且慢且慢,妾不承欢-第7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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墨尘殇听到这里,恍然大悟。这丫头……三番五次拒绝他不说,还大言不残地让他去找别的女人,这丫头……真是欠揍。
“可孤现在就想要你。”他宣布,大手轻轻一带,将她的身体更贴紧他些。
亦苒儿白眼,她忘了,跟这种人是不能讲道理的。
“那也不行!”亦苒儿双手护胸,斩钉截铁,。
“理由?”墨尘殇显然有些不耐烦了。
浑蛋,这光天华日的,你就不知道收敛点吗?亦苒儿两眼又开始喷火。
“因为,因为,我……不方便,不方便。对。”亦苒儿一脸认真地点点头,突然想到一个绝佳好主意。
墨尘殇耸耸肩,然后呢?
“就是,我来那个了,那个,懂不懂?”亦苒儿眨眨眼。
“哪个?”墨尘殇皱眉。
“就是……那个。”亦苒儿伸出食指习惯性地放在下巴处一点一点,思索道:“就是,老朋友来了,老朋友?不知道啊。大姨妈,大姨妈,懂吗?还是不懂啊?你们这里叫什么啊?就是那个,女人家的那个?你懂的。”这人到底结过婚没啊?
墨尘殇摇摇头,表示没懂。
“哦,我想起来了。”亦苒儿一声尖叫。“来葵水了,哈哈哈。”
墨尘殇满头黑线,这丫头真不敬业,撒谎完毕还要露出一脸奸计得逞的笑。
“孤检查,检查。”说完,大手作势往她下身探去。
这还要检查?流氓啊!亦苒儿尖叫,下意识卷起腿,对准他下身狠狠一踢。
墨尘殇痛得倒抽一口气,弓起身子,宽阔的额头渗出汗珠。
完了,她忘了他还是一病人,刚刚不会踢到伤口了吧。伸出手轻轻勾勾他的衣角:“哎,你没事吧。”又露出满脸我错了的表情。“要不要我去请齐美人过来?”
墨尘殇抬起头,反过身将她压在自己身下:“是该好好调‘教调‘教了。”说完,唇狠狠赌了上去。
“完了,完了。”亦苒儿幻听了,听见自己本来已经死机的大脑里,还未出口的程序变成人的声音自门外传来。
“主子,完了,完了,彻底完了。”仙儿一边敲门一边大喊。
墨尘殇恋恋不舍的放开身下的人儿,俊脸是被人破坏好事的懊恼。
仙儿下面一句话,却犹如平地一声雷:“完了,王上失踪了!”
亦苒儿吓了好大一跳,伸手戳了戳压在自己身上的胸口,特别白痴地问了一句:“他们说你失踪了?”
墨尘殇抽离身子,心安理得地点了点头。
我靠,失踪了还能这么淡然,这绿帽王果真不一般。
亦苒儿跳下床,考虑着要不要穿越回去后写一本小说,名字就叫《绿帽王之国》,不行,不行,这名字,人家一看,还以为满国人民皆带绿帽呢,得换一个,可是换什么呢?
“你负责赶走她,还有,今天的早饭。”墨尘殇顺手拿起床头的一本书,打断亦苒儿正在构思的小说。
“又是我?”为什么老是让她赶人走,先是慕容暄,现在又轮到仙儿了。
“当然。”某只王理所当然。
“为什么啊?”
“因为你是我的人,所以要替我做事。”
亦苒儿汗言,如此小言的一句话都能从他嘴里说出奴律的味道,有够天才。
“你刚刚说什么?”亦苒儿打开房门,故作一脸惊讶地问仙儿,顺势带上了身后的门。
“主子,我听丛你的吩咐,从昨晚一直盯到今天早上,也没见王后从凤拟殿里出来。然后,我就听她们讲,王上失踪了。”
亦苒儿无语,她昨晚可没让她去跟踪人。看了看紧闭的房门,两眼精光一闪,这可是一个绝佳赚钱的好机会。
“王上失踪了啊,肯定是被人绑架了,快让王后拿钱去找人。”然后,哈哈哈,仰天大笑三声,满眼黄金天上飞。
“主子,你没事吧?”仙儿一脸奇怪地盯着自家主子,王上失踪了,主子怎么还笑得这么开心?
