都是月亮惹得祸-第10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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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抱起段夕何朝小镇而去。
天还没亮,小镇上倒是一片灯火辉煌。
只见一家挂着大红灯笼的木楼里,宾客满座,里面歌舞升平,笑声不断间,却见一股冲天妖气将木楼包围。
华乐桐桃眼一眯,掐指一算,抿嘴笑起:“本座道是谁呢,原是只九尾狐狸!本座本就打算去找那九尾狐仙的,没想到他的徒弟倒先崩出来,只要逮着他的徒弟,还怕他不现身么!九尾狐仙本座看你往哪躲?”
华乐桐不想打草惊蛇,施法掩去段夕何的女儿身,将她变成书童模样。
只见她头顶扎两个童子发髻,一身青蓝布衣,俗气地不能再俗气。又怕南召国的人认出她的身份,又施法将她的面貌遮住,在外人看来,她不过是个长相普通的书童。
一切准备完毕,华乐桐适才抱着她进了那座木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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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三十九章 徒儿在这等候为师2()
木楼装饰的极为华丽,轻纱曼舞间华灯闪耀,不时有浓浓的胭脂粉味拂来,还有女子半遮半掩,似嗔似笑的莺语声。
华乐桐垂下凤眸,料想这该是世人言中的烟花地。
华乐桐怕出意外,打算叫醒段夕何,素指在她鼻间一指,段夕何鼻子一痒,打了个喷嚏,醒来。
水眸溜转,见一个白衣胜雪,美得倾国倾城的男子正含笑地望着自己,赶忙从他怀中跳下来,举手就想给华乐桐一巴掌,不想手刚抬起,已被华乐桐攥住。
“徒弟怎能对师父不敬!”华乐桐薄唇一眯笑道。
段夕何瞟了他一眼,撅起嘴道:“谁是你徒弟!”
说着将手抽回,两手插腰想指着华乐桐就要开骂,这时一道绿光掠过两人头顶,华乐桐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声,用食指压着她的唇瓣,星眸一亮,伏在她耳畔道:“这楼里有只妖怪,徒儿在这等候为师!待为师将那妖怪捉来给徒儿瞧瞧!”
这话说得好似轻松,他以为妖怪都是猫啊狗儿的么!瞧瞧,有什么好瞧!
段夕何不以为然地想到,再抬眸时,华乐桐早已化作一团白光离去。
她独自一人站在这烟花楼里,望着那些来来往往,搂着妓女调情的男子,生觉新奇。
见这木楼里有吃有喝,有唱有跳,比皇宫还要热闹,好奇心大起不觉跟了上去。
那老鸨见她身形娇小,似乎还没发育,又是童子装扮,手一伸将她挡在楼梯口。
“小兄弟,这可是个找乐子的地方,没银子寸步难行!”老鸨摇着肥臀掩嘴笑道。
段夕何长年居在宫里,对于这种烟花柳巷的规矩自然不知,但也听宫里的太监暗地里说起过,说这种地方是男人们寻欢作乐的天堂,里面养着众多的美人,她们按姿色等级分着,每个人的价位都不同。
在那里年长一些的女人,要么是老鸨,要么就是厨房里干杂活的老妈。看这妇人的装束鲜艳夺目,定是这家妓院的老鸨,想此,心泛起疙瘩。
好个似妖非妖的家伙,居然带自己来逛妓院,还堂而皇之的说是来捉妖怪的!我看妖怪倒没一只,嫖客添了一个!
哼!他定是见自己多事,便把自己撩在这,自己上楼寻欢作乐了!
段夕何越想越气,然而装腔演戏的功夫,她这十五年来早以练得炉火纯青,即便心里很气华乐桐,脸上却丝毫不显一分。只见她含笑着对那老鸨道:“我家公子出生大户人家,他身上的银两多得可以将你这妓院买下!只是我家公子说,你们给他安排的姑娘他瞧不上,要我这书童替他来挑!”
那老鸨听她如此一说,翕开一张红辣椒似的嘴笑道:“小兄弟真会说笑,来老娘这寻乐的,哪个不是家财万贯的,你休要蒙老娘!”
两人正说着话,只见华乐桐白衣习习出现在楼梯口,手里摇着把骨扇,有一下没一下的在胸前扇着。
段夕何见他一副看好戏的架势,不由娥眉一蹙,指着他喊道:“公子!你这么快就完事了!”
华乐桐见她言语中带着股戏谑,显然是将他视作嫖客,脸色自然不好看,但他有任务在身,不跟这小丫头一般见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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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四十章 你这徒儿真不乖()
华乐桐摇着骨扇一步步下楼梯,直至步到段夕何跟前,倏地止住脚步,收起骨扇掂在掌心,忽而又抬起,敲了下段夕何的头道:“你这书童真是淘气!害本公子楼上楼下的找,你居然躲在这跟妈妈耍话,瞧你这色迷迷样,难不成是看上楼里的哪位姑娘了?”
