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世宠溺-第34部分
按键盘上方向键 ← 或 → 可快速上下翻页,按键盘上的 Enter 键可回到本书目录页,按键盘上方向键 ↑ 可回到本页顶部!
————未阅读完?加入书签已便下次继续阅读!
“切,少自恋了。”很认真的看了一下天空,转移话题,“哎呀呀,今天天气真好,就是适合出去溜达啊。”
“你的两神兽呢,好像好久都没见了,不会抛下你私奔了吧”顺着她的话说下去,有些话他在等,等着他的小妻子亲口承认,亲口告诉他。
“啊,对奥,苍猊踏雪跑哪去了。不会是真私奔了吧。”猛的站住,粉无辜的看着轩辕烈,“呵呵,好像放在皇宫忘带了。”
“你啊,不过,你的两个可是神兽,说不定今天明天的就追过来了。”轩辕烈失笑,宠溺的轻捏了一下俏鼻。
“人家才不担心呢,谁让那两个家伙正处在热恋期。躲在御花园里偷偷的那个啥啥,要不然我出发的时候也不会忘了把他们带上。”气嘟嘟的为自己的糊涂辩解。
“知道,都是你有理,行了吧。还去不去逛街,不去我可把这身行头脱了啊,怎么看怎么不舒服。想我可是一代……”
没待轩辕烈抱怨完,岚汀即笑呵呵的拉着轩辕烈的胳膊往外跑去。小嘴里说着,“这就走,溜溜去。”
第三十九章 天意难违
皇宫御花园某处鸟语花香,幽深隐蔽粉适合幽会的地方。
“王,主人呢?”踏雪偎在苍猊身旁问道。“跑了”眯着眼,说的不痛不痒。真是有异性没人性啊,主人不见了也不担心一下,至少也表示一下嘛。
“跑了?要不要追过去?”用雪白的脑袋噌噌苍猊的颈,亲昵着。
“不用,我们直接到目的地等着。”黑亮的脑袋回噌着,伸出鲜红的舌头舔舔踏雪的绒毛。“奥”踏雪乖乖的没再问,享受着苍猊的亲昵。
太极殿,逍遥俊脸黑了一片,他越想越气,他都三年没出去游山玩水赏美人了,现在小嫂嫂回来了,哥一定没事了。近几日正在策划落跑,没想到啊,没想到,他到先跑了。往殿下一瞧,见着那些大臣,大部分都是父皇在世时的老臣,正经事没见干多少,倚老卖老的事倒是没少干。哼,既然正主跑了那我就拿你们开刀。
“右相,开科取士提前。三个月后正式金殿面圣。”心里却是暗自奸笑,哼哼,我看你还不回来。
“呃,逍遥王要不要等圣上回来当面再议?”辛无尘小心的问着那个一上早朝就黑脸的人,没办法啊,三年前那个好欺负的逍遥王也不知道上哪看美人去了,现在这个逍遥王都快赶上烈了,唉,他好倒霉啊,哪个都不是好伺候的主。
“不用,我哥说了,他不在的时候,朝中的事我说了算。怎么?嗯?你有想法?”凤眼一眯,逍遥王危险的看向辛无尘。轩辕烈的神态学了个十之八九。
“嗯?没想法,没想法。臣马上着手去办。”几乎是立即的,辛无尘逃也似地出了大殿。还是快走吧,怎么感觉阴风阵阵的呢,奇怪!
