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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0部分

我什么都没看见-第20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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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方容舒刚想回答,就觉得手腕被扯得一动,他顿时就展眉笑道:“不敢买不敢买,家里的那株估计会吃醋。”

    助理觉得boss这话说得真奇怪,他只听过家里养猫养狗的,因为怕自家宠物吃醋拆家才不敢再买,可没听过这么一株花也会啊。

    徐璈听了方容舒这话又忍不住翻个白眼。他拉方容舒不是因为其他,而是方容舒的公寓要是再多其他生物,恐怕会和他争灵气。

    本来他修行的灵气不多,溢出的也留给方容舒治病了。别看方容舒双腿没事,但是车祸还是给他留下了许多暗伤,至今还未彻底痊愈。

    一个早上就这么逛过去了。

    方容舒一行人在附近的温泉山庄里用了餐。据说蔬菜是用绿『色』原生态种出的,肉食则是工作人员打的野味。

    徐璈闻着那香味那可是馋得很哪,可惜方容舒只会自己吃,根本不会给他这个兰花化成的精一口。

    这也是正常。在方容舒的眼中,植物成的精怪,不就该和喝着『露』水的小仙女一样嘛。

    等方容舒用完餐,被助理推了出来时,正好与一行西装革履的人迎面相撞。

    “哟,侄儿,这么巧啊!”方信一见方容舒,和身边的投资商说了几句后,便立马走了上来。

    “大伯。”方容舒双手交叠放在腰腹间,淡淡道,见到这么倒胃口的人,也是扫兴。

第30章 素心兰() 
徐璈还是第一次见到方容舒的其他亲人。

    说实在的,方容舒的大伯跟方容舒完全是截然不同的两个人,在气质雍容的方容舒面前,方信更显得粗俗,哪怕上好的衣料在身,也无法掩饰他一身的暴发户气息。

    “小舒,你怎么在这?”方信怀疑方容舒是得到了什么消息,故意来这里堵着他们。

    “出来散散心,顺便在这吃了一顿。”方容舒没有在乎方信是什么想法,只是低头玩着自己的手腕,手指圈住那看不见的灵绳,然后摩挲着转起圈。

    徐璈则是滋滋有味地看着这一来一往的好戏。

    “小舒啊,那就先别走啊。不如你来我们这喝一杯?大家认识认识?”方信大手一挥,正想挤开方容舒身后的助理,抢过方容舒坐着的轮椅就想走。

    结果被方容舒一个抬手给按住了:“大伯,我身体不舒服,就不去了。”说完徐璈就见方容舒立刻咳了几声,咳得就像没几天活头的晚期病人似的。

    徐璈皱着一张脸,看着方容舒演戏。

    方容舒来这么一招,吓得方信立马给松手了,生怕方容舒把病传到了他这边。见此,方信只好面『露』遗憾地道:“那真不巧啊。侄儿你身体不好,就少出来吹风了。”

    虽然天气的确冷了不少,北下的冷空气更是在这低温的天气里“雪上加霜”。但方信这话重点并不在天气上。

    方容舒听出了方信的言外之意,倒是没有迎面而上,针锋相对,反而像是妥协了一般,道:“咳咳——谢谢大伯,我会注意的。”

    随后才缓了过来,对助理说道:“阿成,我们走吧。”

    身旁的助理赶紧跟上,推着方容舒走了出去。路过那群投资商时,方容舒还特地向他们点了点头,以示问好。

    不过徐璈眼尖地看见,方容舒其实和某个地中海发型的中年男人对上了眼『色』。虽然只有那么一瞬间,徐璈还是觉得方容舒肚子在使什么坏水。

    方容舒被助理和保镖给送进了车里。每次方容舒要上车或下车,都要折腾那么一会。徐璈在车顶上蹲着,直到车开了,徐璈才钻进了车里,坐在方容舒的身旁。

    车是由专门的司机开的,助理则是坐在副驾驶座上。

    方容舒闭上眼睛一会后,才抬起眼皮问道:“阿成,你来说说他们谈投资,会要几天?”

    “大概要三四天吧。”助理不确定地回答道。

    方容舒从鼻子里哼笑出一声:“等他们谈定,工程都投入了,就把城西那块山头的消息给泄『露』出去。”

    “是,boss。”助理狠狠点了下头,表示自己记住了。

    听了这两人的对话,徐璈好奇地看起方容舒的表情,方容舒还真是不同人不同面呀。

    不过这会方容舒不再说话了,似乎今天早上出来散心,把他整个人的精力都给抽空了。

    “别这样看我。”方容舒突然轻声说道。

    被惊到的徐璈“咻”地一声远离方容舒,躲在窗边,然后惊异地回过头,望着方容舒。

    “boss?你刚刚说什么?”前边的助理似乎听到方容舒在说话,便高声问道。

    “没什么。”方容舒说完后,转头看着身旁明明是空无一人的座位,笑了笑。

    见到方容舒促狭的笑,徐璈心想方容舒刚才肯定在唬他,方容舒不可能看到他的,于是玩心大起的徐璈伸出五指,在方容舒面前使劲晃了晃。

    『迷』雾似的灵气也跟着晃了晃。

    见方容舒没反应,徐璈勾起了一笑,把自己那长得能盘几圈腰带的头发甩了甩,吊儿郎当地在位子上像摊煎饼一样摊着。

    啧,就知道方容舒这人一肚子坏水,果然在诓他。

    徐璈的想法刚落,方容舒就仿佛能听见他的心音一样,又道:“别调皮了。”

