君临天下,脱线皇后朕要定了-第19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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尹翩翩并不知道那些人是犯了什么错,作为尹家的最小的嫡女,从小受尽万般宠爱,生在蛇鼠窝中,却被保护得密不透风,不谙世事。
君逸回眸看向还站在一边的尹翩翩,她迎着光,桃花般的笑容被阳光照得很暖;她还未及笄,稚嫩的圆圆脸蛋看起来格外可爱;双眼乌黑明亮,昭示着她内心的纯洁无暇。
“好,我们翩翩说什么就是什么。”对于这个小表妹,君逸一向很是宠溺。
“那皇表哥不生气了?”
“嗯……若是翩翩给表哥弹一首曲子,表哥会更高兴。”君逸摸了摸尹翩翩的头,丹凤眼里精光褪去。
… … … 题外话 … … …
不知大家对这个皇家第一美男子的印象如何呢?
快来评论区告诉二凉吧~~~
第七十三章 。这种被诅咒的不祥之人就该去死()
尹翩翩一听,神色都暗了,委屈地说:“翩翩再也不想弹琴了。”
“为何?”君逸很想听她弹琴,她有很高的天赋,经她的手弹出的曲子格外动人。
“就是……”尹翩翩欲言又止。
“别怕,有皇表哥给你做主。”看出来她有苦衷,君逸握住了她柔弱无骨的手。
“还是皇表哥好,唉,还不就是我娘。”尹翩翩娇嗔道。
“你娘?”她娘一向对她很是疼爱,怎么会为难她。
“对啊,这些日子我娘一直让我练琴,练得翩翩都烦了,若不是这次皇舅母传我进宫,我还在家里苦练呢。”尹翩翩毕竟娇生惯养,受不得苦,最不喜欢有人管着了。
“练琴……”一说到练琴,君逸好像明白了什么,“是为了我父皇的寿辰吧。”
“是啦,但是往年皇上的寿辰我也没有参加过呀,都是哥哥们进宫来贺寿的,此次为何又要我献曲呢?”尹翩翩很苦恼,她根本就不想在大殿上弹琴,一点情调和意境都没有。
君逸一听,不禁笑出声来,轻轻拍了拍手中的柔夷:“我们翩翩长大了。”
两朵红云浮上了尹翩翩的脸颊,娇声说:“皇表哥…人家明年才及笄呢。”
“那也不早了,我想尹夫人是希望翩翩在寿宴上大放异彩吧,毕竟在座的多得是青年才俊呢!”话虽如此,君逸的心却狠狠地揪了一把,没想到王泽熙打得是这主意,还好让他提前得知了。
“表哥!你在想什么呢,翩翩不想嫁人,不想离开你们。”尹翩翩紧紧抓住君逸的手,眼里满满的不舍。
“没人能逼翩翩做不喜欢的事,只是……这寿宴还是得去的,翩翩要好好练习弹琴哦。”君逸的声音很是温柔。
“寿宴不是还有好几个月吗,怎的现在就要人家练习了?”她嘟着嘴,算是答应了参加寿宴。
“父皇的寿宴岂能马虎行事?翩翩听话啊。”君逸谆谆善诱,对这个表妹似乎有着用不完的耐心。
尹翩翩勉强的点点头,然后抽出君逸还握在手中的小手,站起身来:“那翩翩就不打扰皇表哥了,这就回去勤加练习……对了,皇舅母让翩翩带了一句话,
“莫要因小失大。”
尹翩翩走后,君逸坐在那里咀嚼了半天那四个字,面上的柔意褪尽,取而代之的是狰狞扭曲。
母后那句话不就是想说他小题大做吗?然而他的直觉告诉他,不除掉君临他会后悔。
虽说君临只是一个不受待见的皇子,看起来好像君澈更具威胁,但每次接近君临他都会不自觉地毛骨悚然,君临面具下的脸让他忍不住地厌恶。
那年的大火烧了君临的脸,但在那之前的惊鸿一瞥,让他记忆尤深。那是一张绝美到让人想撕碎的脸,这种被诅咒的不祥之人就该去死,为何还活在君澈的羽翼下这么多年安然无恙。
想要折掉君澈的翅膀,君临绝对是第一个要除掉的人。
君临,此次让你侥幸逃脱,下次可是没那么好运了。
… … … 题外话 … … …
二凉:说得对,撕碎小临子的脸。
鹿鹿:嗯嗯,谁让他长得比我还好看。
某临:玥儿,我长得好看,以后福利可都是你的。
鹿鹿:对哈,那你以后只能给我看。
某临:那是自然。
二凉:……这是什么神发展,救命啊,有人伤害小动物啊!
第七十四章 。棋子,最好搅得君澈不得安生()
越是想君临没死这事情,君逸就越是生气,简直怒不可遏,一把掀了面前的桌子。
茶壶、玉杯噼里啪啦碎了一地。
“王爷息怒。”君逸的暗卫佐现身跪在君逸旁边。
君逸连一个眼神都不想甩给他,直接一脚将他踹飞:“没用的东西,连君临那丑陋的废物都解决不了,我留你们有何用?”
