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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4部分

老公,今夜休战-第34部分

小说: 老公,今夜休战 字数: 每页4000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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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温书晴忽然手一挥,掀掉了所有的餐盘。朝江亦欣扑过去,前一刻还正常,这一刻突然像疯子一般。

    江亦欣不敢反抗,只能躲。闪避间,结结实实挨了温书晴好几下拳打脚踢。

    温书晴突然大哭:“我要哥哥,我要哥哥……”

    江亦欣没办法,求助的寻找着看护,小护士已经按铃叫来了医生和护工。

    温书晴虽然娇小,但是疯狂起来的时候根本抓不住她,江亦欣的手臂被她挠出了两条血印子,火辣辣的疼。

    “你这个贱女人,你要抢我哥哥,做梦。贱女人,烂货……”

    江亦欣一边躲闪,一边劝说着:“书晴,我只是你哥哥的邻居,没有人要抢你的哥哥……你哥哥在忙,要挣钱给书晴买漂亮衣服,买好吃的。你看,这些水果就是你哥哥拖我带来的。……你哥哥就在路上了,过半小时……不,很快就到。”

    护工冲进门的那一刻,温书晴突然冷静下来。

    扑过去,抱着江亦欣哭,泪眼迷蒙像个丢了糖果的小孩子,委屈的不行:“姐姐,你给哥哥打电话,饭都吃完了,哥哥怎么还不回来?”

    “已经打过电话了,就回来。”她的手捏着江亦欣受伤的地方,江亦欣忍痛哄她,轻轻缓缓的拍着她的背。接过看护递过来的毛巾,轻轻擦拭她的脸:“我们书晴真漂亮,漂亮的姑娘就应该打扮的清清爽爽,哥哥才喜欢。你看,你都成小花猫了。”

    护工站在门外,恶狠狠的盯着温书晴,但她仿佛浑然未觉。

    看护递上了水和两粒白色药丸,示意江亦欣喂她吃下:“书晴,先把药吃了,再过几分钟,哥哥就到了。”

    温书晴吃完了药,眼睛一直望着窗外,她坐得笔挺,腰杆挺得很直,催着小护士帮她扎头发,梳了可爱的辫子。问江亦欣好不好看。

    强壮的护工看温书晴恢复正常,又走了。

    江亦欣说:“没有比书晴更漂亮的姑娘了。”说着,悄悄别开头,红了眼。

    看护开了她最喜欢的音乐,是肖邦的小夜曲。江亦欣想起以前,温书晴只要听这首曲子,不超过五分钟就能入眠,且一夜好梦。

    只是今天,她分外执着,不时的看向窗外,看了又看,又会想起来问:“哥哥怎么还没来?”断断续续问了十几遍,一遍比一遍暴躁,越来越生气。

    江亦欣无法,她不可能真的打电话叫温其九过来,温书晴是他的痛,他不会自揭伤疤。

    最后,在温书晴又要发病的时候,药效终于起了作用,垂着头昏睡了过去。

    江亦欣帮着小护士一起,轻手轻脚的把她抬到床上。江亦欣在旁边站了良久,才退开两步转身,却看到温其九就站在门口,似笑非笑看着她。

    江亦欣怕吵醒温书晴,踮着脚小步移到了门口,轻轻带上了门。

    “怎么,心里有愧?”

    江亦欣本来低着头,往外走,温其九却追上了几步,一把拽住她的胳膊:“我跟你说话呢。”

    “我心里没有愧,九哥,让她这样的人,不是我。”

    “呵,你这是在怨我让她发病?怪我当初实话实说?”温其九狠狠的捏住她的下巴,把她推到床上,“你怎么不想想,我是为了谁?江亦欣,这两年是让你过得太安逸了,安逸的什么事情都忘了?”

    “别做梦了,江亦欣。你看,温书晴这样,都是你造成的,自我撇清,以为只要一年来一次这里,就能减轻负担。我妹妹说的没错,你可不就是勾引他哥哥的人……想想之前她对你的好,如果她现在神智清明,一定会后悔。防的了别人,防不了家贼。你说,你当年若是真的走了,书晴的牺牲该有多大?我又该上哪里去找一个可以陪着我一起痛苦的人,慢慢折磨呢。你不知道,我一个人在国外过得多……现在好了,我回来了,江亦欣,就算结婚又怎样,继续用你的命威胁我呀。”

    他的目光中满是嘲弄,像一把刀,一刀刀的剜她的肉。

    江亦欣弯起笑容:“是呀,九哥,我现在后悔死了。我不该轻信你,尤其是把你当成朋友。我最大的错误就是认识你。”

    “呵呵,不错,越来越长进了……”温其九突然笑了笑,手掌抚上她的脸颊,“这是怎么了,今天跟吃了火药一般?谁惹你了。”

    江亦欣别过脸去,想要脱开,却被温其九一手扣着她的下巴把脸扳了回来:“别以为找了个男人就可以脱离我,江亦欣,你看你演技多好,他被你骗的团团转,以为你是多么心思纯良的天使。欣欣,你当初应该去中戏,今时今日你就成了一线乃至国际明星了。好好再多练几年,说不定我就会可怜你。我心情好了,你也能轻松些日子。”

    江亦欣死死咬住嘴唇,一直到口腔里尝到了丝丝的血腥味,她才说:“九哥,你痛的时候,我也在痛的。”

    温书晴不知何时站在门口静静的看着他们,嘴里喃喃的唤着:“哥哥……”

    *

    江亦欣从半早上到下午都没吃东西,现在饿的有些胃疼。从精神病院出来,找到了附近的一家小店,买了瓶水,刚刚走到拐到巷子,突然有人听到熟稔的叫她的名字:“江亦欣!”