亦苒儿止住笑意,继续望天:“木事,木事。”
“主子,我们进去淡吧。”仙儿伸手欲推门。
亦苒儿一脸紧张的挡住门:“不行!”你要竖着进去,肯定横着出来。
“啊?怎么了?”她还准备进去帮主子找死耗子呢。
亦苒儿吞吞吐吐:“因为……因为……我饿了。对,我好饿,我们去伙房找吃的好不好?”
说完拉着仙儿一股风似地卷出侧君苑,不到一刻钟人又卷了回来,手里多卷出一个四层绿色食盒。
仙儿偷瞧了好几眼一脸云淡风轻的主子;又担忧地看了一眼加大号的饭盒,最后还是没能忍住:“主子,你确定你能吃下这些吗?”
亦苒儿见仙儿一脸虎视眈眈地盯着自家食盒,抢回自己手中:“我……我……饭桶不行啊?”
仙儿:“……”
作者有话要说: 本来想前面轻松一下的,结果轻松过头了……
后面会越来越精彩滴,老规矩,先收藏再打分,紫云会给你们回报滴。
☆、同床共枕
作者有话要说: 捉虫
七日的朝夕相处,更像是一场梦。
丛琴的出现是这场梦的起缘。
那是亦苒儿第一次见到传说中四大美女之首——丛琴。
午饭后开始,亦苒儿就一本正经地坐上窗台,两腿愰愰;思考着如何说服墨尘殇写一封信称自己被绑架了,让慕容暄拿钱来赎人。
门外突然传来三声敲门,不长不短,不急不缓。
亦苒儿跳下窗子,正准备抢先一步乖乖挡住门口的人。墨尘殇已经开口了:“进来。”
这进来的便是丛琴了。
一袭简单的月牙长袍,裙罢绣着几把墨色摇琴,满头乌丝随意挽成一个松松的流云髻,斜插一只淡紫色簪花,淡扫蛾眉,精致五官仿若漂浮在雾气中,三分清高,三分淡然,还有三分自持。
见到一旁的亦苒儿,微微一弯身子,恭敬道:“奴婢丛琴见过苒主子。”
亦苒儿瞥了一眼墨尘殇,后者闭目养神中。
食指习惯性地放在下巴处一点一点,最终还是决定主动让出自己的窝。“我出去找吃的。”说完,大摇大摆、理所当然地走了出去。
坐在床上的墨尘殇听到这句话,双眸骤然睁开。见到的只是她渐行渐远的背影,一对浓密的俊眉越皱越紧,越皱越紧,心里突然涌起一股不安来。似乎只要她愿意,一个转身,她便可以永生永世不再出现在他面前;似乎只要她不愿意,他穷尽一生的力气也抓不住那一挘秤啊KΦ锰永茫永锏谋颂ㄖ亍轿⑽⑴捕舷抡耪牛坪跏窍肟诹粝滤钪罩皇峭饺槐丈稀
其实,亦苒儿并没有走远,只是端端正正坐在侧君苑门口的台阶上,双手撑着下巴,仰望苍穹,硕大的云朵在寒风的吹佛下痛苦地分离着,冬天已在不知不觉间悄悄降临这个国家。
他与她之间仅一门之隔,紧闭房门外的她听不见里面的声音,也从没有试图窥视过;门内的他同样猜不出外面的情况,亦没想过打开门。
不知过了多久,身后的们“嘎吱”一声推开了,亦苒儿弹跳起身子,是丛琴。
“苒主子,奴婢先告退了。”丛琴行了一个礼,眼角不动声色地打量了一眼亦苒儿的容貌,然后,离开。
亦苒儿疑惑地看着丛琴的背影越行越远,总觉得有什么事情忘了,半响,反映过来,她……她……她怎么没把里面那尊佛给移走啊?张了张嘴,眼角瞥见身后大开的房门,无奈闭上,索性坐回原地继续遥望她的蓝天,危险地带还是远离的好。