佐不敢抵抗,堪堪承受君逸盛怒之下十成功力的一踢,飞出十步远后停了下来,一滴鲜血都没滴下,硬生生把血都咽了回去,满口血腥味。
他一张嘴,连牙齿都是赤红:“王爷,还是先解决眼下的事为好。”
“眼下!你以为眼下的事就那么好解决吗?”君逸不但没有消火,听到佐提到那事,就更是来气,额头上青筋暴起,目眦尽裂。
“我堂堂宣王,竟然还要屈尊降贵去迎合一个卑贱的奴隶,真是奇耻大辱!”
“王爷,此次还是多亏了那边的帮忙。”佐还是又继续说到。跟了君逸这么久,对他的脾气还是能摸懂一些。虽说他暴躁易怒,但在做大事的时候比谁都要精明。
“哼,还不一定,他们的那个安排的棋子,谁知是不是废棋。”君逸似乎不是很看好那个棋子,“我还以为他们有什么好主意,竟然又是这种戏码。君临那人防备心极重,身边又有君澈派的暗卫,哪里是那么好接近的?”
“刚刚他们传来消息,说棋子已经顺利接近君临了。”佐直接说出了事实,也不怕打了王爷的脸。他知道王爷不喜欢说废话的人。
闻言,君逸一脸的不可置信,说话的声音都高了八度:“他们真有这个本事?”
“千真万确。”佐抬眸迎上君逸的审视。
“呵呵,真是没想到啊。”连他都没想到,那君临一定也不会想到的,这次说不定能成。他浑身的阴霾顿时消散,一双丹凤眼里精光乍现,“你说那个使者提了什么要求呢?能满足的尽量满足吧。”
见君逸终于开窍了,佐赶忙说到:“使者说要进宫。”
“什么?”君逸被这个要求骇到了,这人还真是得寸进尺啊。
“不仅如此,还要带一人进宫。”佐一鼓作气,说完了那使者提的要求。
“呵,他以为在我的心中君临的命值得起这个价钱?”君逸眸子微转,又继续说道:“他还真赌对了,不杀了君临我誓不罢休。你去告诉他,下月中旬有个进宫的机会,我会帮他疏通,能不能顺利进来还要看他的本事了。”
“两人都进来不会出事吧。”佐有些担忧,觉得两人进宫是一个有点冒进的举措。
“没事最好,有事的话得利的还是我。”君逸倒要看看,这两人能翻起多大的浪来,若是要乱,那就最好搅得更乱一些,让君澈不得安生。
敢和他抢皇位,真是不知好歹。
“让那人这段时间不要轻举妄动,还有把君澈给我盯紧了,这人可是警觉的很呐。”君逸虽说一直盯着君临,但从未看轻过君澈,甚至说这人才是最大的绊脚石。
朝中的那些老狐狸……哼,别以为他不知道他们在想些什么。
… … … 题外话 … … …
二凉:澈葛格,有人说要让你不得安生诶~~
某澈:嗯。
二凉:这是什么反应。
某澈:我正闲得慌。。。
某临:好好给我趟床上养你的病去!
第七十五章 。有那么一瞬,她差点沉溺其中()
话说林子鹿拉着君临出了门,其实是直奔醉烟楼去了。
“玥儿对这地方还真是执着啊。”君临面具下的脸色特别不好。
望着不远处醉烟楼的镶金牌匾,手中的折扇重重地扇了扇风:“此言差矣,临公子,这美女如云之地不就是我等的温柔乡么,定是喜爱得紧。”
君临却是冷冷一笑,从怀里拿出了一条项链,二话不说就将项链绕在林子鹿脖子上。
他站在林子鹿身前,双手穿过她柔软的长发,给她扣上项链。面具遮了他的脸,却是不能遮住他的眼睛,她分明看见了那墨玉般的眸子里投射~出的暖意,有那么一瞬,她差点沉溺其中。
君临天生自带凉意的嗓音唤回了她的思绪:“这项链不要随意摘下。”
林子鹿这才关注到这条项链,似乎有些重量,她伸手托起项链上的吊坠。这是一块晶蓝色的石头,隐隐能看到石头里有一片叶子。
她吸了吸鼻子,似乎没有刚才那么难受了。之前中了药没有感觉,现在清醒过来了再接近醉烟楼,那浓重的脂粉味和熏香味让她鼻子特别痒。
“这是什么石头啊?”她开心地亲了亲石头,然后抬头问君临。
“不知道,别人送的。”君临随口一说。
林子鹿端详了一会儿君临毫无破绽的脸,然后扭头走向醉烟楼。这人真是无趣,满口谎言,不想告诉她就算了。
君临无奈地跟了上去,不知道林子鹿为何又闹别扭。
现在还是大白天的,醉烟楼还不到接客时间,只有一些昨晚留宿男子从里面走出来。
林子鹿到门口的时候正好听到老~鸨在和一位姑娘说话。
“妙音啊,昨日那位公子还在你房里?”这老~鸨的声音尖尖的。
“妈妈说什么呢,妙音昨晚可没有接客,不然现在怎会站在这里。”妙音明显是不知道老~鸨在说什么,但门口的林子鹿却好像明白了,昨日依稀听见了老~鸨说的话。
“难道?难道怜儿终于肯接客了?”老~鸨显得很兴奋,“我这就去找怜儿。”
林子鹿一听,赶紧跨进门去,开口喊住了那老~鸨:“诶,本公子来了,还不快来迎接。”
她装模作样地摇了摇折扇,还故意露出了腰间鼓鼓的荷包,高昂着下巴,一副有钱纨绔公子哥的模样。
老~鸨双眼发光,谄媚地迎了上来:“公子昨日怎么走了呢?难道是怜儿没有伺候好您?”
