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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511部分

非我无道-第511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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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两位殿君这才恍然,相视苦笑道:“我二人竟是情急了。”

    以两大阎罗殿君之能,遇到瘟虫阻路,也是心中惊惶,可见这瘟虫的厉害了。

    秦忘舒道:“两位殿君莫慌,我自灵幽禅师处修来神念妙术,正好拿这瘟虫开刀。”

    两大殿君这才欢喜,那包天子道:“我这战鼓暗雷虽好,对付这瘟虫却是力不从心,秦兄正好来试试。”

    秦忘舒暗道:“仙童曾言,这世间细虫五行皆惧,便是烈日清风也是他的死对头,想来这细虫乃是极浊极秽之物,最怕世间正气阳风。我不如祭起清风一道,来驱瘟虫。”

    神念动处,果然起了一道清风,就见清风到处,黄云立时消散,比起战鼓暗雷来,却是强得多了。

    那清风忽啦啦就吹散四周百丈黄云,直若摧枯拉朽一般,不想在那黄云深处,却生出一对赤目来,那赤目紧紧地盯着秦忘舒,目光怨毒之极。

第774章 原来咎由自取() 
卞城王持定青罗伞,见黄云散去,现出九阴山中密道,不由大喜道:“幸好秦兄及时赶来,若是晚了一步,我与老包怕是凶多吉少了。”

    包天子道:“不错,我与卞城王虽也修得神通,毕竟生在阴冥,祭不出这正气阳风来。只是秦兄需得小心,那黄云一时散去了,却是散而复聚。刚才我便差了吃了苦头。”

    秦忘舒道:“这么说来,这黄云之中必生有识性灵。待我将这瘟虫性灵打发了,也好赶路。”话音未落,空中腾地升起一团大火来,火光之中,现出一道身影来,虽是面目极其模糊,但分明就是秦忘舒肉身虚像。

    包天子动容道:“秦兄初修神念妙术,祭气生风也就罢了,怎地还能祭出火来?”

    秦忘舒笑道:“那神念御控之法,不过是借五行而用。细究其理,不过是祷天之术与五行转换之法。忘舒得禹皇垂青,得赠洛书一卷。于这五行转换之法略有心得。又蒙灵幽禅师全力加持,祷天施术,无所不应,这才能从阴云之中生出火来。”

    两位殿君这才叹服。

    秦忘舒驱火上前,更有阳气清风为伴,那黄云中的瘟虫怎能抵敌得住,刹那间风卷云消,黄云便消去了大半。猛然间一对赤目横空,赤目之空生出两道极细的黄光,就向秦忘舒神念射来。

    秦忘舒不慌不忙,驱风用火,向前挡住黄光。那赤目中的黄光也是抵敌不住,一团火焰很快就烧到赤目面前,慌得赤目大退不迭。

    秦忘舒笑道:“果然不出我所料,这黄云之中有性灵作祟,难怪散而复聚,生生不息。”

    仗着神念转动极快,又不怕瘟虽袭体,秦忘舒围着那赤目急转了数圈,等他重新回来原地之后,那对赤目已被大火包围的水泄不通,哪里还能逃得掉。

    包天子笑道:“污秽之物,怎敌得过清风阳气,这瘟神遇到秦兄,也只好束手待毙了。”

    秦忘舒本想一把火将这对赤目烧得干净,也免得为世间遗下祸患来,正想上前用火,心中却是一动。暗忖道:“这瘟神只是寻常不过的细虫,比起魔域尘障不知差了多少。我此去魔域,说不定就能遇到尘障,不如暂留这瘟神性命,且看这世间细虫究竟是怎样的物事。”

    于是用手一指,先将那大火向四下散去,先将四周黄云打散了再说。那黄云中虽有无总瘟虫,但因瘟神被困火圈,瘟虫便无人御使了。想那瘟虫又有多大灵慧,片刻之间,就被烧得干净。

    秦忘舒这时才掐了两道禅言,正是从冥王那里偷师而来的四字禅言之二。“清。静。”二字,至于“虚。空“二字,此番则是用不着了。

    那瘟神生于污秽之地,最怕的就是“清静”二字,且这世间禅言,着实是世间污浊之物的最大克星,两道禅言罩定赤目,这赤目己是动弹不得了。

    也就是秦忘舒倍加小心,不敢竭力催发禅言威能,否则这对赤目早就荡然无存了。

    那赤目在两道禅言笼罩之下,已是奄奄一息,秦忘舒这才掐了道法诀,将这赤目封在其中。

    包天子大喜道:“这瘟神总算被压制了,只是秦兄何不干脆将其诛杀,也免得世间留一祸根。”

    秦忘舒道:“那魇龙误闯魔使被困之所,携那魔使逃进魔域去了,幸有儒墨二圣追进魔域,忘舒不久亦将有魔域之行。听闻魔域尘障厉害,正要拿这瘟神探个明白,也算是知己知彼。”

    两位殿君这才恍然,那卞城王叹道:“苍穹初建之时,原无瘟虫尘障,哪知近百年来,却是越发猖狂了,着实令人担忧,都说天地至仁,为何却生出这瘟虫尘障来祸害苍生?”

