黑客时刻-第26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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以你拜托南宫雅希消除自己和言？啸的记忆。谁知道，天意弄人，你和他之间的牵引之线始终切不断。”
“我好害怕……他一出现，我的心就变得很凌乱。他从头到尾都只是想利用我的能力，要我成为他的傀儡而已……”上官可怜两手抱头，神情痛苦地咬字。“现在，如小葵所说，因为我的存在，那个人才能逃离死神的追踪。说到底，对他而言，我只不过是一只利用完随时可以扔掉的棋子！”
“你喜欢他，对吧。”Castrato语气异常冷清说。
上官可怜倏地美目微瞠，声音哆嗦道：“……我喜欢他，怎么会这样的？不是那样的，我不可能喜欢那个人的……不是那样的，寒！我爱你，真的！我爱你！”
他惊慌失措地攥住Castrato的衣领，声音战战兢兢地表达自己的心意，内心十分害怕对方会因而离开自己。
骤然，Castrato手掌扣住他的后脑勺，狠狠地吻住他苍白的唇瓣。以舌头猛探，掠夺般的激烈亲吻不断反复在上官可怜的口腔里搅动，他吞淹了彼此交融的唾液。
“……嗯哈……寒……等、等……一下……啊！”
直接将上官可怜压倒在床上，Castrato麻利地褪去他身上的衣物，手轻柔地抚过他的大腿内侧。细腻却急躁的爱抚难于掩饰自己的复杂的情愫，他一面挑逗着对方敏感的耳朵，一面低语。
“……我爱你，可怜。永远只爱你一个……”
呢喃语声的炽热让上官可怜伤痕累累的心传来阵阵的抽痛，混杂着各种思绪的泪水再次淙淙涌出泛红的眼眶，他声音嘶哑地抽泣着。
对不起，寒，对不起，对不起……
壁炉里的火焰，树枝正熊熊燃烧；
钟表的指针，寂寥地走动着；
窗外的天空，一片漆黑、昏暗？？
※※※
言府 书房
四处张望确定恐怖的身影不在视线范围内，言傲天眯起眼睛神秘兮兮地触到来家中做客的南宫梓希耳边，压低声音说：“南宫梓希，我告诉你，我哥最近变得有点神经兮兮，经常一个人在自主自语，你说他是不是鬼缠身呢？”
神情悠闲地搁下手中的咖啡杯，南宫梓希凉凉地瞟了他一眼。
“我看你才是最神经兮兮的那个，我们医院精神科有资深医生，这是他的名片，你明天记得去挂号就诊。”他从钱包里取出一张名片塞进言傲天衬衫的口袋里。
“去你的精神科资深医生！我们现在讨论的人物是我哥啊！你不觉得我哥变得很奇怪吗？”言傲天两手抱胸，绞尽脑汁想都猜不出是什么原因改变自己的兄长。
“男人会改变无非跟两样事物有关。”南宫梓希取出随身带的钢笔和小记事本，随后在本子上画了“”、“♂”、“♀”三个符号。“一般来说就是钱和女人，言大少爷属男女通吃型，所以，改变你哥的无非就是钱、女人、男人。”
手搓下巴盯着本子上的符号，言傲天轻拢眉头道：“钱我哥并不缺，剩下就是这个女人和男人。唔……到底改变我哥的人是女人还是男人呢？最近都没见过他出去觅食，都不知道他的对象是男还是女耶。”
“要不要打个赌呢？”南宫梓希笑眯一双狡诈的眸子。“我们赌改变你哥的那个人是男还是女，输的一方要答应赢方提出的一个要求。”
“哼，有趣！那我就赌对方是……”
悄无声息地出现，言？啸佯装无意地问道：“你赌对方是什么呢？”
“废话，当然是女啦！”不疑有诈，言傲天一口道出，突闻不怀好意的闷笑声，眼神一转？？“你……老哥，你怎么在这里？”
他是鬼呀！无声无息地出现在人背后！
“自身的死活先搁着，瞧瞧那张铁青的脸。”南宫梓希在心底可怜他青年失聪。
他早就坐在沙发上聆听有脚步声，就是有人心不在焉忙着瞎猜，却看不见一个大男人杵在角落边，所以他才故意提出打赌。
这场赌局他也下了注，聪明人是不会当着当事人面前掀底牌，这是多么不明智的危险行为，但居然有人呆得自掘坟墓下跳。他决定否认有这样没大脑的朋友。
“啊！死定了！”经他一提醒，言傲天的头皮开始发麻，摆出最和善最无害的笑脸，眼珠子四下找寻可蔽火气的消防栓，嘴角上扬四十五度。“啊，今天天气真不错啊，阳光明媚，风和日丽，大地回春，这个时候最适合就是外出洽商，我和客户刚好有约，所以……”