“胡说什么?”林子鹿突然大呵一声,吓得老~鸨和妙音打了个颤。
君临跟在她的身后,看她耀武扬威的样子觉得特别好笑,玥儿果然还是喜欢折腾,以后黎王府可有得热闹了。
感受到背后某人的“阴笑”,林子鹿默默回头瞪了他一眼,然后清了清嗓又说:“你们少诋毁我的怜儿姑娘,她是多么的纯洁,美丽,像是一朵盛开的玉兰花。下次若再让我听到你们说一句有损怜儿姑娘的清白的话,我就割了你们的舌头。”
… … … 题外话 … … …
鹿鹿:我们怜儿可纯洁了~~
二凉:嗯嗯,不像有些人那么污~~
鹿鹿:对啊……额,那个,说你呢,小临子,你怎么可以这么污呢!?
于是某鹿又被拖走,画面太污,二凉不敢看……
第七十六章 。我说不行就不行,怜儿是要嫁给我的()
妙音面色难堪,平日里怜儿就一直压着她,今日竟然还有人敢在醉烟楼口出狂言,也不看看她们背后的人是谁,她正要开口就被老~鸨给阻拦了下来。
她诧异地望向老~鸨,见她满脸堆笑地和林子鹿说话。
“公子教训的是,是我说错了,怜儿一直都是我最疼爱的姑娘呢。”
林子鹿轻哼一声说:“知道就好,我也不和你废话,我是来给怜儿赎身的,开个价吧。”
老~鸨却是犹豫了起来,似是很为难的样子。
“怎么?怕我付不起这点银子吗?”林子鹿挑眉,一脸的不耐烦。
为何有一种被算计的感觉呢?君临隐隐觉得,自己怕就是那冤大头了。
“不是不是,只是这怜儿跟了我多年,这会儿公子说要赎了她去,我这心里自然有些不舍。”老~鸨捂着心口,眼睛里的泪说来就来,像是断了线的珠子。
“少跟本公子来这套,有什么要求快说。”看着这位中年大妈做作的样子,林子鹿觉得十分辣眼睛啊。
“哎哟,公子说的哪里话,哪有什么要求呀?只是醉烟楼一向是个规矩,姑娘要赎身必须是有人愿意娶了她……”老~鸨眼珠滴溜一转,精明的很。这些富家公子都是来玩玩而已,没有几个是真正会迎娶了这里的姑娘的。
林子鹿倒是没有知难而退,反而痛快地答应了:“娶就娶。”
老~鸨没想到她竟会答应得这么爽快,一时有些语塞,刚刚还想着把价再熬高一点。
君临不悦地扯过林子鹿的手臂,林子鹿没站稳,跌在了他的怀里。
她从他怀里探出头来,不知他发什么疯。刚抬眼却感受到了他银色面具下传来的凉意,再对上那双寒玉眸子,更是冷得可怕。
她一下没了底气支支吾吾地小声说:“我不是真正和她结婚,我又不是男的。”
闻言,君临冷冷地瞪了她一眼,见她唯唯诺诺的可爱样子,觉得又气又无可奈何。
唉,他叹了口气,放开了她,对空气中喊了一声:“夜隐。”
夜隐现身单膝跪地,爷终于肯理他了,他还有些兴奋。然而君临的下一句话就给他泼了一瓢冷水。
“你准备迎娶那女的吧。”君临淡眸冷扫,不紧不慢地吐出这么一句话。
林子鹿和夜隐都瞠目结舌,双双看向君临。
“怎么能让他娶怜儿?”林子鹿不同意,夜隐可是货真价实的男人,这样会毁了怜儿的清白的。
“有何不能?或者我们直接把那女的抢走更好。”君临不嫌场面更乱些,当着老~鸨说出这样的话。
老~鸨被吓得回了神,她算是看出来了,这位戴面具的男子可不是好惹的主儿,周身的冷意更是让她压抑不已,她急忙说到:“可以可以,这公子能娶了怜儿,是怜儿的福气。”
“什么福气,我说不行就不行,怜儿是要嫁给我的。”林子鹿也生气了,就不想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