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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46部分

非我无道-第146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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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这妙府山不光能自我长大,山中每隔三五十年,便蕴奇金一块,是为妙府金,此金未修炼制便坚逾异常法宝,再被丹火百般炼来,若炼制为刀,则是削铁如泥,破灵有术,若炼制为锤鞭,则一宝临空,就有数岳之力,端得是天材地宝了。

    如今这对金龙剪,虽只有四尺长短,其重怕没有千斤?再加上其中法诀形成的灵压,果然便是三岳之重,绝非秦忘舒所能抗衡了。

    而这法宝既炼成金剪式样,两条金龙一并,就可将人剪为两截了,别说秦忘舒只是五级练气士,就算是百练之兵,天材地宝,被这金龙剪剪来,也是一分为二。

    秦忘舒欲待闪避,但那三岳灵压当头压下,又怎能移动身躯,此宝的灵压,竟比那妙府幻影还要强大一些了。

    秦忘舒正自无计,却见赤凰云衣无风而动,衣袍上飞出彩雀一只,此雀本来只有三寸大小,迎着金龙剪一晃,就长大了十倍,但也只是三尺长短罢了。

    虽是身躯不足,此雀却傲然不惧,冲着那金龙剪就是一声清鸣,口中喷出一团火来,此火与秦忘舒所修凤火却不相同。秦忘舒平日施展凤火,皆是赤焰如血,这只彩雀口中之火,却多了一道金光,那赤焰像是镶了道金边一般,瞧来华美之极,迎着金龙剪就是一烧。

    那法宝被这金边凤火烧来,剪上光芒就是一黯,就在火中直直地落将下来。商洛极只觉得灵识一空,这只金龙剪就失了御控,心中暗叫道:“糟糕!”

    原来凤火分为四级,是为天地人凤,那秦忘舒平日所修凤火,不过是人级凤火,彩雀所喷之火乃是地级凤火,两者虽是同源,威能却不可同日而语。

    那天级凤火等闲修他不得,唯有火凤火凰亲传弟子方能修成,至于凤级凤火,唯火凤火凰可以修成,凤九因得火凤亲赐凤体出身,亦修凤级凤火。

    金龙剪被这彩雀口中凤火喷来,剪上标识就被抹去一空,此为凤火的法则之力,怎是凡界修士可敌?

    那彩雀毁了这只金龙剪,便转身回衣,秦忘舒也不知这彩雀如何御控,口中连叫了三声,那彩雀怎会理他。匆匆回到云衣之上,就见衣上的彩雀绣像已和刚才略有不同。

    先前那彩雀头顶本绣有三根金羽,此刻金羽少去一根,秦忘舒心中暗道:“这只彩雀不受我御控,看来是仙界大能替我加持,只在危急之刻自动遁出护我,可惜只有三根金羽。”

    那金羽用去一根就少了一根,若是自己不争气,每次斗法都要等这彩雀救主,便是仙界大能也护不得自己了。

    想到此处,又怎能不振作起来,只听他身形一阵爆响,已化成丈二魔躯,此魔躯左手持刀,右手执斧,那巨斧就朝着商洛极身边光幕猛然一劈。

    此斧劈下之时,便有四牛急奔而出,又引得第五只战牛摇头摆尾,在那斧上乱晃,可惜终于未曾脱斧而出。

    四牛齐出,本就是一岳之力,再加那第五头战牛摇头摆角,略作加持,此斧便有二岳之力了,那巨斧劈到光幕上,就是一声脆响。光幕猛然晃动了一下,但很快恢复如初。

    秦忘舒暗道:“不以凤火法则之力加持,此斧便有百岳之力,又怎能劈开至虚之宝?”

    好在空中四道凤篆犹在,心念动处,赤光便落,将那光幕连同商洛极统统罩在其中,如此一来,光幕便被隔绝于世,只受凤火法则之力影响。

    这时秦忘舒再用巨斧劈去,那光幕又怎能承受?

