万世之皇-第1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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简介:长生路上,风霜雨雪是难,酒色财气是关,妖魔鬼怪是劫。我折一支桃花为剑,以年华和至道炼成一首天歌,仗剑高歌,斩劫破难,勇往直前!一步步,万世我为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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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章 血脉觉醒()
清晨蔚蓝的天空中,飘过一朵朵洁白无瑕的白云。
青青小草微微起伏,嫩绿杨柳随风摇曳,远处青山连绵起伏,群山脚下一条奔腾的大河蜿蜒而过。
在蒙蒙晨光中,河边的青玉城又开始了新的一天。
青玉城里,三大家族之中王氏家族大院内,王岳在自己的小屋中,缓缓起床,穿好衣服、叠好被褥。
说是小屋,倒不如说是狗窝,真的不如王氏驯养的灵犬的狗窝大上多少,小屋子只有一个门,没有窗户,屋内阴暗,只能容乃一张小床。
不过小屋十分干净,在屋子一边,有着一个灵牌。
王岳起身来到母亲的牌位前,上了三炷香,随后用雪白的毛巾轻抚着灵牌,轻轻地说:“母亲,吃饭了!您放心,我一定会努力在十五岁前,达到武道二重。”
“这样才不会被人赶出王家大院,不然一辈子只能做王家的杂役,庸庸碌碌地过完一生。我一定让您回到王家祠堂,达成您的心愿。”
王岳说完,从包裹里取出用纸包好的几个隔夜凉馒头,就着凉开水,狼吞虎咽地吃完,然后离开小屋,到王家大院之中,开始劳动。
打扫卫生,清理马桶,劈木材……
王岳,十四岁,王氏外支杂役。
他眉毛很浓,眼睛很大,薄薄的嘴唇,挺立的鼻子显得他的脸更加消瘦,英俊的面容,透露出倔强,坚毅的表情,身体略瘦,虽容貌有些稚嫩,但已有种足够吸引人的魅力。
王岳从小就没有见过父亲,母亲一人拉扯他长大。
只要他一问父亲的事情,母亲就痛哭不语,他也就不再追问。
在王岳十三岁时,母亲重病,临死前只说了句你父亲是盖世大英雄就撒手人寰,离他而去。
母亲本是族中漂亮的女人,却未婚生子,私育王岳,其艰辛可想而知。
族中多人想占其便宜,都被其痛拒,最后甚至于用刀割破闭月羞花的面容,才得以幸免。
王岳从小就被人骂“狗杂种”,为此没少打架。因是私生子,无人喜欢的他只有在母亲那里才能得到慰藉,同时也就在这样的环境中,磨练出不屈的性格。
至此,王岳就恨起从未见面的父亲来。
王岳体质不强,单靠毅力,自身勉强达到武道一重。王岳知道,不达到武道二重,是不能修炼族中功法的!
青玉城王氏家族有很多同龄少年,都已修炼到武道三重以上,一些优异者则达到武道四重。
据传闻说,家族里的一些天才,更是拥有武道五重以上的恐怖修为……
王岳的天赋其实不差,之所以赶不上王氏本族的子弟,一是因为他们掌握更高级的修炼方法,二是其他人家境富裕的,可以购买一些珍贵的灵丹药材来服用,使修炼速度大增。
王氏外支弟子的身份还是王岳母亲苦苦央求,花尽积蓄得来的,虽名为外支弟子,可干的却是杂役的活。
只要他晋升武道二重,就可以修炼族中武技,成为正式的外支弟子。
王岳每天从扫地到倒马桶,什么脏活累活都得干,一月下来也只有五钱银子的微薄收入,也就刚能填饱猛长身体的肚子。
一钱银子等于一百文,一两银子等于十钱银子,一两黄金等于十两银子。
五文钱能买一个馒头。
早餐后,族中少年们才三三两两,打打闹闹地来到练武场,看到王岳大都面露讥讽之色,瞧不起这个私生子。
宗族内分为内支弟子和外支弟子,待遇差距天壤之别。
内支每月五十两银子,十颗炼体丹,能够学到高级功法。外支每月十两银子,一颗练体丹,只能学习初级功法。
两支中前十精英弟子各有优待,待遇是普通弟子的双倍待遇,能够学习更高一层功法。
王岳今天的任务是在外支练武大厅,打扫院落,清扫地面,擦拭窗棱。
这真是个好差事,既不累又能学习武功。他花了两钱银子买通管事王发富,才得到这个活。
王岳缓缓扫地,看着那些少年少女练拳,大都练习马步,扎马挥拳,练习王家基本炼体拳法三皇炮捶拳。
王岳转动双目,尽量记下,准备回去细细琢磨。
只见那几个武道四重的外支精英,正由王教官亲自传授!
