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就这么妖艳-第60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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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样小就知道玩女人,长大后不虚才怪。不行,不能让黛玉嫁给他。
这一场赏花宴,尤氏招待着贾母、王夫人、邢夫人等。
我和王熙凤聊了几句,颇为投缘。
她见我总瞅着黛玉等人,便笑问我:“瞧上哪个了,明儿给你做媳妇。”
“都瞧上了。”我回了一句。
她便笑起来,指着我道:“你也是的,几个孩子,倒入了你的眼。你比她们痴长几岁,玩不到一块去,快收了心,好好哄我罢。”
“你还用得着哄?”我便斜斜看了她一眼。
王熙凤是个直爽人,不爱那些个弯弯绕,且跟我年纪相仿,互相不必故意说些讨巧的话,相处起来都很轻松。
“你老实告诉我,蓉儿为何挨打?”王熙凤压低声音,问我道。
我能告诉她吗?
当然不能。
但我也不想撒谎骗她,便只说了一部分:“他玩女人,老爷看不惯。”
我没说他玩的那个女人是我,贾蓉娶的亲亲媳妇。
“珍大哥哥凭什么看不惯?”王熙凤便冷笑一声,犀利的眉眼挑了起来,“他自己立身不正,带着我家贾琏厮混,蓉儿学得那样,怪得谁来?他若打断自己的腿,我还敬他三分。”
我便很敬佩她,如此年纪轻轻,便说得出这些厉害话。
“打一顿也很好,说不定日后便改了呢?”我笑着说道。
王熙凤便拧我的脸:“真是个狠心的媳妇,半点不知道心疼男人,竟然说打得好,你的良心呢?”
“良心这种东西我没有。”我做了个摊手的表情。
王熙凤被逗得前仰后合:“我这里有三斤,卖你罢!”
一场赏花宴,我和王熙凤的关系亲密起来。
她走之前,约我去玩:“同你聊一聊天,筋骨都松快许多,明儿再去我那玩,我叫人孝敬好东西给你吃。”
“我必去的。”我笑着送她。
不一会儿,黛玉也来同我告别:“听说蓉儿受伤了,我也没别的送你,只这点子参须子拿去冲茶喝吧。”
我接过来,却是沉甸甸的,心下便知道,必不是参须子那么简单。
“那便多谢林姑姑了。”我当下便收下了,很高兴地冲她道谢。
她果然很高兴,又因为我叫她“林姑姑”而脸色微红:“你以后叫我黛玉就好了。”
“可得你这句话了,你这样小小年纪,我却要叫你姑姑,难为死我了。”我做松了一口气的模样。
她忍不住笑起来,嗔了我一眼,就走了。
我心里说不出是酸是甜。
都知道贾蓉受伤了,但只有黛玉送了我东西。
她这样好的女孩子,是谁说她比不得宝钗的?
收拾完残局,已是到了晚上。
我进了屋,就对贾蓉夸黛玉:“瞧瞧,这样大的一根人参,林姑娘可真是出手阔绰。”
贾蓉见了那宛若胡萝卜的一根大人参,也是动容:“也只有林姑娘有这份底气了。”
“大爷,我有个念头,不知该不该说。”我褪了衣裳,上了床,偎在他肩头道。
他如今对我的亲近已经不是那么抵触了。
或者说,谁不想亲近自己老婆?尤其是花容月貌的老婆。
之前不过是被贾珍唬得不敢。如今他心里怨上了贾珍,对我就很放得开了。
他揽着我的肩膀,轻轻摩挲着,道:“你说就是。”
“大爷如今身上也没什么正经差事。我想着,不如找个师父,正经学些学问?”我仰头看着他道,“林姑娘的父亲,可是巡盐御史,不论学问还是做人的道理,都是极高深的。你到江南去,跟他学一学,也避开了老爷。”
贾蓉立刻动心了。
“可是,到底隔着一层”他犹豫道。
荣府和林家才是正经姻亲。
宁府还远着呢。
“那,咱们换个由头,就说去江南做生意?”我又说道,“林姑娘给咱们送了这么重的礼,咱们也该回她几分,便替她给林大人捎个信?”
贾蓉听了,立刻抱着我亲了一口:“可卿,你真是妙人。”
他觉得这个主意好极了。
“只是,老爷肯放你吗?”他又担忧起来。
我不以为意:“你就说自己要去,老爷必高兴得紧。你前脚走,后脚我就溜出去。到时候,老爷还能追上来不成?”
