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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47部分

太极无敌-第47部分

小说: 太极无敌 字数: 每页4000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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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路长了点,要跑小20里,是个小山。”吴为叔指着车灯着黑乎乎的路说道:“前面是个营子,不过现在没人了。”

果然,路慢慢的起了坡,大货车微微抬着头,喘着驶上了山岭。山并不高,但是右侧是黑黢黢的沟,右侧是铁青的山岭,车灯晃过,微见白头。

“这是哪里?”

“韩家沟地界,快到台山了。”吴为好摇下车窗,吐出烟蒂,雪夹着风灌了进来,象沙子一样打在杨云聪的脸上。

“杨大兄弟,怕了?这路啊,别看险,没事!再有五分钟就下山了,其实这还是沿着山边走的呢,多费我10块钱油,能省60块钱过路费。我操…。。”

大货车一个急刹车,整个车身一抖,几乎横在路上,要不是后面没车,早追尾了。杨云聪看着吴为好气急败坏地样子,定睛一看,路上压着两棵碗口粗的树!

还真的劫道的?杨云聪笑了,看着吴为好咬着牙翻出随身的一个腰包,伸手按住了。

“吴大哥,信我你就别动!”

八十四 在路上(3)

 沟边慢慢走来三四个黑影子,当先一条大汉,扛着根粗木杠子,身上穿着件翻毛皮袄,脚下穿着长筒胶靴,车灯下隐约看到腮边有一块青色胎记。他看着杨云聪跳下车来,眯着眼看了会儿,哈哈笑道:“师傅,怎么啦,车不过去?我们帮你抬,给800块好了!”

这时吴为好也下了车,手里却没敢提东西,万一惹了劫匪,挨揍一顿只能认倒霉,他听了劫匪的话,手里捏着几张红票子,瞪着眼睛道:“只有500,多了没有。”

大汉轻蔑地看着吴为好手里的钱,“嗤”的一声笑了:“老子晚上替你们值班,这雪大夜深的,也得多点加班费不是?”回头问道:“哥几个,答应不答应?”

“去球!500块钱顶毛用!”

“少他们装穷,今儿没1000你过不了!”

身后三个人嚷了起来,有个冲动的家伙急不可耐地拔出腰间的一把二尺长的杀猪刀,举在面前晃了几晃。

“算了,常年从这过,都是抬头不见低头见,就按我说的,给800吧!”大汉说完这话,伸手就要扯吴为好手里的钱。杨云聪上前一步,一把捏住了大汉的手腕,微一用力,大汉痛得一下子跪倒在雪地里,手里的杠子都掉了。

“松手!”大汉忍着疼叫了起来:“哥几个上啊!”

三个家伙还未反应过来,杨云聪右脚一扫,一篷乱雪扑向三人,趁三人抬手躲避的间隙,杨云聪“咯”的一声折断了大汉的手腕,脚尖一点已经提起了木棍,'奇+书+网'单手伸出,棍梢一抖已经划了一个圈,打在一人耳边。

跪在地上的劫匪头目捧着右手手腕,惨叫着在雪地上打着滚,然后“嗡”的一声,一人捂着耳朵,蹲在地上嚎叫起来,指缝间鲜血长流。

其余两人心虚地对望一眼,一人举着杀猪刀,另一人居然拿的是一把斧头,嗷嗷叫着冲了上来。吴为好吓得要命,想去取扳手,却两腿打颤,一步也走不动,只是站在原地大叫说:“小杨快跑啊!”

杨云聪剑眉一轩,迎上两名劫匪,闪电般一记扫踢,踢中一人面门,那人丢了斧头,仰面就倒。另一人杀猪刀夹着风劈来,吴为好正好扑了上去,眼看要被刀劈中,杨云聪轻轻一拨,吴为好打了个旋坐倒在地。

伸手一探,顺着大臂一捏,劫匪顿时手上力道尽消,往下一捋,从肩到腕几处关节全部脱了臼,痛得杀猪般的嚎了起来,冷汗当场就淌了下来。

不到一分钟,四人被废,杨云聪冷冷地看着或跪或躺的几个劫匪,脚尖连挑,将杀猪刀和斧头踢入山沟,勾起木棍指着手腕被折断的领头劫匪,森然道:“把树抬走!”