王岳借擦拭窗棱的机会,悄悄靠在窗边,偷偷向里观看。
王教官三十多岁,黑脸络腮胡子,声音洪亮,话语粗鲁。
“三皇炮锤拳既能炼体,又能战斗,强调以气为主,以理当先。上步有情理,脚下有圈劲。”
“常以大无畏之气,勇往直前,借以祭炼自身血肉!”
“要诀是:浮气要聚,本力要勇,虎腕要挺,腰眼要灵,心血要活。天门扛,腰脉提,仓门歉气分阴阳。肚讲阴阳沉,阴聚阳散,八卦为根……”
随后王教官让那些精英专心致志地练起拳来,自己在旁不断指点。
“小杂种!你敢偷学武功,看我不打死你!”
随着一声怒吼,正看得出神的王岳突然感觉到呜的一声,一道强风吹向后颈,连忙藏颈缩身,一回身,躲过这一拳。
只见一名穿着绸衫,凶神恶煞的大汉满脸怒色,眼露凶光,又是一拳打来。
王岳往后退去,大汉大骂道:“王岳小杂种,今天你还敢躲了!”
这时,院落中的修炼弟子,都听到叫喊之声看了过来。
有人忍不住说道:“王铁龙又欺负王岳了!”
“是啊,这家伙,家里两个哥哥都是家族精英,这小子性格顽劣,阴险小人,仗着有钱有势,就是喜欢欺负王岳!”
“没办法,人家二哥乃是外支第三的王飞龙,大哥是内支的王天龙,老爹是家族长老,谁敢得罪他!”
以前王铁龙就喜欢欺负王岳,王岳虽然每次都激烈反击,但架不住人多,经常被打得遍体鳞伤,仍然一声不吭,死命硬抗。
回家他也不说被打,只说摔倒撞伤,母亲只能抱起王岳痛哭流涕。
周围众人纷纷议论,但是没有一个人上前制止,所有人都像看猴戏一样,看着王铁龙打王岳。
王岳又躲开了王铁龙的一拳,王铁龙顿时脑袋一晃,咬牙切齿道:
“三皇炮捶拳猿皇轰天!”
王岳眼前好似一个高达一丈左右的巨猿,挥舞磨盘大小的拳头,速度如电,如泰山压顶一般,带着刺耳的风声,劈头盖顶地朝他头顶砸降下来。
王岳身体被此拳气势压住,不能动弹。
“不躲就要被打死了!”王岳心中暗念,着急下狠心咬破舌头,借剧痛强扭头颈转向一边。
“咣!”
王岳被这一拳击中胸口,像秋天随风飘落的树叶一样,给打飘飞到三丈开外,顿时人事不省,口吐鲜血,面如纸白。
不知过了多久,王岳才慢慢地苏醒过来,艰难地睁眼,环望四周。
似梦非梦,似醒非醒!
隐约中自己好像身在一处大殿之中,那大殿无比辉煌,站立无数英豪,威风凛凛,杀气腾腾!
仔细一看,却什么都没有,自己好像处于一片黑暗之中,头顶有一盏马上就要熄灭的小小油灯。
然后好像又回到了那个大殿,眨眼间又回到这黑暗残破之地!
王岳不知道,此乃远古血脉复苏,那大殿乃是他父亲家族的远古血脉,那黑暗片地乃是母亲王家的远古血脉。
在王岳眼前,一盏微弱昏黄、乌七八黑的油灯照亮一片不大的地方。
在光线照射不到的地方,黑暗中出现一个似有生命力的黑影,扭动妖异。
“妈妈吗?”
“妈妈别走,是我啊!”
“我是王岳啊!!!!不要扔下我!!!呜呜……”
黑暗里蠕动的身影,好像王岳的母亲,虽然看不清面容,但那熟悉的感觉,就是妈妈啊!
王岳这时才发觉身体完全没有感觉,除了视觉外,好像只剩思维存在。
“这是哪?”
“我怎么会这样?”
慢慢地,黑暗中的身影消失了。
王岳感到非常难过,想大哭一场,却没有能力哭。
脑海中,又响起母亲的声音:“岳儿啊,要好好地活下去,活下去啊!自己要努力啊!”
王岳心情逐渐平静下来。
“可是,我该怎么办呢?”
“我死了吗?”
