腹黑团长小娇妻-第19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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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想!”她怒气腾腾的吼了一嗓子,倒是把刚准备进试衣间的司嘉喝住了。
司嘉用手脚比划,担心的冲她动了动嘴。
闹闹连忙尴尬的摇摇手,咬牙切齿的对电话那头说道:“顾邵,这样逗我很好玩?”
司嘉拧开了门把手,听到这个名字瞬间讶异的抬眸转向毛闹闹,一张小脸颜色尽褪,苍白的失去血色。
恰巧闹闹转身和顾邵说话没有见到这一幕。
司嘉默默的盯着闹闹后背许久,若有所思,手上的一件雪纺蕾丝衬衣被揉的变了形。
“蓝方军旗拿回来就送给你当生日礼物,怎么样?”
“好啊,你别一鼻子灰给我道歉就行。”
挂了电话,司嘉早就恢复常色,自自然然的跟她交谈,“刚才是您男朋友吗?你们两好亲昵。”
“嗯,司小姐挑好了吗?我看时间也不早,政委交代给我的工作尚没有完成,我就不继续叨扰你。让你空出这么宝贵的时间真不好意思,今天的单就由我来买。”
闹闹不想和她多谈,一心想着赶紧回部队,见证他破获蓝军司令的一刻。
司嘉是受了张萜委托来的,怎么可能让她买单,包里的银行卡还静默的躺着,“毛小姐不要和我客气,地主之谊都没有尽到。以后兴许到C市发展,到时候还得毛小姐多多帮忙了。”
导购小姐早已经把她们挑选好的衣服全部折叠整齐装在了精美的购物纸袋里,标志甜美的笑接过司嘉手里的卡。
“那多谢司小姐。”
*
于洋把十人突击小组又分成了两队,一对五人沿河逆流而上,另一对则从丛林贯穿而进。
脸上早就用油彩做好了伪装,他带着四个人匍匐在蓝军大本营外圈,脸上得意的笑,果真如他所想,陈赫他们光想着攻破二区,连大本营都顾不上,连巡逻的人都少了一倍之多。
“猎鹰,抓到老鼠尾巴没有,我已经抓到头。”无线电对讲机里,于洋清俊的声音显得特别嚣张。
猎鹰小组其他几人真是于心不忍,顾团给布置的任务很简单,查清蓝方特殊武器还有搅乱一池水。能全身而返就返,不能的话就尽量保证把于营“送”回来。
彼时,陈赫叼着一颗枯草摩拳擦掌,他早按捺不住好好收拾这个于洋。每每口出狂言,“二”
到不行,偏偏还自作聪明。当年他们是同一届上的军校互相不对盘,他就仗着有顾邵这个高年级的罩着,无法无天。
演习多半是败多胜少,他心理不爽极了。申请军用装备都有半年才给批下来,他可是觊觎许久,就等着给曾经在军校呼风唤雨的顾邵当头棒喝。
不同于顾邵,陈赫和韩申、于洋等一批高干子弟完全是自愿进入军校。从小就光屁股操着假枪打游击战,声东击西学的那就一个顺溜。
只不过陈赫和于洋他们是大院一个南一个北,总被人拿来比较。比学习,比长相,比技术,比泡妞。
男人的自尊心是日益增长,现在成了两个阵营,这比的更加复杂多变。现在是军事技术较量,陈赫的目标非常明确准得撂倒顾邵他们一次。
其实说来,这些个小男孩小时候最崇拜的就是顾邵,顾邵比他们大了五岁。他们光屁股流鼻涕玩鼻屎球球的时候顾邵就端着瑞士军刀虎虎生威的玩,那样子多让人崇拜。心理越崇拜顾邵就越发鄙视自己的开裆裤。
大院里基本上是顾邵领着一群小屁孩喊打喊杀,唯他马首是瞻。
现在长大了,只有于洋还黏着紧紧地,其他的早就雄心壮志满满。顾邵这座大山他们迟早要越过去,挑战他,战胜他。
这边他掩藏在土堆旁,眉峰缓缓疏朗,拍了拍旁边的队友肩膀,“从这边包抄,跟着他别打草惊蛇。”
他捻了捻袖口子,脸上是信心满满的样子,朝对讲机那头发号施令,“给我铺上防油的布在后勤那块,木马术这次我也玩一玩,通知王觉给我准备好渔网,待会来个瓮中捉鳖。”
“好的。”
于洋这一路兴致高昂,只差无线广播全面打开高歌一曲,指挥其他连个队友从东面夹击。
自己和其他带着工具的五人会和,他执着枪趁着昏暗的夜色猫着步子前行,轻松绕道帐篷死角,借着死角轻松的举枪抵住一名士兵的后脑勺,阴测测的一笑:“碰——你死了。”
红色的记号赫然出现,被击毙的兵咬了口牙,恶狠狠吐字,“草!”
于洋利落的缴了他的枪,手榴弹全都往自己身上塞,搜刮完了还不忘讽刺他人,“就这点本事,哎。你们主要的兵力是不是集中在别处了?”
