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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42部分

我家魔物要上天-第42部分

小说: 我家魔物要上天 字数: 每页4000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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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她把拣好的药材一块一块放在箱子里,“金少爷,你来搭个手”先前她已经手把手教过金叵罗药材的基础挑选之法,金叵罗是一点就通,倒是省心。

    见没回应,回头一看,金叵罗正若有所思地朝门外张望,不由又叫了一次,他这才缓缓地应了一声走过来。

    陆一鸣走到屋后的菜地旁,那里找了根干净的大木头坐下。

    赵玉贞跟屁虫一样粘了过来。

    陆一鸣其实并没有动气。

    其实也是自己先成心把话说重了,赵玉贞才被激得说了那些话,并不是她要成心挑衅。

    把早就准备好的话在脑子里又反复排练了几次,才终于看着前面的菜地,艰难地开腔说道:“玉贞啊,我们打小认识,我一直”

    “我哥哥有两个,朋友多的是,不缺。”赵玉贞斩钉截铁地抢先道。

    “也罢,”陆一鸣索性也不说场面话了,食指朝前方不远处一指,“你看到那边的那个粉粉的东西没?草里边。”

    赵玉贞定睛一看,草丛掩映间,一头小母猪正在那里觅食。

    “直接点儿,我不要你,”陆一鸣不等她发问,就直接凉凉地说道,“我就是娶它,也不会娶你的。”

    赵玉贞生平从来没有为谁这么低声下气过,哪怕刚才当众被嘲讽也不以为意。

    但这句羞辱总算戳到了她的痛穴,她跳起来,眼睛里涌出了亮晶晶的泪花,却努力控制着不让泪珠掉出来,嘴唇轻颤哽咽着说:“好啊,你去娶它吧!我做媒帮你把它带过来。”

    说着,她大步流星朝草丛走了过去。

    冷不丁被什么绊倒,身形一晃,摔倒在地上,头磕到了旁边的石头,一下子就不动了。

    “玉贞?”陆一鸣试探着唤了一声见没有回应,忙冲过去把人翻过来看看情况,只见赵玉贞双目紧闭,额边的头皮里肿了一大块,有鲜血汩汩流出。

    他想掐一把人中,不料右手大拇指刚触到她的肌肤便传来灼伤似的剧痛,惨叫了一声把手缩回来,低头细细端详却又没有发现任何伤口,只是方才接触之处仍然隐隐作痛。

    换了一只手,也是一碰到她的脸,手指就像放到焰上般灼痛难忍。

    怎么搞的?

    尝试着用右手轻轻抓住了赵玉贞的手腕,瞬间仿佛一阵焰苗从她的手腕蹿上了自己的指尖,吓得急忙撒手。

    前院,陈姐刚和金叵罗把药箱收拾好搬上马车,就看到陆一鸣横抱着不省人事的赵小姐跑过来,赶紧放下手里的东西过去帮忙。

    众人七手八脚把赵玉贞放到了里屋的榻上。

    “这村里有没有大夫?”陆一鸣问丁叔。

    丁叔为难地道:“有是有,但今天他恰好去县里探亲啦。”

    “有有有,还有一个。”丁婶说着,拍拍十来岁的小儿子,“把黄先生叫过来,上回啊,你二姐被毒虫咬了,来不及找大夫,还是黄先生给治好的,他说过是懂些医术的。”

    不一会儿,小儿子便带进来一个高高瘦瘦的青年,嚷道:“黄先生来啦。”

    只见黄先生不急不忙,检查了下伤口,再翻了翻赵玉贞的眼皮,笑笑:“没事。”话罢从腰上取出一只匣子,打开,里面竟是西医的针药纱布。他熟练地赵玉贞包扎好,再给针头消了毒,吸了一剂透明药水,给赵玉贞打了一针。

    随后,黄先生施施然地收拾东西,温声道:“我已经处理好了,她睡半天估计就能醒。”

    他抬起脸的一瞬间,陆一鸣才注意到他的长相,大为错愕。

    这清俊端正的五官,尤其这略带忧郁的眉宇

    这人不是那个法医么?!

    大半个月前,陆一鸣移魂到了文渊身上,当了一阵子探长,还跟这人打过交道。

    没错,这个人分明正是那个偷走王秀莲尸体的恋尸癖!

    叫郑什么来着,郑黄河?不不,郑清河,对,就是郑清河。

    王秀莲尸体被剖食的案发现场陆一鸣还历历在目。

    自那以后郑清河就被张榜通缉,一直下落不明。

    原来他隐姓埋名躲在了这里胆子真肥,也不舍得跑远点儿。

    陆一鸣没有流露出内心的惊异,笑眯眯地道过谢,不动声色地暗暗打量着他,反正他也不认得现在的自己。

    一别大半个月,郑清河的模样清瘦了不少,看来也吃了苦。

    早知今日,何必当初。

    好好的一个知识分子却生出这种癖好。

    等郑清河一走,陆一鸣便问丁家人:“这位黄先生人真好,是你们家亲戚?”

