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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84部分

我家魔物要上天-第84部分

小说: 我家魔物要上天 字数: 每页4000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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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她如玉雕成般的纤纤素手交叠在纤腰前;使她整个人看起来更为纤细;楚楚动人。

    时而有家丁上前低头小声地与她交谈;她便不时点头;恬淡的神色透出一股说不出的从容与迥异流俗的清冷。

    陆一鸣怔了怔;想起前几天秦家姐弟说;有人要买他们秦家老宅。

    想必这便是新主人入户了。

    那么;那名年轻女子应当就是新主人家的女眷。

    因为无论是她的气质,或是她衣料的材质、梳得一丝不苟的发髻、白嫩得令人惊叹的皮肤,都显示出她的体面与地位。

    感觉到不远处的陆一鸣投来好奇的视线,那名女子眸中水光一动,大大方方地将目光迎了过来。

    到底是新邻居。

    陆一鸣礼貌性地朝对方抿嘴一笑;点头示意。

    那名女子回了一个淡得几乎要消散在空气中的微笑,便转身婷婷袅袅地迈进了宅子。

    陆一鸣心头浮出一种奇怪的感觉。

    总觉得这个女人有些眼熟?

    明明这五官只是初见,却总觉得有种熟悉感。

    身后传来金叵罗懒洋洋的脚步声;陆一鸣这才收回落空了的视线;回头。

    金叵罗今天穿着陆一鸣挑给他的西式白衬衣;外面套了件灰黑色的马甲;染黑了的头发出往上梳出了一个三七分,显得格外精炼。

    即使背着阳光,他俊美的五官仍将空气描绘出了刀削般的轮廓。

    他平常很少笑。

    不笑的时候,神色冷峻得有如万年孤峰,让人莫名地肃然屏息。

    陆一鸣看着面无表情慢慢走近的金叵罗,一时无法将他与刚刚缠着自己赖床的人联系在一起。

    他笑了笑,招招手。

    “快点儿。”

    …

    文渊在上头安排的新办公室里,坐在那张铺了真皮的八仙椅上,眼前的这张红木办公桌他用得还不太习惯。

    有一种前所未有的不真实感。

    他升官了。

    就在今天。

    上头一纸文书,他就成了高级督探,简直就像开玩笑一样,说升就升。

    位置仅次于李飞云。

    还得到了一个专属的办公室,解锁了一些特权,比如,可以调动更多的人马。

    文书中对他破了敲钟老头儿的案子颇为认可。

    这么快的升迁令文渊还是头一次见过。

    就连李飞云当上高级督探都花了四五年的时间,破了近十个大案才得到的机会。

    他知道,这其中,刘副官的作用不可小觑。

    刘副官曾经许诺过他一些东西,他当时并不太放在心上。

    长辈们说过,人生在世,别人的许诺不要太当真,但自己的许诺却一定要当真。

    所以,文渊万万没想到,这一次,刘副官的许诺来得这样快。

    这显然是刘副官对他的一次激励。

    但文渊并不会就此对刘副官死心踏地。

    反而忧心忡忡起来。

    他脑海里有一句话:

    ——无事献殷勤,非奸即盗。

    当然,以刘副官的地位和身份,不至于真的作奸为盗。

    可是,如此热切地笼络他,真的仅仅是为了彻查陈家的案子吗?

    哪怕是为了大人物的女婿,也未免太过上心。

    更何况,这位还只是个准女婿。

    文渊隐隐觉得,自己与这个世界一点一点地割裂开了。

    有如一座孤岛。

    岛外终日笼着白色云雾,他对外面的世界,总也看不真切。

    以前,他觉得李飞云是个值得信赖的上司。

    可是前不久,这份信赖完全经不起多少质疑便土崩瓦解了。

    对于这个没认识多久的刘副官,他更是谈不上丝毫信任。

    与其说刘副官与他两人间是“合作”关系,倒不如说文渊是刘副官拿着手里的一把枪。

    当最后一颗子弹打尽,是不是也是个狡兔死、走狗烹的结局?

    文渊在心里暗暗地叹息着,不自觉地将手探进了衣兜里。

    那里边,有一只檀木锦盒。

    文渊确认过门已经反锁好,才将它掏出来,用钥匙打开,将里面的宝贝放在掌心细细欣赏。

    那是陈三,不,确切地说,陈谨之三号“借”给他的一件东西。

    一只纯金的匣子。

    外壳雕刻着牡丹状的花纹,立体突出外壳的花瓣是由一片片数不清的玻璃种的翡翠贴成,花瓣的边缘又被金子流水般细细地包裹,丝严缝合,像是这一朵朵形态各异的牡丹真的是从这只匣子里生长、绽放而出。