“报告,死人是不会说话的!”死人面色僵硬的坐在地上,从左边草丛里掏出一小瓶包装的不知道什么牌子的酒郁闷的畅饮。
俊彦的脸一黑,于洋操着枪又朝他开了一枪,“那你还说。”
“……”
猎鹰小组的在干掉了一个埋炸弹的小分队后,迅速的搜刮有力东西。军刀四把,手榴弹十个,破碎地图几块,无线电通话机,还有……咬了一半的压缩饼干。
“顾团,范围缩小到了一千米。但是现在不敢轻举妄动,尚且不明对方埋了多少雷。”猎鹰一号细细汇报。
顾邵操作着计算机很快的进行部署安排,皱紧了眉毛,暗沉的眸光闪动着,总觉得这一切似乎是过于简单,但这手法却是又很复杂,难道红方只想有人自投罗网还是?
“联系于洋,行动暂时结束。立刻调往二区严防死守,特别注重给我把白桦林那块守好。”
猎鹰一号纠结半天不得不老实汇报于洋现在的情况,于营兴奋过头身手矫健不得了,一溜干掉了人家守卫兵,估计现在已经身在敌营。
其实于洋的情况更加恶劣,身首异处来形容差不多。
他等不及猎鹰把汽油送来,直接舀了人家食用油,打晕了火头兵淋淋洒洒倒满了在大米蔬菜上。打火机一打,红艳艳的火苗映衬这他邪恶肆意愈发吓人。
虎口一震,打火机扔出一个漂亮的抛物线。
他还没潇洒的撤退,窸窸窣窣一阵骚动。
一瞬间,周围的坦克车窜出一大票子的人,个个神情“猥琐”,兜着渔网就往于洋那边冲。于洋霎时打了鸡血似的,全身拉响红色警戒信号,迅猛的往边上窜。
其余四人身手矫健,但突然冒出的这么多敌人,情形敌众我寡,很惨淡的束手就擒。
陈赫阴狠的一笑,额头上那倒三厘米的疤痕显得更加恐怖慎人。他动作猛捷如豹子,扫堂腿横扫过去,而于洋嘲讽一笑,向后一百八十度的翻身下蹲躲过这一击。
“大半年没见,于营倒是进步了。”说完左拳勾出,力道之大,带出一阵遒劲的拳风。
于洋手肘挡住,还是被震的往后退了两步。他脸色一冷,借手肘的力道回击,打向陈赫腹部,陈赫稍不留神被打中,闷哼一声。
于洋哈哈一笑,“不过尔尔。”
“是吗?”陈赫单身撑起,拔地而起,一拳头迎面挥过去。
于洋快如闪电侧身躲过,还没得意表现一下。铺天盖地的渔网从头顶盖下来,他只觉得昏天黑地,视线全部拉黑,粗口爆出:“我操!你们想闷死老子!”
陈赫朗声大笑,摩拳擦掌,“俘虏还敢这么嚣张,带走。”
顾邵听到他吞吞吐吐的声音就已经联想到于洋估计是废了,他扶着额头感叹啊,“二”货只有失手被擒的份,就知道不能把他放出去,这大本营就是他的堡垒,最后一道保护线。
“你们几个继续完成任务,按照计划进行。”顾邵紧紧抿着唇,愁眉不展。
其实他私心想着不能让于洋被抓做人质,他更希望他被陈赫给……毙了,少一个麻烦是一个。
*
毛闹闹伸长了脖子在大厅里等,于晶晶说好来接她,连人影都没见着。
她掰着手指头数了数顾邵军演的天数,这么算着,觉得也该差不多结束。一颗心慢慢的焦虑要扑到某人怀里甜甜的拥抱,来回踱步幻想着顾邵收到她给准备礼物的激动样。
于晶晶踮着脚偷偷摸摸的朝她后背猛地一拍,“嗨!想什么呢?”
毛闹闹训练许久可不像娇娇女一样尖叫的反应,就这么一瞬,她猛地转身擒住于晶晶的胳膊就打算个来个过肩摔。
那一拉一扯,疼的于晶晶哼哼唧唧的直叫,“哎哟我的老娘,松手,快松手,要断了!”
