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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94部分

鸳鸯错:出墙太子妃-第94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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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拿出遗诏后,公公再次走到众位跪在龙床前方的那些人面前,将遗诏摊开,阅读起了上方的字迹:“奉天承运,皇帝诏曰,此皇位本是朕从他人手中夺来,今时今日,朕物归原主,将皇位传于君应祁,钦此。”
  
      这一道圣旨,吃惊的不只只是跪在地上的那些个大臣们,就连君立荀、君应祁、君惜晴以及刘思益他们都有些不以为信。
  
      跪在地上的所有人都忘记了接完遗诏后该有的反应,反应最大的也不过是君立荀和君应祁。虽然说君立荀对这个皇位并没有太大的兴趣,可总归来说,他才是君浩扬的儿子,自己的父亲将如此重要的东西交给了君应祁,作为儿子的他,怎能不难受?
  
      虽难过,当他的脸上浮现出却是那淡然的笑容,仿佛一切都已经是在他意料之中般,他早该想到会如此。从一开始,君浩扬对君应祁的疼爱就超过了他这些个亲儿子,除去君浩扬想要物归原主之外,会不会有其他原因呢?
  
      相对于君立荀的淡然,此时的君应祁显得有些迫切,起身直接拿过公公手中方才宣读的遗诏。映入眼帘的字迹总让他无法相信,虽然说他有想过夺走这个皇位,但君浩扬如此突然的遗诏,怎样也无法让他明白过来。
  
      “不可能,不可能的。”大臣之中,唯有程青林的反应最过于激烈,从这道遗诏中反应过来的他,对于此事同样不相信。反应过来的他,将目光转向了站在君应祁身边的公公身上,脸上原本的得意之色完全消失不见,“公公定是被君应祁收买的,此遗诏定是假的,是假的。”
  
      这一言后,大家也这才从此事中反应过来,目光齐刷刷地看向了一同站着的君应祁和公公。是啊,公公也说过,当时君浩扬被毒害之时唯有他们二人在场,那又有谁能够证明他们两个不是早就有所勾结的?
  
      “程大人,话不可乱说,你何时见到过老奴与王爷只见有所勾结的嫌疑?”对于程青林这般的说辞,一直没未皇位之事而有所动摇的公公,此时似乎也有些不悦。
  
      “哼,即为勾结,自然是暗中。”相对于公公的这些言语,程青林此时的脸上也浮现出不屑。
  
      “既然如此,那程大人又有何证据说老奴与王爷之间有勾结?程大人又有何证据说明此遗诏为假?”一直以来对君浩扬都是忠心耿耿,毫无半分私心,如此被人诬陷,公公自然会不悦。
  
  卷五 情深似海两不移 227 一阵又一阵的失落
  
      “公公所言极是,那又有何证据证明此遗诏为真?”其实遗诏是真是假程青林当真不知吗?只不过是趁着君浩扬如今已驾崩,也就等于是死无对证,与其就这样放着皇位给君应祁,还不如如此强词夺理着。
  
      程青林的这句话果真起到了作用,跪在地上的那些个大臣都纷纷讨论起了这件事,其中当然除去了那些个与君浩扬有着亲戚关系的那些人。
  
      或许此遗诏发生的太过于突然,让大家一直处在了震惊之中,竟一时忘记了君浩扬驾崩之事。
  
      其实,就算君浩扬一直疼爱着君应祁,大家也都以为只是木槿的关系,所以他爱屋及乌。可谁都不曾想过,有一天君浩扬会将这皇位转给君应祁,就算当初是从他们手中夺来,事已至此,谁还会计较这些呢?
  
      “皇上的遗诏在此,谁敢造次?”从君应祁手中拿过遗诏,公公手举着遗诏,对着跪了一地纷纷议论的大臣们说道。
  
      其实,君浩扬想把皇位交给谁,公公是再明白不过。君浩扬会在完全不知自己会去的如此突然的情况下留了遗诏,那自然就是不希望宁国会因他的这个举动而有所大乱。既然如此,伺候他如此之久的公公,又怎会不了却他心中所想呢?
  
      公公的这一句话果真有效果,原本议论纷纷的众人顿时之间变得鸦雀无声。片刻之后,跪在正中央的凌澜将军对着君应祁说道:“臣恭迎新皇登基,皇上万岁万岁万万岁。”
  
      本来,怡贵妃到最后也是支持着君应祁的,为着与程青蓉对着干,若是其他皇子,似乎没有一个能比得上君应祁来得有胜算。也同样是为着自己养育那般大的君惜晴,或许,在她还未嫁之前,怡贵妃并不觉得如何,等到她嫁出去后,这才让怡贵妃有了犹如对自己女儿般的思念。
  
