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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3部分

非我无道-第13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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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穿白修士道:“此事非同小可,定要打探明白。“

    穿红修士连连点头道:“一定要探个明白。“

    穿白修士就下了道法旨,道:“云泽宗弟子二级炼气士赵光灵听真,令你前去桃源村探这仙稻的实情,一丝一毫,绝不可遗漏了。“

    赵光灵倒吸一口凉气,不想这手中稻谷竟成了仙稻了。这世间诸多奇草灵花,名称中能得一个“灵“字就是难得的宝物,若是得了”仙“字,可不就是天材地宝了。

    他此番去探晋陈虚实,做的并不能令师尊满意,眼瞧着就要受到责备,幸好有了这仙稻,方有一丝转机。心中暗暗舒了一口气,恭身领旨,出了此山。

    原来此山叫做云泽山,山中有个仙宗,名列苍南域十一仙宗之列,以山为名,叫做云泽宗,位于大楚国腹地。大楚国在苍南域青州三十八国中,当算得上第一。大楚国国君,原是云泽宗弟子,两处关系密切。楚国皇室弟子,无论有无仙基,皆会送到云泽宗修行。

    赵光灵辞了师尊师叔,就向桃源村遁去。他如今已是二级炼气士,可以勉强动用遁器了。离了石亭,赵光灵取出身边法剑,向空中祭去,口中念念有词,手上亦同时掐着法诀,只见那法剑上青光闪动,风声呼呼,就在空中横了起来。

    赵光灵踏上法剑,正要御剑而去,忽听耳边传来师尊的传音,道:“光灵,你此去切切不可落空,定要将这仙稻的主人寻来。这样仙种岂能不牢牢抓在手中,你听了我的话,也不必回应,只管去吧。“

    赵光灵暗道:“是了,师尊是怕师叔听到罗嗦,这才瞒着他。去擒一个凡人回来,又有多大事,师叔的确管得太宽。“

    他练这御剑遁行也不过两个月,也不敢遁得太快,计算这遁速,也就是一日工夫就到了桃源。此行的任务既简单,回来又可得到师父夸赞,赵光灵御风而行,心中自是畅快。

    此时秦忘舒正坐在村西的一间空屋之中,将那战刀磨了又磨,只等贼兵入村。先前他以新创的唯一刀法杀了九人,自家身上除了被战马踏破一块皮之后,竟是毫无伤损,这战绩令他极是自得。

    当初在两军阵中,就算有甲士护卫,杀了两三人总要添一处伤口,看来自己修成玄功,新创刀法后,已往日已是判若云泥了。

    心中既是跃跃欲试,就觉得这时日甚是难熬。好不容易瞧见窗前放着的一只沙漏中的细砂下去大半。申时三刻快要到了。

    就在沙漏中的沙完全落尽之时,屋外同时传来脚步声响,秦忘舒又惊又叹,许负心这梦中卜术竟是神奇如斯,若是两军交兵时有许负心这样的手段,可不是百战百胜?

    他凑到窗口瞧去,只见有两名蒙面人正立在窗口,似在等候同伴,片刻后又有人来,窗下竟来了三五十人。

    秦忘舒心中暗道:“刚才贼兵也是不少,可见了我刀法,也不敢与我厮杀,这次卷土重来,必定是有高手在其中撑腰了。“

    刚才那蒙面首领自称玄极东宗弟子,看来这群蒙面人中,定有玄极东宗弟子同行了。他候在这贼兵聚集之处,就是想趁其不备,将一二名领头的玄功之士杀了,剩下的凡夫俗子,便来百八十个也是白饶。