闹闹立马松开,“终于来了。”脸色坦坦荡荡,丝毫没有歉意,她还想责怪一下她怎么来的这么晚。
于晶晶颤着嗓子,那只没有受伤的手指着她,“你这只丧尽天良的丫头,我给你去取东西你还敢怨我,赶明我要冤枉死。”
毛闹闹没有犹豫,大手大脚又给她揉揉、捏捏手臂,这算是道个歉。
于晶晶娇媚眼一横,那埋怨样子要是男人看到还以为是特地勾引呢,手里拎的盒子递给她。
“上次我们赌石的时候看中的,景十按照你的要求做好的,打你电话不通就送我这儿来了。我纳闷的是他怎么就知道我电话和地址了,快递小哥送来的时候我还发懵。”
“他还真给我送来了,我以为他开玩笑呢。上次我挑的那块出了小绿,就送那摊主给我打磨好了,我都给陈城送去了。”
“这玉你就留着呗,上面还贴了小纸条。请君受,啧啧啧,瞬间我就觉得矫情了。不过东西是好,就连我这个不太懂的都觉得爱不释手。”
她和于晶晶挎着手坐进了车子里,于晶晶开车,她就把包装撕开。两个锦缎小盒,其中装着的是一枚玉佩雕刻的游龙在天,寓意飞黄腾达,栩栩如生,下面挂着艳红的流苏。
若真把这玉挂在陈城身上腰间,配以骨扇,青色长袍,绝对是以风流倜傥美少年,多少芳心暗许。
另一个锦盒里面装着的是手镯,通体玉色清透,非常漂亮。
趁红灯,于晶晶踩了刹车梗着脖子看过来,“哟,这还有你的份呢。可真漂亮,这镯子是给你的吧。景十可真是有心了。”
就这么说话的一瞬,毛闹闹已经把镯子滑到了手腕上,迎着光线看着暗沉浮动的暗纹,这真是那天挑出来的原料的玉做的吗?隐隐藏藏的红色血丝在镯子里一晃,蜉蝣若丝,这是什么品种。
“漂亮吗?”
“当然,送东西就得投其所好。我看这景十做的不错,八卦的问一句,顾团长送过什么没有?”于晶晶把玩了一下那块玉佩,可真是好东西。
投其所好,还真说对了。买贵不如买对,她到不喜欢花里胡哨的女生爱的珍珠钻石一类,相反更加喜爱玉制的一切,有些上年头的就更喜欢。
要说买对,她觉得顾邵买的更对。香辣可口的山顶烤肉真叫人回味无穷,齿颊留香的美味更加能满足吃货的胃和心。
“送过啊,对了。我那边还有多的玉做成的一个小吊坠,本来打算等你生日送的,今天景十送的东西这么诱惑你,我就提前给你。小女人就喜欢觊觎。”闹闹冲她恶劣的一笑。
于晶晶脸一红,踩了油门后滑出一段距离,伸出手轻轻拍了她一下,怒声说道:“就你精明,我就不谢了。”
两个人的友情早就不提谢这个字,相互扶持走过叛逆的岁月,青春躁动的那些年岁一起逃过课,暗恋过同一个男生,勾肩搭背勾引过想要挂掉他们体育的老师,翻墙通宵唱歌,这些东西沉淀成友谊最坚实的地基。
于晶晶送她会部队就和情人约会去了,因为是周末,逮找一个休息日她计划好了一天的行程。
后备箱里是闹闹特地买回的特产,分了一大半给这个吃货,其余的让热情的士兵帮忙搬到宿舍去。闹闹递给士兵一瓶水,眼瞅着特别的眼熟,一时半会到没想起来。
“今天真是麻烦你了,要休息一会吗?”
她不认识别人,并不一定别人就不认识他,士兵是先前目睹顾邵扛着她出部队的,他笑得格外阳光灿烂,“不辛苦,顾团长比我们辛苦多了。我们力所能及帮忙。”
“?”什么意思。
士兵摸摸自己的后脑勺,憨憨的笑,“毛翻译不记得我了?之前您还调戏过我呢。”
毛闹闹脸瞬间黑的乌云一样,这种提醒人的方式能改一下,用某件事情代替不行么?
她尴尬的说:“哦哦,想起来了,是你啊。顾团跟蓝方的对抗情况怎么样。”
“据说好像是顾团在解救俘虏受伤。”士兵斟酌了半会还是说了出来,他估计毛翻译应该会担心的,但军人手上是常有的事情动辄得咎,不必太大的反应。
受伤了?“什么时候。”
闹闹脸色一变,在狙杀车库的危急情况下顾邵都能毫发无损,荷枪实弹的战场真是瞬息万变。
“我是听我穿一条裤子的兄弟说的,貌似前几天吧。”
*
毛闹闹是心随所欲的人,行李的包装都没拆就风风火火往韩申那边赶。办公司里空调的温度调的适宜,韩申端着咖啡正专注的看着书。
毛闹闹冲过去就戳他,自从上次相处,她跟于洋韩申彻底的混熟,动作上也大胆些。
韩申立马放下手里的英式伯爵咖啡杯,挑眉问:“回来了,怎么急冲冲就上我这了。”
“赶紧的把我送顾邵那边,急事。”她可没闲云野鹤的心情煮咖啡豆看书。
韩申不在意的轻哼,“至于么,不就是走火蹭掉一块皮。这军演本来就有限定死亡人数,意外难免发生。”她担心,他就越唬她。
韩申不像顾邵那样热衷军事训练,所以他搞的是专业性东西,计算机,新型武器才是他的热爱。而顾邵对于枪械,近身格斗有种恐怖的热忱,不然这个陆兵兵王的名头如何得来。
既然是着迷的坚持,哪有不受伤的道理。既然是人在这种强度的磨练下,伤筋动骨是常有的事。
“H省最新的军事技术我可是从政委那复制了一份,想必你很感冒吧?”她挑着眉毛,弯了眼睛,诱惑的说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