传奇少年-第2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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当我们在这巴掌大的小剧团里转完第三遍后,我问‘草霸‘:‘你们这是什么组织?‘她笑道:‘什么组织不组织,说得像黑社会,我和她是邻居,刚认识一段时间,听说她办了这个剧团人手不够就过来帮个忙,友情客串一下,凑个热闹。‘
接着她又把玉姿的处境和玉姿办剧团的缘由说了一遍。我听她说那些我早以知晓的事还必须装出十分感兴趣的样子以求下文的发展,待她一通废话说完了。我继续刺探敌情:‘那个叫什么峰的男孩是什么来路,好像不太友好。‘
她笑了一下,道:‘他叫戚峰,是玉姿青梅竹马两小无猜的儿时玩伴,人人都说他们是一对。‘
看着我惊异的表情,她又补充道:‘其实是不是一对我也不敢肯定,反正我看阿峰是铁了心非她不娶,不达目的是不会罢休的。倒是玉姿没多大反应,始终和他保持着距离。哎! 他们的关系不好说,我也不想胡说乱猜。总之你不要惹阿峰就是了。他学过空手道,有两下子,听说很厉害!‘
我一听最后一句话,不禁皱皱眉,会空手道怎么了,我还会太极拳呢,这么猖狂,有时间定要切磋一下。我本来还想再说几句,转念一想,初来乍道,哪来那么多的牢骚,省省吧!
第三章
终于回到了我熟悉的街区,我走在街上,努力回想一些过去经历的有趣的事来放松心情。忽然想到了好友阿龙,正巧他的住所就在这附近,我准备顺道看看他,把这件事告诉他。一件事憋在心里容易发酵,说出来就轻松多了,再说以他的经验可以给我不少启示呢,有了他的帮助我可以把这件事处理的更好。
说起阿龙用上传奇两个字绝不夸张。他母亲早逝,父亲在外地办了家中等规模的公司,因父子关系不和常年不来,只给他基本生活费。他在本市上学,学的是机械工程学,并且是这方面的怪才,他发明的那些古怪玩意能让人把眼睛惊出来,令我不解的是他的发明只用一次,一旦见光立即拆毁,从不泄露。不然的话随便申请几个专利,我们还不快活似神仙。而且他好像也有用不尽的本领,只要他出马,没有摆不平搞不定的事,令人称奇。
我一直都想不通,他只比我大一岁(其实是一岁零两个月,可他却非说现在数学大改革,四舍五入改成了一舍二入,他比我大两岁,我没理他!)为什么能力会比我强这么多呢?
当然,这种强只限某几个领域而已,就像我也有很多方面比他强一样,如果他敢自诩智勇双全的话,那我就敢自夸文武全才。每个人都有自己的长处,也都有自己的劣处,实在不足为怪!换一种说法:其实每个人都是富翁,就看你富在什么地方;每个人也都是穷光蛋,看你穷在哪个领域!
正想着,已到他家楼下了,他家住最高一层,六楼。我爬上去后看也不看门铃就直接砸门,这是我们特殊的联络方式,如果是陌生人,一定会按门铃,而阿龙一定会‘不在家‘;所以我直接拆门,他就会飞奔来开门。出乎我意料的是,过了好一会,才听到沉重又急促的脚步声,伴随着他的声音:‘搞什么!拆房子啊!‘我应了一声:‘是啊!‘他打开门看见我,笑道:‘今天怎么有闲工夫到我这里来溜达,是不是又被哪个女孩踹了来找我帮你报仇。‘
我瞪了他一眼,没好气道:‘去你的,你以为我像你一样游戏花丛,我是来找你诉苦的。‘我走到阳台,看到一只高倍望远镜放在旁边,还有一些点心和饮料。问他:‘这是干什么?‘
‘闲得发慌看看风景,这天气热得很,我看有没有女孩在家冲凉顺便一饱眼福,这位置正好,居高临下一览无遗,不信你试试。‘
我连忙摇头:‘不用了!不用了!‘抓起点心吃起来,中午没有补充能量的胃此时看见食物又兴奋起来。我端着盘子坐在沙发上一边吃一边诉苦,他的反应很平淡,甚至听过我添枝加叶形容玉姿的美貌时也丝毫不激动,直到听说有一个可以和他分庭抗礼手段同样高明乃至棋逢对手般的人物时才表示出一些兴趣。我又把‘草霸‘郑琳楠的情况略加夸张的说了一遍,他终于掩饰不住独孤求败的心情明确表态说这个人物我帮你搞定。
我趁热打铁见缝插针地问他其它人怎么摆平,他冷静下来想了一下说:‘我先从郑琳楠处下手把每个人都弄清楚,找出他们的弱点,帮你报仇!‘
说完一副唯恐天下不乱的样子,我赶紧给他刹车:‘别!你别搞错了,我不是要你帮我报仇,只是想平息这件事,和他们永远保持一段距离,像两条平行线一样永不相交,知道吗?你可别去惹事。‘
