妖怪玄鬼录-第116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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中所信仰的那些种种而战斗。”阿波罗在神殿中漫步,说来也怪,他走到哪里,哪里都会被阳光笼罩,是的,他是太阳神啊!
“于是,便是有这样的一个不服输的少年,不远万里,来到了我们这片被神眷顾的土地,祈求可以得到我们的帮助。”阿波罗仰头喝尽了茶杯中的水,甘甜。
“可是这和宙斯恐惧又有什么关系呢?”
“宙斯收到了一份大礼,是来自东方的神秘礼物,一份让任何人都无法拒绝的条件,也就意味着宙斯必须要带着你们,好吧,我们,带着我们去和东方开战!”
“宙斯是怕打输么?可笑,我们会输么?当年我们和。。。。。。”
“噢我亲爱的女神啊,难得你还是我们最敬爱的战争艺术女神啊!我们当然不会输了啊,你知道我们的神王宙斯,在看到那个礼物的时候,他想的是什么吗?他甚至有了想要征服东方的想法!他想要让那些天地珍宝,都成为我们私家的东西!可是神王毕竟是神王,他感觉到了危险!”
“我说你是怎么变得说话一套一套的,不会好好说话了么?一次性说重点说完好不好?!”雅典娜有些着急,这样的事情,为何阿波罗会知道,而她不知道呢?是神王向她隐瞒了呢?还是什么呢?
“你想啊,若是我们到了那陌生的东方,谁知道哪里等待我们的是什么呢?万一是圈套呢?会不会是一场东方精心设计的围杀呢?神王恐惧了,在看到那个礼物的时候,他意识到了,这可以是一件礼物,同时。”
“同时什么?”
“同时也是实力的示威!”
阿波罗转过身,举起茶杯对着雅典娜扬了扬手。
“杯子就送我了啊~回见~兴许没几天,你就能看到那个少年了,相信我,他真的很棒!”
第一百七十回流莺漂荡复参差度陌临流不自持()
什么是你所理解的孤独?怕是不被理解罢了,你的一言一行不被人明白,没有人真正明白你的心意的时候,周遭在繁华喧闹,在你看来也是突然间的戛然而止。
当你得到了年少时想要得到的一切东西后,却发现你当初最在乎的,早已丢在了那个秋天里,那个寒冷的夜里,你曾经那么的讨厌自己,因为你拿不起放不下得不到,可现在你终于变强了,念得咒语越来越熟练,手中的枪法越来越娴熟,你的对手越来越强,甚至现在当整个师门都压在你身上的时候,你还是想回到那个小猫狐的时候,去摘那么最高树上的一颗果子。
在这大殿上坐了多久怕是他们二人都忘了。
你可以说他们是姐妹,当然也可以说他们是兄弟,因为时间太长了,只剩下他们两个人了。他们也分不清,也记不起来,自己最开始,是个什么样子了。
不,不是剩下,是本来也只有他们两个。
“哥哥。”
“嗯?”
“你说我们能回家么?”
“家?我们当然能回家,不管多少道阻拦我们都能回家的!”
“那。。。。。。那哥哥你会抛下我么?”
“开什么玩笑?!我们何时分开过呢?”
银河晶莹的让人着迷,他们二人有些事情在记忆中已经模糊了,可总是还能想起,好像是有一双手,带着他们。。。。。。带着他们走了好远好远。
他们的形态可以是任意一种,随他们的心意变化。
他们偶尔变成两个贵族,衣着华丽的端坐在对面,在黑白的棋盘上下着国际象棋,偶尔变成两个风华正茂的少年练习击剑,或是变成两个妙龄的少女,对着梳妆打扮。
而今天,他们是剥皮双子!
“去死吧!你这狂妄的挑战者!”浑身的血红色在璀璨的短刀下显得格外刺眼,两人六把刀,像是旋风一般的将仲昧谷笼罩其中。
仲昧谷眉头紧皱,这和他先前遇到的两个对手都不同,不仅仅是在人数上起到了压制,更是在进攻上,相比起来,更像是想要了他的命!
仲昧谷一声暴喝!双手掐诀,使了一个遁地逃走,闪到了那仿佛是饿狼一般的二人身后。
“急急如律令!急速冷却!”仲昧谷的声音犹如洪荒之中的巨龙的咆哮,带着绝对的杀意!
那双子瞬间转身,可浑身上下的血液全都被冻结住了一般,可以明显的感觉到血管中的冰霜正在划破他们的每一寸肌肤,全身上下的热气被瞬间抽空。
仲昧谷冷哼一声,他心中算了一下,这才是黄金十二宫的第三宫,这后面还有九宫等待着他,可是师父那边又能等多久呢?璇玑呢。。。。。。他差点忘了,璇玑早就不在了。
仲昧谷脚尖挑起地上的长枪,“你刚才说什么?让我去死?不好意思,我这条命,你暂时还取不走!”