    “不是,他是隔壁黄大伯的外甥,几天前才到村里落的脚,好像家乡有匪寇,妻子亡故,带着刚出生没多久的儿子来这里讨生活,真不容易啊。”

    “儿子?”陆一鸣记得发通缉令时自己还看过郑清河的档案,上面明明写的是未婚,现在才不到两个月,就有个刚出生的儿子了?

    莫非是私生子。

    难怪要躲在这里,带着个孩子也确实不好跑路。

    眼角瞟到在榻上昏睡的赵玉贞,陆一鸣心中生出些愧疚,便把郑清河的事抛到一边。

    刚要拿湿帕子替她擦擦脸,却想到刚才莫名的灼痛,只得作罢。

    幸好隔着几层衣服没什么事,才能把人抱过来。

    不免狐疑:之前也被赵玉贞牵过手,并没有这样诡异的痛感。

    刚刚是怎么回事?总不能是错觉吧。

    反正他是不想再试一次了。

    陈姐过来杵了一下他的脑门:“你们是怎么搞的?”

    她指尖触到自己头皮的那一刹那,活像一根火刀要往头里扎,烫得陆一鸣往后退几步,捂着自己的头吃痛地叫了声。

    “你装什么装,我又没用什么力气。”陈姐掩嘴笑了。

    陆一鸣没有答话,只是站得远远的,一头雾水地低头研究自己的双手,上面残存着看不到任何痕迹的灼痛,那股子痛,仿佛是由骨子里,一直灼到外表皮。

    屋外忽然人声嘈杂,一行人出去一看,只见一群村民扛着农具一脸土色往村子里跑。

    问了才知道,原来刚才出村唯一的那条道边的山壁滚落几块巨石,把路给堵了,还险些砸到几个过路的。所幸没有人遇险。

    只是,路堵了,要清理巨石光靠村子里的人怕是不够的,还得等邻近村镇的人过来帮忙,这里地方僻远,怕是要等到明天了。

    原本赶路到这村里,已过了午时。

    忙活到现在,天边早染上了暮色。

    车夫王大叔直叹气:“哎!看来今晚是回不去啦。”

    一行人只得向村民们借宿。

    丁大叔家两个女儿出嫁了正好空了两个房间,隔壁黄大伯也能腾出一个房来。

    陈姐做了主:“王大叔今天帮了不少忙,辛苦了,就到黄大伯家借宿一晚。我和赵小姐挤一挤东厢吧。”东厢正是现在赵玉贞躺的那间。

    再指了指陆一鸣,“你和金少爷到西厢去。”

    陆一鸣一双眼睛险些跳出眶,吃惊非小:“我跟他?!”

第67章 噬主() 
月华如水。

    丁大叔的农家小院仿佛笼上一层淡淡的水雾。

    夜枭在飞;蟋蟀的唱;草叶上的露水正在慢慢凝聚

    万物在这宁谧的夜色中;心照不宣地各自徜徉。

    丁家客厅中有什么东西晃了下;“咚”的摔到地上,幽夜之中,这一声尤为响亮,将院中蟋蟀的吟唱都吓得顿了一瞬。

    一个裹着薄被的人呲牙咧嘴地从地板上爬起来;借着窗口斜斜照进的月光,看清了旁边并列着的两根板凳,想必自己刚刚是从这两根平均三寸宽的板凳上掉下来的。

    那人微微皱起眉头;一双眼睛在黑暗中隐隐透着精芒;环顾。

    眼帘轻垂;察觉到有人给这副皮囊上了一层咒法;周身环绕;不由嗤笑了一声。

    他不慌不忙推开大门,在院中朝西望了一眼;径直朝西厢走去。

    西厢的门并没有从里面栓上,轻轻松松就推开了。

    “啧啧啧,”他走进屋内掩上门,似乎料定床上躺着的人一定没有睡着一般,自顾自说道;“你怎么舍得让你主子睡外面?硌得我腰酸背痛;苦煞我也。”

    床上的人没有应声;仿佛是睡熟了。

    他丝毫不介意;两三步走过去猫似的蹿上了床,掀开被子钻了进去。

    一抬头,就对上了一双寒光湛湛的眼眸。

    他嘻嘻一笑:“那里好冷啊,凳子又硬又冷,真不好睡。我替他过来睡个舒服觉吧。”

    金叵罗仍是没有说话,却又像是默许了似的。

    “你居然给陆少爷施了幽冥地狱?这么毒的咒你也下得了手真是噬主啊,亏你以前还装的一副忠心耿耿的样子,连我都差点被你给骗啦。怪不得他要叫你白眼狼!”花莫言小心翼翼地探测着笼在身上的咒法,“我生平还是第一次见到被施了这法术的倒霉鬼,也可谓三生有幸了。”

    “幽冥地狱”是上古咒法之一,花莫言并未学过,只是在一些卷宗里见过只言片语的记载。

    咒法分阴与阳,正与恶。

    幽冥地狱是极阴极恶之咒,施加在人身上,以幽冥业火为牢笼将人困为囚徒,施咒者会将特定的行为定为“禁符”,笼中的囚徒一旦触及,则被视为欲踏出牢笼,必遭受业火焚身之苦。

    妙的是,这牢笼并非固定不变之所,而是笼于肌肤,沁入骨髓,环环相扣,如影随形,无处可逃。

    金叵罗嗤之以鼻,磁性的声音低低地诮道:“谁告诉你这是幽冥地狱?”

