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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75部分

帝女谍妃:邪王的心尖宠-第75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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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哦?你细细说来听听。”

    吉儿抿嘴一笑,“李姑娘便是再得宠,一个月里头也总有几天不那么方便,若是小主跟她交好,到时候让她在太子爷面前美言几句,没准儿太子爷就又想起小主的好了呢?如今咱们这东宫内苑里头原也没有多少人,太子妃是早就失了宠的,便是两位良人小主,她们进来多少年了早就不新鲜了,算来算去,可不就是您了吗?”

    这句话倒是对了秋水的胃口,不免微微笑道:“你这丫头主意倒是多,若能让太子爷回心转意,把三月从范若瑶那里抱回来就好了。”

    吉儿暗自撇嘴,这第一步都还没走出呢,就想第二步了,太子爷那么斩钉截铁的说的话,哪那么容易转圜啊。这个主子,有时候看着挺聪明有心机的,有时候却又糊涂得可笑。

    然她却没别的选择。

    如吉儿这般的贴身伺候的从人,只有跟着自个主子走到底的份儿,若是想换到其他主子手底下,除非有大功劳或者大心计,不然是是不会得新主子十分信任的。

    若是伺候的主子倒了台,那就更倒霉,上头下个令,随意就给发配到什么地方去了,下场通常都是极其凄惨的。

    吉儿现如今,也只能盼着自家孺人小主能够恢复往日风光罢了。

    且说秋水和范若瑶如今狭路相逢,她半点都没想过是因为自己想要掐死女儿,易少君才一怒之下把女儿给了别人的,只想着范若瑶夺女之恨!

    秋水愤恨的目光怎么能瞒得过范若瑶?她心底冷笑一声,嘴里却对秋水道:“妹妹如今也出来散散心?你前一向病着,如今身子可大好了?”

    秋水冷哼一声,因易少君对外总说三月是范若瑶所出,即便人人都知道真相,但是主子既然发了话,那么真相就不重要了,在这个皇宫里头,最要紧的是上位者的意思。

    易少君说三月是范若瑶生的,那她就是范若瑶生的,至于秋水,便是坐月子,也只好说是病着,便是一应份例供给,也是按生病而不是坐月子。

    是以秋水的憋屈也其来有自。

    陈瑟瑟急忙笑道:“孺人妹妹想来也是去李姑娘那里的,我们倒正好一路过去,说说笑笑的倒也热闹。”

    “是呢,如今东宫又添了新人,以后这热闹却是免不了的。”范若瑶刻意把新人两个字咬得很重,人人都知道李梦蝶这所谓的新人其实还是旧人回锅的,不免心下暗笑。

    一路分花拂柳就到了李梦蝶的院子,怜儿早早的外头等着了,见了三人急忙行礼,“三位小主竟是一起过来了,我们姑娘还盼着呢,特地命奴婢在这里等着,赶紧的里头请。”

    三人听了这话,心下都不免有些动气,她们是正经有封号有品级的东宫嫔御,李梦蝶不说去拜见她们,反倒大大咧咧的让她们过来,且还让个宫女在外头迎接,若不是看在她得宠的份上,早就要训斥责罚她了。

    怜儿见这三位面色都有些不好,身子躬得更低,语气十分谦卑有礼:“方才我回复了姑娘,说三位小主都要过来,姑娘心里欢喜得很,只是她如今重新回来,今儿个偏又着了些风寒,所以不是很敢出来”

    三人见她态度恭敬,且也算找了个缘故出来,也就不便在追究,脸色才渐渐和缓。

    进了室内,见李梦蝶穿了一件浅青色对襟缎子长裙,袖口和裙边皆缀着细细的米珠,头上梳的是再寻常不过的飞燕髻,斜斜插了一支羊脂玉莲花簪子,零星点缀了几朵珠花,倒是显得风姿楚楚。

    一下子就把秋水的娇怯衬得做作可笑。

    三人怔怔的看着她,却把她跟心底那个逐渐淡去的李梦慈的身影重合了。

    李梦蝶只管在上首坐着,却并不起身行礼,只是微微笑道:“三位姐姐快坐,怎么净盯了我看呢,可是妹妹这身打扮有什么不合规矩的地方?”她自然知道自己的妆扮神态学足了那个短命的双胞胎姐姐,却是故意这么说的。

    三人心底又觉得憋屈起来,暗骂李梦蝶没规矩,却也只得在下首椅子上坐下,陈瑟瑟就坐了左手第一,范若瑶与她对坐,秋水忖度了一番,坐在了陈瑟瑟身边。

    李梦蝶笑得欢畅,“如今我重新回来,以后便与各位一起侍奉太子爷,我虽然自小儿就待在东宫,却是头一回侍寝,姐姐们都是太子爷身边的老人了,以后还请各位姐姐多指点我。”

    她主动的宫外的几次给抹了去,在外头被主子收用和在宫里光明正大的侍寝,那身份上可是天差地远,三人听到一个老字,不免又暗自咬牙。

    李梦蝶正得意,忽然听到外头来报,“太子妃回来了!”