    徐璈被激得鸡皮疙瘩一起,然后干脆窜上了车顶,吹起风来——方容舒真是太吓人了。

    不过出来前,徐璈似乎还听到方容舒叹息了一声。

    车回到公寓的地下车库时,徐璈就立刻飞奔直上七楼,穿墙而入,回到了兰花的宿体之中。

    虽说跟着方容舒可以长久自由活动,不过徐璈实在受够外面浑浊的空气,他从未如此迫不及待地想回到那兰花的宿体里边。

    徐璈舒服地长吁一声。

    这么一天下来,该浪费多少灵气啊。徐璈恨不得捶足顿胸,后悔自己过于贪玩,心想早该催着方容舒回来的。

    “叮——”公寓的电梯开了,方容舒被慢慢地推了出来。直到彻底进了自己的领地后,方容舒才大胆地卸掉了伪装。

    坐了这么久,方容舒只觉自己下半身都要麻了,他站起身,不断地活动着自己的四肢。不过这会已经差不多下午,方容舒和助理嘱咐了几句重要事项,助理走后,方容舒便准备去休息。

    不过在休息之前,他也没忘记屋里还有一位小伙伴。方容舒不仅拿出花洒装了水,还拿了一小碟花肥出来。

    徐璈原本不想理方容舒的,可是方容舒在他这么一株不会说话的兰花面前,总会变得特别唠叨。

    要是不理他,他还能“变本加厉”。

    不管怎么说,方容舒也算个另类的“铲屎官”了吧。看在他还兢兢业业,勤勤恳恳地给花浇水施肥的份上,徐璈决定大发慈悲地理一下他。

    于是兰花细长的叶条从玻璃罩口伸了出来,颇为矜持地拍了拍方容舒的手臂。方容舒见了,眼睛带上了笑意,停下了给花施肥的手,伸出手指,轻轻地捏住了苍绿欲滴的叶尖。

    “小兰花好——我给你浇的水,好不好喝?”自从确定自己的花成精了后,方容舒把素心寒兰先前的待遇都提高了一个台阶。

    用的水是清澈甘甜的山泉水,施的花肥也是最昂贵的那一种,不仅外表好看,还能除草杀虫,而兰花所在之处的温度,必定调到寒兰最适合生长的温度。

    种种贵宾级别的待遇,不得不让徐璈心生唏嘘:他做人的时候都没有这种待遇啊。

    不过方容舒的问题还是得回答的,在方容舒手中的兰叶便摇了一下。

    “那就好。以后就继续用这家公司的山泉水吧。”方容舒说道,然而下一刻他又说,“既然小兰花喜欢,那我就给这个公司投资入股吧……”

    徐璈:“……”他想自己应该是看到土豪一掷千金的场面了。

    拍拍脑袋就投资,方容舒这人这么随便的吗。

    想了想,心有点累的徐璈,看了眼有些疲惫的方容舒,便趁势从兰叶尖将灵气输入方容舒的体内。

    而方容舒给兰花照料好后,竟然觉得比之前更加神清气爽,眼神清明。

    回想起以前好几次都是如此,方容舒眼疾手快地抓住了就要溜走的叶条,面『色』严肃:“小兰,你老实交代,是不是你做的?”

    徐璈『迷』茫想道,他做了什么坏事了吗?

    “我的小兰花呀,别给我什么灵气啊,你留着自己用就好。”方容舒语重心长,『操』着一颗老父亲的心对着不懂事的兰花精道。

    徐璈心底就是一个白眼,敢情我给你灵气还嫌弃上了。想到此,徐璈觉得方容舒凑上来的大脸分外碍眼,细叶“啪”地一声往方容舒那俊脸上一甩,接着像逃命地缩回了玻璃罩中。

    安静得一动不动,完全就是一颗没有生命的精湛工艺品一般。

    “好了好了,我不说了。”被甩了一脸的方容舒也没有生气,心知这小兰花的心智就是个小孩,便举起双手投降,站起来在玻璃罩口,拖长着嗓子说道:“小兰花我去休息了——你也好好休息——”