“苒美人。”屁股还没坐稳,屋内突然传来一声爆喝。
亦苒儿吓得一个激灵,跳起身子就往房间冲去。
墨尘殇气定神闲地斜倚床头,手中握着的依旧是那本被亦苒儿虐待得死气沉沉的破皮书。眼角瞥见她跳进来的身影,心里没由来得松了一口气。其实,他也只是抱着试试看的心态,真以为她已经走远了。
头也不抬地吩咐一句:“将房间收拾一下。”
就这一句话,害得亦苒儿整个下午跑进跑出忙得晕头转向,某只王坐在床上优哉游哉地拿着那本破皮书,美名其曰:用功,偶尔用眼角瞥一眼越忙越乱嘴里还直唤嘀咕的亦苒儿,然后嘴角勾勾,当然,只是偶尔。
好不容易挨到吃晚饭,亦苒儿从墨尘殇嘴边抢到一点点白菜汤,真的只是一点点,喝足。坐在桌子另一边,磨蹭到上下眼皮直打架,才肯吞吞吐吐道:“我说,那个……你……王上……”
墨尘殇翻了一页整个下午都不曾动过的书,不理她。
亦苒儿无奈,双手撑住下巴,两眼呆呆地看着桌上一愰一愰的烛光,然后,头越来越低,越来越低……上下眼皮渐渐合拢。
额头撞上桌子,“唉哟!”亦苒儿一声惊呼,抚了抚撞疼的额,睡意全消,勇气倍加,站起身来到墨尘殇面前。
“嗯……那个王上,需不需要臣妾去请丛琴掌宫过来。”眼角悄悄瞥了一眼他身下的床,咽了咽口水。再接再厉。“你看臣妾这宫里冷火清烟的,一日三餐都成问题,着实不适合养伤,王上要是喜欢这里呢,大可以等伤好了再来这里逛逛,到时臣妾一定专门举办一个欢迎会,今天嘛,呵呵……”亦苒儿一脸真诚,遂客令十足。
“不用了。”等亦苒儿发表完自己的长篇大论后,某王慢吞吞迸出三个字,睹得她哑口无声。
亦苒儿呈泪喷状,好吧,还是那句老话“人在屋檐下不得不低头。”看了一眼安静伫立在墙角的喜轿,双手合十,祈祷:上帝保佑,千万别让我再从喜轿里滚出来了。
“你干嘛?”墨尘殇斜瞥了一眼亦苒儿,奇怪地问。
“睡觉啊。”亦苒儿睁开眼,往喜轿钻去。
“这里不是有床吗?”墨尘殇抢走属于她的一脸无辜。
亦苒儿看了一眼被他占了一大半的床,身体不由自主地抖了抖。摇摇头:“我还是睡轿子吧。”说完,逃也似地钻进轿子里去了。
第二天,亦苒儿从美梦中醒来,见到的依旧是那张俊脸,似笑非笑,难道昨天祈祷时,上帝打瞌睡去了,没听到她的祷告?免不了又遭他一阵欺负。
第三天,亦苒儿醒来瞧见的依旧那张俊脸,看来“不要相信帝,帝纯属奇迹。”真是至理名言啊,又遭他一顿乱啃。
第四天,亦苒儿顶着一对熊猫眼醒来,见到的还是那张俊脸,真是见鬼了。她明明记得自己昨晚上一直坐在桌边等他先入睡,然后好像是……看着看着他看书的模样,然后脑袋就开始止不住地发昏,然后……没有然后了。
第五天,亦苒儿醒来见到那张俊脸时,心已经彻底死了。一副你爱怎么着怎么着的表情。连续几天的睡眠不足外加营养不良,实在撑不下去了,倒下继续睡,某王啃啃,自觉无趣,亦倒下继续睡。
