药寒美人非美人-第59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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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的,因为相信,所以愿意把自己的未来交给他;因为相信,所以不会怀疑他做的任何事情;因为相信,所以对于他瞒着自己的事情,不会和他之间有嫌隙。
眼前看见的,许多都是昙花一现,只有握在手里的,才是自己的。
第151章 神医()
楚渝往衙门走,一路上的流言蜚语听的倒是不少。他原本是可以用更加省心的方法到官府,但是这样,看见他的人就少了。就是这样行的端坐得正的样子,才不会引来外人的胡乱揣测。
衙门外头已经围满了人,回头看见楚渝,自觉让出一条道。方才嘈嘈杂杂的议论声,也在看见他之后,一同消失。
背后如何阔谈都无甚所谓,这人听不见。但是当着楚渝的面谈论,到底有些没有这样的胆子的。
看见楚渝走进来,知府立马让人端了一张椅子来。按照官爵,楚渝的官爵在他之上,他是要下来跪拜他的,虽然现在是被人告了,但也不能把他和旁人相提并论。
楚家虽然没有实权,但是就是当今丞相都要给他三分面子,他不过是个小小的知府,在这皇城管辖着百姓,达官显贵多的是了,都是他得罪不起的。
“爵爷您坐,这事和您本没什么多大的关系,如此冒昧,真是下官失职了。”薛大人站起身,对他拱拱手道。
楚渝摆摆手,高声道“薛大人按照条例来即可,本爵不包庇一个人,但也不会放过任何一个企图诬蔑婴先生的人。薛大人,婴先生因为前些日子受了一些伤,本爵代替他,可以吧。”
薛大人拱手说可以,一拍惊堂木,底气十足地说道“升堂!”
楚渝坐下,只听上面又传来一声惊堂木,紧接着响起薛大人的声音“原告刘唐氏等人,你们要告的,是否是面前之人?”
方才楚渝说的他们也听见了,哭着点点头。在楚家他们还敢胡闹,在这里可就不行了,无端哭闹扰乱公堂,可是要挨板子的。
“好,既然你们说是容婴开的方子将人害死的,可有证据?”
“回青天大老爷,有的,”说着,几人从怀里掏出了几张方子,交给官差,由他将证据呈上“这些是三毒先生写的方子。”
薛大人看了看,他是没有见过容婴的字的,自然不知道这方子究竟是不是他写的,只能将这方子递给楚渝“请爵爷过目。”
楚渝并不接过,只是随意看了一眼,就说道“薛大人,这不是婴先生的字。”
两方各执一词,信谁不信谁,都不能妄下定论“既如此,刘唐氏,你们可还有证据?你们可曾看见过治病的人究竟长什么样?”
“回青天大老爷,我曾听我家当家的说过,三毒先生治病,都是隔着幕帘的,且是悬丝诊脉,周围也站了好些个人,并没有看见过真面目?”
这样倒是真是不好断案了,薛大人看着楚渝问道“爵爷,请问程郭氏说的是否准确?”
楚渝皱眉,点点头“说的倒是不错,婴先生确实是隔着幕帘,悬丝诊脉。众人都知道,三毒先生拥有毒血,且一碰就死,若是不如此,谁敢让他诊治?”
“青天大老爷您看,他自己都承认了,我们当家的就是被三毒先生害死的。”程郭氏趁热打铁,说道。
“我不知你是从哪得到的消息,但是这方子确实不是婴先生写的,这些人,也不是婴先生的病人。”楚渝拍拍衣袖上并不存在的灰,并不着急。
“你说不是就不是?我家当家的都说了那毒医是如何诊治的,你不要以为你有权有势,就能一手遮天,黑白颠倒!”
“肃静!”薛大人一拍惊堂木,狠狠瞪了一眼程郭氏,才说道“爵爷既然说方子不是三毒先生写的,人也不是他看的,可有证据?”
楚渝站起身,对着薛大人做了一个虚礼“请大人请个大夫和仵作,本爵倒是想看看,这些人究竟是因何而死。你们,敢验尸吗?”
这一问,倒想是打中了这些人下怀,只听人说道“大人,我们敢,只要能给当家的讨回公道,验尸就验尸!”
大夫和仵作很快就来了,对着堂上的人跪拜行礼。
官差将方子交给大夫,不过看了一会儿,就说到“回大人,这些方子中确实有一味药可以要人性命,生半夏可治咳疾,肿痛,但若是多食,确实能之人死亡,且这方子中有一味乌头,这两种药性相克,如此,就死地更加快了。”
薛大人点头,对仵作说道“仵作,去看看那几具尸体中是否有这两种药。”
仵作道是,转身走了出去。知道是哪两种药就方便检查了,不过半个时辰,就走了进来“回薛大人,这些尸体中确实有这两味药,且这些尸体死的时间前后不差一天,应该是同一天看的病。”
薛大人事先也有了解,这几人确实天天在楚家门口,就为了能让三位神医看上一眼。如此看来,倒是真的是容婴杀的人无疑了。
堂下跪着的人一听,顿时痛哭了起来,外头的议论声也是一边倒。
薛大人一拍惊堂木“肃静!爵爷既然如此,您还有什么要说的吗?可有什么可以证明清白的证据?”