    她回头,见一个陌生的男人,穿着正装,拎着公文包,见她回头,三两步小步跑上前,一副很熟络的样子:“你是计算机二班的江亦欣吧?”

    江亦欣不认识他,警惕的往后退了一步。

    那人赶忙说:“我是法学的,辩论赛的时候,你是一辩,我是四辩。辩论赛结束的时候,大伙儿还一起吃过饭……”

    江亦欣完全不记得有这一回事,但是看人家脸上笑意盎然,全然是见到校友的激动,于是礼貌的回答:“不好意思……我不太记得了……”

    背后有急促的脚步声,随之而来的是强劲的风,江亦欣身子一矮,头一偏躲了过去。身边的“校友”忽然抓住她的胳膊,束缚住了她的手。

    江亦欣借力跳起,一个旋踢在突袭者的胸口。

    脚步才落地,那个所谓的“校友”脚风扫过来,试图撂倒她。

    江亦欣从小跟着养父学武,强身健体,虽然功底不错,毕竟实战经验过少。

    虽然躲过了他的扫腿,但是失去了重心,被人抓住了她的肩膀。掐着她的脖子,一块毛巾捂住了她的嘴巴和鼻子。

    她屏住呼吸,拼命挣扎,发出动静声,希望能引人注意。可是叫她失望了,午后郊外,并没有人。

    今天是农历七月十五,中元节,俗称的鬼节。江亦欣晕倒的前一刻想,今天果真是见鬼了

 069妈妈,请不要差别待遇

    江亦欣昏倒前,朦胧的看到眼熟的车子从弄堂口飞驰而过。车速一如车主的性格,张狂而傲慢。闭上眼睛,那样性格的人,怎么会细心的注意到小弄里的她呢。

    眼前模糊的人脸晃过的刹那,她终于不负众望昏过去了。

    迷迷蒙蒙再醒的时候,感觉眼前有很多影子晃来晃去,后颈,肩部,腿上……哪里都疼,疼得全身的肉都在微微抖动着。

    难闻的消毒水的味道充斥着鼻腔。

    视线逐渐清晰,白衣白帽的护士正在换点滴的瓶子。

    换完,对上她的眼睛,立马扭头对身后的人说:“醒了。病人醒了,我去请医生。”说着匆匆小步跑了出去。

    旁边的椅子上坐着正在翻阅报纸的温其九,听到护士的话,把报纸一放,起身过来问:“哪里不舒服?”

    江亦欣张了张口,才发觉嗓子根本发不出声音,像是堵了异物,又疼又痒。

    医生进来一番检查后,说了一些宽慰的话,大体就是没有大碍,好好调养。

    “你有仇家?”等医生走后,温其九皱眉问。

    江亦欣摇头,一动,撕心裂肺的疼。

    温其九上前,把她的头扶正:“脑袋被敲了一闷棍,你确定没得罪人?让人专捡了要害打。”

    江亦欣不知道自己现在是什么样的一种状态,但是身体的疼痛让她有“没死也去了半条命”的错觉。

    “放心,死不了。医生说除了头部,其余都是皮外伤。”温其九白了她一眼,丝毫没有同情的意思,“以前不是挺能打?对付我的时候从来不留手。如今被恶揍了吧,我真想感谢那个人。”

    他说的咬牙切齿。

    江亦欣沉默,反正她发不出声音。

    “是两个混混,给条子带走了,一会儿人得过来做笔录,你别睡着。”

    这什么人呐?说的是人话吗?江亦欣又疼又累,听听这个狠心的男人说了什么,叫她别睡……

    江亦欣虽然受了伤,但并不妨碍用眼睛瞪人。瞪了一会儿,眼睛酸涩,索性闭上。也许是麻醉剂的后遗症,她的意识依旧有些不清晰,昏昏沉沉又睡了过去。一个接一个的梦境。

    十七岁刚回江家的接风宴上,众星拱月的温其九遇上了备受冷遇的主角江亦欣。

    十七岁之前,江亦欣在乡间田头疯跑的野丫头,捕过麻雀爬过树,掏过鸟蛋翻过墙。一头利落的短发是养母把碗扣在她头上,沿着碗口剪出来的。肤色晒成了健康的小麦色。

    也许是从小营养没有跟上的原因,江亦欣发育的并不好,十七岁还是干巴巴的,跟江亦婉这些娇养着的小姐们完全不是一个样子的。

    但是,江家正统血缘女儿回归是大事,江老爷子就在家里办了宴会,邀请亲朋好友前来相聚。

    江母把自己打扮成了小公主模样,浅绿色的无袖连衣裙,三寸小高跟。但是江亦欣的身材根本撑不起裙子的气质。众人嘴里夸着江亦欣,说着客气话,但是眼神流露出来的是浓浓的轻蔑和嘲弄。

    江亦欣受不住这样的气氛,躲到了花园的角落。

    有人那树枝捅她,回头,是从宴会开始比她更像主角的配角——温司令家的宝贝疙瘩。

    “干煸豆角?”