几个家伙抬起头来,眼中均是怨毒惊恐之色,忍着痛爬了起来,连踢带搂,将两棵树弄到了路边,站在一边,一声不吭。

“滚!”

杨云聪拉着目瞪口呆的吴为好上了车,见吴为好还没从巨大的震撼中清醒,杨云聪侧过身子,帮他打着了火,拍了拍他的手,微笑道:“吴大哥,走喽!”

“走,走!”吴为好松开离合,一挂档,踩上油门,大货车慢慢驶远。

“我说,杨大兄弟,你这…”

“呵呵,从小练过。”

“嗨,你练过武,我还以为你是个秀才呢!瞧你这白白净净的样子,真看不出来。”

杨云聪含笑不语,其实杨云聪现在体格已经相当健硕了,比没进精武拳馆前至少重了20斤,四肢和躯干的肌肉发达,胸大肌和腹肌已经塑造得相当完美,除了肌肉密度还有所欠缺,在力量方面已经不比A级拳手要差。不过现在是冬天,穿得多了就不容易显,光看脸没用。

车到了葫芦岛市,吴为好还想继续送杨云聪到大连,但是杨云聪却不想他为了自己耽误生意,只要吴为好送到了汽车站,拎着包跳下了车。

“杨大兄弟,回来找我喝酒啊!”吴为好头伸出车窗,使劲地攥着杨云聪的手舍不得松。

“一定!吴大哥再见,座位下的东西,是我送给嫂子和你家两个宝贝千金的,走了啊!”杨云聪挥挥手,很快融入了人群。

吴为好一楞,打开塑料袋,里面放着两条鹿腿,四罐雀巢奶粉,这些东西远远高于乘车钱,吴为好自然明白,看着已经找不到人影的车站广场,心里感慨万千,良久才慢慢的启动汽车。

车到大连,杨云聪打开手机,很快与吴铁男联系上了。

吴铁男和汪德可以直飞日本,杨云聪也可以。但是吴铁男却让余东联系了韩道的一个朋友。那是韩道交待过,并且亲自打了电话谈妥的。

杨云聪没有表示反对,但是仍然在想着这件突如其来的事。自从金致文死掉,杨云聪就基本没有时间思考过,貌似有条不紊地安置了先锋时代,和韩道、吴铁男商量好以后的事,并且暂时安抚了丰婉清,但是杨云聪总觉得还有点地方想不通。

磋砑湾的渔火点点,冬季的海水黑得象浓墨,归航的几条渔船在海平面摇摇晃晃着拉大了身影,轰隆隆的柴油引擎声由远及近,慢慢地驶向渔港。

磋砑湾之所以叫这个名字,就是因为整个海湾找不到一粒沙子,全是青色的礁石,坚硬、冷峻,在渤海和黄海的分野形成一个岬湾,坚强地阻挡着风浪,成为周围渔民的天然避风港。

从八十年代中期,这里的渔民建成了一个简易的港口,无数走私商品从这里流出,同时有无数想淘金的年青人从这里走飘洋过海,寻求那渺茫的“黄金之国”。

青森陡峭的岩石下,一个小小的军用帐篷里点着一盏马灯,气炉上架着一口锅,正咕咚咕咚地冒着泡,大块的牛肉在雪白的葱段和红红的红辣椒片中间翻腾着,浓郁的香味弥漫在整个帐篷里。

杨云聪额头上起了细密的一层汗,在大连才买的一件皮衣已经扔在一旁,穿着青色的羊绒对襟毛衣,挟出一块牛肉,吹了吹气,塞进嘴里。

吴铁男捏着一个小号的不锈钢杯,默默地喝了一口,吐出一口气,问道:“怎么?”