贾蓉这回真的高兴起来,几乎是抱着我如啃肉包子似的,啃个不停。
我这副身体,如今是碰不得的。一碰,便如星火燎原,一发不可收拾。
他断着腿,本不想的。但我扒了他的裤子,坐上去,他又舒服又难过,也不知道拒绝了。
“可卿,你是个妖精。”他掐着我的腰说,“我要死在你手里了。”
我便冲他笑:“谁要你死了?你要好好活着。”
活着当我的挡箭牌。
等他睡熟后,我便运起九阴真经,给他疗伤。
九阴真经有一篇疗伤篇,很是神妙。用这个给贾蓉疗伤,大大缩短了他痊愈的时间。
才一个月,他已经能下床了。
尤氏一脸高兴的样子:“到底是年轻,底子好,恢复得快。”
贾蓉同学一脸沉郁的模样:“老爷在哪里?”
他受伤期间,贾珍一次也没来看过他,可谓心狠之极。
尤氏自是知道的,掩饰着尴尬,对他说了地方。
贾蓉便去了。
他和我约好的,装作后悔、心死如灰的样子,去跟贾珍请罪,以及离家一阵。
贾珍不疑有他,教训了他几句,就答应了。
贾蓉便收拾东西,准备南行。
他一点女性物品也没收拾,更让暗中监视的贾珍放了心,没怎么为难,就放他走了。
送贾蓉上船后,贾珍便来找我了。
他一个月没碰我,见了我就猴急猴急的:“乖儿,快来给爹爹亲一口。”
“天还亮着呢!”我急了,“老爷便是要我,至少也等入了夜吧?再这样,我不要活了!”
他一下子就刹住了脚。不甘地看着我,恨恨道:“等晚上我就过来,你别再想跑!”
我低着头,咬着唇,不言语。
他高兴极了,哈哈大笑着走了。
等他一走,我就换了身男装,留书一封,悄悄溜出了府。
贾蓉还有些少年时候的衣裳,我穿着正好。
第76章()
上了船;贾蓉便把我抱在怀里,亲吻不休。
他高兴坏了。
他没料到事情还有这样的转机,不仅能够离家浪荡,还能带着我一起。
良久,他方才平静下来;问我:“我的大奶奶;你如今可是不得了,一个人从宁国府赶到这里来?”
贾珍不是好糊弄的,如果贾蓉的人守在宁国府外,叫他瞧见;八成要坏事。不仅是我走不了;只怕贾蓉也要被叫回来;再打一顿。
因此;我没叫贾蓉等我,让他带足了人马只管走。
此时;他看着我的目光微微闪烁;显然对我的本事起了疑。
起疑是应当的;说明他智商在线;不是个傻子。
对上他怀疑的目光;我坦坦荡荡地道:“兔子急了还跳墙呢。你一走,我在那府里,还能落个什么下场?别说是溜出府;便叫我上天我也上得。”
他听到这里;顿时去了怀疑;转而怜惜地道:“如今我们都出来了,再不必担心了。是好是坏,等咱们在江南玩个半年,再说罢!”
“方才只顾着逃,倒不觉得,这会儿安全了,我只觉得浑身发软。”说着,我佯作脚下一软,就往下跌。
贾蓉连忙扶住了我:“可卿,你怎么了?”
“脱力了。”我咬了咬唇,无力地偎着他道。
他便打横抱起我,往厢房里去了。把我放在榻上,很殷勤地跪在下面,给我揉捏双腿。
“辛苦你了。”贾蓉说得格外恳切,“你放心,往后都不让你受苦了。”
我眉头微动,打量着他:“你不怕老爷了?”
听到“老爷”两字,他身上微微抖了一下,但他强自镇定住了,说道:“老爷爱你,无非是看你颜色好。但天下间美女何其多?我听说扬州瘦马的姿色,天下闻名。等我们回去时给老爷买两个,他便无心折腾你了。”
我不禁微微点头:“这个主意甚好。”
他见我点头,更加高兴了,也不捏腿了,直接覆上来要我:“可卿,可卿,你是我一个人的了。”
我方才被他又亲又捏,身体早就软了,见他扑来,便伸手搂住了他。
小黄瓜激动起来,便是浑然不顾,床榻被他折腾得吱呀作响。
我感受着他的激情,只觉得心底似乎被点燃了青春之火,不禁对他多了几分怜爱之情。
只有年轻人才有这样的体格和冲动,才有这样的澎湃和活力,让我这个苍老而丑陋的灵魂,都跟着沾染了几分茂盛气息。
此去江南,要月余的工夫。一开始,贾蓉还兴奋无两,缠着我玩闹。时间久了,他便有些腻了,准备找别的乐子。
这一日,他发现同行的一条大船,上面坐着几个年轻人,便叫了他们一同喝酒。
那几个年轻人也是无聊,便应了。
两条船并在一处,几个年轻人上了船,互相攀谈起来。
都是大家公子,吃喝玩乐样样精通。他们还带了戏子,唱着跳着助兴。
我瞧着贾蓉红光满面的模样,无比的羡慕。我怎么就没穿成男人呢?行走自由,举止无度,想吃就吃,想喝就喝,想玩就玩。
忧伤的我躲进了船舱,盘腿练习九阴真经。
说来奇怪,一开始练习的进度飞快,我以为要有什么了不得的成就。怎知功力恢复到前世那般后,就举步维艰了。
但我也不气馁。
这已经是上天厚爱了。
闲来无事,我刻苦温习前世的武功,从心法到招式。
这曾经是我安身立命的根本。
可惜我是女人。不然,进了军营,必能立些战功回来。
当一方强者的滋味,我曾经尝过,欲罢不能。
不知能否女扮男装去呢?