    不想巨斧未曾落下,商洛极闪身便出,其人以指为刃,将身化剑,整个身子浑然若一道青光,就向秦忘舒当胸袭来。四周玄极宗修士山呼海啸般叫道:“玄极剑!”

第218章 精卫填海有神通() 
苍穹未立之时,玄极宗就已存在万年,自是源远流长,只可惜自玄极宗来到苍穹之后,宗门人才凋零,虽名列苍南十一仙宗之列。但放眼整座苍穹界,却也谈不上是名门大宗了。

    但百足之虫,死而不僵,万年传承之下,玄极宗又怎无出奇法术。那玄极剑便是玄极宗立宗之本,宗门绝技之一,只因此术极难修行,才久不现于仙修界。

    如今商洛极以指为刃,化身为剑,玄极宗弟子瞧见了,皆是热血沸腾。原来传说中那些神奇无比的宗门法术,居然不曾泯灭,真个儿有人修成。

    在商洛极化身为剑的刹那间,秦忘舒立时觉得一点寒气透胸而来,饶他是如铁的心境,也是动摇不定。

    需知人身虽是最近道体,但与鸟兽鱼禽相比,人身亦是脆弱之极,无衣不可御寒,无甲不可御刀,全靠天地供养,方能在这世间生存。也因此故,那启了灵智的兽禽,不免就小瞧了人族三分,觉得如此弱小的生灵却号称什么万物之主,岂不是可笑?

    因此仙修界的一些有识之士,便创出种种肉身功法,以便与诸兽诸禽抗衡,肉身功法既出,方才止住天下兽禽的悠悠之口。

    玄极剑亦算是肉身功法之一,且此法独辟蹊径,不是被动防御,而是主动出击,可算是肉身功法中高明的神通了。

    肉身功法本与人族本性违逆,是以极难修成,非得到地仙境界之后,心志如铁,方能承受修行中的诸般痛楚。

    这时在秦忘舒瞧来,那商洛极又怎是肉身修士,分明就是一柄神兵利器了,百忙中不及细想,手中赤凰刀在胸前一竖,来挡这玄极神通。

    虽只是简单一竖,却蕴藏着杀伐至高法则,就将身子挡得水泄不通,好似身在坚城之中。

    唯当这赤凰刀直直一挡,秦忘舒心中方能略略定了。

    说时迟,那时快,商洛极戟指点来,就在赤凰刀上猛然一按,那赤凰刀来历甚奇,本是不俗法宝,但被商洛极伸指按来,立时向后一弯,刀上无尽玄奥就此一空。

    秦忘舒忽地觉得,自己好似赤身露身一般,独立于天地之间,而天上地下,却飞来无数法剑。那种心中惶恐,着实难以尽述了。

    这种心境实难描画,若来勉强陈述,或有一比。

    好比世人皆畏凶禽猛兽,见到那凶禽猛兽扑来,心中立时便起惊惶之心。只因世人早年灵智未开之时,不知建房屋,制衣甲,修兵戈,在兽禽面前,不知吃了多少苦头。那记忆残存至今,不曾泯灭。

    又好比世人面对锋利刀剑,心中亦生惊惧之意,只因刀剑无眼,肉身脆弱,自创世以来,死于刀剑者不知凡几。

    因此世人畏兽禽而惧刀剑,实是一种本能了,这份天生的恐惧之心,唯在修行之中,方能逐步化去,不惧不畏,方成大道。

    此刻秦忘舒赤凰刀已被化解,就好似赤身露体,面对无双锋锐,心中的惊恐之意,自是油然而生。

    当此时,便是修士面临的一项极大考验了。世间的种种凶险,不会因你心中畏惧而减弱三分,亦不会因你坦然不惧而增强少许。万事操之在我,安危实系本心。

    我若强来敌便弱,我若心怯谁不欺?因此那生死安危,其实只隔着一线,全靠修士如何明悟了。

    就在这电光火石之间,秦忘舒忖道:“我连遭三大天劫,本该死于非命,全仗灵虫大修师徒竭力成全,方有涅磐之机,此身已非我所有,不过是拿来用之,以报一下罢了。若是心生畏惧,又能对得起谁?”

