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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3部分

星神纪元-第23部分

小说: 星神纪元 字数: 每页4000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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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沈麻子灵机一动道:“大锤,我柜子包裹里有银子,你拿上一些去跟那俩矿卫套套近乎,打听一下丛立到底出了什么事情。”

    “好嘞!这种事情我最拿手。”王大锤拿了两锭银子,嬉笑着走了出去。

    过了一炷香的功夫,王大锤拿着银子乐颠颠回来了。

    “怎么?让人家给撅回来了?”谭阳笑道,“连银子都送不出去,就会吹,以后你干脆改名叫王大吹得了。”

    王大锤一撇嘴,道:“这种小事难得倒我?一切都打听清楚了。”

    “咦?没送银子就办成了?大锤,有一手啊!”沈麻子奇道。

    “当然得送,这年头没有银子办不成事。”王大锤得意洋洋,“不过我打听完情况后,立即使出一加一等于几**,把银子又给赢回来了,那俩矿卫现在正气得在那里冒鼻涕泡呢!”

    三人大笑,王大锤压低声音道:“我都打听清楚了,丛立玩阴的迷昏了汪正言和章四海,偷了从谭阳这里抢去的东西,还偷了汪正言的乾坤袋,逃出了葫芦谷。现在,葫芦谷已经乱成了一锅粥,除了少数几个矿卫警戒,其余人都跟着刘副矿长去追丛立了,真是狗咬狗。”

    谭阳险些笑出声来,丛立这黑锅背得真结实,自己进到汪正言屋里时,三人都已昏迷不醒,这肯定是被人偷袭下了黑手,下手之人跟救自己之人会不会是同一人呢?如果是,那自己的东西会不会不在乾坤袋里,而是被那个神秘人偷走了呢?

    三人有说有笑地聊了一会儿,谭阳满腹心事,告辞回了自己屋。

    洗完衣服,打坐了片刻,心里千头万绪,怎么也静不下心来修炼,干脆拿出从丛立身上搜出来的小册子参研起来。

    所幸小册子被浸入水中时间不长,又有衣服包裹,虽已湿透但没泡烂。

    册子封面上写着六个大字,除了页数较多比较厚,和发给自己那本一模一样。

    翻开一看,谭阳不禁大为诧异。

    册子上记载的炼体境界第一和第二层法诀,和自己那本并无二致,分别也是感应和气海境,而第三层法诀则绝然不同。

    自己那本册子上写的炼体第三层是御器境界,即贯通手部三阴三阳经,让灵力可以从丹田气海顺利导引至双手,从指尖的十宣穴外放,注入进法器里,即可御使,第三层以后的功法则片字皆无。

    而这本册子上写的炼体第三层却是小周天境界,小周天又称子午周天,就是贯通任督二脉,让灵气在体内形成小周天循环,“任督两脉,人身之子、午也。乃阳火阴符升降之道,坎离水火交媾之乡。小周天循环之时,可取坎填离,水火既济而玉液还丹,心肾相交而坎离交媾。”而且,第三层以后的功法也不缺,所以才比自己那本厚了许多。

    谭阳略一思忱即恍然大悟,自己那本肯定是简化的,也可以说是假的。青阳宗招收这批弟子的目的是下矿做矿奴,修炼至第三层可以御器以后,就能御使灵镐灵锄等法器,根本不需要太高修为,也就用不着完整的修炼功法。这也就意味着,一旦自己这批弟子炼体第三层圆满,就会下矿去做矿奴了。