“铁男,你说,我为什么要跑?”

吴铁男淡金的脸上泛着红光,拧小了气炉,又坐边上的一个简易食盒里挟出一筷头芫荽扔进锅里,认真地摁了进去。

“其实,你不离开北京也没什么大事,金冉没有直接证据,如果他真要闹起来,你的背景会让他的世界分崩离析。那九龙,是他的大弟子,辈份没有金冉高,但是在道上现在也是个说一不二的人,实力早超过了金冉。这也是金冉与你作对没好意思找他的原因。如果金冉倒台,那九龙明面上可能会捞他,暗地里其实早想搬掉这尊弥勒佛了。”

“不过你现在走,也是正确的。因为你在国内已经没意思,沿海的一些地下拳场,或许实力要比华北要强,但流派和打法并没有什么区别。你去日本,可以直接进入A级拳场,或者从K1过渡。”

“K1?”杨云聪知道日本的K1是全世界最成功的商业比赛之一,规则对于拳手的发挥限制很少,但是相对于黑拳来说,还是相差很多。

“是的,K1的低死亡率和高密度赛事,可以保证你能够充分的接触到世界各地的各种流派的打法,而K1的高奖金额,又使得世界各地的高手蜂涌而至。这样的比赛,对于磨练你的技战术有帮助。但是你不能打久了,顶多两三个月。否则你会被K1的规则限制,这样在黑拳赛场上可能会有致命的缺陷。”

“在这两三个月内,你所要做的,就是尽量多的打比赛,与世界各地的拳手进行切磋。另外,你的体能训练强度不增加,但是你的金钟罩铁布衫…”

杨云聪点了点头,说道:“这个还不知道,不过我有把握会在一年内练出来。”看着吴铁男皱了皱眉,笑着解释道:“挨打的功夫没敢丢,以前还特意跟形意拳的师傅练过靠桩,和金钟罩大同小异,前一段时间有突破的迹象。一年内练成,还是比较保守的估计。”

吴铁男点了点头,抬腕看了看表,想了想问道:“家里还有没有事要交待?”

“我姐,要说一声,还有齐家树和他妹妹。”杨云聪叹了口气,面色有点不忍。

总算是自己照顾的,结果还没安排好自己就要跑路,多少有点失败的意思。

“你姐,你打个电话,齐家树,我会通知小彪他们关照。”

杨云聪掏出电话,刚刚拨通,艾晖的声音就传了过来,和丰婉清一样,惊惶、恐惧,这使得他的心不由得一颤。

“小聪,你跑哪里去了啊?半个月都见不着你,我去先锋时代他们也说不知道。小聪,你告诉我啊!”

杨云聪看着吴铁男的脸,深深吸了口气,用着轻松、随意的口吻说道:“老姐,再吵就要把我耳朵吵聋了。”

“小聪,你在哪里呀,老姐要见你。”艾晖的声音已经带了哭腔,颤抖着问道:“小聪,外面有人说前段时间黑社会火并,不会跟你有关吧?”

“想哪去了啊,老姐!我和铁男在外面,办点事就回来。走的急了,没和你说。”

“办什么事啊,小聪,都要过年了,你还乱跑?姑姑还说要你带我回家过年呢。”

过年?杨云聪苦笑着劝道:“老姐,我很快就能回来,不过现在时间还定不了。我和铁男在外面你还有什么不放心的?尽量过年前回来吧,好不好?”

絮絮叨叨哄了半天,艾晖才恋恋不舍地挂了电话,杨云聪心力皆疲,靠在软垫上,吐出一口气:“你赶我上渔船,我赶你上贼船!”