仲昧谷怒目而视,奋力的将手中的长枪掷出,长枪化作一条咆哮的火龙冲向那可怜的被冰冻的双子。
这是来自太阳的灼热之炎,在接触到那被冰冻的双子后,大量的水雾瞬间出现又是瞬间化作水蒸气,刺啦的声音在大殿中格外的响亮。
仲昧谷疾步上前,结果那还在空中咆哮的长枪,却是在那烈焰弥漫的空间中看到了两张同样是狰狞的脸!
“降临吧!火元素!”双子高呼一声,二人手牵着手站在火焰之中,浑身没有了实质的肉体,取而代之的是精纯的火焰,但是在这炎阳之炎的面前,他们身上的火焰还是现露出了恐惧。
但双子并没有恐惧,大吼一声便是气浪排开了仲昧谷,仲昧谷被重重的拍在地上,挣扎着支撑起来。
他也没有想到这第三宫的守护者的实力会那么低,果然,看来这第三宫的守护者的能力是幻化么?
仲昧谷提起长枪站起来,擦了一下嘴角的血,笑着看着那个双子座的守护者,分明是两个人,可是却是恰恰像是镜子一般的立在旁边,动作言语,都是一个人的样子。
“有意思,看来西方的法术,也不是那样的不堪嘛~今天就跟你好好打一架!”仲昧谷身体下蹲,左手背在背后,偷偷的变出了一个画轴。
双子座没有任何言语,被火焰包裹着向仲昧谷发起了冲锋,炽热的火焰将空间燃烧的模糊,仲昧谷深吸了一口气,却是胸闷的难受,不愧是守护雅典娜的勇士!仲昧谷心里还是赞许了一番。
“急急如律令!祝融之舞”仲昧谷长枪上的火焰也是急剧的燃烧起来,若是说刚才只是一条出水的蛟龙,那么现在则是被激怒了的巨龙!
仲昧谷在火焰中舞着枪跳舞,这像是一场对神明而跳的舞蹈,将世间的火元素展现给天上的神明去看,可又是觉得不是,明明是一场舞蹈,可却是暗藏着杀意,这不是一场祝贺神的舞蹈,是弑神之舞!
祝融之舞!燃尽整个世间所有的怨恨!
两团火焰的对抗在那一刻迸发,是火焰和火焰的角斗。
“毁灭吧!你这狂妄的挑战者!”
“这话你刚才说过一遍了!”仲昧谷再次激发法力,火焰滔天,巨龙张开了大口一口将双子吞了进去!
眼看着那双子的火焰就要被仲昧谷的火焰所吞噬的时候。
双子嘴角一笑。
“降临吧!水元素!”双子何等的自信,在这烈焰的领域之内,竟然是化作了水元素,犹如瀑布一般的激流冲向仲昧谷,那巨龙不再是嚣张的气焰,反而是别水流逼退了。
仲昧谷跳起来,亮出了手中的卷轴,大喝一声在空中展开!
“今天便是让你瞧一瞧我们文明之间的差距!万!里!长!城!”仲昧谷嘶声爆吼道。
一瞬间整个大殿被重重的石墙所包围,而双子的两股清泉,也是撞击在了墙壁之上,长城万里,御敌于国门之外!
双子反而是被自己的力量所反冲到了,摔倒在了地上,两张一模一样的脸庞呆呆的看着这将他们团团围住的城墙,这是何等的神力?
仲昧谷走到了双子的面前,看着这个明明是孩童样子的两个人,仲昧谷可以很清楚感觉到双子体内的实力,是远远强过于他的!
但是这股力量像是被压制了一样,双子想使用但是使用不出来,只能偶尔的展现出那么一瞬间,犹如昙花一现一般的存在。
究竟是为什么呢?
打到这第三宫的时候,仲昧谷也是隐隐约约觉得有些不对劲了。
第一宫的白羊座,是个老年的白羊,似乎他只是生活在他所营造的每一个梦中,不想醒来。
第二宫的金牛座,像是一个被囚禁于此的角斗士,渴望战斗可又惧怕死亡,这恰恰是一个初上战场的人才有的表现。
而现在他面对的这个双子,就像是一个自闭症的孩子,偶尔会发一发疯,可还是能从他的身上,嗅到那么一股的孤独的味道。
仲昧谷问过白羊,问他为何守护在这里,他们都看起来不像是一个看门的守将人,和南天门的四大天王是两种不同的感觉。
白羊笑了笑,白羊说他也不记得了,一切似乎早都是这样安排的了,但他们都似乎是在等待什么,是等待雅典娜呢?还是等待每一个前来挑战的人呢?据白羊说,他们被下的任务都是死任务,要么击退入侵者,要么,就是被入侵者杀掉!
仲昧谷那一刻才明白,原来这黄金十二宫,根本就不是用来测验勇士的!是雅典娜的私人武装力量!