轩辕烈阴沉着脸,僵硬的坐在一旁,他要好好想想了,他那个小妻子要是再不管管,估计上墙揭瓦的事她都干得出来。这不,他身旁就坐着几个人妖,大男人的脸上涂脂又抹粉,还是劣质香粉。弄得他直想打喷嚏,说来就来,“阿嚏、阿嚏”连着又打了两个喷嚏。
终于忍不住了,狂吼一声,黑焰就从躲得老远的地方蹦出来,“王爷请吩咐,是不是要把这些渣滓扔出去。黑焰这就去办。”也不等轩辕烈下令,一手一个,接二连三就听见“梆梆”数声。呼出一口气,终于干净了。他老早就想把这些个不难不女的东西扔出去了,碍于皇后玩的开心,主子爷没吱声,就没敢。
轩辕烈猛吸一口新鲜的空气,他后悔了,他一开始为何会答应进这小倌院呢,这个问题值得深思。
“岚儿,你也玩够了,闹够了。回吧。我发誓我要是再陪着你疯我就不是轩辕烈。明日一早还要去拜祭尉迟公。赶紧回。”轩辕烈几乎是用吼的了。
“唔,你不是轩辕烈了啦,你是我的亲亲夫君。以后嘛,以后再说。嘻嘻,走吧,走吧,那些个家伙真令人失望,原以为还能找到几个像妖月那样的美人呢,唉,失望啊。”一手抱着轩辕烈一只胳膊,无比沮丧的咕哝着。
“你以为遍地美人呢,妖月的长相已经是万中无一的了。一个大男人的长成那个德行。”轩辕烈不屑的皱着眉,一脸的不赞同。
“哎?你不要歧视人家长相好吧,人家那叫个性,很美的说。我看啊,你就是嫉妒,嫉妒人家长得美。”
“我嫉妒?嫉妒他,真是天方夜谭。你对你夫君不满意?嗯?”危险的气息渐渐将岚汀包围,像一只下山猛虎,只等着对方一个点头就扑将过去。
她要是不点头,她就不是岚汀。坏心的猛点头,还大声的说着,“不满意,不满意,好不满意啊,哈哈”撒丫子就跑啊。畅快的欢笑声响彻整个小倌院。客人们还以为是新兴的调情手段呢,纷纷效仿。
“你给我站住,小坏蛋,看来不管你是不行了。”轩辕烈说是那么说,但是还是陪着她玩,他好想让她笑的那么开心,像个纯真无忧的孩童。
跑了一路,不知不觉间便跑偏了,好像是人家的后院。路经一处悬挂着一盆吊兰的窗子,脚步戛然而止,制止后面追过来的轩辕烈出声训斥,示意他仔细听。轩辕烈顺着岚汀的眼光看过去,耳中便听到,“安得广夏千万间,大庇天下寒士俱欢颜。”出自靠左上首坐的一个发斑驳的老者。
“吴老有大志向啊,我等佩服。”那人带着个儒生帽,身上穿的青色衣衫,已经洗得有些发白了。他坐在下位。
屋里摆设很简单,唯几张名家书画而已。桌上就几个茶杯一壶茶,几个人围在一起谈古论今的样子。
这时斜在椅面上,随意悠闲的坐着,闭着眼的青年也开口了,“原我们赡部大洲上三国鼎立,三国各有优劣势,方能维持平衡。现今冰月意外臣服,北堂岂不是囊中物。但我朝中武将缺乏,文臣几乎霸占了整个朝堂。懂得水战的将军除新上任的竹摇风,已经没有能人了。”说话的语气虽是无关痛痒,但是惋惜之弦外音只要是有心人便能听懂。
“我记得闻人兄从小生活在水边,更是潜心研究过水上战略,去投军岂不快哉,兴许能在这时事下创建一番功勋,到时候封侯拜相也不是难事。到那个时候,我们兄弟还要仰仗提拔。”那人是个左撇子,他用左手去端茶杯。
“哼,去拿热脸贴人家冷屁股吗,现下我们雄才伟略的烈皇可是还没有一点动兵的迹象。”闻人嘴角微瞥,不屑一顾。且他出身微寒,没有人举荐,想要出头又谈何容易。
