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们都是我大爷-第12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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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有之啊,你赶紧来吧,刘博现在要走呢?”刘兵上来就说。
“走?去哪儿?”周有之问道。
“哎,你过来就知道了,赶紧来吧,快点啊!”刘兵说完就把电话挂了。
周有之放下电话,看了看沙发上坐着抽烟的张文德说道:“教授好像要走,你过去看看不?”
张文德摇了摇头。
“那好,我到那边看看马上就回来,你先别走,等我,我还有话要跟你说。”周有之说完就走了。
张文德看着周有之的背影,不禁眼角又湿润起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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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哎,我说教授,这么急急忙忙地走干啥啊,这可一天还没呆到呢!什么事儿这么着急啊?你不说明天还要去给淞辽大学做学术报告吗?我还想明天你忙完了咱再闹上一个通宵呢,你瞧你这事儿弄的!”周有之一边开车一边抱怨地对刘博说道。
刘博笑着说:“我也不想啊!但出版社催我回去谈我那本专著的事情,回去迟了,人家是要不高兴的。”
“嗨,就这事儿啊,行!你说重要我也不能耽搁你是不是?”周有之嘲弄似的对刘博说。
“行了,大老板,你可别寒碜我了,这事儿的确非同小可,这涉及到我明年评教授的事儿,不是闹着玩的。这么多年了,我也想跟哥儿几个好好聚聚啊,这要是换件事,就是换成教务处告诉我明天有课我都耽误他一天不回去,跟你们好好乐和乐和。”刘博说道。
“行了,就让刘博走吧,以后回来的机会有的是,不在乎这一次。”坐在副驾驶位置上的刘兵也附和道。
“没想到,这女人也擒不住咱教授向上攀登的心啊,我是得在这玩两天,他愿意走就让他先走吧。”张同打趣地说道。
“要说教授提前退场这事儿还得赖有之,是有之找的这个妮子不和咱教授口味。”王浩接着张同的话向下说道。
“要说咱这教授啊也真是,打炮还对什么口味啊,你俩一‘坦诚相见’就完了呗。”刘兵继续打趣道。
“你们一提这个啊,我倒是又想起来一个说法,我在哪儿看的了…忘了,反正是这么说的:18岁的讲故事骗她和你睡觉;28岁的不用讲自动和你睡觉,38岁的会讲故事骗你和她睡觉,48岁的要讲故事避免和她睡觉!我听完以后觉得特有道理!”王浩说道。
车里的人都乐了。周有之说道:“操!这小子肚子里全是他妈这货,真他妈拿他没办法,就这素质,还他妈工商局副局长,妈的!”周有之逗笑地说道。
“那你是没办法啊,咱素质虽然不高,但咱手段高。”王浩知道周有之有意打趣他,便也顺着他说了下去。
“哎,王浩,车里也没什么意思,这还有半个多小时路程呢,你给大家再讲两个解解闷儿。”刘兵提议道。
“来,我想想啊,那就再讲这么一个。话说有一个王国,这个王国呢有一个**官,他总是看王后那对**好看,总是跃跃欲试,可是啊,这个国家法律明确规定,任何人猥亵皇后都是要判处死刑的,所以**官总是不敢,特别苦闷。有一次喝酒,喝多了,就把这事儿跟他一个朋友说了,这个朋友呢是宫廷里的一个医生。朋友听完这个事儿,嗨,这多大个事儿,这个愿望我帮你实现,不过帮之前我有个要求,就是事成之后啊你得给我500金币。**官细想想,嗯,这事儿挺合算,就这么定了。于是这个宫廷医生就把一种刺激瘙痒的葯在王后洗澡的时候洒在了她的乳罩里,以后王后的**上奇痒无比,国王就招宫廷医生晋见,让他想办法帮助王后解除痛苦。宫廷医生就装模作样地给王后看了看,然后禀告国王说,王后得的这种病非同寻常,必须用人在舌头上的新鲜唾沫加以涂抹才能医治好,而且这种唾沫十分特别,一般人没有,据我所知啊,有这种唾液的人咱们国家就一个。国王急忙问,谁啊。宫廷医生说就是**官啊。国王就急忙召见**官,此时宫廷医生早已经把解葯涂在了**官的舌头上。**官进去以后舔了四个多小时,王后才好,这四个多小时可把**官给爽坏了。”王浩故意卖关子,停了下来,喝了一口保温杯里的水,继续说道,“可是啊,等宫廷医生再去找这个**官要钱的时候,**官却不承认了,心想你不敢告发,你要是告发了,连你也完了,所以就不给他钱。宫廷医生大为恼火,左思右想,终于想出了一个报复**官的好办法,有一天他趁国王洗澡的时候,就把这种葯粉洒在了国王的里面穿的裤衩内,于是第二天国王再次招**官晋见…”
王浩没等讲完车里的人早已乐翻了天。
“操!这小子哪整的这么多玩意儿啊,妈的…”刘博抑制不住乐,不禁骂道。
其他人早已经乐的说不出话了。
周有之乐的是强把着方向盘。
在一片笑声中,大家把刘博送上了飞机。
周有之送完刘博,又安顿好张同,急急忙忙赶回了办公室,支票还原原本本地躺在茶几上,此时林如说张文德已经走了尽两个小时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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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件事儿是什么时候开始的?”周有之皱着眉头问王玉婷道。
“两…两个月前。”王玉婷一边擦着眼泪一边吞吞吐吐地说道。
“那你为什么不跟我商量商量?”周有之接着问道。
“那…那时候,你正…正忙着…韩国那担生意,看你…心情…不好,就没敢问。”王玉婷吓的都说不出话来了。
“那你怎么也不找你二叔商量商量?”