    他这种心境一生,虽不算是上佳的修行之法,却也可暂时压制心中惶恐,脚下无相瞬诀猛然施发,身子急退百丈,离那商洛极远了一分,心中就安定一分。

    但玄极剑的精义,又怎是避得了的,秦忘舒退得固然极快,商洛极追的更快,食中二指骈起如刃,其上有道道寒芒闪过,只在秦忘舒胸前乱点。

    这时却不能指望云衣上的彩雀救主了,瞧那彩雀低首耸肩,似在沉沉睡去,刚才此雀振衣而出,喷出一口地级凤火来,不知消耗了多少法力,此刻断难再出。

    而就算彩雀能够被召唤出来,秦忘舒又有脸再去用它?

    眼瞧着胸前手指寒芒四起,只得将身子猛然一晃,将云衣上朵朵红云激射出去,此法虽是简单,但御使那衣上红云,亦是消耗灵识无数,毕竟那红云实为仙界大能所赐,御使起来怎如体内凤火方便。

    好在红云飞出之后,商洛极亦是心中一怯,不敢逼得过紧了,那双指避开红云,只寻破绽来点。倒也让秦忘舒略略缓了口气。

    秦忘舒心中暗道:“这以身化剑之术如此难敌,却该如何是好?”

    此战实已到了最后关头,不使尽浑身解数,如何挽回,心念动处,精卫傀儡齐出,虽不能逼退对手,却可搅局。

    那赵光灵首先跨步而出,接了巨斧就向商洛极身子劈来,奈何那商洛极全身青光罩定,宛若金汤,巨斧劈来,也只是让商洛极微微一顿罢了。

    那精卫倒也乖觉,深知商洛极此刻周身剑芒笼罩,若被那剑芒扫到,身子必受折损,于是振翅飞到云霄之中,忽地一张口,一粒五彩石子落将下来。

    商洛极也罢,玄极宗修士也好,见这精卫身形细小,灵压不强,又怎会将其放在眼中,见精卫飞上高空口中落石,自然也不在意,不想那五彩石落将下来时,那空中忽地就是一暗。

    商洛极心中吃惊,急忙抬头去瞧,却哪里能瞧见什么五彩石子,分明是一座无尽山岳压将下来。

    商洛极虽知此山必为幻像,但此山一出,心中便是一阵大动,就觉得身子小极,渺极,慌忙将身闪动,要从山底掠将出去。

    秦忘舒见此奇事,不由又惊又喜,那精卫有何手段,自己怎能不知,怎地就修成这移山搬岳的手段来?

    却不知此术本是精卫第一世修成,那精卫见秦忘舒连遭凶险,心中焦急之下,就觉得潜意识中生出一个念头来,方知自己第一世乃是帝女,只因在海外玩耍,被大海淹死,转世之后,化为精卫,立誓填平大海。

    于是每日将那石子衔来,去填那无边汪洋。只是那大海何等广阔,这般衔石填海,便是到了地老天荒,又能济得什么事?不过是小女子的一点妄想罢了。

    那精卫填海不遂,心中又急又怒,不想就从口中滴出血来,其血化为五彩石,就此修成填海之术,那一石落下,便是百里之广,说来亦是神通惊人。

    但便是百里之广,在汪洋大海面前,也不过是芥子般大小,精卫就算修成项神通,也是与事无补。精卫就此郁郁寡欢,百年而殒,其后再次转世重生,是为招苏雀,如今这一世,已是三世了,早将前情忘却,若非到了秦忘舒形势危急,再也想不到第二世修成的填海神通。

    精卫前世记忆虽是稍稍恢复,但这填海神通又怎能恢复到极盛之时,因此五彩石落下之时,又怎能覆压百里,唯有借这幻像动摇商洛极心境,以助秦忘舒一臂之力。

    秦忘舒被那商洛极一退,全身灵压减去大半,身子复得自由,他自知这是千载难逢之极,若是错失这个机会,此战绝无取胜的可能?

