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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52部分

我家魔物要上天-第52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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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嗯?

    陈姐送东西绝不会这么悄悄摸摸一声不吱,她巴不得大声嚷嚷让满世界都知道。

    尤其陈姐很讲究避讳,像表这种东西她绝对不会拿来送人,因为在她的观念里,送表等于送钟(终),大不吉利。

    不过陆一鸣向来不讲究这些东西。

    表是表,钟是钟,那能一样么?哪怕真有人送口大钟他也乐于接受。

    陆一鸣跳也似地坐起来,按开表盖,内侧镶着一张照片。

    照片上的人眉开眼笑,仿佛要笑出一片灿烂春|光。

    是陆一鸣几年前在照相馆里拍的,那时拍了一套好多张,一直放在陈姐那里保管,也不知他是怎么弄到的。

    他禁不住笑出声:“哎哟,这畜牲,也会送东西了?真是越来越像个人了。”

第81章 噩梦() 
第一道阳光刚刚落在金陵镇边的河面上;文渊就骑着他那辆哪哪都咣咣响的自行车;蹿进了陆宅旁的小巷子。

    眼见陆宅旧色朱门就在右手边;随意一停;跳下车,匆匆敲开了陆宅大门。

    文渊到陆一鸣房里一坐,不由被他的脸色吓了一跳。

    平日里顾盼神飞的眼睛不光黯淡无神,还布满了可怖的血丝;眼底下两抹青灰在白净的面皮上尤为惹眼。

    笑笑:“哟,昨晚做了什么好事?”

    陆一鸣这一宿算是折腾够了,好不容易驱走了那群乌鸦睡了一小会儿回笼觉;又被文渊给搅黄了;一肚子火没处发。

    看着文渊那异样的兴奋劲儿;猜到他一定又是为案件而来;陆一鸣也不好意思扫人家兴;只得疲惫地摇摇头:“得了,有事儿快说。”说完我还得躺躺。

    “我记得;你跟陈家三少爷是同学吧?”文渊眸子里有光芒在闪动。

    “对,不过好些年没联系了。”陆一鸣抿了口刚泡的热茶醒醒脑,“就他家出事儿以后才聊了几次。”

    文渊拿出一只生着薄锈的铁盒子,打开,从里面取出三张照片一张一张铺在桌面上:“你认得出哪个是他吗?”

    这两张照片一张是陈谨之一号;一张是二号;是大半个月前带他们两个去县里的照相馆拍的。

    还有一张是大帅府派人送来的真正陈谨之的寸照。

    前两张照片放在一起;还是能看出略微的不同;但是神奇之处在于,两张都和第三张看着非常相像,究竟哪个真哪个假,确实无从分辨

    陆一鸣看着几张照片,也愣住了。

    他端详了许久,摇了摇头:“认不出来。十几年没见,怎么认?”

    这案子当时他还穿在文渊的身子里,这两个陈谨之都是他亲眼见过的,当场见过真人、说过话他都没认出来,现在更加认不出来了。

    而且

    陆一鸣抬眼:“还有第三个,你记得吧?”

    文渊一脸的生无可恋。

    “自然记得,我当时还是头驴呢。”

    这案子本来就够无从下手,这唯一继承人却接连冒出来三个!

    他手指下意识地在桌子上转圈圈:“你后来跟他们有没有什么接触?”

    陆一鸣迟疑了下,又抿了口茶,点点头。

    把回到自己身体后,陈谨之一号和三号先后找过他的事和盘说出。

    “你怎么不早说!”文渊听完险些从椅子上跳了起来。

    这么重要的线索,要是早些得到,这案子也不至于一直停滞不前了。

    “你也没问啊。”陆一鸣不以为意地道。

    更何况,那时一号求他保密,三号看起来又很不好惹的样子,他也不知当不当讲。

    “你私心觉得哪个像真的?”文渊问道。

    “每见一个,都觉得那个就是真的。”陆一鸣叹气。

    一号三号都知道他底细,二号则是神态言行与幼年的陈谨之一模一样。

    “不过直到那次一号偷偷来找我,求我帮他去省城,我忽然觉得,这一个才是真的。”

    “你怎么看出来的?”

    “有些事情,只有他才知道。”陆一鸣含糊地应了句,凝起眉心,“但是自从那次他躲进药箱里上了千秋苑的货船,我就再也没有他的消息了,也不知道是生是死。”

    他曾旁敲侧击地问过周小生关于货船的事,周小生只是一派云淡风轻地说,货船早早就到了省城办完了货,也把药箱托人送去相应地点了。听那语气,好像什么事也没有发生。

    “那个三号,你们警|署也没查得出来?”

    “他接待我们喝酒的那个地方,后来他再也没去过。李飞云派人暗查了好几次,都找不到这伙人的去向。”文渊把桌上的照片慢慢收回盒子里,“就好像他已经从镇上消失了一样。”

    陆一鸣若有所思。

    话说起来,自上次叙旧以来,他确实许久没有见到第三号陈谨之了。

    兴许真的离开这里了呢?

