风流特工俏佳人-第14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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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二人在楼道内又展开一番激斗。
蝴蝶女使出浑身解数,意要取胜。成森微微一笑,起初只是躲闪,并不出招,看准了一个间隙,宝扇一摇,蝴蝶女手中的匕首“叭”地一下便被吸附在扇上,顿时,蝴蝶女手无寸铁,成森趁势一个怀中抱月,便将蝴蝶女揽在怀中。
蝴蝶女再想挣扎,已动弹不得。此时打斗之中,左肩已破败的碎衣又被击开,那片伤口若隐若现,鲜血还在往外渗流。成森忙取出丹药,拧开盖子,欲倒时却又停住了。
哪里是什么创伤花药粉不过是骗人的小玩具。
不过成森倒是真有好药,只是都遗留在了车上。现在良驹不在自己身边,却往哪里去寻?否则那天在林燕晶门前扎破了脚,也不至于受了那么多罪。但此时重任在身,这戏份还得继续往下演。于是装腔作势倒出来一滴,为她敷在伤口之上,忙忙地拿衣片包扎。
蝴蝶女却怔住了,吃惊不小,呆呆地一双秀眼看着成森,不说一句话,却早已显露惧意。
成森低头在她身上一嗅,说了一声“好香”便无限沉醉起来,说道:“姐姐,现在你总该相信我了吧。我只是想请姐姐喝杯茶,姐姐肯赏这个脸吗?”
那女人还是静默。
成森叹了口气,看着她摇了摇头,说:“姐姐,你要是不愿意,小弟也不便强求。只是呢,你需要满足我的一个愿望才行。我非常想一睹姐姐的风采。姐姐一定是倾国倾城风华绝代的佳人,如果不让小弟看一眼,岂不是要抱恨终生?你说是吗?姐姐。姐姐如果不愿意成全,那弟我也只好代劳了。”说着又腾出一只手来,便欲将蝴蝶女脸上的蒙巾撕开。
谁知突然蝴蝶女一个甩手,便烟雾顿起,成森立刻嗅到一股刺鼻的气味,立刻辩知那是种有毒的物质,急忙掩住口鼻。蝴蝶女趁机一推,成森伸手来拉,只听“哗啦啦”一阵轻响,原来一只铜玲手镯落下来,竟断碎了满地。
这个变卦却让成森愣了一下。忽然毒气攻心,不觉头晕难制,只得赶紧离开此地,走到一处透风处,靠墙呼吸了好一阵子,才得醒转。再向下去搜,蝴蝶女早已不见了。成森不禁捶足顿胸,悔恨不已,心中却暗自吃惊非浅。
原来这个蝴蝶女刚才使出最后夺命的一招,是极为罕见的一种毒气,名叫沙漠日不落。意思就是说那东西即使太阳升出来,也不一定能消失的。这种毒气非常恶毒,成森在国情局时曾有高人专门给他实验过。传说是日本人研究出来的,这种下流的东西只有他们国家的间谍才能使用。平常人吸一口,轻则昏迷,产生幻觉,重则一命呜呼。幸亏成森知道其中厉害,初闻时便屏住气息,否则后果不堪设想。此时成森略一细思,更皱紧了眉头。
几分钟以后,成森怏怏地走出来。门外,人潮汹涌,警笛长鸣。
小李福看见成森,双眼放光:“哎哟,少爷,您真棒啊。刚刚真是迷倒了一大片美女啊,哇哇乱叫。在那摩天大楼上飞的时候,那身段,那形象,那风度,哇塞,不是小李子我夸口,就是神仙下凡,也不过如此啊少爷,少爷,我旁边那位小姐看见您这样,大叫一声,嗷的一下子,都晕过去了。”
成森低头看着手中的宝扇若有所思:“今天若不是这把扇子,就吃了大亏。本来想着遇见了她,那辆车再怎么值钱,送给那有缘人,也算了却我的一片诚心。谁想这对手如此强大,看来这车不开回来,是不行了。”
忽然便有几个警察和一堆簇拥过来的人群,问道:“刚才是谁在这楼上扰乱公共秩序?”