华乐桐巧妙地将嫖客身份原意抛回,段夕何气地咬牙切齿。
想她堂堂一个姑娘家,被他装束成一个乳臭未干的书童也就算了,又被他冠上个嫖客头衔,她说什么也不答应。
纤手掩在袖中紧了又紧,正待发作时,华乐桐白袖一拂,已掠过她,朝老鸨步去。只见他掌心托着一锭黄灿灿的金子往那老鸨手上一按,道:“既然我这书童想找乐子,那就麻烦妈妈找两个干净点的姑娘给他!”
那老鸨将金锭在手心上掂了掂,又放在嘴里咬了咬,确定没有问题,适才喜笑颜开道:“好说好说!二位楼上贵宾房里候着,老生这就去带姑娘上来!”
“有劳!”华乐桐白衣胜雪,双手作起揖,颇有世家公子风范。
段夕何见他演戏功夫如此了得,嘴角抽了又抽,攥住他的一条手臂道:“你自己想嫖也就算了,干嘛要扯上我!”
华乐桐勾嘴淡笑,反手举起骨扇又敲了下她的额头:“你这徒儿真不乖,为师让你在门口等着,你倒自己跑了来,为师是不放心你啊!”
说着素指一伸,将呆愣的段夕何直往楼上攥。
“别说得这么冠冕堂皇!好像你很伟大似的!”段夕何愤愤不满地反驳道。
华乐桐只笑不答,这两人拉拉扯扯的动作,少不了惹来众人关注。只听楼下有女子轻呓道:“那位白衣公子长得好俊!可惜啊,居然与他的童子不清不白!”
段夕何立马认清怎么回事,赶紧掰开他的铁爪,撅此不嘴道:“你有这嗜好,本姑娘才没有!放开我!”
华乐桐不依不饶,反倒攥得更紧,任凭她怎么挣扎都脱不了手。
段夕何气得直朝他瞪眼,如果眸光能杀人,她早把华乐桐千刀万剐。
两人拉拉扯扯进了二楼的贵宾房,见里面早已摆好酒菜。
段夕何眼眸发绿,早已忘了身处何地。
肚子唱得嘡啷直响,适才想起她有多久没进伙食。望着那烤得外焦里嫩的烤鸡,她咽咽口水,步到桌前,伸手撕下个鸡腿啃起。
狼吞虎咽的可把进来送菜的老妈子吓了一跳,以为她是个恶死鬼抬胎。
倒是华乐桐见她吃得这般有味,抿嘴淡笑,挥手屏退那老妈子。
在华乐桐眼里,段夕何竟无一丝公主样。倒像个欠教养的世俗丫头!他不知这些年她在南召国皇宫是怎没熬过来的,就算是个傻子,身为堂堂长公主,也该有专人负责教她基本的礼仪的!听闻南召国皇帝段琰是个文武全才,怎会让自己的妹妹如此欠教养!看来,自己这回是自找麻烦,拾了个不省心的徒弟!华乐桐无奈地摇摇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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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四十一章 别丫头长丫头短的唤着()
华乐桐到底不是凡人,数日不进食也不会觉得饿。而段夕何的最后一餐,怕是成了许久前的回忆,久得的连她自己都想不起是在什么时候。本来没见到食物她还不知饿,可这一见上了,她不发狂才怪。
段夕何自顾自地吃着,她才不管什么礼仪什么教养,转眼一只烤鸡被她啃去一大半,她心满yi足地用衣袖拭拭唇上的油渍,打着饱咯道:“你怎么不吃!”
“为师早已辟谷多时!”华乐桐淡笑道。
如此听来这辟谷术倒还有些用途,应该学学。
段夕何水眸一眯,带着沾着油的手,扯了扯华乐桐的衣袖,白净的衣上立马留下她的两只小指丫,华乐桐俊眉一蹙,立马拂开,整理起自己的衣袖。
“喂!你不是说要教我功夫的吗?那就从这辟谷术开始吧!”段夕何笑道。
华乐桐瞅她一眼回道:“辟谷需要个强健的身躯,身不强,辟谷后反倒伤了身!徒儿莫急,待身子修养好后,为师再一一教你!”
段夕何听后,嘴巴撅得比天高。
这人显然是在找托词。不就是个辟谷术嘛,不教就不教吧,用得着说这么一大通的。他这般吝啬,想必先前所说的上天入地的话不过是徒有虚名,这人八成靠不住,还是拜在华国师门下的好。
段夕何开始后悔跟着华乐桐,思磨着寻个机会得去找那华国师,学些真本事。
华乐桐见她拉长着脸,有似在气自己,淡笑道:“徒儿还没告诉为师你姓啥名啥?也好让为师按门里的规矩,替你起个学名!”
段夕何一听“学名”两字,顿时又来精神。先前那股不悦一扫而尽,眨巴着狡黠的水眸道:“你都没说你叫什么,怎好意思问起我来?”