第一百七十四章迎接() 
李梦蝶这一惊可是非同小可,“腾”的一下子从座位上站了起来,满脸的不敢置信,“她怎么可能回来?”

    范若瑶冷笑道:“李妹妹这话却是奇了,太子妃殿下只是被劫持,又不是被杀害,又如何不能回来?莫非妹妹知道什么内情不成?”

    李梦蝶知道自己情急之下说漏了嘴,只得勉强一笑,“我哪儿知道什么内情啊,不过是听下人们说话奇怪,什么叫太子妃回来了?太子妃不是好端端的一直待在东宫吗?”

    她故意装出一脸好奇,看着范若瑶。

    范若瑶面色便沉了下来。

    上官颜夕是在她院子被劫持的,严格来说她可脱不了干系,若不是易少君对这位挂名太子妃并不是十分在意,她可是要吃好大的挂落呢!

    她眼珠一转又笑道:“太子妃殿下回来真是可喜可贺,咱们赶紧出去迎接吧!”

    李梦蝶气了个倒仰,暗骂刘二无能不会办事,却又找不到借口不去,且她心里也想看看上官颜夕此番回来是个什么光景,便随着三人一同去了。

    匆匆赶到二门,守门的小内监却说上官颜夕已经回了栖梧殿,四人又急忙折返,去了栖梧殿拜见,却是秋若迎了出来,先给四人躬身行礼,接着笑道:“殿下累极了,如今正要沐浴休息,还请三位小主——”

    她看到李梦蝶,微微一愣,继而看清楚她身上装扮,因见她梳了妇人头,显然已是被易少君收用过了,眼中飞快划过一丝嘲讽,又继续笑道:“——和李姑娘晚间再过来吧。”

    陈瑟瑟范若瑶并秋水都无话,唯独李梦蝶笑道:“我如今重新回到东宫,且又侍了太子哥哥的寝,却是要正式的拜见一下太子妃姐姐才好,还请姑娘进去通传一声,只说我在这里等着。”

    秋若闻言大怒,冲口就想说谁是你姐姐,话到嘴边却又生生的忍住了,只是冷了脸道:“奴婢方才的话,想来李姑娘是听清楚了的,太子妃殿下累了如今正在休息,已经吩咐了不许任何人打扰的。”

    忍了忍终究又没忍住,语气嘲讽,“李姑娘也是宫里的老人了,如今既然伺候了太子殿下,规矩上还要多学学才好,尊卑有别主仆有序,殿下就是殿下,容不得谁去攀亲!”

    这话说得相当重了,李梦蝶自是愤怒不已,偏秋若说的句句都在理上,她又不好反驳,当着栖梧殿服侍的众宫女太监的面,一时涨得满面通红。

    秋水却在一旁诺诺笑道:“秋若姐姐您千万别生气,想来李妹妹也是一时口快,她原是在东宫长大,与咱们太爷殿下是打小儿的情分,便是叫了这么一声半声的,太子殿下不也没追究过不是?”

    她心底思量清楚,她那般出卖过上官颜夕,害她险些酿出巨大的丑闻来,这简直比要了上官颜夕的命更糟糕,这位打小伺候长大的公主殿下,她是再也靠不上了,既是如此,内苑里满眼看上一圈儿,李梦蝶也是一条不错的大腿,值得她秋水抱上一抱。

    所谓在东宫长大,实在是给李梦蝶脸上贴金了,在东宫长大的那是她的孪生姐姐李梦慈,她小小年纪就被流放,说是在流放地被人欺凌侮辱着长大还差不多。

    李梦蝶被易少君救回东宫的时候已经足有十三岁了,然她自己后来却总说自己是在东宫长大的,众人也犯不着去揭穿她,她说着说着连自己都信了。

    此时听见秋水这么说,她就得意的一笑,“说起来我在东宫住着的时候,太子妃姐姐还没嫁进来呢。”

    听她还是一口一个姐姐,秋若气得咬牙,然李梦蝶再没有身份,侍过寝却也是半个主子了,却又不好当众跟她吵起来,只得忍了,想着回头报了上官颜夕再说。

    比起李梦蝶,秋若更恨秋水,她好歹也算是上官颜夕身边的旧人了,又是扶摇陪嫁过来的,怎么就能胳膊肘子往外拐,做出那等卖主求荣的事来?

    想到上官颜夕从承庆宫里回来后述说当时的情景,心里就是一阵阵的发寒,当时上官颜夕面对的不仅是国主,还是自个儿的公公,若不是李后来得及时,若是国主一个把持不住,指不定闹出多大的丑事来呢!

    秋水一直都在上官颜夕身边贴身侍奉,自然对她和易少君的事十分清楚,自家主子至今都还是清清白白的女儿身,她那般辛苦的与易少君周旋,秋水就怎么敢?

    李梦蝶她说不得,秋水却是从栖梧殿里出去的,便是如今做了孺人,根子上也还是个奴才,秋若便对她冷笑道:“我道是谁,原来是孺人小主,听说小主前一向病了,不知如今身子可好些了?小主的病非同小可,便是满了一个月,也还得好好歇着才是,这般乱走什么?”