    想到这里,借着壁上的孔洞细瞧窗外动静。此处虽叫桃源,百姓却过得困苦,那墙壁不过是竹编草扎,上面裹了一层厚泥。

    就见人群之中,果然有二人与众不同,一来这二人不用黑布蒙面,二来这二人气度沉静,目光清亮,分明是修过玄功的。

    秦忘舒既然分辩出这两名玄功之士,此时不动手,更待何时?瞧一名玄功之士立得极近,当下将战刀缓缓插进墙壁,猛地一刺。

    哪知道“崩“地一声,那墙壁就被劈开,一柄长剑刺了过来,明晃晃耀人双目,直奔着秦忘舒胸口刺来。

    秦忘舒暗叫道:“竟是轻敌了。“

    他创的唯一刀法,本是有攻无守,若是回挡一刀,那就落了先机,只好用八征刀法对敌。

    心念急闪处,战刀也同时向前一刺,竟是寸步不让,只听“啊“地一声,那人怔在那里,颈部鲜血长流,手中剑”叮当“落地,离秦忘舒胸口也只有三寸。

    秦忘舒暗叫侥幸,既然动了手,怎能松懈,瞧定了另一名不曾蒙面的贼兵,战刀向前一挑,那人怎料到秦忘舒这般快法,咽喉处被刀锋刺穿,立时也倒了下去。

    见一举诛杀了两名玄功之士,秦忘舒放心大半,大步冲出房屋,举刀杀进人群。那些蒙面贼兵虽是齐齐挥刀动剑,可在秦忘舒瞧来,总是慢了半拍。

    战刀连刺三下,就有三人倒地,秦忘舒见这唯一刀法如此厉害,反倒乱想起来,忖道:“别人也修就玄功,为何却比我慢了不少,难道我当真是玄功仙修奇才?“

    这时一名矮个贼兵向他扑至,秦忘舒如法炮制,又是一刀,哪知此人身子极快,将手中剑向上一格,这一格力气奇大,差点令秦忘舒战刀脱手。

    这时秦忘舒方才明白,原来自己的唯一刀法并非真正无敌,只是未曾遇见高手罢了。

    那矮个贼兵格开战刀,长剑顺势向前一送,秦忘舒胸口一凉,已是中招。幸好他所修玄功与众不同,真气总是充盈欲溢,心念动处,胸口处真气凝聚,那剑就刺不下去了,但长剑沿着胸口划开,又是一道长长的口子。

    忽听对面屋子传来“啊“地一声惊呼,正是许负心的声音,秦忘舒又急又恼,这女子怎地不听他吩咐,竟藏在隔壁,虽知许负心关心情切,此刻也是焦燥。

    那矮个贼兵见刺不进秦忘舒身子,也吃了一惊,他一言不发,再度将剑流水般刺来,秦忘舒既失先机,这唯一刀法就用不出了,只能一步步向后退去,手中的战刀更是死也不能丢了。

    也就是数息之间,身上又多了数道伤口,好在秦忘舒真气运转不停,每处伤口都不算重,但随着鲜血涌出,体力亦在急速的消耗了。

    这时两名贼兵就向对面屋子冲去,秦忘舒被这矮个贼兵逼住了,自身亦是难保,怎能分出身来救人,急得他大叫道:“负心快跑!“

    忽听“怦“地一声,一名贼兵的身子飞了出来,伏在地上,就此一动不动,屋中传来许负心一声惊呼,也不知发生了何事,片刻后又是”怦“地一声,第二名兵也飞了出来,身子已是软绵绵的,口中鲜血狂涌。