    脑海中生起一阵淡淡的晕眩,他托着腮懒懒地看向文渊:“还有什么要问的没有,没有我就睡回笼觉去了,困得要死。”

    “哈哈,看来是晚上做了什么好梦。”文渊看他双目空洞迷离,晓得他说的不假,揶揄道。

    若是好梦就好了,可惜醒来一个都不记得。

    陆一鸣摇摇头,吃力地起身走两步,往床上一扑,声音从枕头里气若游戏地传出来:“走走走走走”

    话音未落,鼾声已起。

    “这么快!”文渊笑起来,起身掩门离开。

    陈姐送走文渊,抬头一看东边,太阳才冉冉露出了个头。

    晓得自家废材少爷一定又睡懒觉去了,她麻利地备好早点放在餐桌上。

    正要出门去铺子张罗,却见一个挺拔的身影进了院。

    晨曦落在那人苍白的脸上,为他渡了一层神只般的金色微光。

    怔了怔,笑了:“金少爷,回来啦。”

    人肯回来,说明气应该也消完了吧。

    金叵罗进了屋里淡淡嗯了一声。

    “正好,这桂圆莲子粥还多了一点,你吃了吧。”陈姐很是为金叵罗的气消而欣慰,说着,拿出金叵罗那只青花瓷大碗,从锅里舀了一大勺,并取出一只陶瓷汤匙放在碗里,整碗放在桌上。

    金叵罗灰蓝色的眸子在粥上扫了扫,眼底一抹几不可察的漠色一闪而过。

    他实在很不喜欢吃这些甜腻的东西,但如果不吃,陈姐一定会在耳边唠叨半天。

    比起陈姐的唠叨,还是吃粥好些。

    他在桌旁坐下,勉为其难地拿起了那柄汤匙。

    立马,金叵罗察觉手里的汤匙似乎有些不太一样。

    虽然拿在手上表面并无异状,但是他能感觉到它正试图挣扎。

    难道烧制了只有区区两年的普通白瓷勺子也能成精?呵,闻所未闻。

    瞳仁暗暗渡上一圈金色。

    嗯?

    看清了勺子上附着的东西,金叵罗暗自一惊。

    居然这么快就出窍了?

    有趣。看来五十年一遇的天狗食月,影响可不小。

    眸中浮起嘲意,随即那圈金色便迅速隐去。

    他嘴角扬起一道优美的弧度。

    卧房里的陆一鸣喘着气从床上惊醒。

    一身冷汗。

    他张大嘴,如刚刚溺水被打捞上来般,大口大口地呼吸着空气。

    双眼无神地望着天花板,脑子渐渐沉淀下来。

    刚刚又做噩梦了,只是这个梦,他竟然没有像其它梦一样忘掉。

    他清楚地记得,梦里,他变成了一只汤匙,被一只白嫩纤细的手扔进了一碗热粥里,险些把他烫死溺死。

    垂死之际,另一只筋骨分明的手捏着他的屁|股将他捞了出来。

    一张俊美而又熟悉的脸冷不丁出现在眼前,那是这只手的主人。

    那脸比平常看到的还要大上十几倍,吓得他直哆嗦。

    那人盯着他看了两眼,居然将他扔回滚烫的粥里,用他舀了一颗莲子,直接往嘴里送。

    温热的口|腔在刹那间裹|紧了自己。

    柔软|湿|黏的舌|头卷走了那颗莲子后,紧紧缠着他不放,几乎要将他闷死。

    感觉自己快要断气的那一瞬,他终于从床上醒了过来。

    爬起来,低头看看自己手脚俱在,不由松了口气,发笑:瞧瞧,被一个梦给吓的!真是越活越回去了。

    还是出去用冷水洗把脸醒醒脑吧,今天怕是不适合睡觉。

    推开门,看到那个熟悉的身影正坐在厅里吃粥,不由动作一顿。

    金叵罗听到声音,抬起头,深邃的眸子缓缓望向他。

    瞬间,两道热烈又夹带着浓浓嘲意的目光将陆一鸣周身紧紧裹|住。

    金叵罗把手里的白瓷匙放到碗里,冲他淡淡一笑。

    陆一鸣莫名地有些头皮发麻,周身都不自在,尤其耳廓已先意识一步微微发起烫来。

    把目光从金叵罗身上移开,楞是假装没看到他,直接冲陈姐说道:“我不在家吃早饭。”

    “粥都给你盛好了,你竟然不吃?”陈姐筷子在桌上一戳,杏目圆睁。

第82章 冻死骨() 
陆一鸣慢悠悠地在镇上走着;时不时打个呵欠。

    眼底下的黑眼圈黑得可以当墨了。

    近来不知是怎么着,睡也可怕,醒也无聊。

    噩梦连连,就像有一头看不见的巨兽蛰伏在水底;暗暗吐息;只在水面冒出了一串气泡;一个接一个。但从水面往下看;却是什么也看不到。

    家里那畜牲又爱搅事。

    “哟,这不是一鸣么。”

    不远处有人亲热地唤了他一声。

    知道是谁,陆一鸣眼都懒得抬;随口应了声嗯。

    赵宏声领着几个跟班走过来;大大方方一把揽住了他的肩膀:“好一阵儿没见;你这精神头真是越来越不行了呀。”

