯狂了一回。
事后,我满足地眯起了眼睛。
年轻的身体,就是好啊。
卖力耕耘了一番的小黄瓜,此刻满脸都是难以描述的快乐。他抱着我,嘴里直念叨:“可卿,你真好,我真喜欢你,什么时候老爷放过你就好了”
出息!
我在心里默默鄙夷。
同时又为自己策划起来。
他仍是个少年人,便是怕贾珍,也总有一点血性在里头。
何况,亲父子呢,贾珍能打死他吗?
倒是可以替我挡一挡风头。
我心里有了主意,便又伏在了他身上,使出手段引诱他。
少年人经不住引诱,很快便动了情,又与我纠缠起来。
一直闹上日上三竿。
贾珍和尤氏来了。
“我的儿,你怎的一早没去请安,莫不是病了?”柔柔怯怯的声音,是尤氏。
第73章()
不过是一次请安没有去,公公婆婆双双到屋里来看我;也是感人。
“多谢母亲关心;我身子并无大碍;只有些许不适罢了。”床里头,我偎在贾蓉同学的身上;娇弱无力地朝外面道。
贾蓉也扬头朝外面道:“母亲,您回去罢,一会儿我和可卿起了;便去给您请安。”
他这话一出来,尤氏的脚步顿时就停下了。
话到这份上,她哪里能不懂?
但帐幔还是被掀开了。
“母亲;您怎么能——”贾蓉拧着眉头,不悦地坐起身,就要冲尤氏发脾气。但他看清掀开帐幔的人,顿时浑身一僵,脸色煞白。
他不如我耳聪目明,只以为尤氏一人来了,并不知贾珍也跟着。
此时见了贾珍;犹如耗子见了猫,浑身都瑟瑟发抖起来。
“爹”他艰难地从嗓子里挤出一句。
瞧他那样子;倒似我不是他老婆,而是他爹的老婆似的。
“呀!”光着膀子的我;顿时羞涩地叫了一声;忙缩进被子里;连脑袋都不肯露出来。
耳朵支了起来,听着外面的动静。
良久,才听到帐幔猛地被放下来,紧接着就是贾珍充满寒意的声音:“我与你母亲不见你们请安,以为你们有什么不妥。不料你们什么也没有,只是胡闹。如此不孝子——”
“爹,饶了儿吧!”贾蓉从被子里钻出去,到地上磕起头来,“儿知错了,再不敢有下一次了!”
然后便是一声肉响,及撞击声。
我听得真切,贾珍踢了贾蓉一脚,把他踢飞出去,撞在了桌子腿上。
“来人,把这个不孝子拉出去!”充满寒意的声音响起。
接着,便是贾蓉被拉出去的声音,他叫得异常凄厉:“爹!饶了儿吧!儿子再也不敢了!”
我缩在被子里,隐约感觉到两道充满寒意的视线,往帐幔里头射来。
我抓了一缕头发,在嘴里咬着,听得极是仔细,却从不见尤氏出声哪怕一句。
她就像个木头雕成的人,好似发生的事,同她没半点干系,一声也不吭。
不管是贾珍掀开儿媳的帐幔,还是贾珍教训儿子,她都没有任何表示。
啧。
是个聪明女人。
“出去!”就在这时,我听到贾珍的声音响起,冷冷的。
然后,就听到有脚步声退了出去。脚步声轻轻的,带着小心翼翼,是尤氏。
没有贾珍的脚步声。
我便知道他有话和我说。
下一刻,帐幔被掀开,裹着我的被子也被扯走了。
我整个人暴露在空气中。
不着寸缕。
“啊!”我惊呼一声,抱紧了自己。
贾珍坐了下来,将我抱了起来,手指在我身上轻轻移动:“我再不曾料到,那个逆子如此大胆,竟敢动你。”
他看到了我身上重重的痕迹。
我跟贾蓉厮混了不止一回。
他口吻带着寒意,像要杀人一般。
我闭着眼睛,不看他:“你快走吧。这样待在我屋里,像什么样子?”
“那你晚上去找我。”他摸了摸我的头发,便把我放下了。
他俯身要亲我,被我一把扯过被子,蒙在身上,隔绝了去。
他没亲到,便隔着被子在我脸上掐了一把,起身走了。
未几,我听到贾蓉同学的惨叫声传来。
特别惨。
我在被子里伸了个懒腰,只觉得通体舒坦。
年轻的身体就是好。
良久,贾蓉的惨叫声才止了,他被人抬了进来。
我披了衣裳下床,看着浑身是血的贾蓉同学,担忧地看着他:“大爷,你还好吧?”
他痛得说不出话来,紧闭着眼睛:“叫大夫来。”
我便吩咐下人去请大夫。
然后坐在床边,担忧又自责地道:“都是我不好。若不是我,也不会给大爷惹下这番祸患。”
他紧闭着眼睛,不说话。
忽然,他睁开眼睛,赤红的眼睛看着我:“我被老爷打断了腿,你满意了?”
我一怔。
“他如此不念父子之情!”谁知,他却是转了目光,两手握拳,狠狠地捶了下床板。
那小眼神,又恨,又怨。
我心下一定。
“大爷,你这番被打,我心里委实痛得很。”我坐在床边,哀伤地看着他:“但我又有一丝期盼,期盼你能够知耻而勇,从此——”
他猛地看我,赤红的眼睛里带着凶狠:“你想让我违逆父亲?”
我低着头,没说话。
我努力扮演着一个柔弱无依的后宅女子的形象。
“他是我父亲,我的一切都是他给的。”贾蓉冷冷地道,“你不过是个女人,有何资格——啊!”