    包天子嘿嘿笑道:“那也是凡俗百姓咎由自取,怎能怪得了别人?若不是那世人荒淫无度,行止不端,使得浊秽之气充塞天下,又哪里能生出这瘟虫尘障来。在我瞧来,天地生出这瘟虫尘障,反倒是天地苦心。”

    卞城王道:“是了,那是天地对世人的一个警告了,只可惜世人无识,未必就能明白天地苦心。”

    包天子道:“我平时在阎罗殿审案,听闻世间的种种恶行,真让人毛发倒竖,恨不得将这些无良恶人杀个干净。唯有此刻,方能明白玄灵天尊发动浩劫的真意了。”

    那卞城王也是叹息不已,两位殿君执掌阎罗殿,每日不知要审多少元魂,世间恶事无一无知,长此以往,若是那道心不坚,只怕就要发疯了。

    人常言十大阎罗铁血无情,却不知一人若是洞悉世人种种恶行,那心肠就打造得铜铁一样,恨不得杀尽世人才好,哪里会与你容情?

    两位殿君一路感叹,却不敢耽误行程,向前见了灵幽禅师的童子,问起灵幽禅师所赐法宝。

    童子恭身道:“禅师赐我两件法宝,一件为灵幽幡,集千般魂术于一幡之中,极是厉害的。那子路纵是金仙修士,见了此幡,也要魂荡魄摇。”又将法剑取出递给两位殿君观看。

    卞城王道:“这法剑我倒也识得,乃是禅师随身之宝,名叫斩虚剑,专斩元魂神念诸般虚无之物,凡界斩虚之宝,算他第一。”

    秦忘舒喜道:“禅师之宝,自然是威能强大之极,不知用这两件法宝,可有把握替子思驱魂夺体?”

    卞城王道:“那子路毕竟是金仙境界,且又修儒门浩然正气,恰是这一对法宝的克星了,在我瞧来,也只有四成把握罢了。”

    包天子便道:“便是四成,怕也是说得多了,那子路是儒门首徒,又修了冰魇神通,集两家之长为一体。何况在这凡界之中,任何招魂驱魂之宝,皆要大打折扣的。在我瞧来,至多只有三成把握。”

    卞城王知道包天子说的有理,一时嘿然无语。

    包天子就对童子道:“仙童,等到了儒城,我等先将子思引出来,免得这灵幽旗一旦展开,全城百姓元魂动摇,那可是闯了大祸了。”

    那童子本是兴致勃勃,要亲手摇动旗幡,擒拿子路分魂,听了这话,心中就惶恐起来,道:“既是如此,此幡不如交包殿君动用,方寸拿捏定是极当的。”

    包天子也不推辞,笑吟吟接过此幡,道:“包某定当竭尽全力,谨用此宝。”

    那卞城王也道:“子路分魂若被逼出,定是亡命奔逃,仙童需得小心,要将他牢牢盯住了,万一放跑了分魂,可不是当耍的事。”

    童子吓得心肝儿乱颤,道:“那分魂果然逃得快吗?”

    卞城王声色不动,缓缓地道:“仙童想来,这世间元魂本就是一掠千里,那子路分魂更是金仙大修所有,自然更是快了,在我瞧来,若是放跑了他,错过机会。定是一掠万里,难以赶得上的。”

    童子慌忙道:“卞城王,这法剑还是你用的好,若是我误了大事,师尊怪责起来,我可担不了这惶恐。”

    卞城王却犯难道:“若是我失了手,这责任却也非轻。”

    童子一揖到地,道:“卞城王,若连你都无把握,何况是小人?万请卞城王以大局为重,接了此剑。”

    那卞城王眉头紧皱,却还是勉为其难,上前接了法剑,口中兀自道:“也就是瞧着仙童面上,若是换了他人,这千斤重担,谁肯替他担来。”

    秦忘舒瞧见两大殿君三言两语,就将两件法宝哄了过来,那卞城王更是装模作样,瞧来岂不有趣,幸好肉身不在此处,否则笑得肚痛起来,却向谁去叫苦?

    那童子仍是在前开路,打开凡冥界力,诸修向前跨去,已然到了儒城之外了。

    包天子道:“秦道友,那将子思引来,只好由你担当了。”

    秦忘舒道:“此事自然包在我身上。只是还请诸位等上一等。”

    卞城王道:“那子路分魂必定事先得了冰魇的提点,怎会来城外冒险,秦兄此行,只怕困难之极。”

    秦忘舒笑道:“天机不可泄露,诸位且在城外候着,忘舒去去就来。”

    秦忘舒这道神念,瞬间来到儒门后院之中,回到浩然正气堂里。肉身的这道分魂自然也是悄然隐去,秦忘舒得控肉身,不由得轻舒了一口气。

    那神念虽好,但唯有在肉身之中,方觉得踏实无比,且那分魂虽是恭顺,但秦忘舒总是莫名心悸,总是放心不下。看来此去魔域,定要向墨圣求恳,炼制一具灵偶,也好寄放此魂。

    秦忘舒两道元魂交换,在外人看来,却是不知不觉,那秦忘舒便对三省道:“现在是何时辰了?”