“我寻思…他们都是…你的老部下,不可能…”
“什么叫不可能?期货市场瞬息万变,我都把握不了,不敢轻易涉足,就凭你们几个要学历没学历要脑子没脑子的就敢向里投钱?”周有之骂完一顿长舒了一口气。
站在旁边的王玉婷不说一句话,但哭的更厉害了。
周有之从座位上站了起来,双手插在西服内侧的腰上,绕着办公室的一边急急的走了两圈。
“你一共从财务处拿了多少钱?”周有之又问道。
“二…二十万!”王玉婷哽咽地说道。
“这么多钱财务处没有我的签字,怎么会给你呢?”周有之惊骇地问道。
“是他们教我的,林如姐姐帮我弄的你的签字!”王玉婷开始慢慢停止了哭泣。
周有之快步走到办公桌前,按响了通往秘书间的电话按钮,“林如你过来一下。”
不大一会儿,林如款款地走了进来,“周副总,你找我有什么事情?”林如轻声轻语地问道。
“我问你,小王从财务处借钱的事情是你帮她弄的?”周有之急急地问道。
“是啊!怎么了?周副总,有什么问题吗?”
“还‘有什么问题吗’,问题大了。她是从农村来的,她不知道这么做是犯罪,你在这里已经跟我做了这么多年了,怎么也不懂得这些事情?这是什么行为?这是挪用公款!这是犯罪!”周有之气急败坏的说道。
王玉婷听了以后吓的直哆嗦,刚刚转晴的脸又开始阴云密布,抽涕起来。
“哎呀,周副总,没有你说的那么严重,是,这件事情是我有责任,当时你正在韩国,我就自做主张这么做了,但是我感觉这也没什么大不了的,大不了把这二十万堵上不就完事了吗?您还缺这二十万?”林如宽慰周有之道。
周有之斜着眼睛看了一眼林如,没有说话。其实他早就开始怀疑林如是欧阳明安插在自己身边的一个线人了。
“这笔钱你准备怎么还?”周有之回过头来问王玉婷道。
王玉婷一直抽涕着,“我回去叫我爹卖…”
“卖什么?”周有之突然觉得有点好笑,他知道王大兴哥哥家穷的不能再穷了,这么多年来他是一直靠王大兴周济着过日子的。
“卖…”王玉婷咬着嘴唇,眼泪像断了线的珠子一样。
“唉,算了,不逗你了。”周有之看着王玉婷那孩子似的模样,竟然笑笑,他回过头来对林如说:“你到财务处先把那20万的欠款人改成我的名字,等年终发年薪的时候从那里面扣。这件事别跟别人说。”
林如答应一声出去了。
周有之抬头看了看还在一旁站着掉眼泪的王玉婷,“行了,丫头,这笔钱就算是周叔叔赔的,你也别哭了,以后好好在公司里干,不许再搞这些事情了,记住没?”
王玉婷使劲的点了点头,然后对周有之说:“周叔叔,这笔钱算我借你的,我以后挣了钱一定还您。”说完,小丫头头也不回地跑了出去,不一会儿又跑了回来,咬着嘴唇说道:“周叔叔,我还想求您一件事。”
“什么事?”周有之诧异地问道。
“这件事儿别告诉我二叔,行…行吗?”王玉婷小心翼翼低说道。
周有之看了后,无奈地笑着,点了点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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刘兵借钱,王玉婷又跟着一帮小混混倒腾期货赔了那么多,这么一弄,周有之算是彻底空了,不但空了,还倒欠着公司的20万,这是周有之近五年来所不曾遇到的尴尬。
王玉婷走后,坐在办公室里的周有之想了很多很多。
其实他自己也不知道为什么对这帮老同学感情这么深,如果说帮助张文德和王大兴是为了报答他们在大学时期对自己的好的话,那么,自己又为什么倾家荡产地帮助刘兵呢?
