穿越之田园生活-第21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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人是死是活,早上跟着安若晨到田里走了一趟,吃了午饭就去了沙河村。一路上想到那女人的是生还是死,心里就跟龙琳娜唱的忐忑的调子似得起伏着。
走到男人家,男人的家里聚了很多的人。凌小小以为女人死了,在办丧事,又看也没个吹奏的,披麻戴孝的,心里的石头也算落了地。走进去却第一个看见了赵老大夫,凌小小对老头点点头。沙河镇的男人上前给凌小小标标准准的做了个揖,直起身想了半天说了句:“大恩不言谢”
凌小小心里暗自高兴,受到这样的尊敬还是头一次,便把头抬得高高的受了这个礼问“嫂子好了?”
不说还好,一说男人激动的说:“真的三副药就好了,我让大姑娘在家专照顾她娘了,我最近去了趟外地,不然早就叫恩人过来了”说着与凌小小走进了里屋,又极为兴奋的说:“村里县里好些人都来要了药方,我照您写的药方,都写给他们了”
凌小小极为不爽的,心里说了声:“我艹”她终于知道,为什么中医世家把药方看的比命还重要了,那是白花花的银子在流淌啊。她还在家琢磨呢,是不是女人死了,要是没死,应该有人来找她瞧病了,原来都去捡不要钱的去了。曾经她还高兴诊费出奇的高,现在看来是白高兴了。
“小小,人家跟你说话呢”
“啊···”一个不小心跑神了,凌小小回神问男人“您说什么?”
“让您看看内人是不是无碍了”他已经三个闺女了,爹娘一直惦记着让他纳个妾,他这婆娘蛮贤惠,也是同村一起长大的相处的也有感情,这要是个男胎那就更美了。
凌小小把了下脉,脉象还算沉稳。转头对妇人说:“注意休息,多吃些有营养的东西,大补的不要多吃”
“唉···唉···唉···”男人一连点了三个头说:“恩人,这些是我家准备的一些谢礼,您要是嫌少的话,您就不要”
为什么不要,我还嫌少呢,我失去了一记药方你懂不懂。凌小小客气的说两句不要的话,就让安若晨给捎上了。整整两大麻袋。男人非要留凌小小与安若晨吃了晚饭再走,凌小小以弟弟散学回家吃饭为由给推了,吃了晚饭,那要晚上什么时候才能到家,临走时凌小小客气的问:“跟你求方子的人,都好了吧”
“都好了,您就别挂心了。”说话间男人让人赶了个牛车来,准备送二人回家。
她哪里是挂心,她是揪心啊!她现在要什么没有什么,什么都缺,这样下去要被赵大夫家套多少张药方啊。为今之计,她什么时候能弄个药房出来,她才看病。坐在牛车上走到村口,碰见正等着他们的赵老大夫。
一看车把式拿着皮鞭,站在路边就在等他们,果然车把式叫停了他们的车,让他们上马车,凌小小心想这老爷子肯定有啥事,不然在这等他做什么。凌小小让男人就回去了,他赶着个牛车,一来一回也要半夜了。
凌小小看了看这豪华的马车,心想这应该可以算是宝马了吧!再看看那大马,绝对的‘宝马’,爬上马车,安若晨把两麻袋放好,也爬了进来。
“那恩人,我就回了”
“唉~”凌小小从窗户伸出头,对男人摆摆手。
马车中间放了茶几,赵老大夫给凌小小与安若晨分别倒了杯水。
安若晨立马跪好在茶几边说:“使不得”
这茶几没涂漆摸上去却与婴儿的肌肤一般细腻丝滑,凌小小也不知道是什么木头的。反正围棋面大小,马车慢行,茶杯里的水却一点都没洒了稳重的很。
“不知凌大夫医成何处?”
“老爷子,您说太客气了,我叫小小”凌小小端起茶杯,闻闻再尝尝,尼玛,就是白开水嘛!她都忘了这里应该还没有茶叶。“那个,我···”她要怎么解释,我怎么学会了医术的,凌小小赶紧想。可怎么想也想不出啊!
“既然小小不想说就不说”
“老爷子您太客气了,我没跟人学,我可能是久病成良医,是的,我弟弟老是生病,爹娘死的早,生了病啥的吧也没钱叫大夫····”凌小小觉着自己都不信了,也不在说了别的病还好,你说一个疟疾怎么轻飘飘的就治好了。
老爷子清清嗓子便不在问关于凌小小的医术何从而来,只是话话家常。家里多少人啊,还有兄妹几个。水喝了好几杯,老爷子清清嗓子说:“老朽有个不情之请”
“什么?”不是又让她治病吧?