    所以,在绝大多数弟子完成第三层之前,必须逃出葫芦谷。

    要想安全逃离,除了拿到禁神玉箓,还必须加紧修炼增强自身实力,至少要修炼到有能力应付丛林里那些毒蛇猛兽,否则就是自寻死路。

    想到这里,谭阳强行平复了一下情绪,盘膝打坐,开始修炼起来。

    整整一上午足不出户,直到午饭时分,谭阳才收功来到了隔壁沈麻子屋,沈麻子伤势虽没痊愈,但已可以勉强行动。

    叫上王大锤,三人开始向着膳食房走去,一路上,众弟子们一个个笑逐颜开,议论的话题全是丛立,众弟子对丛立的印象极其恶劣,他的出事无疑是个天大的喜讯。

    令谭阳欣慰的是,众弟子对他“偷盗”的罪名不但毫不在意,反而比以前更为主动地过来打招呼,也许能偷汪正言的东西,在他们心目中不是耻辱,而是英雄。

    一天无事,也没有人再来骚扰,谭阳忐忑不安的心放下了一大半,偷来的这些东西放在身边终究是个祸胎,明天一旦解除戒严,要马上将它们藏到山林里,否则早晚是个祸胎。

    已是深夜时分,谭阳收功洗涮了一下准备休息,今天修炼的成果让他颇为满意,估计再过四五天,关元穴就能淬炼完毕,这种速度如果放在以前,那真是连想都不敢想。

    床上的凉席和被子经过一天的曝晒,散发着新鲜阳光的香味,舒舒服服地往下一趟,心里顿时涌起一股家的味道,也不知道家乡的父母现在怎么样了?浓浓的思乡之情瞬间淹没了他。

    突然,谭阳脑海里恍若电光石火般一亮,床!自己被救回来时已经躺在了自己床上,那个救自己的神秘人怎么会知道自己住在哪个木屋?

    唯一的一种可能性就是,那个神秘人是认识自己的!是熟人!

    天啊!太笨了,怎么早没想到这一点!

    与此同时,葫芦谷内某一处屋子里,有个灰衣人拿着谭阳的小木盒正在冥思苦想。

    “有点意思,看来这个小盒子肯定布置了某种禁制,而且是与主人精血或魂魄相关的禁制,外人靠蛮力是绝对打不开的,若要强行开启,说不定会玉石俱焚,里面的东西也保不住了。对了,不妨先取一点那小子的精血试一试,如若不成,再想别的办法。”

    灰衣人从怀里掏出一块青紫色玉符,伸出左手食指,一道绿色法诀从指尖激射而出,打入了玉符,只见玉符发出一圈青紫色光晕,瞬间亮了起来。

    玉符形似长方形牌九,四周刻满奇形怪状的符文,中央则显出一只四爪蜘蛛的影子来,青紫色光晕一亮,四爪蜘蛛的影子竟似活了一般,开始张牙舞爪活动起来。

    “在灵兽镯里闷坏了吧?出来透口气,我有事情要吩咐你做。”

    如果有外人在场肯定惊诧莫名,灰衣人这番话不是自言自语,竟是对着玉符里那只四爪蜘蛛说的。

    话音刚落,一只马蜂大小毛茸茸的蜘蛛,从灰衣人的衣袖里飞了出来,落到了他面前的桌子上。

    这只蜘蛛通体乌黑,两只外凸的小眼射出绿油油的寒光;四只多节肢的长腿上,覆满红黄相间的绒毛;头前一对开合如钳的螯牙,锋利如刀,还分泌着血红色毒液,令人毛骨悚然。

    和普通蜘蛛不同的是,普通蜘蛛一般有八条腿,而这只黑蜘蛛却只有四条腿,腿中间还有一对蝉翼般的飞翅,另外就是它的腹部末端突然变细,比普通蜘蛛多长出了一根钢针般的毒刺。

    “叽叽!”

    黑蜘蛛凶性十足,在桌子上一落稳,就敛起双翅,两只小眼充满怨毒地盯着灰衣人,同时如毒蝎般竖起了尾部的毒针,呲着两只獠牙,嘴里发出威胁的嘶叫声。

    灰衣人丝毫不惧,拿着青紫色玉符一晃,笑道:“控魂符在我手里,你的生死尽在我一念之间,怎么?你是不是苦头还没吃够?”