他话没说完,就疼得大叫起来:“放开!你这个贱人!放开我的腿!”
我没有放。不仅不放手,反而在他伤口上按压了起来:“这也是老爷给你的,你喜欢吗?”
我演不下去了。
居然敢骂我贱人。
搁前世,谁敢对我有丝毫不敬?
他被我按着伤处,痛得打滚,却又不敢滚,嘶叫着要打我,却又够不着我。
直到痛昏过去。
我看着他满头大汗的脸,发丝一缕一缕贴在他脸上,好不可怜。
我拍了拍手,站起身来。
打开帘子,问外面:“大夫快到了吗?”
瑞珠在外面,低头回到:“还没有。”
“到了就让他给大爷瞧瞧腿。”我说道,“我去给夫人请安。”
宝珠跟着我,去给尤氏请安了。
这会子都快晌午了,请的哪门子的安?
但宝珠也不问,乖乖跟在我身后。
“给夫人请安。”进了门,我便对尤氏行了一礼。
屋里并没有别人,只有尤氏。她见了我,神色淡淡:“你不看着蓉儿,到我这里行这些虚礼做什么?”
这话里头有点软刺。
我打量着她的年纪,并不很大,漂亮又年轻,只是眉宇间有些苦楚。
我便懂了,她未必便是个木头人,而是聪明隐忍。
她男人是那个德行,她出身又不好,除了依从,还能怎样呢?
“我有两件事拜托夫人。”我低下头道。
尤氏便道:“你说。”
“等我走后,请夫人多多照料我爹和我兄弟。”我说着,就掏袖子,“这里是我的一点体己,夫人不要给我爹和我兄弟,只在他们危难之极,补贴几分罢了。”
尤氏大惊,她按住我的手,惊疑不定地看着我:“你这是说的什么话?”
“夫人,我是没活路的。”我惨笑起来,“大爷不过跟我睡一张床,就被他打成那样。如今大爷腿断了,再没人护着我,我还能落得什么下场?不如一条白绫去了,也算干净。”
她本来看着我的神情,带着两分掩不住的憎恨。
听到这里,脸上便露出几分动容。
“你不要这样。”她按着我的手,不让我往外掏东西,“这些事情,并没有什么人知道,左不过老爷、我和蓉儿罢了。家丑不外扬,咱们烂在肚子里,不会有人知道的。你且忍一时,老爷就图个新鲜,等他丢开手,你和蓉儿就好好过日子。”
她未必就是可怜我的性命。
无非是怕我出了事,贾珍迁怒她罢了。
但聪明人是可以做盟友的。
我便一头埋她怀里,哭了起来:“这日子还有什么过头?方才大爷怪我,累得他被打了腿,他恨上了我,我的日子还怎么过?”
听着我哭,尤氏的眼眶也湿了。
暗地里,我给自己比了个大拇指,演技提高了很多哟
“我的儿啊,你也是可怜。”尤氏抱着我,不时感慨,但就是不说什么有用的话。
但我来这里,可不是听她几句虚伪安抚的。
“我还是死了罢!”我说着,就推开她,往柱子上撞。
尤氏被我吓得脸色都变了,忙抱住我:“不可!万万不可!”
就朝外面喊,叫宝珠也进来,拦住我。
“儿啊,你若是死了,你爹和你兄弟可怎么办?”尤氏开始吓唬我,“老爷是不会放过他们的!”
我听了,便不挣扎了,抹着泪回去了。
一路上,故意让许多下人都瞧见了。想来贾珍会知道的我来过,并且哭着走的。他必会问尤氏,而尤氏自己心里憋着气,定会劝他老实几日。
我也不要多,只几日便可,先把九阴真经练回来。
对付贾珍不难,难得是神不知鬼不觉。
这宁国府少奶奶的身份,锦衣玉食,奴婢簇拥,我还是很享受的。
回到院子里,正巧碰上大夫出来。
“大爷的伤如何?”我便问道。
大夫答道:“两条腿的骨头断了,需得静养百日。”
我不禁有些动容。
这真的是亲爹吗?
送走大夫,我进去看贾蓉。
他已然醒了,此刻躺在床头,脸已经擦过,头发也梳开了,很是体面。
见我进来,他冷冷地看过来。忽然抓起枕头,就朝我砸过来:“我被你害了!”
他算是明白过来,从昨晚我叫人请他回来,到几番软语引诱,便是为了这一刻。
“贱人,你挑拨我们父子!”他丢了枕头还不够,把床头的花瓶也抓起来朝我扔。
我俱是躲过。
等他把手头能够到的东西都丢尽,便笑吟吟地走过去,在床边坐下。
他见我走近,身体瑟缩了下,眼中露出恐惧。
刚才我压他伤处,使他痛晕过去,他记忆犹新。
“大爷这话说得,我很是委屈。”我低下头,掀开被子,看着他被绑得粗了好几圈的腿,“是我逼你睡我的吗?是我逼老爷打你的吗?你心里怨恨老爷,怎么变成我挑拨了?”
第74章()
因为我一旦动手;怕是刹不住车;要了贾珍的性命。
宁国府本来就没几个主子;贾蓉又是个年轻没本事的;若贾珍死了;谁来扛风挡雨?
隔壁的荣国府又靠不住;只怕要被人欺凌了。
我还想过几年宁国府少奶奶的体面日子呢。
贾蓉的眼睛红红的;瞪着我,咬牙切齿;却是说不出一个字来。
我确是行了挑拨之事,但他偏偏无可指责。
是他自己动了色心;跟我睡了。
贾珍打断他的腿,也不是我让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