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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31部分

龙舌之祸-第231部分

小说: 龙舌之祸 字数: 每页4000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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以击征这么温柔一望,丹歌随之就懂了大半。

    “哦。只等你能顺利归来了,你就加入我们吧!”丹歌道,“我们等你一个月,如果你还没有归来,我们就去找你,然后把你抢回来。”丹歌说着瞟了一眼子规,“那时候你需穿一身红,子规也穿一身红。他抢了你,你脚不落地,一直把你背回徐州。”

    “嗤。”众人都是笑了起来,丹歌所言,俨然是抢亲的流程了。

    “正经了。”杳伯沉声,点了点丹歌子规和风标,“这天子的事儿交代完了,苏音的事儿交代完了,就剩下你们仨的事儿了。说吧,你们为什么会回到商丘来?又是如何回来的?”

    风标笑道:“大伯,本来我们今天中午是要去舞阳城咱风家的传讯分部给你们传讯的,结果这两人神行之时对我的能力起了试探之心,我们就提高了速度,一路就跑到了昆山。而既然已经到了昆山,我们就姑且返回这商丘,亲自向您传讯了。”

    “哇。”沈灵儿听了此番,才算开了眼界!他在风标说话时一瞥时钟,此时已经是下午六点钟了,而众人也在这里坐着说话有一个小时了。也就是说,师父他们从舞阳神行而归,顶多用了五个钟头,而他去追,可是花费的十七八个小时的!

    沈灵儿望向了丹歌,“师父,您何时也能教授我神行之术啊?!”

    丹歌苦着脸,抚在沈灵儿的脸上,“苦了你了,摊上个不肯教你东西的师爷,还被罚跪……”

    “够了啊!”杳伯忿忿的,“我怎么没教他啦!是他还没到火候!”

    丹歌的脸立时转笑,道:“听你师爷的,你确实还没到火候。”

    杳伯不睬丹歌,他和这家伙说话从不能正经许久。他看向风标,“那你们要传怎样的讯息呢?”

    子规从兜中拿出那个小男孩的照片,“我在舞阳县城靠南侧没了人烟的一处屋子里找到了这张照片,席锐曾言……”

    “哈!终于提到了我!”在角落处,席锐拍案而起,兴奋地手舞足蹈。

    “咦?”丹歌子规风标等人都是扭头看向角落,“你一直就在那里吗?”

    席锐苦笑,“是啊。存在感颇低,要不然也未至于风家追人,二十个里追回了十九个,偏偏落了我!我和天子好有一比,天子放在古时候是皇上,我就是打在冷宫的娘娘。”

    天子眼眸一斜,撇嘴道:“我可没你这样儿的妃子。”

    席锐翻个白眼,“我可也不要你这样儿的丈夫!”他扭头看向子规,“快,我曾说了什么?”

    “你曾说,舞阳县南侧十余户人家都没人了,都被卒操纵着的你送至南阳毒虫之口了。而这张照片里的孩子,应该就是遭了毒手。”子规说着,将手中的照片递给了杳伯。

    “啊?”杳伯的眼眸大睁,“是那个小男孩儿!他终究还是死在毒虫之口!可惜呀可惜!”杳伯说完歪头看向子规,“呃……,然后呢?”

    “啪”,风标一拍手,继而两手一摊,道:“你看,你们的理论我大伯丝毫都不知道!”

    “什么理论?”杳伯问道。

    风标道:“就是一个人本有某样劫难,中途被搭救后依然死在劫难之中,那么这个人和搭救这个人的人,二者都会发生变化,产生出这世间少有的东西来。大伯,您听过这样的理论吗?”

    杳伯不否定,却也没有肯定,他皱着眉站起身来,转身去了书房,“我找找看,似乎有这样的东西存在。”

    “给我瞧瞧这照片儿!”席锐伸手夺过了杳伯手中的照片,细细打量起来,继而陷入了回忆之中。

    见杳伯进去查资料,丹歌几人大眼对小眼,一时没了话题。丹歌忽然一拍裤兜,扭头向沈灵儿道:“灵儿,去,在院中架起柴火来,再找个铁丝网,备好了辣酱孜然辣椒面儿和食用油!”

    “师父您这是要吃烧烤啊?”沈灵儿问道。

    “啊!”风标笑道,“我知道,你师父是要烤东……唔!”丹歌已是迅捷地窜到了风标身旁,捂住了风标的口,他朝着风标使了个眼色,告诉他要保密。

    这样简单的讯号风标还是能懂的,他扳开了丹歌的手,撇嘴道,“还搞神秘。”

    “引师父,烤东什么?”沈灵儿已是有了大概的猜测了,尤其看到师父如此之后。

    “烤东西呗烤什么。”风标道。

    沈灵儿长长地“哦”了一声,转身出去照办丹歌的吩咐去了。

    子规瞟一眼走远了的沈灵儿,朝丹歌笑道:“搞砸了吧?!你徒弟多聪明,猜透了你给他预备了东泽鱼!”

