打工在东汉末年[全本]-第28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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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回到襄阳,我像往常一样,到梁习家聊天,把最近的形势,粗略统算一下,估着天色接近黄昏,才离开。到家的时候,下人告诉我一老头在大厅等我等了一个下午,老头?不会是蔡邕吧,他不会因为他闺女的事,亲自找上门来讨个说法吧,那么肯定也不会是我老爸或者王允,他们前几天才走,那到底是谁。
走进大厅,一个陌生的老人出现在我视线中,他那一双炯炯有神的双眼进盯着我不放,似乎在确认什么“请问这位老丈,在下便是陈琳,只是恕小子无知,在下并没有见过您啊”
那老头见我自报名号,用一种‘原来就是你’的表情看着我然后说“你小子行啊,当了大官,就可以乱用职权了,我司马徽没招你没惹你,你把我家就整个从颖川搬了过来,最可恨的就是把我家后院的几百年的古桃树,给弄了个要死不活的,你陈孔璋是个什么东西,就算你师父见了我,也要对我客气三分,如今你不给我个交代,你就别想好过!”
司马徽?水镜先生?颖川书院教书的。搬家?我硬是被司马徽说了个愣二和尚,这究竟又是怎么回事啊?“我没说过要搬你家啊,只说过。。。哦对了”我知道为什么了,妈的,这刘备准TM把我的话理解错误了,我叫刘备搬颖川书院,没叫搬别人家呀,而且我的意思是,把书院腾过来就好,刘备在想什么,去搬别人的大桃树。。。。
“对了?对了什么?你记起来了?我告诉你,小子,不要以为我老了,就一事无成,收拾你还是绰绰有余!”说完司马徽亮出他堪比莴笋的手臂,并做出一副要打人的架势。
我尴尬的看着他,暗自摇头,看来我估计刘备的行迹,有点把司马徽逼疯了“这个。。。那个。。。小子我只是吩咐把您的书院搬过来,没搬您家啊!”
司马徽挥动着他自认为硬实的拳头,打在我头上“书院就是我的家”
我连忙装做吃疼,哎哟了几声,满足着老人家的虚荣心理说“一定是襄阳王搞错了,我只叫他把颖川书院的一切人员全部搬到襄阳来,没想到。。。”
“你个臭小子,自己做错了事,还要把罪名放到上司的身上,襄阳王搞错?襄阳王会做这事吗?真不知道王允是怎么教的你!”司马徽气急败坏的说着,我甚至感觉到他的唾沫横飞到我眼睛里面。
我已经彻底被击败了,想不到田丰他们为刘备造的势,如此成功 ,就连一直在颖川大门不出,二门不迈的司马徽也知道,刘备是个大好人,是个君子,那么我呢?我现在就成了过街老鼠 ?算了 ,为了将来的徐庶他们,我这顿冤枉也算值了,只是在想司马徽究竟会不会就一直待在襄阳不走,于是小心的问“那水镜先生,既然事情已经成了这样,不如您就在襄阳继续您的教学吧,怎么样?”
“继续个屁,因为你突然搬我家,整得我本来有一年的计划针对我一弟子,就此落空,而且我那弟子也从此踏上游历阶段!你说我现在还怎么继续教学?教那几个小混求?”
我听有人走了,心道不好,千万不要是荀攸啊!赶紧问到“莫非文若之侄,荀攸离开了?”
“他?他早就已经不在我的书院了,现在除了一些未冠礼的孩童,或者毫无牵挂的学子,其余的人为了逃避战乱,基本上都离开了颖川书院”
听到这我心一下就凉了半截“诸葛亮、庞统、郭嘉、徐庶这四人可还在?还有孟建、石韬、崔凌(州平—崔州平的名已失传,所以自己乱取一个)尚在书院?”
司马徽虽然不知道我为什么会有此一问,但还是细细的想了想说“诸葛亮那小子是回了琅岈,庞统嘛则是被德公带回去了,郭嘉,恩?你还好意思跟我说郭嘉,就是因为你,才让我这个得意弟子提前游历的!”
司马徽的回答一个比一个让我失落,到最后我仍抱有一点希望的问到“那徐庶他们呢?”
司马徽见我只关心他们,也不回答,略微一琢磨就知道我心里的小九九,哼了声说“如果你想招揽他们,必须先得跟我 赔礼道歉,并且支付我重建学院的一切费用,然后我再考虑是否把他们推荐给襄阳王,你得知道,虽然他们已经离开学院,但是始终会再回来的”
就这样,我签定了平身的第一个不平等条约“我必须无条件支付,司马先生书院重建得一切费用!”
。。。“什么?这不是你说的么‘把颖川书院整个搬到荆州就是了’么?我可是按你说的,把整个书院都搬来了”见我言语不对劲,刘备一面回答着,一面往后退。
我一把抓住刘备的衣裳,恶狠狠的说“我是怎么说的?你确定?”