    黑蜘蛛仿佛能听懂人话,眼里惨绿色凶芒一闪而灭,垂下毒针,身子一缩乖乖趴了下来,如同一个受了大人教训的小孩。

    “嗯,这还差不多。”灰衣人微微皱眉道。

    这只黑蜘蛛,是南部蟾洲狼蛛族中毒性最为厉害的一种,性格凶戾,极富攻击性,这种狼蛛的雌性在交配后会立即咬死雄性,所以人们为它取名叫“黑寡*妇”。

    黑寡*妇狼蛛称得上是天下至毒之物之一,它螯牙上的毒腺分泌的毒液,可以麻痹人和动物的中枢神经,使之瞬间失去行动能力;尾部毒针的毒液更是厉害得见血封喉,别说是普通人,即使是证罡境界以下的修士一旦中招,也是九死一生。

    当年灰衣人在游历南部蟾洲时,机缘巧合之下,在一片渺无人迹的热带雨林中,杀死了一只五阶中期的黑寡*妇狼蛛,得到了这只幼蛛。可惜这只幼蛛虽小却灵智已开,不能像对蜘蛛卵那样进行滴血沟通认主,只能用秘法制成这枚控魂符来勉强控制,并不能指挥如意,这一直让灰衣人颇感美中不足。

    灰衣人叹了口气,道:“我跟你说过多少遍了,当年你母亲意欲对我不利,不是它死就是我亡,我也是迫于无奈才害了它性命,你何必一直耿耿于怀?这些年来我对你可是不薄,你为什么还解不开这个心结呢?”

    也许是这话已听过了无数遍,也许是装着听不懂,小黑寡*妇狼蛛恍若未闻,无动于衷。

    “算了,精诚所至金石为开,早晚有一天你会自愿认我为主的。”灰衣人怅然道,一边说话,一边不知从哪里摸出一根头发,放在了小黑寡*妇狼蛛面前,“这次唤你出来,是有件事情让你去做,我需要取一个小子的精血来一用。这头发上面有那小子的气息,你去他屋里,从他舌尖上取一些精血带回来,不必太多,更不必伤他性命,明白了吗?”

    小黑寡*妇狼蛛犹豫了一下,绿油油的小眼珠中闪过一丝人性化的畏惧之色,转头看了一眼灰衣人手里的控魂符,这才无奈地用两只螯牙灵活地夹起了头发,“叽叽”叫了两声,展开双翅,如一道黑色闪电射出了屋子,融入了夜幕之中……

    葫芦谷新弟子们所住的院落里,谭阳木屋中。

    已是万籁俱寂的子夜时分,经过昨夜一宿的折腾,谭阳早早沉入了睡梦之中。

    他并不知道,一只剧毒的黑色小蜘蛛,悄悄从窗缝里钻了进来。

    正是那只令无数人闻风丧胆的小黑寡*妇狼蛛!

    小黑寡*妇狼蛛在谭阳头部上方盘旋了片刻,马蜂般大小的身子居然渐渐变小,最后竟不可思议地缩成了蚂蚁般大小,并轻巧地落在了谭阳脸上。

    然后,小黑寡*妇狼蛛敛了敛双翅,悄无声息地爬到了谭阳的双唇之间,身子一拱一挤,一点点从牙齿缝里钻进了他的口中…… 

第三十二章 老王头的惊天秘密() 
过了大约盏茶功夫后,微微的破空声起,在灰衣人焦灼的等待中,小黑寡*妇狼蛛终于回来了。

    灰衣人脸上浮出一丝难以掩饰的喜色,道:“取到了?”

    小黑寡*妇狼蛛落在了桌子上,双翅扇了几下。

    “好!有功当赏,待会儿完事后,我准许你可以出谷猎食,不过不许动这葫芦谷里的一草一木,省得给我惹麻烦。另外,天亮前必须返回,否则后果你自己清楚。”灰衣人说完,拿出了小木盒,带着几分迫不及待地道:“快,将取来的精血吐到这盒子上。”

    小黑寡*妇狼蛛振翅飞了起来,飞到木盒上方时,螯牙一分,张嘴吐出了一缕鲜红的血,全部滴落在了木盒上。

    只见那缕鲜红的血落在木盒上,仿佛落进沙子里,很快消失不见,一点不剩地渗入了进了木盒中。

    “这个神秘的小盒子里,到底装的是什么东西呢?”