可是。。。。。。
仲昧谷向双子伸出了手。
“你打不过我的,让我过去吧,我也赶时间,我也不想杀了你,就像你前两宫的人一样,我并没有取走他们的性命。”仲昧谷说道,哪里还像是刚刚厮杀的恶魔呢?反倒是像是这对双胞胎的哥哥一般的存在。
双子听到这话,瞬间回过了神来,可是一抬头便是看到了层峦叠嶂的万里长城,他内心是在恐惧这城墙的!他总觉得自己曾经是见过这些的!他从一开始就害怕这些!他想不起来了。。。。。。
“好了~”仲昧谷也是察觉到了这俩孩子的不对劲。
仲昧谷想安慰一下这个孩子,但是总觉得是要先从名字叫一声,可是仲昧谷这才想起来,他还从未知道这黄金十二宫这些守护者的名字。
战斗的时候就应该拿出十分的力去战斗,而战斗过后,他们本身也是无冤无仇的。
“告诉我,你们叫什么名字?”
“名字。。。。。。名字。。。。。。名字很重要么?”那孩子哭丧个脸,没有看仲昧谷,而是看着那万里长城,他真的仿佛是在哪里见过一般的。
仲昧谷楞了一下,将如律枪变成如律笔,收进了口袋中,盘着腿坐到了双子的面前。
“名字。。。。。。名字当然重要了啊!”仲昧谷那一刻仿佛是回到了五庄观,他的面前还是那个让他不管在什么时候都能鼓起勇气的师父。
“名字是你对抗整个世界的勇气啊!”镇元子对着仲昧谷,仲昧谷对着双子说道。
第一百七十一回飒飒东风细雨来芙蓉塘外有轻雷()
我在那荒无人烟的村子里转了很久,直到天都快黑了,才在村外的河边找到了那孩子。他穿着一件显然不属于他的松松垮垮的上衣,裤腿卷到了大腿上,双脚踢着静静流淌的溪水,坐在绽满了野花的草地上,怡然自得。早已饥肠辘辘的我总算松了一口气,我咽了咽口水,刚准备蹑手蹑脚地接近他,对方却蓦地转过头,发现了我。我心中暗叫倒霉,心想这次又白干了,可那孩子却只是微笑地看着我,竟没有一点害怕的意思,“过来吧,陪我坐一会儿。”那孩子从容地对我招呼道。我尴尬地站在原地,愣了半晌,之后硬着头皮走到他身边坐了下来。“环境多好呀!”那孩子看着远方,自言自语地说,“现在可很难再见到这种景色了。”“是呀,还是以前好呀。”我顺口答道,心里却也不禁怀念起许多年前,在莽莽苍苍的山野间游荡的日子。那孩子说:“我三年前回过一次这里,发现一切都变了,村子没了,河也没了,我在这里出生、长大,生活了整整二十年,到头来却连回家的路都找不到了。”远处村庄的天空,陆陆续续地升起了炊烟,仔细听,甚至能听到大嗓门的母亲在喊自己的孩子回家吃饭,夕阳猝然收敛了它的光芒,暮色四起,逐渐凉爽下来的空气里已闻不见了尘土味。一个早在几十年前就已烟消云散的黄昏,在梦里,得以永恒地继续下去。那孩子说:“谁会想到当年拼命都想要逃离的小村子,现在却只能在梦里才能再看一眼了呢?谁又会想当年那些熟悉得不能再熟悉的面孔而今即使是想梦都梦不到了呢……”那孩子说:“一说起梦,我就会想起奶奶在我很小的时候给我讲过的那个故事。她对我说,有种很厉害的妖怪,专门以正在做梦的人为食。它会悄无声息地潜进那些千差万别的梦里,接着找到正沉浸在梦中但却浑然不觉的苦主,之后趁他不注意的时候一口把他吃掉。而一旦梦里的那个自己被吃掉了,那做梦的那个人也就永远都醒不过来了。”我笑着说:“这故事当时一定把你吓坏了吧?”那孩子回答:“是呀,记得听完这故事以后,好几天夜里我都吓得不敢睡觉,生怕睡着后那妖怪会闯进我的梦里来吃掉我。”我将视线移开,“不会的,妖怪一般不吃小孩子。”那孩子也朝着我看去的方向望:“可那时候的我哪里知道,只顾得害怕了,现在想想也真是够傻的。”之后,他又接着说:“不过话说回来,如果一个人只要做场梦就可以死去的话倒也挺好的,不疼不痒,睡一觉,什么烦恼就都没了。”“可是你们,”我停顿了下,连忙改口说:“咱们人不都还是觉得活着最好吗,那么多想做但还没来及做的事,不都得活着才能去完成吗?”那孩子朝着水面丢了一颗石头,咕咚一声。“年轻人当然觉得活着好,在他们眼里一年四季都是春天,可对于我……”他忽然沉默了,半晌,眼神凝重地看着我说:“求您吃了我吧,我不想再醒来了。”不知从哪,蓦然响起一串孤单的鸣叫——布谷——布谷——布谷——一声声回荡在沁凉的晚风里,悠长得恍若时间倒流。“谢谢。”我向那孩子微微点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