刘备毫不犹豫的回答“是的!”还非常用力的点着头。
看来他是真的不知道,死字是怎么写的,我逮住他一根食指,用力的朝往手背的方向撇(九年义务妇女儿童教育第二式)然后一脸真诚的说“是么?你真的记得我是这样说的?”
刘备那受过这种苦“孔璋,你这是屈打成招!”
“什么?我听不到,大声点”尽管我已经听得很清楚了,但还是这样问到。
刘备那个冷汗啊,长流不停,看着一边好像没什么事发生,还坐在那下棋的关羽、张飞二人“你们两个吃里爬外的家伙,你们大哥我受苦,你们在那一脸没事的下棋,我。。。我。。。嘶”因为我见他还有力气说这么多话,所以稍微再加了点力。
“二哥,房子里好象有点冷,我们出去暖和暖和吧?”
“恩,是啊,我就觉得有点冷,出去吧,孔璋兄啊,我们出去下棋,你在这看书不怕被冷着了?”关、张两人出门的时候,象征性的帮了帮刘备。
我微微一笑说“不碍事!”
。。。同一时间,陈宫拿着刚由陈琳一手组建起来的情报小组传来的密函,眉头不由紧锁,因为上面写着让他感到心有点慌乱的内容,他猜想也许一场血雨腥风是不会少的了!‘荆州三大家族拥有私兵,粗略估计已经超过三万’。然而这个时候,荆州的主力部队已然开往青州,只剩下两万来人的杂牌部队,形势是一触即发啊!
正文 第三十四章 干将与莫邪
在我得知荆州三大家族,拥兵超过三万的时候,已经是陈宫得到密函后第五天的事,而且还是是吴懿告诉我,田丰他们把霍峻找来问有关荆家的事(有关霍峻是否真是荆良弟子一事,我并没有得到考证,所以只是引用一下)。荆州三大家族,无非就是荆越、荆良的荆家,黄祖当位的黄家,以及蔡瑁当权的蔡家,这三大家族在荆州可谓地头蛇,很少买刘备的帐,而刘备也为了自己在荆州的地位,便没对他们下手,甚至还对他们的恶习,睁一只眼闭一只眼。
从霍峻那得知,其实荆家并没有拥有多少私兵,一直在秘密招养家丁的是蔡家和黄家。显然他们肯定会有所动作,不然也不会秘密的在暗下进行,不让刘备知道,只是他们真的想只凭借他们两家的实力,就把由灵帝亲设的襄阳王给赶下台?
“元皓我们可以直接挑明,去问问他们到底是何居心?”陈群作为荆州的监察使,得知有人企图造反,很是愤怒,而且他还不知道。因为没有战事,又时值九月,所以荀或去了作为荆州大粮仓的江陵,处理一些收粮的事,而陈宫一直呆在江夏,和于禁一起操练水军,所有襄阳只有田丰在处理大小事务,我悄悄的走进很久没来过的议事大厅,只听见陈群如是说到。
而田丰也没注意到我进来,针对陈群的意见,他稍加修改补充的说“他们这样做,一定想要什么好处,或是我们有什么东西他们渴望得到,毕竟私自拥兵是大罪,他们不会如此愚蠢的想要赶主公下台”作为新升至越骑校尉,顶替张飞掌宿襄阳卫兵的文聘,说“古往今来,人之所好无不是钱财、权力,他们做为大家族,钱财肯定不会少,那么看来就是想要权利了”
田丰点头说“仲业分析的和我一样,丰也认为他们想要权利,只是他们这样做,无疑就是趁主力部队出去,而用兵力在威胁我们”
“主公以前不是招揽过他们吗?那时他们怎么不来任官?”同样提拔起来接任关羽襄阳事务的吴懿问到。(张飞、关羽去了上庸和南阳)
“只有一种可能,那就是他们想要更大的权利,比如说黄祖他是江夏人,那么很有可能他想的到江夏的统治权,同理我们也可以推断出,蔡瑁想得到南乡!而我想以前主公招揽他们时,给的很有可能是没有什么权利的职位,更或许是虚职”我找准时机插入了话题。见到是我,吴懿高兴的对我点头,而田丰则是喜忧掺半。知道他关心我,我用难得严肃的口吻说“师叔,琳能照顾好自己的!”
田丰见如此,只好继续讨论话题“那么依照现在的情况,我们还是把这情况告诉主公,让他定夺吧,大家族不得已的情况下最好还是采取怀柔手段”
我哼哼着“当然,不过他们这样做是会后悔的,现在我们还没有空闲去处理这些宵小之辈,就跟主公说清楚情况,然后让他们暂时得到自己想要的东西”
田丰见这事告一段落,便又想起一事对我说“袁绍前几天,派人过来,送了三百匹战马,这无疑是示好的行为,但是为什么他突然会有此举动?我一直没想清楚,如果单纯的从他想讨好主公来看,这的确可以成立,可是我总觉得有什么事,是我疏忽了的”
田丰的话又勾起了我对袁绍的回忆,袁绍是个好断无谋的人,但现在看来又不完全符合我对他的看法,或许是这个时代的他和我所知道的历史,并不一样;也或许有高人在帮他,但无论怎么样,这都值得我高兴,因为我想牵制曹操的目的,很可能会实现“恩,袁绍是个有意思的人,能放弃在京当官,跑到第一战线上,就可以断定他是个有远见的人,那么主公是什么反应?我想主公一定是很高兴的接受了吧?”