    真美啊。

    轻轻地感慨着。

    文渊目不转睛地看着它,一瞬也挪不开,如同铁针被巨磁牢牢吸附住。

    他没见过多少金银珠宝,所以一直以为翡翠像珠宝店里对外摆出来的那些货色一样都是绿油油的。

    想不到,还有这种透明得如同美人的剪水秋瞳般水种晶莹的成色,每一朵都有着不同的色泽,有的带着淡淡的天青色,有的则如同浸润了墨色

    颜色虽不同,却无一例外地比冰块更剔透,比琉璃更柔美。

    美还在其次。

    这只匣子有种勾慑人心的魔力。

    ——就在匣子的侧面,有一枚半绽的牡丹,牡丹下有两枚小巧的绿萼,只需将绿萼向下拨开,匣子便能打开了。

    这是一枚活扣。

    文渊一开始对它并无特别的想法,但盯着它看越久,便越有种想要将它打开的冲动。

    时间久了,这阵冲动就从涓涓细流化作地底崩出的滚烫岩浆,淌过他的每一根毛细血管,让他心痒难耐。

    他深呼吸几下,告诉自己,不行。

    ——这就是陈家的金匣子。

    那只据说被叮嘱了绝不能打开的金匣子。

    文渊第一次见到它时也不由惊叹,他万万没想到,这只据说价值连城的匣子,原来只有巴掌大小。

    陈三当时脸上浮现出了一种有钱人式的讥讽:“价值与大小本来就没有绝对的关系,像外面铺路的石头,河里多的是,有的比我的头还大,可是却一文不值。”

    这个道理文渊知道。

    他只是对财富这种东西一向一窍不通。

    他对陈三那天讲的故事仍然心存疑虑。

    与其说是疑虑,倒不如说是匪夷所思。

    陈三那天在黑暗中发出桀桀的冷笑,告诉他一件听起来十分不真实的事情。

    他说:“我自然是陈家的人。”

    “可是陈家已经死光了。”文渊毫不留情地指出事实,“户籍上五十九口,一个月前一口气死了五十八口,第五十九口是真正的陈谨之,他半月前也死了。”

    “你们这些外人,怎么知道死的到底是不是全是真正的陈家人呢?”陈问,他笑道,“毕竟,你们连我和陈谨之都分不清楚。”

    文渊被噎住了。

    他以寻常的思维来考虑,确实差点忘了,这件事本身就不寻常。

    “那你究竟是谁?”慢慢说着,文渊将捏在手上的打火机划亮,点开了煤油灯。

    灯光下,陈三清瘦的脸庞略有些疲惫,但忽略这些疲惫,凭心而论,也不得不承认这是一张好看的脸,每一个轮廓的弧度都洋溢着青春与狂傲。

    “你觉得我像谁?”

    文渊不喜欢接他抛过来的这个皮球,但也不想再抛回去。

    他打量着眼前这张脸,淡淡地道:“你和陈谨之长得很相像。或者说你们这一家子长得都有几分相似。”

    他看过陈家五十九口人的相片,陈家子嗣都极肖其父,可见父系基因的强大。

    “不,你这个说法不正确,”陈三修长的眉毛扬起,“准确一些,应该说,他长得像我。”

    不待文渊消化掉这个内容,他已经自己揭晓了谜底:“毕竟,没有人会说一个父亲长得像他的儿子,只会说他的儿子长得像他。”

    文渊用极短地时间吸收了这个讯息,然后沉默了足足三分钟。

    这三分钟里,陈三一直保持着一种诡异的微笑。

    煤油灯不时发出哔哔剥剥的声音提醒主子灯芯即将烧尽。

    而文渊眉毛微拧、嘴巴抿起的表情完全凝固了,如同被时间锁定。

    三分钟后,文渊和陈三不约而同地爆出了大笑。

    文渊笑完,正色道:“如果不是你笑,我差点就信了。”

    陈三说道:“我笑,是因为你果然不信。”

    ——而不是因为我开了玩笑。

    文渊有些不耐烦地说道:“陈谨之的父亲,陈连城,已经死了。”

    像是怕被陈三继续愚弄,他补充道:“多年以来,陈连城一直活跃在金陵镇,不说街坊邻居,就连隔了十条街的老太太,都见过他,知道他长什么模样。他年轻时虽然长得不错,但早就发了福,是个满月脸、酒槽鼻、皱纹不少的中年男子。”

    他抬起眼睛,直视陈三:“而你看起来,顶多不过二十三四。哪怕是个娃娃脸,年过五十,也不会是这副模样。”

    陈三耸耸肩,光滑而白皙的脸上浮起年狡黠的微笑:“所以,我才必须找一个会正常衰老、又与我有几分相似的人替代我,以陈连城的身份,在这个镇上活下去。”

    他翘起二郎腿,揉了揉自己的脖子,说道:“否则,在这种没什么见识的小镇上,我恐怕会被当成妖怪捉起来烧成灰吧。”