    那声音从玻璃罩口上方传来,听在徐璈耳中就像从洞口传来的一样,有些飘渺失真。

    见到方容舒真的进了卧室休息后,徐璈全心全意地投入到了修行大业之中。叶涂冬给他偷偷传授的技巧,徐璈受益良多。

    今早在花卉基地散心时,又让徐璈体悟到了寄身植物修行的关窍。这会的他,修行跟先前『摸』着石头过河的进度来比,简直如健全的人在康庄大道上大步前行。

    素心寒兰的资质绝非普通花卉能比,种种优势堆叠起来,由内往外的灵气氤氲成雾,原本只算是小花苞的花芽,现在慢慢地张开了。

    等方容舒起来时,就闻到空气中弥漫着一种清醇的芳香,香气极淡,闻着久了,他的头脑也没有因为香气而发晕,反而愈久弥清。

    方容舒寻香而去,看到眼前如梦幻的一幕时,整个人都宛如石化,愣住不能动了。

    他养了将近一年的素心寒兰,竟然开花了。

第31章 素心兰() 
素心寒兰长了将近一个月的花苞开了。

    方容舒抬眼看去,花朵掩映在绿叶丛中,静默地吐『露』着馨香,远望像天上白月,近看花瓣晶莹剔透,洁白似云,在窗外阳光的照应下,仿佛还发着荧光。

    一团绿之中,突出了一抹白,直到那叶梢上的水珠折『射』着的光芒,刺入方容舒眼中后,他才如梦方醒。

    拍了拍自己的脸,稍微清醒了下的方容舒大步上前,蹲下来,仔细端详起素心寒兰的不同寻常。

    对于兰花的花开,方容舒是极为惊讶的,因为按照先前的花苞生长速度来看,花期根本不是在这时候,还要等上一段日子。

    难道是出了什么事?

    方容舒想到这里,眉头紧锁,见无风『乱』舞的兰叶,极像八爪鱼在扭动,他便下意识伸出手去。与此同时,兰叶也正好贴到他的手上,极为迅速的缠上方容舒的手腕。

    下一刻,一阵清凉之感倏地就钻进了他的手腕,紧接着就爬遍了全身,对方容舒来说,这种感觉,就像在夏天喝了一大瓶冰啤那般爽快。

    料想不对的方容舒想解开这叶条,这回反而怎么甩也甩不开了。

    一向淡定的方容舒这下神『色』着急了:“小兰花,你怎么了?听到我的话没有,先松开——”

    徐璈此刻正处于忘我的境界。刚开始体内的灵气还是听话的,渐渐地,灵气从腹中丹田不断涌出,冲向四肢百骸,这也让他的宿体随着灵气『乱』舞,怎么也控制不了,神似癫狂。

    而方容舒一来,无处宣泄的灵气似乎就找到了出口一般,如洪水崩泄,徐璈体内膨胀沸腾的灵气才终于慢慢地安静了下来。

    等徐璈睁开眼时,就看到满地狼藉,方容舒则是不省人事地躺在了地上。

    徐璈大惊,不用多想都知道眼前糟糕的状况就是他弄出来的。那够得老长老长的叶条还在方容舒手腕上缠着呢。

    想到这里,心虚的徐璈“咻”地将叶子收了回来,但又想了想,他现在还是魂体状态,根本无法触碰方容舒,只好再次张开几片细长的兰叶,将方容舒给带了起来,挪到了旁边的躺椅上。

    这么大动作方容舒也没醒过来。

    徐璈便大着胆子,挥舞着叶梢在方容舒身上东戳戳西戳戳,发现方容舒呼吸平稳,身上也没有什么伤口。

    所以方容舒怎么晕倒了?真是他做的吗?

    徐璈陷入沉思之中,想不出所以然后,见躺椅上的人似乎冷得缩成了一团。能伸能缩弹『性』十足的叶条就往客厅的沙发上够,卷起一方『毛』毯后,叶子又像游蛇般爬过地板,来到方容舒前,再“啪——”地一声,将『毛』毯舒展开,盖在了方容舒的身上。

    他搞不明白方容舒怎么回事,而且看起来也就像是昏睡了过去,应该没事吧。徐璈叶尖托腮,盯着方容舒一会,琢磨着,随后再往周围如狂风过境的场面一看。

    他默默地把嚣张的叶条收了回来。

    这么『乱』他该怎么收拾?徐璈捂住了嘴,无助地想道。还是趁方容舒没醒过来,赶紧收拾掉这个烂摊子?

    没等磨叽的徐璈坐定主意,方容舒就醒了过来。

    他看着身上的『毛』毯,再看身底下的躺椅,按了按自己有些泛疼的脑门:“?”

    等他回过神时,就只看到规规矩矩的素心寒兰,以及顶端上那三朵盛开得正好的花。

    而空气中那如丝似缕的清香总往他的鼻子里钻,想让方容舒忽视都不行。更何况还有这宛如被拆过的场景,方容舒见了,回想起晕过去前的一幕,登时就摇头一笑。

    他掀开『毛』毯,正想从躺椅上下来,但脚落在地板上的那一瞬,他竟然觉得自己浑身精力充沛。再一起身站好,发现车祸后还会隐隐作痛的膝盖居然也不疼了。

    方容舒低头一看自己的双手,连陈年的伤疤也不见了。

    他只是睡了一会,怎么他整个人都变了。震惊得方容舒顾不上去教训闯祸的小兰花,而是直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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