他一脸的失望,说:‘那多没劲。‘接着又说:‘好了,好了,包在我身上。晚上我制定一整套行动方案交给你,你自己看着办吧!‘
我说行,这个话题就此结束。接着,他又和我聊起对付女孩的方法和他的实战经验,说的有声有色有板有眼有具体有事例,简直形成一套理论基础。我说你哪总结出来的这些歪理谬论,他眉毛一扬说这是经过反复试验屡试不爽的真理。我无话反驳只好引用一名人的话:‘只要能自圆其说的都可被定位成真理。‘他吹眉毛瞪眼的说我吃不到葡萄就说葡萄酸,我不想多费口舌就来个徐庶进曹营——一言不发。一边专心致志地看电视一边装作很认真的样子对他敷衍了事。
从他家出来时,已是夕阳西下,初夏的晚霞把整个大地都镀上了一层金黄,凉风习习吹来,一直吹进心里,把心里最后一丝不愉快也吹走了。我现在的心情像这晚霞一样绚烂,我哼着歌大步流星赶回家,晚上还有我最喜爱的足球比赛。
回到家里,父亲还没有回来,母亲在等我吃饭。我刚吃完零食,一点食欲也没有,为了不扫母亲的兴致,我十分勉强的从已接近饱和的胃里腾出一点空间陪母亲一起进餐。顺便把今天所受的委屈略加虚构的慢慢道来以博取更大的同情。父母与子女间代沟的深浅是与双方坦诚度的大小成反比的!
刚吃完饭,电话铃响了,母亲起来接,说找我的,把电话递给我。是孙玉姿打来的,她先在电话里就中午发生的事道歉,然后说有急事,约我立即出来面谈,我从她的语气里听出了‘不容拒绝‘这四个字,就硬着头皮答应了。
我挂上电话,发现母亲一直站在那里,脸上始终保持着那种神秘的微笑。有人说笑是心照不宣的表现,我不知道母亲又照到了什么东西。
我有点尴尬的抓起外套说出去一下,马上回来,母亲点点头,什么也没有问。这也是我十分尊敬母亲的原因之一,人总是不希望被约束的,特别是像我们这个年龄段的年青人!'奇+书+网'过分的关心不仅不能让人感到温暖只会增加别人厌恶的情绪。
我怀着十分矛盾的心情向约定地点赶去,一边想像着见面后可能出现的情况。
我们约定的地点是一家餐馆,我去时她已到多时了。我在她对面坐下,要了一杯饮料,然后等待她的发言。
她一看到我就笑起来,像什么事都没发生过一样问道:‘你下午到哪去了,我连打好几个电话去你家都没人接。‘
她一句话就抹煞了我试图在我们之间划的界线,我一时间感到十分迷惑,不知她是真的这么纯情还是心机太重的表演,我发现照着这样发展下去,我一定又被套住,肯定斗不过她。干脆打开天窗说亮话,直接从她这获得答案,想到这,我冷冷地说:‘就目前所发生的一切,我需要一个满意的答案。‘
我想此时我脸上的严肃一定厚的可以用刀来刮,因为我看出了她极度的失落之情,就像一个受到极大委屈的孩子,不仅得不到别人的安慰反而又遭受了天大的误解。忽然间我觉得自己很残忍,也感到了良心的谴责,我真希望她立即站起来痛骂我一顿或者狠打我一耳光,然后跑出去再也不理我,我非常渴望这种快刀斩乱麻的痛苦,哪怕为此负出极大的代价。
她低下头,闭上眼睛,喃喃地说:‘我一直以为我们都能做到相互的信认,但现在我才知我错了,我做到了这一点,而你没有做到。‘
我没料到她会这样说,心软了一下,但随即被愚弄后的强烈的气愤之情又迫使我继续冷酷到底,我看着她,一字一顿的说:‘可是我们间发生的所有事都在告诉我不能相信你,因此我需要你的解释。‘
‘你需要解释,那好,我都告诉你。‘她满脸通红,激动的说,‘首先,我要告诉你,我对你讲的话句句实情,绝无半点虚假的成份,其次,我们这个剧组的所有人都是我朋友,有的甚至是与我爸爸一起闯江湖的。他们这次纯粹是为了帮我。我承认,戚峰是很在乎我,也曾经误会了我和你的关系,但是我已对他解释清楚了,他也明白了我的苦衷,同意单独与你谈一谈,尽释前嫌。我想我们间的误会也就这两点,我都讲完了,我不知道你为什么会误会这么深,也不想知道,但我绝不勉强任何人,如果你要退出,我不拦你。就当大家一起做了个不愉快的梦。‘说完看着我,等待我的答复。
我一直看着她,直觉告诉我她没骗我,思考后的大脑又告诉我可能真是我误会她了,因为若按我先前的推断,她一定会拿这件事做借口赶走戚峰,而且就算她没这样做,对她而言,我的利用价值已完了,她不会再来找我。但是现在,事实正告诉我,她不但没赶走戚峰,反而说服了他与我做一次长谈,而她如果真像我推测的那样别有用心的话,那这次我和戚峰的会面不但对她无丝毫宜处,还可能揭开所有真像,她不可能想不到这一点,而她想到这一点却仍然去做的唯一原因就是她果真无半点错处,而是我错怪了她。