在言？啸愈来愈冷的直视下，他掰得很辛苦，最后干脆找“防护罩”，快步地打开书房的大门，让外面的佣人们可以听见里面的谈话。
而出现在外面的正好是悠哉游哉飘浮在半空中的古雅葵，他满脸鄙夷地瞟着一脸惊慌失措的人。
啧，这个家伙就是言？啸同父异母的弟弟言傲天，跟上官可怜没有血缘关系，所以才看不到他的存在。哼，反正跟上官家扯上关系的家伙都得死，这家伙的死期也差不多到了。
“关上。”言？啸盯视着古雅葵，冷道。
南宫梓希跟傲天两个都看不见古雅葵的鬼魂，难道又是所谓的血缘关系？
“No way。”开玩笑，保命符呐！
言傲天仍不怕死地不把门关上。
“不要再让我重复一遍，关上！”怒火中烧的言？啸眼底有火光跳动。
两道寒冷刺骨的视线逼得言傲天认命，他只好不情愿地关上唯一的退路。
呵呵，言大少爷你就这么不喜欢看到我吗？
古雅葵穿透木门飘到书架上坐着，两手托腮笑睇下方的人。
言？啸冰冷的视线横扫向他，以眼波传达内心的话语。
你到底想跟着我到什么时候？别以为你救了我一命，就可以为所欲为。我看见你就觉得很碍眼，识趣点就马上消失！
这里谈话不太方便吧，不如上楼顶详谈一些你感兴趣的话题如何？我先上去咯，你最好跟上来，因为这是关系到你们两兄弟的性命问题哦。
古雅葵好整以暇地讪笑数声，懒散状地穿过窗户飘向楼顶。
“我有点事要忙，你们两个再做一些无聊的打赌的话，小心我拧断你们两个的头！”
言？啸斜睨了弟弟一眼，摞下一句冰语，随即离开书房朝楼顶迈步。
“我敢打赌，一定是女人！”哥哥的身影刚消失，言傲天死性不改地继续之前的话题。
“我赌对方是个男人。”南宫梓希收回钢笔与记事本，抬首瞄向窗外的蓝天，唇边漾起一抹耐人寻味的弧线。
※※※
楼顶
坐在围栏上眺望着遥远的地平线，古雅葵的唇边浮动一抹似笑非笑的弧线。
“你到底有什么话要跟我说，古雅葵？”言？啸瞪视他的背影，声音不存半温柔地启唇。
我可是你的救命恩鬼，你说话的语气最好客气一点。我想整死你，就如同掐死一只蚂蚁那么简单。
古雅葵回首露出阴森森的笑容。
“你若想整死我的话，就不应该把我从海里救上来。”言？啸不以为然地挑高俊眉。“既然你不回答我的问题，那轮到我提问。首先，我和那个叫上官可怜的人除了表兄弟的关系，还存在着什么关系？”
肉体关系。这个回答你满意吗？
此话一休，言？啸怔愕了地瞪大眼睛。“……我和他有……肉体关系？怎么可能？”
非常满意他露出来的表情，古雅葵笑弯一对诡谲的眼眸。
你和他之所以有交集都是我刻意安排的。最初，我推他出公路，然后你的车差点撞上他。如果没有我，你早就掉进死神设下的圈套！
“你为什么要那样做，有什么目的？你不停重复死神二字，到底有何用意？”他的车差点撞上对方，究竟是什么时候的事？为什么他完全没有印象？那个拿水晶球的小鬼说到码头就可以寻回他丢失的记忆……
上官久远，我们的外公，年轻时曾经玩过一种禁忌巫术，据说召唤出魔女来。很老套的发展，魔女实现了他发财的愿望，代价是要他将出生的第一个男孙，也就是把上官可怜作为祭品供魔女食用。继续老套的发展，那个死老头忘记了自己与魔女的交易，魔女愤然大怒，委托死神，凡是跟上官家有关系的人全部死于非命。直到上官可怜出生的那天，死神的计划开始实行，罗蕾莱成为第一个牺牲品，接着是医护人员、舅父、女佣……二十多年来，上官家被外界暗中称为被诅咒家族。我上学的时候，同学们因为怕受牵连个个疏远我。
古雅葵扳动着自己的十指，声音幽怨地掀唇。
只有MM9的成员，只有他们没有因为谣言而远离他……
“魔女？死神？你是不是科幻片看多呢？简单是无稽之谈，天方夜谭，鬼话连篇。”言？啸并不完全相信他所说的话。
哼，我就知道你不会相信这种事。但是可以从死神手中逃脱的人目前有两个人，他们就是舅父上官霖还有他唯一的儿子上官可怜。舅父是因为上官可怜的原因幸存至今……
古雅葵话还没说完，言？啸当即打断他的话。“请问上官霖舅父是怎么死的？”
以前母亲带过他去见过舅父，却不知道原来在他身上发生过那么可怕的事，失去妻儿……