再说,军营里可是什么样的男人都有。我这样想着,心里便荡漾起来。
过了不知多久,我肚子饿了,便停下来,准备出去找点吃的。
却发现外面天色已经暗了,而贾蓉他们还在吃吃喝喝。原先唱着跳着的戏子,此时也偎在他们怀里,衣冠不整。
我看着他们恣意畅快的模样,心下说不出的嫉妒,扭头就走了。
从厨房里顺了碟馒头,又拨了点小菜,便往无人处去了。
江风徐徐,带着初春的料峭,还是很冷的。
我就着冷风,吃着晚饭,只觉得胸肺之中清澈爽冽,少有的舒服。
“谁?”就在我享受这安宁之极,忽然耳边听得脚步声,极轻微,不似普通人的沉重。
我转头看向发出声音的地方,就见一个男人的身形从阴影中现出。
他身量并不高大,和贾蓉差不多,但他胸膛宽厚,身板出奇地结实。不论谁看,皆知他不是寻常人,而是个练家子。
“我是郑公子身边的侍卫。”男人从阴影中走出来,站在我身前不远处,“不知阁下是?”
他目光微动,打量了我一眼。
他的目光似有实质,刮在我身上,微微发冷。
我转过身,正经地看着他:“我是贾公子身边的小厮。”
说着,我也打量起他来。
他容貌倒是普通,五官平平,扔人堆里就找不出来的那种。
但他一双漆黑眸子,犹如古井般沉寂,却让人看一眼就难忘怀。
而且他虽然武功微薄,比我差之远矣,一身气势却是深沉得古怪。
必不是寻常人,我心想。但他既然声称自己是侍卫,我也就当他仅仅是个侍卫而已。
说完,我就端着盘子走了。
他没有跟上来。但我能感觉到有两道微冷的目光,投在我背上。
我若无所觉,将碟子送回了厨房,就上去看贾蓉。
他跟人喝得醉醺醺的,此时抱着一个戏子,丢不开手。
我想叫他散了,赶紧回船。刚才见着的那人,让我心中莫名警惕。
我推了贾蓉一把,他抬头看见我,却是笑得迷离:“可卿,你瞧这小戏子,生得像不像你?”
他话一出口,另外几位公子便纷纷瞧我。
个个醉醺醺的,看着我便指过来:“贾兄,你这小厮,生得可像个女子。不知滋味儿如何?可愿叫我们也尝一尝?”
贾蓉拧了眉头,喝道:“岂有此理?她乃是——”话没说完,就被我捂了嘴。
“你醒醒!”我暗暗拧了他一下。
他痛得呼了一声,不悦地道:“可卿,你拧我做什么?”
“你这小厮叫可卿?可卿,这名字念起来,极是缠绵,齿颊留香,只不知是哪两个字?”其中一个公子问道。
我心里已是恼了,余光瞥见一道暗影朝这边走来,正是方才瞧见的自称郑公子侍卫的男子,心里骂了几声傻逼,点了贾蓉的睡穴。
“公子?公子?”我佯作唤了几声,见贾蓉不醒,便歉意地对其他人道:“我家公子酒醉了,我扶他进去了。各位公子也请早些歇息吧。”
说完,我便叫了人来,扶着贾蓉往船舱里走。
至于其他人,自有应付的。
半夜里,贾蓉醒了。我看着他跌跌撞撞下床去,把夜壶填满了,又爬上床来。
几次磕磕绊绊,碰到脑袋,我也懒得扶他。他晕晕乎乎,也不介意,倒床上又睡了。
第二天早上,他醒过来,才捂着额头道:“头怎么这样疼?”
“你还记得昨晚吗?”我斜倚着床头,问他。
他看着我,一开始目光混沌,渐渐的便清醒过来了。
他面带愧色,对我说道:“可卿,我昨晚喝多了,实不该做出那样的事。”
“不该哪样?”我淡淡地瞧他。
他便一本正经地坐直了,一副正经道歉的样子:“不该说小戏子像你。她是个什么玩意儿,也敢跟你相提并论?都是我混账,我再不敢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