周有之一个人在办公室里百无聊赖地想,中国古训道“无商不奸”,他一直认为自己也如这句话一样,心肠并非那么善良。周有之知道,在商场中,你不奸诈对手奸诈你就要吃亏,对手奸诈你也奸诈就是个平手,对手不奸诈而你奸诈你恰恰要占便宜,所以无论对手是否奸诈,你都要保持奸诈的意识,这样才能在商场上立于一种观念上的不败之地。其实这种思想并不是他想出来的,而是他曾经看过一本著作上提出的一个“搏弈策略”,那本书至今还使他感觉从那里受益菲浅,那本书的名字叫《现代西方经济学》。
然而,他自己却在自己的同学、自己的兄弟面前彻底背叛了“现代西方经济学”所教给他的所有意识与信念。“西方经济学”告诉他商人一定要理性,然而运用这条原则在商场深不可测、让对手望而生畏的他在自己的兄弟面前却感性的一塌糊涂,竟然刘兵要借钱他就将自己的所有积蓄拿了出来,根本没有想过风险;“西方经济学”告诉他,商人做一切事情的前提是一定要以追求利益的最大化为终极目标,然而他却本知道把王玉婷的欠款划到自己的名下终是血本无归,但他仍然这么做了。
无论是古今还是中外,也无论是作品还是真人真事也许都很难找到像我这么不给自己留后路的商人吧。
周有之断断续续地想着。
其实,在刘兵把那300万要拿走的那一刻,周有之的心里也发生了动摇,他不知道这么做是否正确,他也害怕对自己以后的生活,对筱月以后的治疗产生什么样的影响,但话已经说出去了,钱已经摆在了人家面前,他说什么也不能再收回去了。
而在刚才决心要帮助王玉婷的时候,自己的心里根本就没有发生什么动摇,他感觉王大兴的侄女就应该、而且必须也是他周有之的侄女,自己的侄女有困难,做叔叔的就应该义不容辞的承担过来,这本来就是无可非议的。
既然所有的决定都是自己做的,而且在做决定的时候又都是那么的坚决,那么的不曾有半点犹豫,那又为什么感觉不太满意呢?周有之这样问自己道。
不知道,真的不知道。周有之斜靠在老板椅上,眼睛微闭着,无奈地笑了笑。
他在朦胧之间,感觉一个女子走到了他的面前,那女子的身段因匀称而显得婀娜,但他始终却看不清楚他的脸,是筱月还是杨柳呢,周有之的嘴角下意识向上方翘了翘。
“周副总,周副总。”
好像那个婀娜的身影在叫他,他慢慢地睁开眼睛,终于看清楚了,那既不是筱月也不是杨柳,那是林如。
“周副总,您醒了,对不起,打搅了,刚才韩国方面来了一个急件,公关部请您马上过目一下。”林如柔和地说
周有之扫视了一遍快件,迅速地在上面写了几个大字,署上了自己的名字,交给了林如。
在林如走的那一刹那,他突然想起了什么,眼睛里有一种火一样的东西似乎在燃烧着。
妈的,这个搔娘们,肯定是欧阳明派来的,什么东西!你就真当我一点也怎么不了你,这你可就错了,我这回给你来个哑巴吃黄连。周有之恶狠狠地想着,他也说不清楚究竟为什么那么肯定林如就是欧阳明的人,但是,邪恶的念头一经产生就再也无法控制了。
周有之疯狂地从后面抱住了林如,一只手堵住了林如的嘴,另一只手拦住林如的腰部,奋力向他那间怀旧的房间拖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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周有之在同林如做完爱,准确地说是强奸了林如以后,陷入了一种无法自拔的痛苦与郁闷之中。
“你怎么了,发泄完还不高兴?”林如悠悠的看着他问道。
周有之一个字也说不出来,只觉得嗓子干燥的很,他有气无力地躺在一尊硬木沙发上,一个手向下拽了拽领带。
周有之记得当时在行事的过程中,林如并没有表现出多少反抗与惊慌。就是在完成整个过程以后,林如也没有表现出丝毫的恼怒,而是不慌不忙地穿好了衣服,甚至还帮他打扫好了刚才因为**而弄乱了的床铺,这种结果显然不是周有之想要的。周有之本以为,林如会极其的愤怒,而又无可奈何,他以为凡是女人在这个问题上必定都是有自尊的,林如也不会是例外。但令他始料未及的是结果竟然是这个样子。
“你歇一会儿吧,我先走了。”林如见周有之不说话,补了补装,然后说道。
周有之闭上眼睛,一眼也不看林如。
林如好像还要说什么,但欲言又止,悄悄的走了出去,带上了门。
周有之对自己的行为产生了深深的懊悔,这种懊悔既不是后怕也不是感觉对不起林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