鸳鸯错:出墙太子妃-第12部分
按键盘上方向键 ← 或 → 可快速上下翻页,按键盘上的 Enter 键可回到本书目录页,按键盘上方向键 ↑ 可回到本页顶部!
————未阅读完?加入书签已便下次继续阅读!
她最讨厌走在各地身后跟着人,所以也老是打发了小月,在这里没一人懂她,跟人一起逛也没意思,还不如自己一个人闲着无事瞎逛。何况这皇宫重地会发生何事?皇宫里的大内侍卫难不成是吃素的?再说,各处不都有侍卫看守吗?
门卫看了看自顾自的往前走去的颜妲昕,后两人相互看了看,再之后,其中一人走进了逸韵殿。
借着灯笼的光线,颜妲昕漫步在皇宫幽静的道路上,道路两旁还能看到侍卫站岗,让在这深夜里独自行走的她安心不少。
绕过假山,似乎变得愈加安静了,站岗的侍卫慢慢变少,到最后一个都没有,也幸亏有灯笼,还能依稀看清路。
走着走着,前方不远处有一所院子,依稀能看出院门,这院子相比于方才的逸韵殿来说,少了华丽,却似乎多了分幽美。
来到院门前,这才看清了挂在院门正上方的匾额,清仁苑。
这是当初那位残王婚前居住的,虽然有着灯笼的照射,却没在大门前看到有人看守,估计是已经没有人再来这里住过了。
慢慢走上台阶,大门虚掩着,于是她过去推开了,探头进去瞧了瞧,见没人才走了进去。唉……这皇宫有钱也不必这么Lang费吧,没人住那点着灯笼作甚?难不成是知道她要来,给她当路灯的?
好吧,想太多了。
因为四周寂静一片,她也没有过多的戒心,边观察着四周,边往前走进。路过一偏僻的屋子时,似乎听到屋内有声音。出于惯性,她连忙躲在一旁的柱子边上,双眼还不住的望着四周,看看等下被发现后有木有逃生的路。
努力的让自己乱跳的小心脏冷静下来,等到稍稍冷静后,屋内的声音似乎越来越清晰。
这……是女人的声音,而且还是做那啥时的声音。
我的天啊,不带这样的,她不是故意的,绝对不是故意的,她可不想一进宫就看见某个人在偏僻之地偷…情。突然很是怨恨自己,无缘无故来这么偏僻的地方干嘛?
若里面偷情的是宫女与侍卫,那也罢。若是宫中娘娘级别的,那到时自己怎么死的都不知道。
慌里慌张地往来时的方向跑去,却不想,碰到了屋外的一张凳子。屋内的声音立即停止,在她轻手轻脚地将凳子放回原位后,门打开了。
颜妲昕不顾身后是何许人也,赶忙慌慌张张地往前跑去,不看,那就说明她不知道谁在偷…情,希望那人会饶她一命。
主啊,她以后绝对不到处瞎逛了,阿弥陀佛,佛祖保佑。张皇失措地跑出清仁苑,立马往右边跑去,跑过假山,双眼不住的观察身后是否有人追过来。
“啊!”通常双眼不看前方,总会碰到什么东西的。
颜妲昕很是清晰的感觉到自己现在碰到的不是东西,而是人,而且还是个男人。完了完了,肯定是刚刚与那位女人偷…情的那个男人,这此死定了。
“何事让你慌乱成如此?”
听到声音后,她这才敢抬头看向被自己碰到的人,急促乱跳的心这才慢慢平复下来。双手不住的拍着自己胸口。
君立荀看了眼她方才过来的方向,后又转向她:“看到什么把你吓成这样?”
“我……我迷路了……”她可不敢跟他说实话,现在她已经跑到这里了,无凭无据的,再说,她都不知道里面的人是谁,若是权大势大的人,让他知道了反而不好。
“至于吗?”不知君立荀是不相信她说的话,还是他从小在宫中长大的缘故认为迷路也没啥好吓人的。
“这夜深人静的,还没有一个人……”转头看了看四周,还真的觉得有些可怕,现在都开始怀疑刚刚哪来的勇气跑到这无人烟的地方。
“以后记得带着小月,无论如何,她都是懂武之人。”
“知道了。”最后看了眼身后方才来时的方向,颜妲昕直接往前走去。
身后的君立荀无奈的摇了摇头,这太子妃确定是比他年长两岁吗?为何他总觉得她比自己还不够成熟?
幸亏方才门卫不放心让她一人出去,前来禀报他,若他不来,不知道等下会发生何事。
“对了,君立荀,我几天前就想问你,那槿妃娘娘与父皇还有安宁王爷是不是有故事?”那日听君惜晴说木槿是她的母亲,她就对这位娘娘很是好奇。
君惜晴喊君应祁为哥哥,从君立荀喊应祁哥来看,显然君惜晴和君应祁的关系不一般,除去君惜晴爱上君应祁之外,那就是……两人很有可能是亲兄妹?