八十五 惊涛骇浪(1)

 凌晨时分,一条快舰鬼影子一般驶了过来,“突突突”的发动机声在暗夜中特别刺耳,惊得杨云聪都不由得为它捏了一把汗。吴铁男把头伸出帐篷,看了一会儿,确认了杨云聪将会乘坐这条船去日本。

一出帐篷,一股寒风扑面而来,杨云聪将皮大衣的拉链一直拉到颌下,戴上风帽,肩膀上挂着双肩背包,慢慢走到海边。此时,从其他帐篷或岩后陆续闪出十几条人影,摸摸索索地向着同一个方向。

人蛇?杨云聪感到嘴里有点发苦。

一条小舢板从快舰上放了下来,两个人飞快地划到岸边,一人留在舢板上,另一人跳到岸边,手里拿着防暴灯,低声吼了起来:“排好队,先上8个,全部把护照掏出来。”

看着那人凶神恶煞的模样,经过短暂的骚动后,所有的人自觉的排成了一队,手里拿着伪造的护照递给他检查。这样的护照,在缴齐偷渡费时就已经在蛇头处登记过,拿出来检查就是避免有人混水摸鱼。

舢板太小,一次只能容纳10个人,上来的8个人很快被送上了快舰,没一会儿又转过头,把剩余的人接了上去。杨云聪排在队尾,自然是在第二船。

跳上舢板前,杨云聪看了看吴铁男,努力的笑了笑,心里却知道,自己的表情一定会比哭还要难看。

该说的话全部都说完,如何接头,在哪里见面,从什么地方开始,双方都说得明明白白,似乎没有什么要说的了。吴铁男板着脸,重重地拍了拍杨云聪的肩膀,说了一个莫名奇妙的词:“鞋子。”

杨云聪没来得及思考,就被人喝骂着赶上了舢板。

上了快舰,杨云聪还没来得及看上几眼,又被一名船员赶进了船舱。

杨云聪所在的船舱在底层,好在这次偷运的人很少,距离也不算太远,环境倒不是太恶劣。至少一人有一个单人床,另外房间里还不算太难闻。虽然有着驱之不散的腐败菜叶和劣质腌制品味,但总算还有一种公用卫生间,这使杨云聪感觉稍微好受一点。

船舱大概有20平米,共有10张双层铁制床铺,铺上被单和被子黑乎乎、湿漉漉的,散发着一股子霉味。

领头进来的船员操着一口南方普通话,说话声音不仅大,而且显得特别的暴燥。

“你们老老实实的呆着,不要闹事,不要大声说话!每天会有两次放风的时间,吃饭的时候会有人来喊你们,饭钱要自己掏,不明白的现在就问!”

这应该是例行的训话,虽然很让人觉得不舒服,但是杨云聪却没有心思和这样的人来讨论“放风”这个词是不是合适。

“请问,有没有地方洗澡?”一个女孩怯生生地问道,声音很细,生怕惹怒了这个船员。

“洗澡,你他妈的以为是坐游轮?”船员似乎认为她在挑刺,怒气冲冲地走到她面前,瞪着眼睛看了看,骂道:“臭婊子,你要是不介意下海洗的话,我可以替你向船长申请!”

女孩被吓得连退数步,藏在杨云聪背后瑟瑟发抖,杨云聪扶住了她的肩膀,轻轻地拍了拍。好在这个船员并未再多事,威严地扫视了几眼后,钻出了船舱,“咣”的一声,锁死了舱门。

十几个偷渡客面色各异,不过多是苍白青灰,远离家门,流落在无依无靠的大海中,而且前途根本看不清,危险却随时都会有,谁也不会有什么好心情。

楞了一会儿,各自找了床铺,默默地收拾起来。

杨云聪坐在一张床的下铺,把被子扔到枕头上,仰面靠了上去,闭上了眼。

偷渡的大多数是20左右的年青人,可以看出至少有两对是情侣,另外有几个中年人,凭着感觉,杨云聪认为至少有一人是罪犯,因为他的眼神不仅异常的警惕,而且浑身上下有一股隐藏极深的暴戾之气。

“喂,谢谢你!”

杨云聪睁开眼,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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