    陆一鸣暗翻了个白眼;面上却笑咪咪的:“听说你被你家那头熊瞎子给扒了,看起来气色倒是好得很啊。”

    “嗯?你也听说了?”赵宏声疑惑地摸了摸自己的脸颊;上面有三道不浅的抓痕;“这事儿说来也怪了;我一觉醒来脸上就有这几道,家里说是我家小瞎子抓的;可我怎么一点都不记得”

    自己记性差还这么多废话。

    陆一鸣不动声色地推开他搁在自己肩上的手;问道:“哦,玉贞怎么样了?那天她跟我们去办货;结果摔了一跤摔伤了;现在没什么大碍了吧。”

    “巧了;我正想跟你聊聊玉贞的事儿,”赵宏声难得露出几分正色,挥退了几个跟班,拽着他,“走走走,咱哥俩好久没在一起聚聚了,正好一块儿喝喝酒。”见陆一鸣面有难色,便大气地一挥手,“今儿咱不赌!我请客我请客。”

    陆一鸣本是不愿去的,赵宏声这人算盘打得精,估计又有了什么坑人的主意。

    但听到赵宏声这只铁公鸡居然愿意请客,陆一鸣也就不推辞了,欣然赴约。

    反正他现在光脚的不怕穿鞋的,看看赵老二玩的什么鬼把戏。

    半天后,陆一鸣坐在小香居二楼的雅座里,有些吃不透赵宏声的想法。

    小香居是清泉县最有名的勾栏院之一。在清泉县西边,县里的名流常常会来这里小聚。

    赵宏声虽然身家优厚,却向来很少会请人来到雅座。

    毕竟雅座贵,雅座的酒贵,雅座的姑娘更贵。

    请人一顿,他心疼。

    现在,赵宏声不单把陆一鸣请到了雅座,叫人斟上了上好的竹叶青,还把小香居的头牌吕九娘叫了出来。

    人未到,铃铛似的笑声先到。

    陆一鸣循声抬头,只见玉葱似的手指轻轻挑开珠帘,露出一双妩媚动人的眼睛。

    伴着芝兰香气,帘外的佳人迈着碎步缓缓走了进来。

    看起来也就十的年纪,青丝垂肩,肌肤如冰似玉的雪白,精致的眉眼间写满了青春与娇艳。

    相熟地叫了一声二爷,一双剪水似的眼眸略略抬起,好奇地瞟向陆一鸣。

    赵宏声朝陆一鸣一指:“这是我的朋友,陆记药铺的陆少爷。”

    吕九娘懂得察颜观色,朝陆一鸣嫣然一笑,软软地叫了声陆少爷好。

    陆一鸣原本只觉得是个寻常的漂亮姑娘,并没有什么想法,直到她这娇滴滴软棉棉地叫了这一声,才突然明白了为什么这姑娘能作头牌。

    这一声真是玉融香暖,叫得没想法的人也有了想法,骨头都微微地发酥。

    他礼貌性地点点头:“好。”

    吕九娘难得见赵宏声带一个长相这样俊美的朋友过来,心底也隐隐窃喜,赵宏声又有授意,便大大方方地坐到了陆一鸣边上,朱唇微启:“陆少爷第一次来吧?”

    陆一鸣哦了一声。

    拿着酒杯的手小心地绕开吕九娘有意无意撩过来的指尖。

    “要不要听九儿给你唱首曲子?九儿什么都会唱。”

    “好啊,那你给随便我来一首吧。”陆一鸣无所谓地道。

    “浮云散,明月照人还”

    吕九娘便把近来上海那边火过来的月圆花好唱了一曲。

    一曲毕,陆一鸣和赵宏声鼓起了掌。

    吕九娘自然而然地攀上了陆一鸣的肩,笑道:“陆少爷还想听什么?”

    陆一鸣还没说话,赵宏声就向吕九娘挥了挥手,让她先退出去。

    吕九娘临出门前还不忘朝陆一鸣瞟了个似笑非笑的眼色,梨涡浅浅。

    “怎么样,不错吧?”赵宏声用肘撞了撞陆一鸣,低笑起来,“世间女子,最懂风情的,唯在此间。”

    陆一鸣疑惑地瞟他一眼,不明所以,索性直接发问:“你今天请客,肯定不是为了让我听曲儿这么简单吧?”

    赵宏声脸上浮现出一丝尴尬:“咳,我说了,我请你来,是要和你聊聊玉贞的事。”

    “哦,那你说吧。”陆一鸣早就不耐烦了。

    直接说不就完了,磨叽些什么。

    “是这样,我们家呢,早先给玉贞订了一门婚事”赵宏声喝了一杯酒,“是财政局白局长的侄子。他家在省城经营连锁医院,他本人还在欧洲哪个国家来留过洋来着。这个年轻人知书达礼,前途不可限量啊。他对玉贞,是很喜欢的,也丝毫不计较我们家的出身”

    陆一鸣听到前几句,就猜到赵宏声倒底是要干嘛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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