    “或许该改个名字叫‘踢翻醋坛子’吧?”花莫言对自己的阅读量相当自负。

    金叵罗竟然难得地没有被激怒,只是敛了眉眼,淡淡地说道:“你太吵了。”

    “你”花莫言兀自轻言细语地猜测道,“这几天是不是又冲破了新的封印?”

    从前他与金叵罗相峙时,往往能感知到这怪物身上异常强大而疯狂压抑的能量。

    最初金叵罗的能量只如一面幽深的湖泊,惟不知其深如许。

    而每冲破一道封印,金叵罗身上的力量便以超乎他想象的速度汹涌成长。

    等他察觉这面湖泊深不可测、不见边际之时,才骤然醒悟:这分明是大海,是汪洋!只是自己的感知能力过于微狭,才会错当成湖泊。

    而今天这样近的距离,他居然一丝一毫能量都没有感知到。

    这不合常理——哪怕只是一个身娇体弱的肉体凡胎,都会有气若游丝的能量存在。

    唯一的解释只有一个,那就是这怪物突破了化境,强大到已经可以把自己的力量完全地隐藏起来的地步。

    看来,这怪物新近解开的这道封印是一个巨大的关口,与前面的十几道截然不同。

    如果说前面的十余道封印解开带来的力量有如河流的奔腾,让这怪物的能量发生了量的累积;那么,新近冲破的这道封印便有银河落九天的磅礴之势,让怪物积聚已久的力量发生了质的飞跃。

    眼前的这个怪物,与之前的金叵罗相比,已经有了天壤之别。

    心中隐隐惶恐起来。

    这怪物什么时候破的这道关口?

    兵书有云,知己知彼,百战百胜。当一个人对敌人一无所知,那么他的恐惧会迅速倍增,他的步调会被打乱,胜算更加微乎其微。

    他猛地抬起眼,双眸射出两道淬了毒的锋芒,痛恨自己的后知后觉。

    阴恻恻地笑了:“以你现在的能力,若想帮着你家主子把我踢出这副皮囊,应当也不是绝然没有法子的吧?可你却一直冷眼旁观,迟迟不动手。为什么?难道你不怕你的陆大少爷被我吞了?”

    月色带入的微光之中,金叵罗脸上浮出诡异的笑容,薄唇微动,似乎吐出了一言片语,却又悄无声息。

    花莫言愀然变色,不及后退便感受到了一股扑面而来的戾气,那股戾气将他全身紧紧缚住,勒紧。

    “呃啊!”骤然升起绝望的窒息,痛苦的呻|吟从喉间沲出,再也说不出一个字。

    “没错,你猜对了。”金叵罗似笑非笑,懒洋洋地说道,“我封印中的第一个大关已经过了。”

    他像欣赏春天第一朵花一样欣赏着花莫言的痛苦挣扎:“这其中有你的一份功劳,我先不杀你。但是,”稍顿,他一字一字地补了一句,“你若老出来扫兴,就休怪我扫了你的兴。”

    这一句声音不大,敲在花莫言耳中却字字如雷落鼓。

    话罢,那股戾气褪开。

    花莫言周身的苦楚瞬间消失,他瘫倒在床塌之上,惊恐地望着已经敛上眼皮似已安然睡去的金叵罗。

    稀薄的月光之下,双目轻阖的他看起来还是原来的模样,那么苍白,那么俊美不可方物,却已经明显不再是原来的金叵罗了。

    他远比原来更强大,更从容,性情也更阴冷狡黠。

    那幅刀削斧刻般的漂亮躯壳里,蕴藏着不为人知的东西。

    伴随着那道封印的坍塌,卷土重来的绝不仅仅是那磅薄的力量。

    知道自己已经招惹到了一个真正的怪物,花莫言默默地倦起瑟瑟发抖的魂魄,连滚带爬地躲进了皮囊里最深的角落。

    失去了魂魄的牵引,金叵罗边上的这副躯壳终于恢复了自然的姿态,舒展地平躺开来,很快响起了酣甜的鼻息。

    窗外,鱼肚白悄然爬上天际,一点一点将属于月亮的夜色蚕食鲸吞。

    直到白月西沉,红日初升,它才将整片天空涂抹成明亮的薄蓝色,功成身退。

    清晨的第一缕阳光透过窗棂外的树叶间隙照进来,不偏不倚正落在窗边那人的眼皮上。

    他眼皮跳了一下,皱着眉头发出懊恼的呢喃,却仍挣扎着不肯睁眼。

    但熬不过阳光隔着眼皮扎得眼珠子晃得难受,只得把头朝里侧偏了偏,以期避开那束光照。

    光照消失了,他眉头舒展,心满意足。

    但额头抵到了个微硬的东西让他有些不舒服。

    随着意识的沉淀清朗,他忽然想起来,昨天夜里,自己明明是睡在靠西面的客厅,这个时候怎么会有阳光呢?

    疑惑地张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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