田丰点着头回答到“是的,毕竟在荆州很难找到战马,我们现在军队里的战马很多都是从老百姓那征召的,而且数量也只有一千多匹”
我突然意识到,既然历史都不一样了,那么这个时代的袁绍还会那么不堪一击?于是我说到“吩咐情报部门,让他们先给我一份袁绍手下的名单”
。。。当张辽和赵云达到历城(今济南)时,遇上了第一批黄巾贼,只不过是群散兵,没有什么大将领在统率,轻松消灭后,赵云问到“文远兄,前面我们就要达到章丘了,到了那里我们是分两路分别走乐安和淄博到临淄,还是直接走淄博?”
张辽做为这次出征的最高统帅,他每一步都必须谨慎行之,虽然他很想把盘踞在乐安的贼势剿灭,不过保守起见,他还是决议把兵力集中,直接行到昌邑,救援孔融。
李通做为后军掩护,他紧记临走时田丰的嘱咐,所以不断派探子四处打探,谨防敌军的突然袭击,不过现在他发现自己,派出去的一队人马现在都还没有回来报告状况,李通果断的要求前军停止前进“文达,怎么了?有什么情况?”收到李通的要求,张辽急忙策马而来,询问原因。
“方才我派出了一对人马,在周围打探,约好的时间内他们没有回来,我怀疑可能有异情,所以先让大军停下来”李通回答到。
听了李通的话,张辽细心的想了想,问到“你派了多少人出去?”
“不多,就十几人!”
张辽一听,马上大呼“全军一级戒备,寻找开阔地!”赵云知道,张辽为什么会有如此大的动静,做为探马准时是他们必须具备的,然而到时未归,完全可以看做是被害,但十几人,再怎么也能逃回一两个,现在却不然,那么只能说明,他们碰上了大部队,这些探马连逃跑的机会都没有,就全部被杀害。
果不其然,刚找到开阔地,背后就传来了惊人的喊杀声,赵云和张辽对望一眼,他们根本想不明白,敌人明明在昌邑,那么自己身后的敌人又是那来的?临危不乱,是赵云和张辽的代名词,配合熟练的两人,只需要一个眼神,就明白对方的想法,他们各自带上部队分别迎击着来攻的敌军,张辽凭着一把黄龙钩镰刀,带上部队左突右突,游弋在乱阵中,而赵云则是舞着一把墨绿色的豪龙银枪,激战在战场的最中心。
“子龙,老规矩,谁输了谁请客!”
“文远,我看你还有什么钱再来请吾!”
“哼,别得意,我不信没次就差你几个人!”
“这回我让你心服口服,驾。。。”来攻的敌将见两人还有兴致对话,心道‘先让你们高兴高兴,一会就知道我张燕的厉害了!’
酣战了半个时辰之后,李通急急忙忙从后军跑来说“张、赵两位将军,后军又突然出先大股敌军,而且是张燕的飞骑军!”
赵云听了大惊“什么?张燕?他不是一直在并州么?怎么来这了?”
张辽也无不震怒“香蕉你个烂疤瘌,董卓我问候你全家祖宗十八代!只要张文远活着回去了,我就算死也要把你活刮了”
“全军撤退!”现下的战况,张辽不得不宣布撤退,只有四万人的他,是怎么也不可能在野战中,战胜久经战火洗礼的十万张燕军
“想跑?没这么容易,叫杨凤和左髭丈八布网,再写信给管亥,让他放心打昌邑,但是要记得履行我和他之间的约定”
“大帅,敌人只有四万而已,为什么大帅不现在就和他们一决生死?”张燕身旁的郭大贤见形势一片大好,不知道张燕为什么不一鼓作气的直接消灭敌人。
只见张燕捏紧了拳头“我也要让他们知道被围困的感受,感受感受张大帅当日的无助!”
。。。“贤女婿啊,你说到底灵帝会不会怪罪下来啊,让张燕就这么明目张胆的从我的地盘上过去,我可不好说话啊!”董卓想起当日的决定就十分愁闷。
李儒嘿嘿一笑“所以我们才要出奇兵,出现在并州,放心把主公,就算他们知道我们按的什么心,也会不好说的”
尽管李儒同样的回答,他已经听了很多次,不过董卓还是有点坐立不安,就像做错事了的小孩子,害怕大人的怪罪。现下唯一能让他安稳一点的,就是朝廷里还有段圭在帮着他,至少能够随时了解朝廷动向,就像上次袁绍准备出兵一样,让他好提前采取措施。他之所以要交还延津,是因为现在他并不希望过早的和朝廷对立,就像他占领延津一样,只是为了得取更大的利益,控制了延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