    一句一句的就刺着秋水痛处。

    秋水情知如今已经跟栖梧殿上下撕破了脸,便是再去做小伏低也没人肯信她的,便拿出她孺人的款儿来,对秋若道:“听说太子妃殿下平安归来,我原是要来请安的,且,我既身为东宫嫔御,太子妃殿下便是我的主母,我便是侍奉左右也是分内的事,姑娘怎么能说我是乱走呢?”

    她刻意加重了东宫嫔御四个字,提醒秋若她如今身份不同了。

    秋若却不吃这一套,却是似笑非笑的看了秋水一眼,微微笑道:“孺人这话说的不差,只是太子妃殿下为人一向宽和怜下,从不摆那些无谓的排场架势,更不用说让小主们侍奉左右了,若是其他小主说这话,殿下万万不会应的,但是孺人却不同,孺人原是殿下身边贴身服侍的,如今便是重新回来,想来别人说起来,也都会夸一声孺人守本分!”

    字字句句揭了秋水的短儿,提醒秋水不要忘记从前的身份。

    秋水气了个倒仰,不想几天不见,秋若这个贱蹄子竟然也变得伶牙俐齿起来,原想着她受此侮辱也是为了帮李梦蝶说话,还指望着李梦蝶会帮回来,却不想她正神游物外,仿佛压根没听见。

第一百七十五章做戏() 
秋水不免暗暗有些失望,随即又打点起精神来,勉强对秋若道:“我不跟你一般见识,既是殿下歇下了,我晚间再来也就是了。”

    李梦蝶更是不愿久留,陈范二人无可不可,纷纷表示晚间再过来,李梦蝶却又刻意放大了声音道:“既然太子妃姐姐身子不爽利,我看咱们晚间也不必来了,总也要让姐姐一个人好好的歇歇才是。”

    她原以为这话可以刺激到上官颜夕,因为按理,她被劫之后安然归来,易少君怎么也要过来安慰她一番才是,留下来过夜乃是顺理成章,她却说一个人,摆明了讽刺上官颜夕不受宠。

    秋若随明知自家主子不会把这话放在心上,然李梦蝶如此公然说出来,显然是没把上官颜夕这个正妃放在眼里,心里又有些动气,便道:“殿下既是吩咐了让你等晚间过来请安,你等自然要过来,李姑娘虽然还没有封号品级,然既已经侍寝,那么给主母请安便是分内的事了。”

    “你——!”李梦蝶大怒,却又无力反驳,恨恨的一甩手里的帕子,转身飞快的走了,秋水见状,急忙跟了过去。陈瑟瑟却是对秋若笑道:“辛苦姑娘出来告知,臣妾们便晚间再过来请安就是。”

    范若瑶也忙道:“方才却是生受姑娘了,姑娘还不要放在心上才是。”

    陈范二人说完了,又隔着帘子给上官颜夕福了一福,把场面做到,这才转身摇摇摆摆的去了。

    待四个心思不一的妃妾走了之后,秋若回至寝殿内复命,上官颜夕并没有睡着,只是斜倚在一个桃红色织锦弹花的大迎枕上闭目养神,听见动静,她眼也不睁,只是道:“你也无需跟她们置气,随她们去吧。”

    秋若便知方才那些话都落入了上官颜夕耳朵里,想想也是,就站在寝殿大门口,无论是李梦蝶还是秋水,那声音可都不小,上官颜夕听不见才怪。

    “李梦蝶也还罢了,奴婢只是不忿秋水,分明是从殿下这里出去的,竟一点也不念着旧主子!”

    上官颜夕并不在意,只是淡淡道:“何必要她念着?”

    秋若抿抿唇,又把陈范二人的行径说了一番,末了道:“两位良人小主不愧是官家小姐出身,倒是十分守礼,且也能恭敬殿下。”

    “她二人么”上官颜夕微微笑了笑,却是没有说下去,只是吩咐秋若,“我口里有些发干,你去拿去年贡上来的那木樨清露来,热热的调一碗来给我喝。”

    秋若忙忙的答应了,走出去开了柜子,拿出一个小小精致琉璃瓶儿来,不过寸许,细长细长的,顶上用明黄绸子封了,显示进上内用的物品,瓶身上写了四个字,木樨清露。

    她又取出一只小小的甜白瓷盖碗,掀了盖放在一边,拿小银勺舀了一勺子放在碗内,兑上大半碗清水,这才端进内室,服侍着上官颜夕喝了。

    上官颜夕就着秋若的手一气儿把碗里的香露喝尽了,又略歇了歇,方对秋若道:“你也去吧,我是真的要睡一会子了。”

    她一夜杳无音信,却忽然出现在东宫大门口,上下人等早就惊疑不定,上官颜夕却是一言不发,进了栖梧殿就吩咐烧水洗澡,接着又躺下了,秋若便不敢问,其他人更是一个字不敢多说。

    且说易少君这一边,听说上官颜夕忽然回来了,心底也是疑虑非常,他素来又是个多疑的性子,不免想得多了起来,情知上官颜夕绝不会对他说实话,不免暗暗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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