“去了就知道了!”老爷子也不说让她去做什么,就开始跟他们说他年轻时候的经历了,话说这老爷子也是前朝的太医,因受不了官场的挤兑便辞了太医职位回家,开药房了。没想到前朝刚好也灭亡了。
刚说到回家开药房这就到了,赵老爷子家,在县里一连五间大门面,后面一个宽阔的大院子,因为前些日子阴雨潮湿重,晒的满满的药草,凌小小新鲜草的还能认识些个,这全晒干的她倒是一个都不认识,她是学医的不是学药理的。凌小小自己安慰自己。
后面五间三层小楼,凌小小与安若晨跟着老爷子往楼上走,一进门中药味刺鼻,长长的房间隔了个花厅,外面的桌前一个二十多岁的女的正趴着小觑,见到人来立即羞红脸低头轻叫声:“公公,二爷刚睡下”
赵老爷子看了眼妇人,往里走,站在床边向凌小小示意。凌小小抓住男人的手,手掌粗糙,虽说是二公子也没养尊处优。慢慢搭脉,凌小小皱眉。
赵老爷子一看凌小小皱眉便说:“我医了一辈子的人,就是医不好我的儿子”
凌小小再细细搭脉,睡在床上的男人醒来,皮肤略显苍白,脸上的有些干瘪,没有正常人的莹润。凌小小问老爷子“是不是浑身无力,咳血?”
赵老爷子两眼放光,接凌小小的话说:“有时还昏迷不醒”就比死人多口气,老爷子看了眼自己的儿子,话到了嘴边又忍下去了。
“身上有没知觉”凌小小说完掀开被就在男人腿上掐了下。
“小小”一切都发生在安若晨没来得及阻止下,这小小怎么说掀男人的被就掀男人的被,他还在她面前呢?
“是的,是的”
凌小小坐下来对老爷子说:“您开的方子呢”
赵老爷子立刻让媳妇拿出笔墨,写出方子。凌小小接过方子一看,首先夸一下老爷子的字,苍劲有力不大不小,端端正正。再一看,凌小小心里暗叹,这老爷子的医术不错啊,她的药方全是借先人的光,而他全是凭的自己的本事,不过也许是跟着他师傅学的。凌小小放下药方,心里思考着,这要是说出来了,她还有没有良心了?
赵老爷子看到凌小小略微迟疑,便说:“只要你给出药方,诊金都好说”
凌小小摇摇头说:“不是我出方子,您的方子是对的,只是这药差一味药引子”这副药方是她从国家内部档案看来的,这可是咱们‘药王’爷爷孙思邈的医书里的方子,孙思邈被封为‘医圣’殊不知光环越大,身后的便越黑暗,那厚厚的一本就是邪经啊。
赵老爷子眼一亮说:“求你了,要不我给你下跪”说着就要跪下来。只要能医好他儿子,让他磕头都来。
这老爷子也有六十多岁了,怎么说跪就跪。凌小小忙把老爷子拉起来说:“您这不是折我的寿么,您这药方差的就是十岁以下孩子的心头肉,还要是没病的”
赵老爷子双手一抖索,半天挤出一个字:“这······”这不是让他背负万年骂名么!
“小小”安若晨讶异凌小小会开出这样的方子,更不相信凌小小会说出来。
凌小小顿时觉得自己不该说出这样的话,拉着安若晨对老爷子说:“我也不要诊金了,我们就回去了,麻烦您的把式把我们送回去”
安若晨进了马车没和凌小小说话,凌小小也想着赵老爷子会不会买个孩子杀了,或者弄个孩子杀了。凌小小心里颇不宁静,在这马车里坐也坐不住了,反正太阳正压地平线,离天黑还有会,凌小小让把式停下车,她下来走回去。她需要冷静冷静,她怎么就头脑一热说出来了呢?
太阳渐渐跌入地平线,丝丝凉风袭来,气温明显变了。身上凉快,心里也好受些了,拍拍脸燥热的脸,继续前行,要到村口时,凌小小遇到赶车的把式,车把式下车,拿出一个钱口袋递给凌小小说:“安公子不肯要”
凌小小接过来说:“替我谢谢你家老爷”
车把式连连点头,辞别了凌小小,坐上车赶车离去。
第一次安若晨直到上床睡觉都没有正眼看过凌小小,凌小小不知道怎么跟他解释,索性都没吱声,连虎子都看出他两的问题,连连问:“姐姐,你和晨哥怎么了”虎子现在都不和安若晨叫姐夫了,直接喊晨哥了。
“没什么”凌小小摸摸虎子的头说“你晨哥跟姐姐生气了”
作者有话要说:
☆、第 33 章
让虎子上床睡觉,凌小小拿出赵老爷子给的钱袋子,打开一看十来个银元宝,看的她眼睛都直了,学着电视里演的那样,拿起个用牙一咬,银元宝上立马一排牙印,一想钱上最多的就是大肠杆菌,恶心了下,吐了口吐沫。颠颠重量,反过来一看,‘五两’两字印上好好的,底下是‘洛川郡印’不知道是官印,还是财务专用章,管他呢,反正这五十两银子是她的了,这就是一夜变成万元户的活列子,欣喜若狂的看了眼安若晨,顿时觉着心情下滑不少,拿出橱柜的钥匙把钱放进橱里。一夜没怎么睡好,可能良心不安,凌小小起床,安若兰已经把早饭给烧好了,安若兰才十岁就可以用大灶烧三顿饭了,可能真是穷人家的孩子早当家。