    众贼兵齐皆大惊,纷纷退后,就连秦忘舒的对手,也是目光闪烁,惊魂难定。

    一道身影缓缓从屋中走出,正是许负心,就见她瞧着自己的双手,满脸皆是不信之色,秦忘舒顿时明白,原来这两名贼兵竟真是被许负心所毙。

    矮个贼子见一时奈何不得秦忘舒,身子只一纵,就出了屋子,手中长剑寒光闪动,就向许负心刺去。秦忘舒大叫道:“快逃!“

    却见许负心不知是惊呆了,还是不肯独自逃身,脚步半点没动,见长剑刺来,本能地双手乱舞,哪里有什么招式可言。

    然而双臂舞动之下,一道潜流暗生,长剑“啪“地一声,被这潜流压落在地,好在许负心并不知进击,那矮个贼兵慌忙跳开,目中露出惊恐之声,低声叫道:”真玄!“

    此言一出,贼兵人人色变,只有秦忘舒心中欢喜。许负心既然已冲灵登玄,身上的真玄怎能毫无用处,只是被许负心这样用来,未免大失仙修之士的风度。

    这时秦忘舒也出了房屋,向矮个贼兵指了指地上的长剑,缓缓招了招手。

    他刚才被这矮个贼兵压制,心中极是不服,此刻自然要再来比过。刚才敌众我寡,只好不计手段,此刻形势逆转,他秦忘舒堂堂男子,又岂能胜之不武,去杀一名手无寸铁的对手。

第20章 修五焰() 
矮个贼兵本来目中神色慌忙,见秦忘舒托大,忙将地上长剑用足尖一挑,握在手中。有长剑在手,就见那矮个贼兵长身而立,气若渊停岳峙,竟如同换了一个人。神情也镇定许多。

    秦忘舒心中虽隐隐有一丝后悔,可到了此时,也只能硬着头皮了,他将这唯一剑法在心中急速沉想了一遍,刚开始双目还能瞧见矮个贼兵的整个身子,到最后目中只瞧见矮个贼兵的咽喉处了。

    秦忘舒暗道:“只瞧见咽喉,不见其余,虽然能聚力于一处,可总有不妥之处,看来这唯一刀法还没有达成完美之境。“

    正在心中沉思,耳边剑风飒然,矮个贼兵已然出剑。秦忘舒心中犹豫,竟没了自信,只能后退了一步。矮个贼兵大喝一声,再次挺剑刺来,若说刚才那一剑只是试探,这一剑却是要命了。

    这一剑气度凛然,剑下好似有股清风托着一般,速度力道皆是可评可点。

    秦忘舒仍觉得自信全无,便是勉强出手,也未必有好结果,只能再次急步后退,哪知却是慢了一步,肩头鲜血标出,溅红了衣衫。

    许负心紧咬双唇,不敢惊呼,生怕乱了秦忘舒的方寸,就见一丝鲜血也顺着她的嘴角流下来,竟是将嘴唇咬破了。

    秦忘舒目中只有对手,哪里能在意许负心替他担心若此。眼瞧着矮个贼兵第三剑刺来,这一次秦忘舒却不能再退了,否则又和刚才一般,被矮个贼兵占了先机气势,又陷于无法还手的境地。

    因此秦忘舒不闪不避,几乎与矮个贼兵同时出手,二人的兵器本来长度相差无几,谁的速度快些,便可抢占先机,只听“啊“地一声,又是秦忘舒一声惨呼,许负心瞧见秦忘舒将脖子一掩,有鲜血流出。许负心面前一阵昏黑,几乎就要倒下去了。