“噢!原来徒儿是在怪为师!那好,为师自我介绍便是!为师姓月名彤,月亮的‘月’,彤红的‘彤’!”华乐桐摇着骨扇笑道。
月彤!乐桐!同音不同字,两人却有着天壤之别。一个是似妖非妖的妖孽,另一个可是高高在上,万人敬仰的大国师!这两人听来读音一样,到底是两人啊!叹!没想到自己一心想拜在华乐桐国师门下,结果却让这个叫月彤的妖孽捷足先登了。不服啊!
段夕何十分不情愿,思绪正在游走间,又听华乐桐道。
“丫头,为师已自报家门,现在轮到你了!”
段夕何面色一囧,望着华乐桐一副洗耳恭听的,撇撇嘴道:“你比我大不上几岁,别丫头长丫头短的唤着!听来,显得我很小,你老人家有几百岁似的!”
华乐桐闻之呵呵大笑,这丫头倒真会转移话题,不过么,相比年龄,他确实比段夕何不知要大上多少。按人间的岁数算他现在有五千多岁,若按天宫的岁数算,他不过才二十多点,正是青春少年。这丫头倒真会寻话题,脑子可不是一般的灵光,简直滑得像只小白兔。
见段夕何不肯自报门路,心知她到现在还不肯相信自己,手掌一伸,一张画卷,转眼到了手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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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四十二章 将你扒个精光()
华乐桐见段夕何不肯自报门路,心知她到现在还不肯相信自己,手掌一伸,一张画卷,转眼到了手中。
“你不说,为师也就不多问,倒是为师见你与这画上的女子十分相像,不如为师从今日起就唤你夕儿如何!”
段夕何听他此番一说,心堂里冷飕飕的,柳眉一蹙,小嘴咬了又咬。
这个月彤明明早已识破自己的身份,却迟迟没有揭穿自己,目的何在?难不成是为了皇兄的赏银。镇定!镇定!摸清状况再说!
段夕何给自己打气,手腕一转,将华乐桐手中的画像夺了去,顺手摊了开。
见画像上的女子一身宫服,头上梳着个高高的凌云髻,步摇晃荡,一身珠光宝气,着实耀花了人眼。美人面颊粉如桃花,淡笑间带着股清灵之气,回眸间百媚悄生,美得让人唏哗,移不开眼。
段夕何怔了住,这女子的五官与她半分不差,可这身服饰梳妆,她段夕何敢说,她长这么大,还没穿得如此盛重过,是谁这般意想天开,将她画成这样?连她本人都觉吃惊。细细回想,不由拍起大腿,想起她替宋画师出的那馊主意,顿时替自己汗了一把。
又见那画像左边用小楷写着“段夕何年十五,才貌双全,品德兼优”。
段夕何“噗哧”忍不住捧腹大笑,又为自己恶心了一把,提着画像道:“她不是我!我可没上边说得那般好!”
“噢!”华乐桐说着盯着段夕何打量起。
本以为这丫头被揭了身份,会来个临阵逃脱,不想她看了画像后,反倒变得镇定。
抿嘴一笑又道:“那你为何要身穿男服,隐藏自己的女儿身?”
华乐桐又重重给她一击。见她像只了筛子般愣在那,心笑道:这次看你如何自圆其说!
段夕何的脸色青白交替着,倏地杏目圆睁,抓住华乐桐的一条胳膊道:“你……你……给我换得衣裳?”
华乐桐如被雷击,这丫头怎么哪壶不开提那壶,倒是很会转移话题。他也不回避,蹙定地点点头。
段夕何的脸红得像着了火,双手赶紧环胸,想将胸前那两座高峰遮得密不透风。
华乐桐见她此番动作,好笑道:“该看的不该看,为师早都看过!你又何必如此拘谨!”
段夕何小嘴都快气歪,纤指深深掐进肉里,瞪着华乐桐那张美死人不偿命的脸,狠不能冲上去啃上几口,让她的毒牙毁了这张美脸,看他如何再得意起来!
你居然扒了本姑娘几次!好吧,那都是在本姑娘没有知觉的情况下的,本姑娘记住了!只要一有机会,本姑娘一定连本带利向你讨回,非将你扒个精光,上街裸*奔不可!哼!等着瞧!
华乐桐见她嘴角抽了又抽,伸手拍着她的细肩道:“别往心里去!就你那干瘪地可以驰马的身躯,为师还没兴趣!纵使为师饥不择食,也不会拿你来解谗!”
段夕何被他说得神经都在抽蓄。
什么叫干瘪地可以驰马?人家虽刚发育没多久,但也算凹凸有致好不!照他这话看来,他定时没将自己瞧仔细,却要拿话来诓人,我才不上他的鬼当,跟世间的女子一般没见识,被男人看了身子,就要拖着人家,哭喊着说要嫁给他。
叹!这身子早已不清白,此回又雪上加霜!我段夕何还真是命苦,自尊和清白原是这般不值钱!
段夕何想着想着,鼻翼一吸,眸里泛起了水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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