万玉兰天没亮就听见她叮叮咚咚的忙不停,这会可能又带着安若琳下田了。天天下地,就万玉兰的地儿,能被万玉兰给磨光滑了。昨天还暗示他们自己挖个地窖,凭什么她家挖啊,不过以后酒出来后,要放在地窖里储存的,还是让老爷子带着安若晨在安家挖吧,放在那里能让她安心。
早饭时凌小小对安若晨说,去找老爷子挖个地窖,这厮没说去也不说不去,就是不理她!还跟她来劲了,不去拉倒,她跟老爷子去挖。不就把土到出来么,还能是多大的难事!安若亮带着两孩子去上学,凌小小去看看沙河村的男人给她两大麻袋是什么?麻袋被安若晨扔在西屋里,昨天天太晚,油灯又不是很亮。加上两人心情都不怎么好,也没看的欲望。
解开麻袋绳干净的麻袋里是几匹布带些棉花,这一口袋脏兮兮的,竟然几条大鱼和两个猪腿,这男人也不早说,这鱼昨天就死了,回来杀一下好了,过了一夜肯定烂肚子了。凌小小提了三条鱼剁了半个猪腿给老爷子送去,再半个送给凌玉婷。凌小小知道这些个肯定都下了两个孕妇的肚子,他们能吃到就好。
凌小小让安若兰把鱼给杀了,她则拿了东西送给老爷子。绕过冯兰花的厢房。
老爷子坐在门口抽旱烟,看凌小小提着麻布口袋问:“你提的啥?”
“人家送的东西,送点过来”
“谁没事给你送东西?”说着起身拉过麻袋一看,还不少,转头看看凌小小又看了看麻袋。
“都给你的”凌小小沮丧的说,她东西给老爷子吃还被他奚落一番,她也不错的好不好。
老爷子喊老太太过来杀鱼,老太太看到东西‘咯咯’直笑,说:“小小,自打你家修屋子开始,跟你吃的肉比我三年吃的还多”
“奶,我争取咱以后天天有肉吃”
“我可不敢,那可是皇帝的命”老太太把半个猪腿放篮子里,再把脏麻袋放地上杀鱼垫着。
“奶,那青蒿汤还喝没”
“怎么没喝,隔三差五的就喝,我现在去县里都不敢去了,上次去听说,不少地都有了疟疾”
“再过半个月应该就不用喝了”她晒的青蒿都喝完了,还想去田里挑些,懒又怕去。
冯兰花此时从坡下上来,一看三条大鱼,每条都十来斤,眼睛都直了,尖声嚷道:“娘,这鱼哪来的?凌小小没你的份啊”怎么什么都有她一份,这老爷子他们就是偏心,什么都想着那两小的。什么都没有她家三牛四牛的。
“瞎嚷啥?这鱼就是小小送来的”老太太手在空中拍了下,假打了冯兰花下。
冯兰花立刻变了脸,看老太太杀鱼即又兴奋的说:“妈这鱼做些鱼圆吧,三牛四牛都爱吃”
“我知道,回家拿刀和案板来,给我剁馅”
“好咧”冯兰花立马回来搬了小桌子出来,把刀和案板洗洗冲冲拿出来。又回家拿篮子出来递给老太太说:“妈,杀好的我先拿去河边洗”
冯兰花与安若晨碰个正着,安若晨叫了声:“二伯母”
冯兰花定了下笑面如花,说话也就客气了两分说:“二子来啦,自己拿板凳坐”
安若晨心想什么事让二伯母这么高兴,这二伯母还是第一次拿正眼看她。
凌小小看到安若晨来,她都忘了正事。“爷爷,这两天没事,您可不可以在家挖个地窖”
老爷子看了凌小小说:“过三天来”
“哦”也没问老爷子什么事,转头问老太太:“奶,我门口的烟草籽,是不是你给采了”
“是啊,你都不知道哦,就你们族长的老婆子,一天跑你家几趟”老太太说着人就到了。
“老太爷、老太”
“你可叫我好找”昨天找了一整天都不在家,今天去了安家,又不在家,隔壁的三孩子说看到人去了东面就估计来这里。“凌大,你不是说没有了么,怎么这会还抽着呢”这老族长看到老爷子抽烟,这口水都淌下来了直接给用手给抹了。
“本来就没有了”老爷子立马敲掉火,别在裤腰带上。
“老兄弟你就给我来点吧”族长打了一个哈欠,跟老爷子点头哈腰陪笑脸,说着好话。
凌小小看到族长烟瘾上来了,心里暗暗痛快,让他们吃了那么的苦,今天让他也受些罪。
老太太从房间里抓了把给族长的老婆子,族长立即抢过来,按在旱烟的小锅里,拿出打火石点上,猛吸一口,徐徐吐出。 凌小小心里暗暗怪自家老太太多事,不过这族长,也太夸张了吧,跟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