      其实凌澜将军明白,无论是谁登基,他的身份也永远不如从前。倘若是君立荀,作为太后的程青蓉怎么可能会放过怡贵妃的哥哥。而若是君应祁,同样,怡贵妃也是害死木槿的元凶之一,就算君应祁是个怨恨分明之人,也不可能像君浩扬那般重用他。
  
      既然皇上都留下了这样一道遗诏,而怡贵妃也同样希望是君应祁得到这个皇位,那他身为将军又为何不顺水推舟呢?能够满足君浩扬,也同样能够圆了自己妹妹的愿望。
  
      因着将军的这一席话,大臣也纷纷附和着:“皇上万岁万岁万万岁。”
  
      本来,无论新皇是谁,对于他们来说都没有太大的影响。再者,如今程青蓉已被禁足在凤鸾殿,虽然未废后,却终也是大势已去。既然如此,他们又何不顺着君浩扬的意思,恭迎新皇呢?
  
      “你们……你们……”双手指着那些个对着君应祁磕头的大臣们,此时的程青林竟说不出一句话来。
  
      “程大人?”见程青林如此,公公再次出声唤了一声。
  
      看看那些个大臣,再抬眸看着手举着遗诏的公公,最后转向同样注视着自己的君应祁。此时的君应祁,似乎从方才的震惊转为慢慢地接受,见到如此情况,程青林也只得俯身:“臣……恭迎新皇!”
  
      如此重大事件,无需多久就传遍了整个皇宫,传遍了整个京城,就算消息传的这般快,但身在夹雍巷中的颜妲昕始终无法得知外面的任何事情。
  
      站在夹雍巷中的树木之下,不知为何,今日的她,显得格外的忧伤,仿佛发生何事般。
  
      微风徐徐吹过,仿佛也带来了外界那哀怨的音乐声,这样的声音随着微风断断续续地传入颜妲昕的耳中。原本她也以为是自己在这里的这段时间想得太过于多的缘故,所以产生了幻觉。可是,这哀乐并非一过而逝,虽然断断续续,却也持续着。
  
      如此哀愁的声响,莫不是谁过世了?
  
      在这皇宫中,似乎都很是忌讳,若不是有人去世,又怎会飘起这般的哀乐呢?而且,颜妲昕也明白,去世之人也定是位有权有势之人。
  
      一张银白色的铜钱冥纸随着微风慢慢飘入夹雍巷中,颜妲昕赶忙过去拾起,看着那张根本表明不了去世之人的冥纸时,她眼眶中的泪水竟不知不觉地滑落在她的脸颊。
  
      外界到底发生了何事呢?如此与世隔绝的地方,虽好,却也同样有不足之处。她的心系着外界,根本无法静下心来不顾一切在此清静地过日子。
  
      当初君应祁是带着伤离去的,而君立荀也是带着轻微的伤势离开,程青蓉更是带着满脸的怒气走出这里的。从那之后就再也没得到任何关于他们任何一人的消息,外界所发生的事,是有人故意要瞒着,还是这里当真无法得知呢?
  
      抬眸看向了发黄的树叶随着微风慢慢飘落,本是一个多美的画面,可此时此刻,看到如此落叶纷纷,总让颜妲昕感觉到一阵又一阵的失落。
  
      是因为秋风瑟瑟的缘故,还是因为其他呢?反正在如此寂静之地,她的心总也无法冷静下来,似乎外界正在发生着重大事情似的。
  
      转身,颜妲昕脚踏着落叶走向了房屋,脚下传来一声声落叶踩碎的声响,引发了她一阵又一阵的伤感。
  
      踏步走上唯一的一件屋子,她站在原地,转身看向了尽显秋景的院落,脸上尽显悲伤。她再次已然过去了一月之久,早已习惯了此地生活的她,却永远习惯不了无法得知外界消息。寂静的四周,发黄的树叶飘落在地上的声响都能够听得清清楚楚,就连她那一声一声的心跳都那般的清晰。
  
      有些宽大的夹雍巷,形单影只地站在屋前的颜妲昕,在如此衬托之下,显得格外的萧条和寂寥。
  
      君浩扬的盛大葬礼已然办妥,虽然他说过自己并没有如父皇所愿,无颜面对,但君应祁依旧将他葬入皇陵。并非故意让他难堪,至于如何面对,那需要他自己去处理。
  
  卷五 情深似海两不移 228 臣妾领旨
  
      君浩扬的葬礼忙完之后,也就开始忙碌着君应祁新皇登基之事。已经被削去兵权的他,原本想要借着楚泽枫的力量来夺这个皇位,却不想这皇位得来竟然如此之易。
  
      太过于容易,倒让君应祁总觉的不安,或者是想着另一方面之事。君浩扬临死之前的那些话到底要跟他说明什么呢?
  