“扰乱公共秩序?”小李福大吃一惊。
其中一个小警察看着楼上撕破的巨幅广告纸笑道:“靠,这丫的哪儿来的狂主儿,这么厉害可是没把大楼掀破”
成森却很安静地从怀里取出一张执照来,那警察只看了一眼,便立即满脸堆起笑容。
这时陈少鹏也早已迎上来,见了成森,喊了一声:“森。”
二人本是极好的朋友,此时相见拥抱,免不了寒喧数言。成森遗憾地说:“大哥,对不起,让她飞了。不过你放心,我现在就可以夸海口给你,这事儿包在我身上了,怎么样我都会把她弄回来送给你。”
“嗯。”陈少鹏点头,看起来有些忧郁。成森便笑了:“大哥,你倒是对那个小妞儿情有独衷啊。”陈少鹏起初沉默了一会儿,忽然便长叹了一口气,说道:“咱们找个地方好好说一说吧。”
十几分钟以后,成森就与陈少鹏共坐在一家豪华酒店的桌面上了。成森与他本是故友,在特种训练营里,俩人曾经共同呆过一段时间,因此只有陈少鹏知道成森的特工身份。陈少鹏虽也是亿万身家,但由于平时为人低调,很少在媒体面前爆光,因此远没有成森的知名度高。
此时二人把酒共饮,勾起陈少鹏无限的伤心往事,慢慢地就对成森倾吐了起来。
“浙江台有一个很著名的节目叫非诚不扰,你知道吗?”陈少鹏将杯子放下,轻声说道。
“知道啊,很出名的,家喻户晓。怎么了,大哥?”成森喝了一口红香槟。
“我这次来杭州就是准备上这个节目,打算在这个节目里寻找一个对我非常重要的故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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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5。第二十四章 洞中洗澡的少女()
“对你非常重要的……故人?失散了吗?”成森皱了皱眉头:“怎么没有听你说起过啊,大哥。 ”
陈少鹏又叹了口气,说:“是的,她对我很重要。这些年我身边没有一个女人,就是因为我在一直不停地找她。这一段,我听说了蝴蝶杀手的事情,在全国闹得沸沸扬扬,正想找你细问,谁知听说你来了杭州,我就赶紧追过来。今天我费这么大力气弄这个招亲大会,还是为了她。没想到今晚,她终于现身了。”
“你……”成森惊讶极了:“大哥,你是为了黑蝴蝶才来杭州?什么时候你也成了特工,我怎么一点消息都没有呢?”
“不不不”陈少鹏急忙摆手说:“没有,我不是特工。现在我的天马公司很忙,哪里还顾得上跟你那样各地飞跑,做各种旅游活动呢?我也没你那个本事。这次来杭州,我真地是寻找一个故人。”
“是什么故人,让你那么可心。不,看起来是纠心。”成森笑了。这时候,似乎已经猜到了八九分。
“唉,说起来,真是伤感的往事。”陈少鹏再次长叹,心中忧恨,已了然无痕。
“我是湖南人,但从小却在杭州长大。那时候我家庭很一般,远没有现在这么发达。我爸爸是一个军人,由于很忙,所以把我送到杭州的姨妈家来住。而就在这段时间,我就遇到了那个叫我终身难忘的人。她姓林,是一个美女。我现在遇到的所有女子,大大小小,林林总总,可以这么说,都远远比不上她。”
“你说姓什么?”“姓林。”
成森口里的酒水差点没有喷出来:“叫什么。”
“不知道。当初从认识到分开,只知道她姓林。森,你怎么了?”陈少鹏看见成森表情大不一样。
“大哥,你说,你说”成森不禁低头,暗自吃吃发笑,心说,有戏,恐怕是好戏已经开张。
“嗯。我认识她完全是一个很偶然的机会。这辈子我感到最遗憾的一件事,恐怕就是跟她交往了那么长的一段时间,却不知道她的名字。”陈公子凝眉,忆昔日情事,无限感慨。
“那是一个傍晚,太阳很红,我去附近的一条小河边儿上练武。走在一条三岔路口,就看见有三个女生在前面走,其中的两个捂着嘴笑,一个远远走在另一边。我听她们说话,渐渐知道了那两个一起的是在笑话另一边独个儿走的女生,说她身上好臭,有异味。那个女生个子很高,也不说话,只是向前走。我看她穿得很破旧,估计是家里很贫困的那一种。当时呢,只是路上行人的擦肩而过,也没有什么。
那天我在郊区那条我经常去的小河边练了一阵子,出了满身大汗。正是三伏天,于是我就又躲进旁边一个也是经常去的小洞里休息。很巧,那天刚进去,就听见里面有哗啦哗啦撩水洗澡的声音。洞里很静,洞也不大,洞口有一个大石头挡着。我站在大石头后面伸了下头,一眼就看见里面那个小泉水坑里,有一个白花花的身子在洗澡。当然是一丝不挂,什么也没穿。她正巧扭了扭头,我一下就认出来,她就是刚刚我在路上碰到的、人家取笑她身上有异味的,那个高个儿漂亮女生。”
“呵呵。”成森低头笑了,心说:你好有艳福,也不知你那时候的感觉是什么,抬头却道:“哥哥往下讲。”
“当时我蒙了,立刻就浑身酥软,慢慢地瘫倒在石头后面,一动也不能动。我坐在那里略一沉思,第一个念头就是赶快离开这里。可是偏偏这时候,我却突然发现这洞中出现了一条不大不小的青蛇。”
“我知道了,大哥,”成森听到这里笑道:“一定是那蛇咬了美女一口,大哥挺身而出,英雄救美啊”
“哪里,是我被蛇咬了。当时我瘫了,根本不会动,就那样眼睁睁地看着那条蛇在我腿上来了一口。我想着那是一条毒蛇,被咬了之后会马上死的,于是就哭起来。其实那蛇没有毒。可我的哭声立刻让那个女生以最快的速度跑到我身边,她当时什么也没有穿,真的,不骗你,披在身上的,只有满身的水珠。她的皮肤是那么白,我觉得就是月宫里的嫦娥,脱了衣服下来,也不一定会有她那种极致的柔白,真地象玉一样。她立即低下头,使劲地照着我的伤口吸血,吸一口,吐一口,这样过了好大一会儿,我的伤口居然被她吸得一点都不疼了。后来……我睁大了我的眼睛,一动也不敢动地瞧着她。”
“大哥,那时候你们多大啊。”成森问道。
“十二岁。”
“哦,我知道了。早恋十足的早恋,想不到少鹏大哥这么早就能见到女人的身子,而且绝对是处子,小弟自叹不如。”
“唉,你耍什么贫嘴,我们可是没有说一句话。她穿了衣服,连理我也没有理一下,就走了。可是从那天以后,那个女孩竟然会隔三差四地来这里洗澡。而我呢,象着了魔似的,课也不想上了,饭也不想吃了,睡里梦里都盼着放学,去到那小河边儿上练武。其实练武也不想练了,完全就是在等她。她洗澡的时候,我不敢去看。但是紧紧地一闭眼,就会出现那白花花的身体。我有一种欲望,好想把她搂在怀里,可又怎么敢?后来……后来就有一天,她走在我的面前……你猜她当时是怎么跟我说的?”