“有,”楚渝看了看这些跳梁小丑一眼,冷笑一声“婴先生从出诊开始,写的每一个方子,看的每一个病人,现在都在楚府的栗园之中,一共问诊一十七天,一共看了一百七十人,一共写了一百七十张方子,请薛大人移步至楚府,当着众多百姓的面,当中点人。”
这话一出,倒是出了这些人的预料,若是这些人都扣留在了楚府,那容婴治病的情况又是如何传出去的?又为何外头有这么多的人再说,自己被三毒先生看过病?
而他们不知,这消息就是楚渝放出去的,之所以这么做,就是为了引李彦望上钩。他从容婴问诊的第一天,这盘棋就已经在下了,如今,是到收棋的时候了。
“好,李捕头,将所有人压上,此案移步楚府。”薛大人一拍惊堂木,率先站起身往外走。
一群人浩浩荡荡往楚家走。这回楚渝不是走路了,薛大人差下人牵了一匹马来,堂堂爵爷,怎么能走回楚府呢?说出去就是他这个知府的错了。
楚渝也不推脱,走在最前面。只是在路过豆腐花和驴打滚的小摊上停了下来,买了容婴特地嘱咐的小吃食带回去。
管家在接到青衣的嘱咐之后,早早地在门口迎接了。看见了自家主子,立马上前接过他手里的东西“主子,您可回来了,您要是想吃,派下人去买就是了,您怎么还亲自去了?”
楚渝拿过他手里的东西,让下人将马牵好,命人开了两扇侧门,带着薛大人走了进去。一同进去的,还有好些围观的旁人,这时候若是没有这些人,容婴名声如何恢复?
一大群人走到栗园,青衣、红衣、绿衣、紫衣早就将一百多人安置在了空旷的园子里,一个个都笑容满面,完全没有被囚禁的困苦。
栗园到处都是药香,不用细看,周围的长廊上放着几十个药罐,现在还在煎药。
“薛大人,您请点人吧。”楚渝将吃的放在石桌上,做了一个请的动作,一转头,让青衣去请容婴过来。
“李捕头,带两个人点点。”陈大人对身后的捕快说道。
四个人站在外边数人,红衣将厚厚一叠药方递上,一人接过时候默默点着数。
一会之后,药方和人数都点出来了“大人,数清楚了,这里一共有一百六十九人。”
“启禀大人,这药方也是一百六十九张。张张字迹清晰,都是出自一人,和刘郭氏一行人递上的字迹虽然相似,但细看还是不同的。”
薛大人皱眉,方才在公堂之上,明明就听见了楚渝说有一百七十人,怎么少了一人“爵爷,这人数,和您方才所说的对不上啊。”
“薛大人,少的那一人,正是本爵。”楚渝说完,一旁的红衣就将最后一张药方递上。
这张药方倒是出了楚渝的预料,本想将自己腰间的那一张递出去,虽然这是两人的乐趣,但是关乎容婴的名声,也就先放一放了。却不想,这人早就给他准备好了,真是心有灵犀啊。
薛大人接过,仔细和这几张对比看看,确实是同一人的笔迹。
“让薛大人看笑话了,本爵和婴先生的玩乐之趣,还请大人别传出去。不过在下好奇,一群百姓,为何要诬陷婴先生?”楚渝靠近他,压低声音说。
薛大人表示理解,转身对跪在地上的十多人说道“程郭氏、刘唐氏等人犯故意诬蔑罪,来人,将这些刁民押回大牢,严刑拷打,定让他们交代出背后指使之人!”
正在这时,容婴也来了,自然是听到了这些人说的话,从房顶飞身而下,稳稳落在楚渝身边。
楚渝下意识地扶了一下,将人带到知府面前“薛大人,这位就是容婴婴先生,楚渝代婴先生谢过大人,大人明察秋毫,本爵拜服。”
薛大人赶忙作揖,这么多年的误会,可算是解开了“不敢不敢,下官不过是个小小知府,只是在其位谋其事罢了,爵爷您这样倒是折煞下官了。”
说着转身,对着一众百姓道“三毒先生受了这么多年的不白之屈,本官今日就换先生一个清白,大家都看见了,这一百多人,一大半都已经好全了,婴先生乃是神医!”