左撇子的男子顿感尴尬,借口饮了一口茶,又转向那个衣着最是简朴的儒生帽男子,“苏文老弟,你可是博览群书,学富五车。如此好才情若是不进朝为官,可惜了。”那人摇摇头叹息,忽的眼前一亮,“我听说左相苏中规可是你的远房亲戚,何不找他帮忙,在朝中谋个一官半职,也好报效国家,不枉你来这世上走一遭。”
“杨熙兄千万别这么说,苏文从小饱读诗书,万不愿靠裙带关系争得一官半职。况且我那个叔父为人正直不阿,也不会做出那样的事。我一直很仰慕右相辛无尘,少年得志,可中流击水,激扬文字。且他文治武功也是令人敬佩。想我只一介儒生手无缚鸡之力,如何和他相比”说到这里,顿时如泄了气的皮球,萎蔫的花草,低垂着头沮丧非常。
“闻道有先后,术业有专攻,如是而已。又有何比较。只要你有志向,成为另一个辛无尘也不是无可能。”轩辕烈推门而入,堂而皇之的登堂入室,如主人般坐向上首。他没想到,仅是陪着岚儿疯一疯就有此收获。这几个说不定都是治国之才,将相本无种,无论是何出身,只要有真本事,便不可放过。
斜倚门框,慵懒随意,打了个秀气的哈欠,这可就不是她的事了,人才的招揽那是皇帝的活。话说她怕是轩辕史上最清闲的皇后,为何啊?笨,当然是后宫没妖孽啊。
“这位是……”作为主人的杨熙赶紧站起来,看那衣着像是来寻欢的,但相他面相,额头宽广,高鼻深目。此人定不是池中物也。当下也不敢怠慢,起身相迎,很是恭敬的样子。
“不用知道我是谁,该知道的时候你自然会知道。”他现在最关心的是那个擅长水战的人。“闻人是吗?全名为何?”锐利的黑色眸子直射向那个依旧稳坐如钟,右手背后,看似随意,实际已经摆开绝杀阵势的人。
“闻人勇,请赐教。”狭长的眸略眯起,看似悠闲,却如猎豹随时准备攻击。
“呵,在窗外无意听见你擅水战。不知是真否”
“朋友夸赞而已。”,
不错,不骄不躁,面对未知的陌生人应对自如。观他面相,粗眉星目,脸方刚毅,有尉迟遗风。那就试试他的功力。端起的茶杯猛地掷向闻人勇,杯中水一滴未落。
右手如闪电般出没,果然一把短剑在手,只见他右手一挥,那杯茶便稳稳当当的落在剑面上,亦是滴水不落。
“好功夫”轩辕烈不禁为他鼓掌。他想,兵法亦不用问了,此人日后成就不可估量,若是以后局势有必要一统三国,此人定能帮自己打下千秋大业。
当下抽出自己随身携带的一件印信仍在桌上,狂傲而惜才,“启程吧,先去京都寻右相辛无尘。我想他会让你们有大用处。”
“不要怀疑,若是你们没有按照我说的去做,以后我也能找到你们。到时候可就没那么好运了,苦有的你们受。”这苦,当然不是挟怨报复,而是努力的劳役他们,所谓能者多劳,哈哈,到时候就能抽出更多的时间陪娇妻了。
没想到最先拿起那金印信的竟是儒生苏文,他翻看底部,‘烈王’二字赫然映入眼帘,那是王印,还是轩辕烈做王爷的时候轩辕玉阳专门为其打造的。
苏文惊出一身冷汗,当即下跪便要口呼,“吾皇万岁万岁万万岁”不过被那个懒丫头阻止了,清淡的四个字便堵住了他的嘴,“没有朝堂”
将岚汀揽进怀里,不再逗留,往外走去。还不忘扔下一句话,“普天之下莫非王土,率土之滨莫非王臣。”意思很清楚,他们是被他看上的猎物,跑不了。
……
收藏,收藏,打劫收藏
第四十章 杏花林的祭奠
杏花夹径,绿柳垂杨,暖洋洋的春风吹在身上,直令人醺醺欲醉。湖畔,一座青石大墓威武的与四周青山相对,墓碑上,以苍劲有力的字体刻印着护国大将军尉迟莽之墓,那是轩辕烈登基之后特命人重刻上去的,墓也被重修过。