舅父在二十多年前溺死在浴室，后来不知道因为什么原因以植物人的身份活了下来，沉睡了12年后突然醒过来，却不肯说话。外公很无奈，只好安排他住在豪宅后那片树林的小木屋里静养，每天派人负责他的起居饮食。一天我贪玩无意间去到小木屋遇到他，他看到我，露出惊诧的表情，然后开口说话，告诉关于魔女和死神的事。起初我也不太相信，当他是一个疯子在疯言疯语，但是他的话全部灵验了！他说下一个死的人是谁，然后那个被预言会死的人真的死了！
“舅父可以预见未来？”言？啸惊异地瞠大瞳仁。
15岁那年，他告诉我下一个被死神夺过生命的人会是我，我当场吓得脸色发白，瘫坐在地上。舅父告诉我，死亡是无法改变的事实，但是你可以改变死亡的方式，也许那样就可以打乱死神的计划，其他人便可以不用死。于是我利用上官可怜的能力，企图打乱死神的计划。舅父预言我是被水淹死的，但事实上我是自己跳楼身亡。可笑的是，上官可怜那个家伙虽然失控，但潜意识还是很奋力地去拯救我，只是我自己松开了手……
“然而，你的死并没有改变死神的计划，接下去便是我父母亲的死！”
现在没有死的人，跟上官家有直接关系的人就是外公上官久远、舅父上官霖、上官可怜、你、言傲天，剩下的就是一些因为钱而接近死老头的人。如果你不想死的话，就赶紧恢复记忆。死神正捧着笔记本在你们的名字上划交叉……
古雅葵含笑逼近他，手指轻佻地划过他微微发白的俊脸。
“为什么一定要恢复记忆？”言？啸毫不客气地扇开他的手，责问。
可以保住你这条小命的人，普天之下就只有上官可怜这个人。上官霖舅父之所以没有死也是因为儿子上官可怜的缘故。虽然是我故意让你们两个相遇，但是你和上官可怜之间有一定的孽缘。况且，我知道你喜欢上那个家伙，只要他愿意和你在一起，你就可以从死神的眼皮下逃掉。
※※※
“我喜欢上官可怜，自己的表弟？”言？啸俊逸的脸庞猛然一沉，难以置信自己会喜欢一个坐在轮椅上的家伙。
你确实喜欢那个家伙，在不知道彼此是表兄弟的前提下，强迫发烧中的他与你发生性行为；在温泉旅馆，孩子气地抢起他的音乐盒，然后威胁他跟你上床；趁他睡得迷迷糊糊地偷吻他……那有很多事我就不一一列举出来了。解铃还需系铃人，谁封印了你的记忆，你就去叫谁解开。那个家伙还剩下两个月寿命，你还是趁早跟他告白，不然一切都迟了……
上次悄悄潜入孤儿院发现Astante目不转睛地盯着一张名片，凑近一瞧，原来是一张人偶专卖店的名片。Astante说，他去过那家专卖店，代理店长告诉他，所谓的“继续生存”就是以人偶的身份活下去。
所谓的人偶表面看上去其实跟人类没什么区别，只是不像血肉之躯那样有疼痛感，也不会因为悲伤而流泪。上官可怜想要继续活下去，就要有人愿意签下寿命合同，将自己的寿命给予对方。像他这种鬼魂，如果需要人偶肉体的话，同样的道理，找个愿意奉献自己寿命的人就可以了。
“你应该知道是谁封印了我的记忆吧。”他竟然两次与自己的表弟发生性行为，而且两次都是他强迫他的，怎么会这样？
Kenny医生。
当鬼魂有个好处就是可以肆无忌惮地到处收集情报。
“人民医院的……Kenny医生？”竟然是他？原本就觉得那个医生不太简单，想不到他竟然有封印他人记忆的能力！
Kenny医生那个人可不是那么简单就可以对付的人。他可以轻易删改你的记忆，不一定会帮你恢复记忆，你自己要想想办法。
“难道你要我拿着枪指着他的头，威胁他恢复我的记忆吗？”言？啸横了他一眼，冷嘲。
我怕在你还没拔枪之前，你就被他搞定了。做人要懂得软硬兼施，对待MM9那群永远不按牌理出牌的家伙，暴力是解决不了问题的，你还得动动这里。
古雅葵指着自己脑袋，暗讽他遇事不懂得去动动脑子，废物一个。
瞪视他那张嚣张的嘴脸，言？啸俊眉蹙起，不想在他身上浪费自己太多宝贵的时间，随即旋身欲要走人。
……下一个牺牲品是你弟弟言傲天哦，言？啸。
古雅葵冷冷清清的话语成功地让言？啸停止脚步。
“你在说什么？下一个死的人是傲天，怎么可能？傲天跟上官家没有任何的血缘关系！”言？啸怒目横瞪向他，震慑地低吼道。
我说过，凡是跟上官家扯上关系的人都逃不掉死神的死亡计划。你是上官家的外孙，而言傲天是你同父异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