亲兄妹?难不成皇帝那么疼爱他,是因为其实君应祁是皇帝的儿子?
可安宁王爷又不是傻子,怎会去养一个不是自己儿子的人,除非他爱极了木槿。可,也说不通啊,若君应祁是皇帝的儿子,那为何要拿去给安宁王爷抚养?
好生奇怪。
卷一 一朝穿越和亲路 039 太子妃,祸从口出。
“有时好奇会惹来杀生之祸。”君立荀双眼一直注视着前方。
好吧,她不问了还不成吗?这什么世道?好奇都不行。抛开这个问题,颜妲昕回到了现实,方才在清仁苑里的人会是谁呢?
颜妲昕连忙摇头,不是刚说不好奇的吗?怎么一转眼就忘了?不去想这些,还是先回去好好睡一觉吧,刚刚确实有点吓到了,以后还是不要千方百计的躲开小月为好,否则像今晚的事再次发生,自己到时死了都无人知晓。过去牵起君立荀的手,就加快脚步往前走去。
而身后的他,显然对于颜妲昕这突如其来的动作给愣住了,双眼一直注视着她牵着他的手,脚步跟着她,像是机械般前进着。来到逸韵殿门口,停下脚步,颜妲昕这才发现君立荀不对劲,转头看向他,只见他双眼注视着他们紧握的双手。
“怎么了?”她不以为意地出声问道。
回过神来,君立荀看向了前方:“你不是说迷路了吗?”
“额……”颜妲昕顿了下,“我说的是在碰到你之前迷路了。”说完这句话,生怕他再问些什么,她连忙往大门跑去。
站在原地的君立荀,先是看了看自己方才被她牵过的手,后抬头看向她渐行渐远的身影,然后踏步走进逸韵殿。
转眼,在宫中已经度过了四五日,端午节至,今日,宫中显得十分热闹,特别是举行宴会之地欢悦殿更是极为忙碌。忙碌只属于那些下人们,像颜妲昕这样位居太子妃高位的人,那可是极其闲逸的。
对皇宫并没有太多的熟悉,因为小说的原因,她只有对琼兰宫和清仁苑比较感兴趣,可,琼兰宫种着木槿花,一不小心会因花而死。而清仁苑……那晚在那里碰到那么不堪的一幕,实在是侮辱了当时那位王爷的温文尔雅。所以,唯一有些好感的就是陌夕亭了。
只见颜妲昕坐在亭子里,趴在护栏上,看着前方池中盛开的荷花。远远看见一人走来,是刘思益,自从自己入住太子府后,她只有上次皇帝寿筵看到他,而且只是匆匆一眼。
端午节,原本只是个家宴,据说刘思益是皇后亲自召入宫的,特意让其参加这场家宴,用意为何?她不知。许久不见,今日见到竟有些感觉亲切,也对,刘思益是她来到这里后,除小月之外认识的第一人,当然,君应祁也除外,当时在路上君应祁似乎并未与自己有过多的互动,导致现在并没有看到刘思益时那般亲切的感觉。
离开亭子,颜妲昕连蹦带跳地往他的方向而去。
“数日太子府生涯,太子妃似乎依旧未变。”看到她来到眼前,刘思益的脸上出现若有似无的笑容。
“本性难移嘛!”颜妲昕看了看自身后,嬉皮笑脸的说道。
“由此可见,太子对你很是不错。”若太子对她不好的话,她也不可能到现在还是这般性子。再说,肯定是太子纵着,否则定会让嬷嬷们调…教。
她只是笑了笑,撇开这个话题,就算君立荀对她再好,也不属于夫妻之间,在她的眼里,君立荀只是个小弟而已。
“刘都督,数日不见,怪想念的。”颜妲昕转移了这个话题,继续胡言乱语着。
本来见她转移了话题,刘思益也顿感她的苦楚,却在她说完之后,他的脸上立马出现担忧之色,连忙朝四周探了探,最后看向她。
“怎么了?”颜妲昕莫名其妙的问道,也同他一般,向四周看了看。
“太子妃,祸从口出。你我二人虽无事,倘若被人听了去,到时遭殃可不只是我。”
颜妲昕恍然大悟,这里可不是言论自由之地,再说,她是太子妃,本身与一官职人员在此谈话就已错,更别说其他:“我明白了,多谢刘都督提醒。”对刘思益笑了笑,后转身往另一方向走去。
或许,前段时间的相处,让她看到他后,总有一种像是他是她的故友般。也许她该真真正正的去融入这里,否则等到某一天连自己是为何死的都不知。
或者,她是不是该考虑要不要逃开这里,去过自己想要的自由生活?