      从君浩扬驾崩到君应祁登基,这时间太过于短暂,他是急着登基之后救出身在夹雍巷的颜妲昕,也同样急着在君浩明赶回来之前坐上龙椅。可,就因为他的着急,让更多以为君浩扬的死是他所为,要不然也不会这般急切。
  
      流言蜚语四起,大家都只顾着说君浩扬之死与他有关,故而他才会如此急切的登上皇位。却从未想过,如此情况之下,就连最有可能与他争斗的君立荀也失去了机会,此时此刻,只有他做不做的问题,根本就没有怕别人夺走这皇位的可能。
  
      坐在夹雍巷中无聊地写着字的颜妲昕,在书案前一笔一笔地写下“静”,可是,无论她如何写,自己的心总也无法真正的静下来。在她的心中,不知为何,总觉得会有大事发生般,君应祁、君立荀以及程青蓉,自从那日离去之后,就再也不曾出现过这里。
  
      发生什么事了吗?
  
      突然,她仿佛听到了屋外有声响,起先她也以为是自己的幻觉。毕竟,在只有着她一人的地方,哪来的声响。
  
      可是,当那声响越来越近时,她终于明白过来这不是幻觉。如此一想,她赶忙离开了那个位置,匆匆走出这个房间。
  
      站在房间门口,看着一步一步往她走来的君应祁,颜妲昕脸上的笑意也慢慢铲开。当他的身影越来越近时,她脸上的笑意也慢慢消失。
  
      很显然,君应祁身后跟着一群人马,而且还带着一顶八抬大轿,如此足以证明他不是私闯。当然,这不是重点,他身上此时正穿着一身明黄的龙袍,再笨,她也明白,在如此君制天下,哪能何人都可穿龙袍呢?
  
      “昕儿,我来接你了。”站在房间前面,君应祁双眸含笑地看着站在台阶之上的颜妲昕,见到她此时的神情后,他的笑容也似乎失了一半,“怎么?不高兴吗?”
  
      “皇、皇上呢?”双眼看了下君应祁那含笑的双眼,后又注视着他身上的明黄,出声问道。
  
      颜妲昕清晰的知道,身在夹雍巷中,唯有皇帝才能有资格让她出去。此时此刻,君应祁身穿着龙袍,更加说着要来接她出去,如此,在明显不过,只不过是她不愿接受而已。
  
      “先皇驾崩,主子为新皇。”站在一旁的白肃出声替君应祁来回答颜妲昕这个问题。
  
      听完这句话,颜妲昕的脸上没有欣喜,脚步一步一步的往后退去。她明白了,前天的哀乐是君浩扬的葬礼,那般年纪就离去,不是死于意外,还是什么呢?
  
      可是,君浩扬才刚下葬,君应祁就如此急切地登基,就算颜妲昕不忘那一方面想,也无法阻止自己的想法。
  
      她听说过有弟承兄位的,却从未听说过,叔叔的皇位留给自己的侄子,如此似乎更能表明这个皇位,是他从君立荀手中夺来的?
  
      “为什么?为什么?”看着君应祁的双眸,她问出了心中之想,却也在问出之时,泪水滑落在她的脸颊。
  
      伸手对着身后那些挥了挥手,待那些人都离去之后,君应祁这才慢慢走上这尽有三个的台阶:“因为只有皇上才能将你从这里救出?”
  
      “就算你求不来皇上的旨意,那君立荀呢?他当上这个皇帝之后,不同样会放我出去吗?”颜妲昕相信,君立荀当上皇帝之时,就算她被证明为不是云立国公主,君立荀必定会放她出去的。
  
      “君立荀?”提到君立荀,君应祁的脸上慢慢浮现出别样的笑容,“他当上皇帝之后,我还能从他手中得到你吗?”
  
      “原来如此……”听完君应祁的这句话,颜妲昕突然笑了,笑中带着泪,“从何时开始,我竟也成为你们男人之间斗争时的借口?”
  
      她从未想过,那日的一句话,说要让他救出她之言,竟成为了他谋反篡位的借口。她当时只是不想让他留在这里而已,从未想过会变成如此。早知如此,她是否该就这样让他待在这里呢?
  
      “金钱,权势,女人,你们都想得到。可是,你们是否明白女人想要的是什么?”看着君应祁,一字一句地说着,可脚步却也随着那些话,而一步一步往后退去。
  
      见她慢慢退回这间简陋的屋子里,君应祁也慢慢踏步走向她:“我明白,你想要自由……”
  
      双眼轻轻一闭,泪水滑落,深深吸了一口气后,颜妲昕轻声说道:“你回去吧,我不想离开这里。”
  
      “为什么?”听到她这么一说,现在倒轮到君应祁激动了。
  
      “就像你说的,我想要自由,在这里,我想干嘛就干嘛,如此清闲的日子我很喜欢,我不想离开。”走过去坐在其中一张凳子上,颜妲昕故作镇静地倒了杯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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