    昨日梦中,秦忘舒明明打败贼兵活了下来,怎地结果却是不同。

    那矮个贼兵瞧着秦忘舒,喉中格格发出异响,忽地仰面便倒,喉间血如泉涌。这时秦忘舒才缓缓放开掩住脖颈的手,叫道:“好险。“

    原来矮个贼兵那一剑正刺中秦忘舒锁骨处,离咽喉只差一线了。此剑虽是刺中,却仍是无法深入。秦忘舒能够活命全拜真气充沛之赐,但那矮个贼兵,则被战马刺了个正着。

    秦忘舒转过身来,身后数十名贼兵慌忙向后一退,双方已有十余丈的距离了,秦忘舒猛地将战刀一摆,喝道:“还不快滚。“

    众贼兵见三位首领皆亡,哪里还有勇气厮杀下去,慌忙转身,急急的退去了。

    许负心忙扑了过来,已是双目蕴泪,瞧那秦忘舒,已然是个血人了。

    秦忘舒笑道:“不妨事,我当年在战场厮杀,哪一战不是如此,这些皮肉之伤,三五日就可痊愈了。“

    许负心叹道:“世间男儿,为何偏偏喜欢厮杀?“

    秦忘舒道:“不是男儿喜欢厮杀,恶人若是欺人,难不成却让妇人上前?若是这世间没了恶人,那世间男子,自然也就放下了刀剑,每日里耕田读书,岂不是快活?“

    他本来想说的是骑马打猎,想来必不被许负心所喜,这才说了耕田读书。

    许负心扯了块衣襟,将秦忘舒的脖颈先包住了,身上的其他伤口可没这处紧要,道:“我院子种的仙花灵药,原有一些可以止血生肌的,你快随我来,先治好了伤才是要紧。“

    秦忘舒点了点头,二人快步回到院中,许负心先去里屋,转回来时,就取了一粒丹药在手,道:“我这丹药也没经过丹火,只是磨碎了和水捏成,比不得仙宗炼的灵丹,不过用来治伤倒是有效的。“

    将丹药一半捏开了,让秦忘舒先服了,另一半用水化开了,就替秦忘舒洗尽血污,敷在伤口处。

    那丹药入喉,便生清凉之意,秦忘舒知道这是对症了。

    原来那刀剑之伤乃是火性,伤势一旦发作,全身就如被火烧了一般,此刻全身清凉,伤处也是浑然不觉,可见必是灵丹了,他脱口赞道:“此丹极佳,可比军中的金创药强得多了。”

    许负心道:“有用最好,这些丹方也是我胡乱琢磨出来的,爹爹生前,倒是常替村民治病疗伤的,只是爹爹逝后,那些村民就不肯来了。”言罢略见黯然。

    秦忘舒暗道:“世人皆是势利,瞧见负心相貌不堪,就不肯过来亲近了。这人的相貌又有多大的区别,何必在意?”

    生怕许负心想起伤心往事,便道:“你刚才怎地就杀了两名贼兵,就连那矮个贼兵,也被你打落长剑,可见你修成的真玄是极厉害的了,就是姿式难看了些。”

    许负心“扑嗤“笑道:“我哪里懂那些,见到有人逼近,只好胡乱挥舞罢了,幸好这些苦心修成的真玄却不误我,只在双臂中流转,不想竟打杀了人。”她第一次动手杀了,就算那贼兵罪该万死,心中也是极是难过,说到这里,又掉了几滴眼泪。

    秦忘舒道:“你既修仙修之术,怎不知运用之法,这倒是奇了。”

    许负心道:“我也学了些法诀,不过是用来观天时变化,或是凝水成气,转换阴阳。”

    说到这里,双手同时拢起,就起了一道手印,再将食指在眉上一抹。只见她一双妙目刹时清亮如水,隐隐能瞧见目中发出三寸光芒。许负心抬头瞧了瞧天空,道:“这几日天气晴好,就是风大了些,在空中御风而行的仙家可要小心了。”

    秦忘舒不知许负心的观天术乃是仙家绝学,等闲修士是修不成的,在他瞧来,那法术若不能用来杀伐争斗,也就微不足道了。他不甘心地问道:“难道令尊真的没传下来杀伐之术?你若没有绝技傍身,我便离了这里也不会放心。”

    许负心听了这话,忽地转过脸去,过了半晌才转了回来,就瞧见她的眼圈有些红了。她身世孤苦,又听过几句暖心的话?刚才被秦忘舒这话触动衷肠,不免又流了几滴泪水。

    秦忘舒却不曾瞧见,原来他心中已在急思对策,自己若将刀法传给许负心,一来许负心必不喜欢,二来那传授武功刀法也非一两日可成,自己又能在这里呆上几天?

    看来还得从仙家法术上做文章,偏偏自己尚未冲灵登玄,灵窍未开,若论仙修的学问,许负心反倒强过自己许多。

    许负心又想了想,道:“我几年前学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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