    文渊脸色稍沉,心口有些发凉,他打量着陈三:“你是不是疯了?我听说,一些精神不正常的人,常常会产生一些幻想,比如把自己误当作别的人。”

    “我并非修炼了什么妖术,也不是什么妖怪,更不是疯子。”陈三不以为意地说道,“我可以将陈家的旧事巨细靡遗地说与你听,为什么?因为那些事情我作为当家人当然知道得最清楚。”

    他不缓不慢地娓娓补充道:“当年,我发现自己的身体出现了这样的状况,便故意跟我唯一喜欢的女人闹翻,让她对我心生失望,更把我和她唯一的儿子送到了京城的妹妹家里,因为我那时候就已经有了一套计划,为了维持陈家的体面,必须作出一部分的牺牲我花了很多时间和钱,终于找到一个跟我有几分相像的人,让他每天跟着我学我的生活习惯,再去西洋请来一些会整容术的医生,将他打造得跟我越来越像。然后,每隔一段时间,他便出一次远门做趟生意,每次出远门都多吃些,次数久了,他就越来越胖,自然也就更没什么人会发现他是假的了。”

    “他为什么会同意这样可笑的事情?你就不怕哪天他不再受你控制再侵占了你的家财么?”

    “我的财富我一早就做好了分配,留在陈家的不过是一小部分产业,”陈三不紧不慢地说道,“我与他一早达成了协议,我送他荣华富贵如花美眷,他扮好他的陈老爷。他是明里的陈连城,而我,是暗处的那一个。哪天他脱了缰,我就送他上西天。毕竟,一个从难民营里捡出来的傀儡,没有资格要求那么多。”

    “听起来很难操作,我记得你有不少姨太太和儿女,他们总会发现异样的。”文渊提出质疑。

    “我喜欢的女人一定会发现不对劲,这就是我必须要和她闹翻绝裂的原因。其它女人是不会发现的——她们不过是玩物,爱的也惟有我的钱而已,我变成什么样子并不重要,她们不会在乎。”

    文渊心底虽仍是不信,也只能顺势问道:“你既然没有修炼妖术,为什么身体会出现这样的状况?难道世间还有不老病?”

    “我记得我以前跟你提过一只金匣子。”“陈连城”脸上的笑容正渐渐消去。

    “你当时说,你爷爷”文渊说着,觉得有些怪怪的,便改口道,“你说,父亲收的当。”

    他现在已经不知自己当不当信这个人这一套鬼话了。

    “对。就是那只。”“陈连城”目色渐远,仿佛在透过斑剥的老墙看向远方,“我确实因为好奇打开了它。”

    “开了匣子,所以你变得青春永驻?!”文渊笑出声。

    “事情当然不是你想的这么简单。”陈连城发出悠远的叹息,“我原本是完全没有动歪念的,但当我将它拿起的那一刻,我便觉得它在召唤我,每忍耐一天,便像是守着鱼而吃不到嘴的猫一样骚动。终于在某一天,我悄悄打开了它。”

    说到这里,他忽然顿住,笑了笑:“后面发生的事情,我下次再告诉你吧。你也好在这段时间想清楚,是否愿意与我——这么一个敢于掏心挖肺、不惜将自己的老底掀在你面前的人——合作。如果不愿意,你就把今晚的事情当成一个故事来听就是了。”

    文渊斩钉截铁地道:“如果你说的是真的,我想我恐怕没有勇气和一个连基本的职业操守都守不住的人合作。”

    陈连城丝毫不介意文渊带着讥讽的话语,只是从身上掏出一枚紫黑色的木盒。

    他手指在盒盖上敲了敲,说道:“这里面,就是那只金匣子。”

    他勾起嘴角:“文探长,我和你打个赌吧?我赌你不出七日,也会忍不住打开它。”

    …

    此刻,才过了不到三日,文渊就已经快要按捺不住了。

    他觉得非常奇怪,他一直自以为是一个相当理性且有着超强的自控能力的人,自认为抵得住大多数诱惑。

    再说,这不过是一只漂亮而昂贵的匣子而已。

    为什么,那阵想要打开它的冲动如此强烈?

    一个大胆的念头不合时宜地冒了出来。

    ——就是真的打开了它,又有谁能发现呢?

    这个念头已经在脑海中盘旋了一整个晚上。

    文渊昨晚拼命将它一次又一次地扼杀在脑海的各个角落,可是此刻它又悄然在某处复活了。

    鬼使神差般,文渊向那枚活扣伸出了手。

    半途顿住。

    文渊扫了眼这个房间,谨慎起见,从桌角的笔筒里取出一只钢笔,用钢竹轻轻撬开了那枚活扣。

    毕竟,谁知道里面会不会有什么机关?万一飞出毒针那就麻烦了。

    ——“嗒。”

    活扣开了。

    匣子的顶盖自动弹开,露出了里面的东西。

    文渊屏住了呼吸,心脏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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