    “嗯?”江亦欣在南方长大,活了十七年没有出过小镇,去的最远的就是到县城,坐了小半小时的船和一个小时的车才到。那时,她就觉得县城真远,真漂亮。来B市是坐飞机的,这才把书本上抽象的事物与生活中结合起来。

    她知道的不多,见识的更少。温家少爷的话,她只听懂了“豆角”二字,吃食?

    “川菜的一种。跟你很像。”

    江亦欣虽然没见过,但也知道她语气中的恶意奚落。年少气盛,易怒,都表现在脸上了。

    温其九用树枝戳了戳她的锁骨:“干煸豆角出锅之后就是绿绿黑黑,跟你很像。”

    江亦欣也不知道自己为什么会脑门子一热,就跟他动起了手。

    温其九从小就是太子爷,大院里的小孩谁敢跟司令家的霸王动手?

    江亦欣此时手脚还没生疏,常年干活力气又大,虽然人瘦弱,但是本事可不小。温其九虽然是男生,但从小养尊处优,几下交锋,实力相当。拳脚上不遑多让,都是下了狠劲,哪里管对方是客人还是主人,撕扯起来六亲不认。

    直到都疼得嗷嗷直叫,喘息着出拳都无力才渐渐收了手。

    疼啊,全身都疼……

    人中巨疼,太他妈痛了,眼泪都疼得出来了。

    睁眼,这才发现自己还在医院中。

    温其九的拇指还搁在她的人中穴上,下狠了力道去掐。

    让江亦欣不得不怀疑,对自己下黑手的人可能就是他。他不是一向以折磨她为乐么,这并无不可能。没有什么是温其九这个变态做不出来的……

    “瞪什么瞪,不是跟你说了别睡着?醒了就失声了?刚才骂我骂的很起劲,江亦欣,你是有多在乎我呢,梦里都念着?”温其九懒洋洋的收回手,不阴不阳的盯着她笑,“我很感动,真的。”

    江亦欣毫不怀疑,自己想要一脚把他踹倒的心。事实上,她也正好这样做了。但是不知怎的,抬脚便踢到了床杠。温其九好好的,她却疼得死去活来。

    有次,在江家的厨房,看到张嫂正在处理江亦林掉来的黑鱼。刀面狠狠的拍晕鱼头,而后剖开鱼肚,取出内脏,刮鳞,洗净。一刀一刀将肉劈成了片……

    江亦欣忽地就想起了这一幕,觉得自己跟那条鱼似乎都是一个样的。

    温其九看着她忽然安静下来,脸色惨白且惨淡,额上缠着纱布沁出了一丝红色,手指抠着床单,想要抓紧却无力捏起。鼻尖有细密的汗,眼睛死死盯着他。

    几乎是下意识的,温其九脱口而出:“你放心,我不会放过躲在背后的那个人。”

    他没等到江亦欣的回答,只听她手机铃声大响。

    温其九没问过江亦欣的意思,就按了免提,话筒里传出白静英不耐烦的问:“江亦欣,你人在哪里,怎么还么回来?没料酒了,你回来的时候记得带些,再去超市买些进口的饮料,依甜喜欢法国产的。有客人在,你没事儿就早点回来帮忙。”

    “啪”!

    电话断线。

    温其九晃了晃手机,似笑非笑:“这是你婆婆?”

    江亦欣闭了闭眼,这算什么?就像扒光了衣服被抛在青天白日下,在温其九面前,再无半点尊严可言。第一次,江亦欣开始怀疑自己的决定,这个婚,是不是结的真的仓促了?

    *

    那头,王依甜神情非常微妙:“阿姨,嫂子是不是太忙了?赶紧叫人回来吃饭吧,忙了一天了,别再叫她为我跑来跑去。”

    “你这孩子真是的,才回国几天,就跟阿姨客气生疏起来了。一家小公司能比你们忙?不过是去买个饮料,不费劲。来,先坐下吃,别等了。你三哥估计快到了。”

    说曹操,曹操就到。

    博西今天有会要开,专案组这两天对十五年前的走私贩毒案又重新做了调查和分析,分配了众人的工作。博西突然觉得身上的担子又重了几分。

    事多人烦,他现在就是这种状态。

    开门进屋,见到昨天出现过的王依甜,眉头动了动,终是把不悦压了下去。

    “妈,欣欣呢?”半早上的时候,得知下午有会议,就给江亦欣去了电话,让她下班的时候自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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