    丹歌一戳风标,“怨你!我本想给个惊喜的。”

    “嗤。”天子笑了笑,道,“你不会当真安排一些烧烤啊?!等沈灵儿对自己的猜测失了信心的时候,你再拿出这东泽鱼来,不一样是惊喜?”

    丹歌摆了摆手,“正是他渐渐竖立自信的时候,就不需如此了,也没必要耍他这一道。”

    “倒也是吧。”

    “哎,众位。”席锐此刻忽然说话,“这一个男孩,还真有不同!”

    众人转向了席锐,“哦?怎么不同?”

    “首先他很漂亮,很可爱。”席锐道。

    “嗨。”众人翻了个白眼,“这算什么不同!”说着众人就有心不理。

    席锐却继续道:“因为如此,我对他的映象很深刻,如果我当时能控制我的身体,我一定是要让他活着的。这是我当时就有的想法,当然我无法实现了。他被我虏去后,送至南阳,我亲眼看着他被毒虫生吞。

    “因为毒虫怨气的关系,毒虫的洞府处黑暗一片,在这黑暗之中,魂灵可见。我亲眼看着这男孩的魂灵没有像其他的魂灵一样附着在毒虫身上,而是脱离了毒虫,飞离了洞府,消失不见了。他与旁人有如此不同,也许你们的理论,是成立的。”

    风标听到此时觉得有些不可思议了,“别人的魂灵都逃不开怨气,他却可以,难道这劫难之中被救赎,却最终被劫难杀死,真得会触发怎样的异变吗?”

    “‘医者常难自医,而亦非世人皆可用医。当世恶者毋医,地狱回转,历劫当医;避世隐者毋医,乡村田园,累叠其身,医者难堪晦意;伏世杀者毋医,淬毒锋刃,不谢恩人;惰世悲者毋医,平白施舍,而馈之需以久长,若有分明懈怠,则前恩成前愆。尤其……’”

    这一段正是杳伯在书房内朗读一篇文章,杳伯读到尤其,就停了下来。他从书房内走了出来,手中捏着一般书,书上歪歪斜斜的四个字:“灵疗典籍”。

    丹歌子规见这四字,滕然站起了身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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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三百五十四章 灵疗典籍的记载() 
“怎,怎么了?”风标并不知道为什么丹歌子规会有如此的反应,但他作为同伴,与丹歌子规该协同一致,他即也站起了身来。继而屋内的其他人,也都站起了身来,他们都不知道丹歌子规为何有这样的反应,但此时和众人一样都站起来总是没错的。

    杳伯的目光缓缓从那灵疗典籍上挪开,望向屋内,却见众人都是站起,他也有些纳闷。他忙问道:“怎么了这是?”

    “呃……”风标摊了摊手,道,“是丹歌子规见着您出来颇有震动,我们大伙儿也就跟着站起来了。”

    “丹歌子规?”杳伯双眸望向两人,他素知两人学识渊博,是决不能以寻常的等级去衡量他们的。而这两人的震动必不是针对他一个糟老头子,必是针对于他手中的书了,而他手中的这一本书,可是颇为罕见的。他摇了摇手中的书,“你们也看过此书?”

    丹歌摇头,道:“不曾,但我们知悉此书的来历。”

    “来历?”杳伯此时也有些震惊,他将书本合上,把上面的四字指点给丹歌子规,“可看清了这四字?乃‘灵疗典籍’!这书几乎绝世,我这可是孤本!我尚不清晰它的来历,你们竟是识得?!”

    “您这便是世间的孤本,也并不是正本。”丹歌道,“它本不是凡物,世人不清楚它的底细,也在情理之中。”

    杳伯一撇嘴,“那你们也是凡人,你怎么能知道?你可不要仗着我们不知道,就随意地编纂了人物来诓骗我们!在场的没一个不是聪明的人。”

    子规笑道:“当然,我们也犯不着在这一对聪明人里耍聪明,更不会在当前这个时候耍聪明。我们确实知道它的来历,哦,应该说我们知道它正本的来历。

    “我和丹歌两人从徐州离开去往沈丘,过沈丘后,途经泌阳县,就在泌阳县找到一处村庄。那村庄可并非凡人住处,而是一道神明设置的迷局。追溯起来,是这样的事情……”

    子规于是给众人细致地将业膻根谋杀太阴占位,将五兔九兔十兔打入泌阳县迷局,又由丹歌子规破除的事情一一讲清。“所以,在那博物架上防止的东西,正是对应着十只兔子的神器,从上往下数的第一列第一行那一格,放置的正是二兔的神器。

    “而二兔为山医命相卜五术当中的医,它的神器正是一个针灸包、一叠方剂,还有一本书,正是‘灵疗典籍’!而您手中拿着的这一本儿,我估测是由人誊抄而得,但其中的智慧,是一位神医的智慧。”