    三省奇道:“这也要问我,想来是刚到子时。”

    秦忘舒道:“我神念刚刚回来,自然不知时日之逝。”

    三省喜道:“原来是真正的秦大哥回来。”

    秦忘舒暗道:“这话又从何说起,难道分魂在体之时,就不是秦忘舒不成?”

    只恨那时光消逝极慢,若想赚子思出城,那非得等到午时三刻不可,算来足足就要等上半日。更可虑者,是子思明日就要率众前往魔域,一旦子思破界穿域而去,却要哪里去截他?

第775章 善恶最是难断() 
好不容易挨到天光大亮,儒门一众大修齐聚大厅,要替子思送行。

    秦忘舒虽在正气堂中,一道禅识却罩定整个儒门,儒门内外动静明辩纤毫。

    却见诸多儒修之中多了二人,这二人瞧来相貌相同,年岁相当。瞧来如同兄弟一般。秦忘舒暗忖道:“想来是曾氏父子。”

    而观二人境界,曾父已是金仙中乘境界,与子路平齐。而其子曾参,其境界修为却是观之不明。而从外貌瞧来,着实是极普通的一名书生,唯胜在谦容大度,进退从容,倒也略显出有些不同来。

    秦忘舒今日要对子思动手,最大的担心就是儒门诸修出手拦阻,而儒门诸修之中,最厉害的角色,就是这位有曾圣之称的曾子了。

    而观此人境界,至少也是金仙之上,且极可能超越其父,达成金仙大成境界,若果然如此,今日之事极是棘手。

    唯一的办法,就是等到午时三刻,子思元魂主控肉身,就要自动随他前往郊外。只可惜子思四人即时就要动身前往魔域,要将四人动身的时间拖到午时,可不是极难?

    若秦忘舒不管不顾,以强力手段拦下子思,儒门诸修不解其意,双方势必破脸,真要动起手来,儒门大修如云,秦忘舒便有两大殿君相助,也绝讨不得好去。

    且替子思驱魂夺躯,那是何等隐密之事,一旦传扬出声,可不是有辱儒门名声。子思便是夺回肉身,也成为一生污点,日后怕也难以服众了。

    那儒门诸修个个目高于顶,若想领袖群伦本就不易,非得道德修行皆远远高于诸修不可,一旦这位领袖身上多了污点,哪里还能以德行服人。

    秦忘舒虽有定策,却仍是忐忑不已。

    儒门向来多礼,此番又是恭送门主进入魔域,算是远行,因此诸修礼数更周。那秦忘舒在旁冷眼瞧着,已是瞧得头昏脑胀了。忍不住就向三省请教:“三省,儒门何故如此多礼,众人你揖我让,可不是荒废光阴?瞧来却是毫无用处。”

    三省笑道:“上次我来过一回,也是被那礼数弄得头昏脑胀,什么尊上礼下,平辈论交,花样之多,让人叹为观止。若遇到节日大事,那更是没法看了,反正我是通通记不住。”

    秦忘舒笑道:“此心恰与吾同。”

    三省道:“后来我便夫子,儒门这些礼数究竟有何道理。那夫子说了一大堆,可惜我也记不住。”

    秦忘舒苦笑道:“原来又是记不住。”

    三省吐舌做了个鬼脸,道:“虽是记不住,大致也能明白,夫子说什么人有七情,更有恶念,只好用这礼节把他强行掩饰住了,这就叫克已复礼。一个人唯有先将自己约束住了,方能去教化他人,否则谁肯理你?我想来想去,夫子的话还是有些道理的。”

    秦忘舒笑道:“夫子听到你这话,可不是要生气,难道夫子的话,只是有些道理?”

    三省道:“夫子又说了,克是克去己私。己私既克,天理自复,譬如尘垢既去,则镜自明;瓦砾既扫,则室自清。又曰:‘克己复礼,间不容发,无私便是仁。’说来说去,就是给自己寻不自在罢了。”

    秦忘舒听三省引用夫子之言,倒也正气凛然,偏偏最后一句却是三省自家主张,解的煞是淘气,不由笑道:“这话千万莫在夫子面前说。”

    三省笑道:“还用你说,夫子面前,最后一句话都别说,反正你是辩不过他的,至于是不是能听得进去,那就是自家之事了。”

    大厅中诸修礼让了半日,总算彼此相安,子思便道:“时辰不早了,正该启身前行,还请曾先生划界破域,也好前行。”

    曾参便道:“划界破域,自当门主施行。”

    那曾参也是一番好意,划界破域之举,最能显示门主修为,而在众目暌暌之下,如此显示绝大神通,自可震慑诸修,平增门主威望。

    子思含笑道:“病体初愈,恐不能行之。”

    那曾参见子思推辞,也只好领了法旨,正要取宝施法,却听子路道:“依我之见,还是等到午时再行破域之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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