可,君应祁说的对,太子妃失踪,那是多么大的事,宁国怎会放任不管。倘若严重了,造成两国战争,到时恐怕自己会死的更惨。唉……如何是好呢?
小月说是酉时,但她对古代这种时间不甚了解,大概是夜晚六七点左右,家宴开始。
欢悦殿歌舞升平,呈现欣欣向荣之感。
主位上坐着皇帝君浩扬和皇后程青蓉,左边坐着皇子以及各位王爷及小王爷,右边则坐着各宫嫔妃及公主。而颜妲昕是太子妃,属太子家眷,坐于左边太子边上。
前方那舞动着的身姿自然无法让她提起多少兴趣,她更加兴趣的是这皇帝有多少儿女以及嫔妃。因她坐于左边,故双眼看着右边也属正常,只见她的双眼一直注视着前方的众位美女。
显然,那边比这边挤多了,无非两种可能,其一是嫔妃太多,其二是公主太多。有好多年龄相仿的女子,她不知到底是妃子呢还是公主。但一人的面容引起了她的注意,那就是坐在左边刘思益的正前方那位,只见她的双眼时不时地瞅着刘思益。
当然,这不足以引起颜妲昕的注意,重要的是,她的容貌与君惜晴极为相似,若论双胞胎,此位公主显得会比君惜晴少了一两岁。
难不成这位从未碰过面的公主是皇后程青蓉的女儿?据说程青蓉是在木槿死后被人发现,投其所好,故送给了皇帝。之后生下了龙凤胎,皇帝高兴不已,原本就因为程青蓉像极了木槿,皇帝对其宠爱有加,再加上这份龙凤呈祥的礼物,更让皇帝解除万难封为皇后。
“父皇,惜缘无法回来祝贺父皇寿辰,借今日补上。祝父皇年年有今日,岁岁有今朝。”举起手中酒杯,君惜缘站起身,面向君浩扬说道。
“还是缘儿嘴最甜。”满脸笑意,君浩扬举杯,瞄了眼公主中离自己最近的君惜晴一眼,后仰首一饮而尽。
卷一 一朝穿越和亲路 040 有种害怕的感觉
君惜缘喝完酒后,边上宫女立马重新满上,完全不用她说,就能明白她想要做什么般。
只见她再次举杯,这回看向了颜妲昕,脸上带着甜甜的笑容,似乎还有两个若隐若现的酒窝:“皇嫂,惜缘此次前往外祖母处暂住,未能参加你们的婚礼,惜缘在此赔罪,祝皇嫂与皇兄琴瑟调和、白头相守。”
琴瑟调和??颜妲昕在心中想着,是夫妻恩爱的意思?得了吧,在那一夫一妻制的地方也不见得能有多恩爱,更别说在这后宫佳丽三千的地方,何来夫妻恩爱之说?白头相守?更是算了吧,君立荀比她年轻两岁,若白头相守岂不是委屈了这位太子爷。
俗话说的好,礼尚往来,颜妲昕站起来,同样举杯:“谢谢。”
因为这状况出现的有些突然,她完全没想到这君惜缘会在敬完皇帝酒后敬自己,所以顿时也不知该说些什么,更何况,刘思益说过,祸从口出,她还是少说为妙。同皇帝一致,一饮而尽,后重新坐于位上。
刚一坐下,就感觉有道带着无限仇恨的目光盯着自己,颜妲昕连忙抬头往前方看去,果然,在右边最后一排看到认识的脸孔。
只见程若仪放着桌上那美味的东西不顾,双眼直直地瞪着自己。这人有病吧,无缘无故这般盯着她作甚?当太子妃又不是她乐意的,方才那句什么琴瑟调和什么白头相守,那也是君惜缘说的,关她毛事啊。
罢了罢了,若换个身份,自己坐在那听着别人说自己爱的人与其他女子这般话语,她估计也会如此吧。
颜妲昕不经意间看到了君惜晴,从她的脸上看不出一丝的喜悦,一直在吃着桌上的东西,与一直盯着自己的程若仪形成鲜明的对比。
或许,她明白君惜晴此刻的心情,如此相似的长相,却有着极为不同的人生。君惜缘父慈母爱,有兄有嫂。可……君惜晴,小小年纪失去母亲,后转为怡贵妃名下,虽然安安稳稳地活下来,却也是无人能知她心中之苦。在这别人这么其乐融融的节日里,她却只能独自一人品尝个中滋味。虽皇帝极其疼爱,可,父爱怎比得过母爱。
抬头,正好看到颜妲昕的双眼看着君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