    灰衣人竭力抑制着自己激动的心情,屏住了呼吸,睁大了眼睛,连眼皮都不敢眨一下,死死地盯着小木盒,等待着奇迹的出现……

    第二天早晨辰时三刻,还在酣睡中的谭阳被王大锤和沈麻子推醒了。

    睁开惺忪的睡眼,谭阳才发现已是阳光满屋,不禁有点不好意思,平时一般在鸡叫三遍的卯时就起床了,今天这懒觉睡得太过了。

    谭阳从床上爬起身来,迷迷瞪瞪地道:“什么时辰了?”

    这句话刚出口,谭阳不禁脸色一变,他感觉到全身虚浮无力,舌头僵硬,说出的话含混不清。

    “庸医,你怎么了?”沈麻子惊疑道。

    谭阳心里也有些紧张,平心静气,返照内视了一下自己的丹田气海和经脉,似乎并无异常,然后伸出右手搭在左手脉搏上,开始替自己诊脉,“尺脉沉取不绝,和缓有力,看来并无大碍,不过脉弦细数,脉浮而稍涩,似乎有点邪毒入侵症状。”

    断定并没有性命之忧后,谭阳的心放下了一半,拿起床头的铜镜一照,越看越惊异,暗自思忖道:“舌质绛紫而暗且有瘀斑,舌苔垢浊浮黄,果然是中毒症状的腐垢苔。舌尖上有个血渍点,看上去似乎是针扎的,难道有人偷偷用毒针刺了我的舌头不成?我怎么一点也没察觉?”

    谭阳冥思苦想了片刻,还是一点头绪都摸不着,毕竟自己医术有限,如果是父亲在这里,一定会准确判断出病因。

    王大锤道:“庸医,你到底怎么了?”

    谭阳苦笑一声,怎么解释?跟他们说有人偷偷撬开自己的嘴,用毒针扎自己的舌头?这话说出去连自己都不相信,于是干脆含混不清地敷衍道:“可能是我昨天清早冲澡的时候,偶感了风寒,没什么大事。不过我身子还有些不舒服,你们回去吧,我去膳食房熬些草药调理一下。”

    王大锤和沈麻子也不再追问,安慰了几句就告辞了。

    谭阳打开柜子,找出了一捆已干枯了的药草,这些药草是当初为了配制七步倒,上山采药时顺手采摘的。

    谭阳从中挑出了连翘、黄岑、紫心齿苋等几样专门解毒的药草,出门直奔膳食房而去。

    院子门口,依然有两位手持刀剑的矿卫把守,不许任何人进出,弟子们都在各自屋里自行修炼,偌大的院落里显得空空荡荡。

    “懒虫,都什么时候了还来吃饭,没饭了,你要么等着吃午饭,要么自己做,我老头子可不伺候了啊!”

    见到谭阳进来,老王头满腹牢骚地埋怨道。

    这时早已过了早饭的点,膳食房里除了老王头正在刷锅洗碗,再没有了第二个人。

    老王头的脾气谭阳早就摸熟了,笑了笑没搭理,找了一个干净陶罐架在灶上,开始熬制解毒汤。

    不一会儿,汤药熬好,喝完药,倒掉药渣,谭阳拿着陶罐也来到了水槽边,一边冲洗一边压低嗓音,突然冲身边的老王头道:“多谢前辈救命之恩。”

    谭阳清楚地看见,老王头正在洗碗的手明显打了一个哆嗦,但嘴里却若无其事地笑道:“什么救命之恩?呵呵,你这是从何说起?”

    “前辈不必隐瞒,您对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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