顿时,周围倒是都默契地称呼他为容神医了,就像三毒先生这个名号从没有过一样。
第152章 很甜()
容婴不习惯这样的场合,不过一会儿就离开了,走的时候还不忘拿上楚渝带回来的小吃。
楚渝也由着他,就算容婴不再是“三毒先生”了,他的脾性还是不会改的。和知府大人说了几句话,也就送客了。
至于之后的审问,审出个结果来,自然会有人来告诉他。况且就算那人去衙门买通了知府,也有人会告诉他。
计划失败,江家定会让这些人闭嘴,牢里看管甚严,一时半会也死不了,但是定会让人进去警告一番。这个时候,李彦望应该已经寝食难安了吧。
容婴离开了,知府大人也走了,这些看客也就没有再留下来的理由了。一种家丁站在各个岔口处,只留下一个出口,不让他们有机会探入楚府。
回到房间的容婴心情还是不错的,喝着甜蜜蜜的豆腐花,吃着松软香粘的驴打滚,看谁都格外顺眼。
一旁的章磊也看着容婴笑,这孩子在楚家的这些天吃得好睡得好,那些药方里也有几味补药,正是长身体的时候,原来干瘦的脸也圆润了不少,看着倒是俊多了。
容婴瞧他一眼,说道“你在笑什么?”
章磊嘿嘿一乐,腼腆的挠挠头,说道“回先生的话,小的也不知道笑什么,就是先生高兴了,小的就高兴了。”
“你哪只眼睛看见我高兴了?”容婴绷着脸,自己方才好像没有笑吧。
“小的都看见了,先生嘴角都上扬了,这不是笑是什么?”章磊现在是不怕容婴的,自己这主子,就是看着凶,其实内力可好了。
“快滚,再看剜了你的眼睛。”容婴面子过不去,佯装恼怒让他离开。见他跑出去,才低头继续吃。
不过一会儿,楚渝就进来了。黄衣现在也学聪明了,见人一来,就自觉躲地远远的,不然听到什么就不好了。
容婴也不看人,任由他将门关好,坐到自己身边。
“味道如何?可合先生的胃口?”楚渝单手撑着头,笑看着他。
“尚可。”
“不知先生能否割爱,喂在下一口?”
容婴横他一眼,瞧见了他眼中的期待,俊颜一红,别开脸,舀了一口,喂到楚渝嘴边。这一口不过是可怜他罢了,绝没有其他的情续在里头,某神医这样想着。
楚渝倒是也不客气,这调羹可是他心心念念的先生吃过的,自然不能浪费了。
以往,虽然两人的关系格外亲密,但是用同一碗筷倒是不常有的。容婴用过的,楚渝不嫌弃接着用,但反之,容婴是一定不会的。
“确实很甜。就是不知道甜的是豆腐,还是先生了。”楚渝舔舔唇,意犹未尽的看着容婴。
楚渝的这副样子,容婴最是招架不住的,看着满不在意的样子,谁知道是不是在打上什么主意,于是自顾自说道“自然是豆腐甜了,我身上又没有撒过糖。”
“是吗?”楚渝皱眉,不死心地凑近他闻了闻,点点头道“先生身上确实闻不到糖的甜味,不过究竟有没有,在下尝一尝就知道了。”
音落,楚渝一手搂着容婴的腰,一手轻轻扣着下巴,不等他反应回来,四瓣唇就贴在了一起。
容婴一手还拿着调羹,一手象征性地推着身前的人。至于下巴上的手,只要他稍稍用力,就可以躲开。
不过现在,容婴并不想推开他,将调羹放在桌上,一双臂搂着楚渝的脖子,将自己完完全全交给了他。
楚渝很是受用,伸舌分开了他的唇,撬开微闭的牙关,侵袭着内里。这里舔一舔,那里戳一戳,玩够了才卷起容婴的舌,与之共舞。
容婴小心翼翼试探,时不时回应一下,甚至在楚渝想要离开的时候,情不自禁地追随而去。这样一来,换来的是楚渝更加用力的深吻,两人一时难舍难分。
容婴会这样,并不全是对他的感激,更多的一部分是这些天为了他的身子、为了事情能按计划发展,两人都止乎礼,就是睡觉都是规规矩矩地各睡各的。不是楚渝不想抱他,而是怕自己一旦过了这条线,自己就真的收不住了。
食髓知味的容婴也是有些别扭的,明明想要和楚渝亲近,但是碍于面子,又知道这段时间实在特殊,于是只能忍着。
但是今天容婴不想忍了,这人能这般为他,那自己又为什么不能为他放开自己呢?
一吻良久才终了,容婴不知道什么时候坐在了楚渝身上,额头抵着额头,大口大口地喘着气。舔舔唇,嗯,有些肿了,但是还没有破。
衣衫有些凌乱,不过还好,除了露了一些锁骨,露了一些腰身之外,都还稳稳妥妥地在身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