“怎么说的?”
“她在我的身边坐下来,问我:你想看我洗澡的样子吗?”
“我又蒙了。哗哗地脑子里混成一片,可是竟然很快速地点了点头。我想我不会说谎,我也不会对她说谎。其实当时我心里想的就是这个。于是她又说,你要是想看我洗澡的样子,就把你家里的钱拿些来给我,我就让你看。”
“哦,哈哈哈”成森起初一怔,接着就拍掌哈哈大笑:“太有趣了,太有趣了精彩,精彩大戏超级好莱坞桥段大哥,下面会怎么了?你快说,快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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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6。第二十五章 公子痴情()
陈少鹏并没有笑,却严肃地说:“我答应了她,真地从家里偷了些钱出来,一块两块,一毛两毛地交给她。 她拿了钱,果然就脱了衣服在里面洗澡,让我躲在后面看。”
“呵,大哥,你当时看着她洗澡,有什么感觉啊?”
“我看着她,觉得她很漂亮。但是后来就不这么认为了。”
“为什么?”
“因为后来天气越来越冷了。过了夏天,到了秋天,过了秋天,又到了冬天。可即使是很冷的天,哪怕是她手上裂了血口子,只要我给她钱,她就一定会脱了衣服洗澡给我看。我突然一下子就明白过来,她原来不是真地想脱衣服让我看她,她必定是因为家里穷想挣钱。为了挣钱,她不惜把自己脱光了卖身,只是为了我手里的那点钱。”
“后来怎么样?”
“再后来,下了大雪,天也白茫茫,地也白茫茫,很冷。可是我依然到那里去,她也依然来。那天我偷了姨妈一张伍拾元的大票子,很兴奋,早早儿地拿出来给她。她接过去很吃惊地问,这是多少钱。我说是伍拾,过去的一堆票子才能换这一张。她拿着票子贴在怀里很激动。停了好大一会儿,才对我说,好吧,今天我要多洗一会儿,洗到天完全黑下来。你可以多看些时间。她说着这话冻得浑身直打哆嗦,说着往洞里走。我就拉住她,对她说,我不想看了。她说,不行啊,我拿了你的钱,就要为你做事。我说,我不要你为我做事。长大了你可以嫁给我吗?
她忽然笑了。我说,我是认真的。她听了就不笑了。我觉得她这个人很成熟,虽然我们的年龄一般地大,但是她真地就比我成熟。她愣了好长时间,才点头说可以,我可以嫁给你。但是如果是这样的话,你必须要每天拿钱给我,我不脱衣服你也要给我。我说,好,我一定能做到这一点,我每天都会拿钱给你。
她呆了,然后细细地盘问我的钱是从哪里来的。我说是偷姨妈的。她说你不怕挨打吗?我说不怕。为了你我什么都不怕。她听完放声大哭,哭了好长时间,然后对我说,我是骗你的,我骗了你很多钱,以后再也不这样了。我说你怎么会是骗我呢,我只要给你线,你哪次没有脱衣服给我看。要是你真地骗我,我也愿意被你骗。
她那天哭了很久,我也陪着她站了很久。后来停住了,我们面对面地站着看。我到现在还很清楚地记得她的身上和脸上落满了雪花,我身上也是。我忽然就拉住她冰冷的裂着血口子的手,把她握在我的手心儿里,想说什么也说不出,只是好想给她暖一暖。她呆呆地看着我,我们呆呆地对着脸儿,用里的话形容,就是时间好象停止了一般,唯有听见雪花在空中簌簌地往下落。后来,她刷地一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