而外面呢。王上失踪了。王宫里表面乱成一锅粥,慕容暄统治着后宫的美人,今天这里烧香,明天哪里拜佛;慕容丞相把持着朝政,今天议边关,明天论立王。王宫背后各个角落,朝廷上下皆布满了一些不同发色的暗影躲在暗处悄悄注视着这一锅粥。
最苦逼的莫过于亦苒儿,因为那个传说中失踪了的王正大大咧咧地住在她的房间里,看她的书,睡她的床,还指示她做这样,做那样,看着她将原本好好的屋子收拾得一团遭时又在一边偷乐。
她既打不过他,也骂不过他,往往是报仇未遂,反被他压在身下又啃又咬,只好乖乖听话。
七日的朝夕相处,亦像是暴风雨来临前的宁静,而黄影的出现,是这场宁静的终止。
☆、亲戚来了
夜已经很深了,他斜倚床头。烛台上的烛火随着窗外的寒风,明灭不定,牵动着他脸上的表情,忽明忽暗。
怀中的她睡得很香,偶尔还会抿抿嘴,似乎是梦见了什么美味的东西。
他想起白天与她抢食的情景,嘴角不自觉地勾了勾,伸手抚上自己的唇,嘴角弯起的弧度很明显,他曾经真的以为,自己这一辈子都不会笑了。
师傅常说:“尘儿,你对自己的要求太高了,这样会很累。”
他知道师傅是在关心他,可是,他怎能放下?家仇国恨,甚至是她……他怎敢放下?今后的每一步路,他都布置得异常精确,他的人生就是那满满一盘棋,不允许一步的差池。
可是,他忘了,他将所有的棋子都算计好了,唯独忘了算算他自己,算算他自己的心;他算准了每一步棋的步骤、去向,却唯独忘了算出最终的结果,有她出现的结果。
“咚咚咚。”门外准时传来三声敲门,不多不少,不缓不急。
墨尘殇将怀中的人安顿好,翻身下床,暗夜中,侧君苑的门打开,又轻轻关上。
“殿下的伤怎么样了?”茂密的枫林里,黄影一身黑色夜行服,手握玉萧,单膝跪地。
“已无大碍了,孤让你查的事可有结果?”墨尘殇背对月光,扶手而立,硕长的身影在淡淡月光的照耀下,透着一股说不出的孤寂。
“正如殿下所料,囚车已经顺利转移出去。但是,他们可能也意识到中计了,在红影他们炸毁地牢时,曾派人回来巡查过。囚车现在已经到了殇国边境,他们走的路线又专挑众人口密集处,红影他们不好轻易下手,准备等时机成熟再禀报殿下。属下料想他们短时间内也造不出上次那般精细的地牢。”
“嗯。”墨尘殇点点头。
“另外,澄影来信多次,桑、隅两国最近从周国进口大量兵器,屡次进犯我国边关,背地里又与落府交往密集,这次,可能需要殿下亲自出关一趟。”
听到这里,墨尘殇微微皱了皱眉:“周国可有动静?”
“暂时没什么大的动静,只是听说,轲殿下悄悄溜出了王宫。”
“派人盯着点。”
“是。另外,殿下上次受伤的事,慕容老贼可能已经猜出是殿下你了。朝中现在如殿下所料,两股势力分明,以慕容老贼为头的一拨人纷纷宣言若殿下明日再不出现,将另立新王。”
很好,一切都在预料之中。墨尘殇心满意足地点了点头,转过身:“你下去准备一下,明天孤将带一位美人回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