现在想起来,都是郑琳楠惹的祸,那个‘八婆‘随口搬弄是非,说得和真的一样,竟把我害成这样,想想自已也真是,别人说什么自己就信什么,还真当一回事,简直比猪还笨。
想到这,心头的疑团解开了,心情顿时好起来。我带着万分的报歉之情走到她身边说:‘对不起,我误会你了。但我保证这是唯一的一次,请相信我。‘
说完这句话,我对她的反应作了种种猜测,比如她破涕为笑,拉着我的手一起走出去,或者假装生气暗示我要再诚恳一点道歉。我甚至想到了电影里的类似情况所进行的情节:她扑进我的怀里委屈的哭。
但是她真正的举动不仅大大有别于以上情况且令我目瞪口呆,呈呆若木鸡状,只见她说:‘好了,误会澄清了,现在没事了,早点回家,别忘了明天早上去剧团报到。‘说完推开我大踏步走出餐厅,上了计程车,转眼不知去向。
我看着她的背影,好半天才回过神来,才发觉女人真是一本难懂的书。想当今学术界实在应该开设一个课题专门研究女人,这真是一片未经开发的文化处女地。
感慨完了,我叫服务员结帐,想想真浪费,要的东西一口没吃,还牺牲了我一部分钞票,唉,就当交学费,谁让我误信谗言自以为是误会好人伤人害己。这才想起我已把阿龙请出山了,他就像一台功率极大且不易起动的机器,只要能启动他,一切问题都好办,但是一旦启动后再想停住那就难上加难,几乎接近不可能。
我思前想后考虑良久,终于想到一个两全其美的办法,把他要对付的目标缩小,从他们一群人缩小到一个人身上,集中瞄准郑琳楠,她让我费了不少劲才拨开迷雾重见天日,然而‘来而不往非礼也‘,我当然也要礼尚往来让她也疲劳一下,阿龙和她的接触可算是‘高手过招,强强对话‘,一定惊天地,泣鬼神,真不可错过。
第四章
终于回到了我熟悉的街区,我走在街上,努力回想一些过去经历的有趣的事来放松心情。忽然想到了好友阿龙,正巧他的住所就在这附近,我准备顺道看看他,把这件事告诉他。一件事憋在心里容易发酵,说出来就轻松多了,再说以他的经验可以给我不少启示呢,有了他的帮助我可以把这件事处理的更好。
说起阿龙用上传奇两个字绝不夸张。他母亲早逝,父亲在外地办了家中等规模的公司,因父子关系不和常年不来,只给他基本生活费。他在本市上学,学的是机械工程学,并且是这方面的怪才,他发明的那些古怪玩意能让人把眼睛惊出来,令我不解的是他的发明只用一次,一旦见光立即拆毁,从不泄露。不然的话随便申请几个专利,我们还不快活似神仙。而且他好像也有用不尽的本领,只要他出马,没有摆不平搞不定的事,令人称奇。
我一直都想不通,他只比我大一岁(其实是一岁零两个月,可他却非说现在数学大改革,四舍五入改成了一舍二入,他比我大两岁,我没理他!)为什么能力会比我强这么多呢?
当然,这种强只限某几个领域而已,就像我也有很多方面比他强一样,如果他敢自诩智勇双全的话,那我就敢自夸文武全才。每个人都有自己的长处,也都有自己的劣处,实在不足为怪!换一种说法:其实每个人都是富翁,就看你富在什么地方;每个人也都是穷光蛋,看你穷在哪个领域!
正想着,已到他家楼下了,他家住最高一层,六楼。我爬上去后看也不看门铃就直接砸门,这是我们特殊的联络方式,如果是陌生人,一定会按门铃,而阿龙一定会‘不在家‘;所以我直接拆门,他就会飞奔来开门。出乎我意料的是,过了好一会,才听到沉重又急促的脚步声,伴随着他的声音:‘搞什么!拆房子啊!‘我应了一声:‘是啊!‘他打开门看见我,笑道:‘今天怎么有闲工夫到我这里来溜达,是不是又被哪个女孩踹了来找我帮你报仇。‘
我瞪了他一眼,没好气道:‘去你的,你以为我像你一样游戏花丛,我是来找你诉苦的。‘我走到阳台,看到一只高倍望远镜放在旁边,还有一些点心和饮料。问他:‘这是干什么?‘
‘闲得发慌看看风景,这天气热得很,我看有没有女孩在家冲凉顺便一饱眼福,这位置正好,居高临下一览无遗,不信你试试。‘
我连忙摇头:‘不用了!不用了!‘抓起点心吃起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