王岳苦思冥想,也没有好办法。
再看看四周,只有那盏破油灯,照的也就三丈左右,而地面不知是什么材质的,好像会吸收油灯的光,竟然一点也不反射光芒。
缓缓地盯向灯光,王岳感觉好温暖,好舒服,好像全身浸泡在山中舒适的温泉里,心绪也随着清风微微荡漾。
光芒像是有热量似的被意念吸收了,同化了。
就像涓涓细流融入江河,王岳的身体逐渐有了点反应。
“乒、乒…”心脏开始微弱地跳动着。随着心跳逐渐加快,吸收的光芒也就越来越多。
集满到一定程度,王岳感觉热量在体内与灯火之间微微循环,一圈、两圈、三圈、不知循环了多少次。
突然间,那微弱的灯火如同黑洞一般,猛然把王岳的意识拉扯过去。
王岳感觉自己像从万丈高空跌入大海的无尽漩涡里,强烈的旋转吸力撕扯着整个意识。
很快,那无形的意识居然像一个面团,被拉成无限细小绵长的微丝。
那滋味撕心裂肺,痛不欲生。
第二章 首次突破()
恍惚中,王岳耳边好像响起一个炸雷般的声音:“上古……血脉……”
随后的感觉如同把人先扔进严丝合缝的磨盘处细细研磨,再丢入浓酸巨辣的大鼎中慢慢熬煮。
好似历经十八层地狱般钻心刺骨的苦痛在全身蔓延开来。
然后渐渐退去……
最后一切归复平静……
王岳逐渐恢复意识,身体又有了感觉,周身每一寸肌肤,每一块骨头,都不住地抽搐,疼痛不堪。
刚刚的经历,是那么的不真实,不明白到底是经过了漫长岁月,还是弹指一挥间刹那而过,懵懂中只隐约记得一些支离破碎的印象。
王岳隐隐地感觉到,这段似幻如梦的记忆中,或许有着对他极为重要的东西……
王岳微微睁开双目,只觉异常刺眼,于是伸出右手捂住眼睛,透过指缝观瞧。
他发现自己正躺在门板搭成的床上,不知谁把他抬回了他的小屋中。
狭小的石屋里,墙壁没有粉刷,连个窗户都没有,只在屋顶的位置留了两个通气孔。
明亮的光线从两个通气孔里射了进来,投射在王岳的身上,让王岳感觉到一丝暖意。
王岳突然感到头痛不已,用手摸摸,原来脑后肿起一个拳头大小的大包,被人用叠成长条的白色麻布系好,全身被白色麻布绑得好似木乃伊一样。
王岳像一个大粽子似的放在门板做成的床上,前胸剧痛,肋骨好似折了几根,一呼一吸都能带来钻心的痛苦。
在潮湿冰冷,只有一张薄被的小床上,王岳感到嘴唇裂开众多口子,舌尖皴裂,口腔中的表皮干裂脱落,一嘴的咸腥之气。
王岳强忍浑身剧痛,用受伤较轻的左手支起身子,从小床上慢慢爬起,用脚在地上探索,套上鞋子,扶墙缓步向外摸去,想要找口水喝。
谁承想到,因为身体太过虚弱,王岳被自己绊倒,眼前一黑,晕了过去。
恍惚中,王岳耳畔好像又响起那个炸雷般的声音:“上古……血脉……觉醒……”
一天后清晨。
王岳再次醒来,从石屋地上爬起,推开那扇透风的破门。
忽然……阳光猛地亮了起来,顿时让王岳大大地张开了嘴巴,彻底呆掉了。
那一刹间,整个世界,仿佛染上了绚丽夺目的色彩,万花筒般变得五彩缤纷。
一切物体,变得瑰丽明亮,无比清晰。
王岳可以清晰地看到空气中漂浮的一些细小尘埃和颗粒。
甚至还能看清十丈开外天空飞过的蜜蜂,以及蜜蜂翅膀上细小非凡的纹络。
王岳身体上的所有不适一扫而光,连头上的肿块也消退了不少,身上蹭刮和划破的伤口,已经都开始结痂愈合了,就连断裂的肋骨也好了,根本完全看不出原本血肉模糊的样子。
除了身体上的改变之外,王岳感觉到自己的脑子也灵活了许多,一些以前无法想清楚的东西,现在却是一想就明白。
王岳大脑的记忆力大增,十四年生活的点点滴滴,就连被遗忘在记忆角落里的童年画面,也一幅幅清晰地展现在王岳的脑海中。
第一次牙牙学语稚嫩地开口叫妈,母亲眼中的慈祥;
第一次蹒跚走路,摇摇晃晃跌进母亲温暖的怀抱;
第一次得到母亲亲手缝制的布老虎时欢呼雀跃,拉着母亲被针扎烂的指尖一起飞奔;
第一次……
最后时间定格在外支练武大院内,被王铁龙一拳击飞的那一幕景象。
痛!
心痛!!
心痛母亲不在!!!
恨!
真恨!!
真恨自己无能!!!
王岳强忍心中怒火,来来回回在屋中转圈。
不知不觉中,王岳走出高门大户的王家大院,来到后街很少有人经过的僻静小巷深处。
那里有一棵三丈多高、三五个成年人才能环抱过来的粗大榕树,树下有一块大青条石。王岳坐在青条石上,用手轻轻抚摸老树粗糙的树皮。
回想小时候,每每被人欺负殴打或辱骂小杂种后,王岳都是一个人躲到这儿,躲在这棵不知多少年岁的老榕树下,藏在榕树宽大的阴影里,用被打的青紫色双臂,紧紧搂着大树放声痛哭。
他时常幻想,搂的要是父亲那该多好。
哭完都是,王岳总是尽量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