    心念动处,轩辕弓已然在手,只是那弦上所搭的,却非乌箭,而是土沉珠一粒,这也是秦忘舒灵机一动,临阵创出的射丸之法。

    那土沉珠份量不轻,因此虽有强大威能,却因御控不易,去势甚缓,祭将出去效果不彰,前番更是被对手所获。这次秦忘舒以轩辕弓配合土沉珠,却不知又是怎样的效果。

    就见那土沉珠在弦上一压,“崩”地一声惊天声响,便急若流星,快若闪电般,向那商洛极胸前一击。

    此珠别看只有指尖大,份量之重,不在巨斧之下,又借这轩辕弓射来,其速实不可计量,那弓弦响震之声未绝,商洛极胸前已是一痛。

    只听“喀嚓嚓”声响,商洛极身上青光好似铜镜一般,就被打出数道裂纹,玄极剑术就此露出老大的破绽来。

    秦忘舒大吼一声,挥刀向前,那赤凰刀蕴藏无尽法则之力,自然如刀山一般,猛一眼瞧去,又何止千万道刀影,虽然这刀影皆幻像,但若是不去理会,那刀影斩在身上,立时就化虚为实,这也是法则之刀的强横之处。

    商洛极见到刀影无可抵御,只好拼着玄极剑青光未散,勉力来挡此刀,就听得爆豆般声响传来,商洛极身子青光皆碎,刹那间消失无踪。

    这时赵光灵再次赶到,巨斧中四牛奔出,那灵压自是势不可当。

    商洛极全身青光已碎,如何抵御,急将手中法剑来迎,却还是慢了半拍,那巨斧斩在背上,灵压传来,法袍皆碎,虽不曾劈开商洛极的身子,却震得商洛极五内如碎,忽地嗓中一甜,一口鲜血就喷射出来?

    商洛极心中忖道:“难不成今日死于此战?”

    自己本是地仙境界修士,又怎能败给一名五级炼气士,这等逆天之事,岂不是笑话了,但随着口中鲜血狂涌,瞧这笑话,竟是要成真了。

    忽听耳中传来数声:“宗主莫慌,我等来也。”

    商洛极听到这数道传音,心中大喜,那奉旨出宗的众多精英之士,总算赶回来了。

第219章 妙府山中玄机藏() 
秦忘舒已占优势,怎容形势再度逆转,又起波澜?那杀人本是世间最难下的决定,但秦忘舒涅磐以来,杀心如炽,又兼身负血仇,此刻越是转折之机,越是恒心如铁。

    手中赤凰刀再起,却是凝万法为一刀,那刀突破残余的罡光护御,只一刺,便将商洛极咽喉洞穿。又将那赤凰刀一抖,凤火自刀上涌出,刹那间将商洛极烧成飞灰,便是元魂也不曾逃走了。

    灵识中已探出数十名修士分成两路,正急如闪电般奔来,秦忘舒收起刀来,再次持弓在手,大喝道:“商洛极杀我半师颜西华,与他人无涉,今日只为报仇而来,如今商洛极已死,谁敢上前,莫怪我无情。”

    双目微微一闭,已有数修被他纳入射艺棋格之中,稍稍觑准一人,将那乌箭尽力一发,那修士如何防范,只知道一箭自云中飞来,正穿过此修手臂,此修猛然停住身形,身边诸多修士也慌忙止步,不敢上前来。

    需知玄极宗达成地仙境界者,唯商洛极一人,如今商洛极坐拥地利,仍被那秦忘舒单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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