轩辕烈傲然而立,手持一酒杯一酒壶,“尉迟将军,轩辕烈来看你了,我们在饮一杯。”话落,酒杯缓缓倾倒,琥珀色的女儿红酒液便消融在青草的地上。
“现在,冰月已经成我附属国,若有可能轩辕烈便会连北堂也拿下。若您在,定会高兴的服一大白,拉着手下军士们喝个不醉不休吧。哈哈,轩辕烈猜定是如此。”对着石碑,轩辕烈哈哈大笑,到真像是有另一人分享他的快乐一般。
“轩辕烈真想和您并肩拿下北堂,想我们也曾经在星月夜下各自捧着一坛烈酒,讨论过三国的局势,我们也曾分析过有没有可能有一国能拿下令外两国,一统赡部大洲。”对着壶嘴饮一口美酒,“没想到啊,现如今我轩辕不费一兵一足冰月已是俯首称臣。您一定想不到吧!轩辕烈也没想到。”
香蓟一身淡青色的衣裙跪在墓旁,静静的听着,烧着纸钱,不着一语。
“轩辕烈会再来看您的,和您说我轩辕的国运、繁荣。该走了,湖的那边还有人在等着,那是轩辕烈用心血爱着的人。”将酒杯酒壶放在墓前,对香蓟说“你也别待太久了,她会担心的。”
“香蓟知道,您先去吧,香蓟会很快的。”
没再说什么,大步离去。
“爹爹,香蓟现在很好,真的很好。有好多姐妹,好多亲人。香蓟现在很满足。香蓟现在想的就是守护好岚儿,她啊看似坚强,想把她在乎的人都纳入羽翼之下。自己却是最脆弱的,真的像一块纯净无暇的水晶,坚硬的外表只要轻轻的一摔便会粉碎。呵呵,并不是您想的那样奥,敌人的伤害永远都不会令她倒下,能令她伤心的只有进她心的人。”香蓟平静的甚至是幽默的诉说着她的生活,她的感激,她的愿望。
长了三年的银杏树现下已是高高壮壮的了,清风抚过,翠绿的叶子轻轻摇摆,似是响应香蓟的话。
波渺渺,柳依依,孤村芳草远,斜日杏花飞。当初为尉迟莽选择葬地时,便是看中了那片杏花林。听香蓟说尉迟的故乡就有一大片杏林子,杏林子里有一片湖,湖水里长满了水草,绿油油的。她爹爹常常背着家里人去那里玩水,他的一身水中功夫估计也是在那里练出来的。尉迟也是在那里结识了邢老四等兄弟几人。后来四人结拜,相约一起投军,皇天不负有心人,终于在熬了十几个年头后有幸成了大将军。香蓟听他爹爹说当时是轩辕烈的母妃蓝雪在皇帝面前举荐的。
岚汀微笑,是金子不管埋得多深都会发光的吧,只要自己不放弃不堕落。
轩辕烈回来便见岚汀安详的微笑,心下也微热,“我们启程吧,估计冰月的人也该等急了。”
“好,等香蓟回来。”
风扬起了尘沙,垂杨紫陌,此行不是逍遥红尘,面对的是一切的未知。
朴素轻便的马车再次踏上征程,哒哒的马蹄伴着咕噜咕噜的车轮声响在黄昏落日余霞里。
“烈,轩辕还没有兴办国学院吧,嗯,就是由国家出钱兴办的学院。”打了个哈欠,小手支上下巴问道,唉,坐在马车里太无聊了,那就造福一下那些贫困学子吧。
“嗯?怎么想起问这个。”轩辕烈放下手中执着的棋子,他正自己和自己下棋。抬头奇怪的看向他那个刚睡醒的小妻子,他就奇怪了,虽说马车被她自己改造的舒服很多,也不至于一上车就睡吧,是不是病了。
大手探向岚汀的额头便要试试热度。岚汀一闪,小嘴一噘,“干嘛,说正事呢。”
“呵,你还有正事。”轩辕烈戏谑着,眼见着那丫头就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