    杳伯连连点头,而他其实还没有从丹歌子规的奇妙经历中缓过神儿来,屋内的众人亦然。这样冗长的一个故事本该令人感觉无聊,但其中的奥妙却实在引人入胜。

    子规 讲述故事也不够精炼,以至于在沈灵儿将院中安排好了烧烤的一切,还赶上了子规后半场的故事,而因为他没有听全,屋内也唯有他没有完全思索着故事,而是能跳出故事之外。

    他说道:“代师父说了这么半天,无外乎是说这一本书能作为神器,其中记载的东西都是受到承认的正确记载。我们可以完全相信其中的每一句话。”

    丹歌闻言笑了笑,“不错,说明它的来头,也只是为了证明它不是杜撰,而是仙神的结论,它上面的每一句话我们都可以无条件的相信。而杳伯您,拿出这一本书来,就是说您曾在这本书上,见识过我们之前提出的理论吗?”

    “正是。”杳伯点头,然后他将书页翻开,埋下头去,找到了那一段文字。但他并没有念,而是又抬起头来,“在我念诵之前,你们能告诉我,你们这样的理论,是从何处得来的吗?”

    丹歌点头,答道:“我沈家的技艺驳杂,我曾在某一本书中,见到过这样的理论记载。”

    “我和丹歌不同。”子规道,“我可没有丹歌那偌大的家族,我不过是一只生存丛林中千年化形的杜鹃鸟儿。在那千年的记忆里,我见到过这样的异变,一只妖鸟晋升要历天劫,而它的师父就遥遥远端助阵,妖鸟受劫将死,被它师父吊住了一口气。

    “但因此,换来又一遭天劫,妖鸟最终渡劫失败,被天雷劈死。这恰是满足了身负艰难受救赎依然死去的条件,后来妖鸟的尸骨在它师父敛尸时异变,扣在了它师父的体外。妖鸟变化成一具骨胄,而它师父也因此出现返租,结合身外的骨胄化作胄骨龙。

    “胄骨龙自此性情巨变,常追日光而去,在烈日当头之时,就会站在烈日之下,骨胄烧灼通红也不放弃。后来终有一日胄骨龙身死,倒在地上,骨胄坚硬,根本难以破开。后经十数载,那胄骨龙的尸体常在日光下暴晒,终于有一日骨胄裂开,露出当中的情形。

    “骨胄之中仅有一团烂肉,原来是这骨胄限制了其中妖鸟师父的生长,最终因为妖鸟师父自身的生长,它被活活挤死在骨胄之中。而其中那烂肉,即那妖鸟师父,骨骼漆黑一色,已不是它原本的生命形态了。

    “这样的事情在过去千年里屡见不鲜,受劫者和救赎者无一例外都会异变。我也正因此有了如此理论。”

    杳伯点头,“原来是这样,你这些无数经历得出来的理论,显然很具有说服力。而单从你这个故事分析还可以看出,你们理论当中的受劫者和救赎者发生异变后,还有可能彼此相合,组成一种新的生命。

    “当然在你的这个例子里,二者没有结合融洽,反而是阻碍了一方的生命。但也不无可能有那种特例的状况,二者和谐共生,甚至完全结合成一体。”

    “不清楚。”子规摇头。

    “这当然不是我的思想,其实是这书上的理论。”杳伯笑道,“书上是这么写的:‘尤其身受劫难者,医者绝不亲手以医,若难辞,也当以物凭借。因,受劫者若终究卒于劫难,则医者恐受其染,亦生劫变。受劫者与医者两者生变,或各自为营,或彼此相合,必世殊之物,人未曾见,常以妖异相待。’”

    丹歌点点头,“和我见到的记载大同小异。只是这书里是在告诫医者谨慎行事,不要做那救赎者,而我看的书中则完全以阐述理论的文字出现。我们三方应证,可知这理论是正确无疑。而这灵疗典籍中其中有一句颇显关键,就是:‘若难辞,也当以物凭借。’

    “也就是说,搭救受劫者,而不想成为救赎者,就要以某样东西在当中做个交通。那样东西应当会代医者成为救赎者,使得即便受劫者在劫中身死,医者也不会产生劫变,而会是当中交通的那样东西产生劫变。”

    “啪!”杳伯一拍腿,站起了,“不好!”他将手中的书往桌上一拍,扭身已经返回书房,随着一道清风从书房吹来,众人知道,杳伯是开启了后院的门去后院了!

    众人连忙来在书房,只见杳伯去到黄花当中,在一处用手迅速刨着。而杳伯在刨了很深之后没有任何发现,他长叹一声跌坐在了地上,再四面看看,目中满是懊悔和无奈。

    “大伯,怎么了?”风标问道。

    杳伯一叹,“端阳那天我常阴居不是雷云失却了吗?我也说了要封闭门庭,不再诊病。当日丹歌子规从此处赶赴风家后,我就将我用以诊病的蛾翅和剩余的一些茧丝,都埋在了这里,算是和过去做一个告别。而且那蛾翅茧丝本得自此处,我又埋在此处,算是代飞蛾尽反哺之心。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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